“诶!知道了。”无邪的步子放缓了许多,然后开口:“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让我当你的侍君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凮曦尴尬的用食指挠了挠脸颊,虽然蒙着眼睛,可是总觉得旁边有若有若无的视线,凮曦挑起眉:“知道了,这次万事后,回宫就给你封号,总可以了吧。”
“真的吗?”感觉到无邪浑身的肌肉都带着雀跃,凮曦不由想着或许身边有一个无邪这样的人也挺不错的。
“无邪从以前起就是这个样子,有时我都在想他的这种热忱能坚持多久,到现在已经三年了,也真是厉害呢!”旁边传来了无涯的声音。
听着这并不怎么熟悉的声音,凮曦无声的笑了,至少无涯还活着,至少找回他还是有希望的,只要这么想着就觉得很开心。
不知过了多久,无邪的脚步汀了,他放下了凮曦,然后轻声道:“等等他们吧。”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两个人已经落在后面了,到底是自己的徒弟,果然很出色。凮曦摸索着拍了拍无邪,却不小心拍到了无邪的脸,无名指不小心滑入了他的口中,微湿的感觉让凮曦猛地收回了手尴尬的说道:“无邪!你低头做什么!”那个位置怎么都是肩膀或者上半身的位置,怎么可能刚好。
无邪似乎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吻上了凮曦的唇,与其说是吻,其实啃更合适,他的牙齿不断的在凮曦的唇瓣的摩挲着,虽然不是很用力,可是却来势汹汹,凮曦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嘴唇铁定肿了,可是因为眼睛被蒙上了,身体感官反而更加清晰,从脚底传来酥麻的感觉让凮曦踉跄了一下。背无邪环住腰拥入了怀中继续吻着。
半晌后,凮曦喘着气,靠在无邪的怀里,无奈的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甩开他们?”
无邪无辜的说道:“怎么会呢?”即使看不见,凮曦也能猜到无邪是怎么瞪着眼睛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轻轻的锤了下他的胸口:“你啊你!就不能想些正事,没事净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双手勾着凮曦的腰肢,无邪却笑开了:“你也知道我司无邪的世界里只有师傅你了,从那年你从蛮族人手中救下我时就注定了,这一定是上辈子就注定的缘分。”说着他靠近凮曦冲着她的左耳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凮曦整个身体猛地一抖,有些破音的吼道:“司无邪!你在做什么!”
实在是凮曦没有当着其他人面和人亲热的爱好,后面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无邪也真是。咬了咬唇:“什么上辈子注定的缘分,绝对是恶缘!况且,若是我早知道你这样的人根本不用我救,我当时就不应该多管闲事!”
无邪抱紧凮曦用有些撒娇的口吻说道:“师傅,可不能这样,从叫你师傅开始,我就认定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听到不远处的声音,凮曦拍拍无邪的后背:“放开我吧,他们过来了。”
无邪不清不愿的慢慢放开凮曦,然后蹲在她面前:“好了,走吧。”
凮曦勾住无邪的脖颈,听到无涯有些担忧的问:“刚刚和无邪吵架了吗?我听到你的声音。”
凮曦挑了挑眉,自己那么大声,果然是被听到了。犹豫了一下敷衍道:“啊!没什么,小事而已,快点吧,我还等着无涯完完整整的回来呢!”
又过了一个时辰,总算是有人过来解开了自己眼上的缎带。
凮曦环顾四周,是一片茂密的竹林,显得异常清幽,身旁的无邪闹闹头:“天色不早了,就在我以前住的房子歇息一晚吧。”
房子?再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可以居住的房屋的感觉,疑惑的挑起眉,却见无邪面带笑意的用食指指指上面。抬头看去,是一棵粗壮的百年老树,上面搭建了一个竹屋。
凮曦露出了笑容,这倒是挺让人意外的,居然住在树上:“不介意朕现在上去吧。”客气了一下,便运起轻功,跃到了树干上。
推开门,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不过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无邪勾起唇角:“当然,我的便是师傅的。”说完跟在凮曦身后,看着已经打扫干净的房间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爹对于自己离开的事,气已经消了,不然也不会安排人打扫自己的房间。
凮曦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随意的搁置着基本医书,眯起了眼睛,果然不愧是医盅双修的苗疆一族,这样的医书也这么随意的放着,若是放在外面,恐怕都是抢手的珍本≡己也不怎么懂医术,但是医学中几本少见的孤本的书名倒是记得,眼前左手边这本就是。
看向无邪的目光变得越发灼热了,看来救下他尽管遭遇了很多不大讨喜的事情,但至少还有些好事。凮曦抿了抿唇:“无邪,朕现在到觉得捡到宝了啊。”
无邪听了这话,忙激动的洋洋得意道:“您才发现啊,既然这样……”他收起了得意扭捏的走上前蹭着凮曦的背:“今晚,可不可以让无邪侍!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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