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眸光一颤,小心翼翼的将凮曦裹入怀中,他不解,几乎很少见到这个样子的凮曦,为什么她会突然显得这么的娇弱,如同其他需要保护的女子一样,女人终究是比男人柔软的,软玉在怀,无邪的心却在震颤着,离开的皇城的凮曦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不过这样的她,他也甚是喜欢。
靠在无邪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青草的气味,却很安心,凮曦开口:“无邪,不如朕回宫后把后妃不得干政的禁令解除。”
无邪听了抓住了凮曦后腰的腰带,额头靠在凮曦的肩上:“看来陛下打算要了无邪,那今晚可否让无邪侍寝?”
凮曦抿了抿唇露出一抹浅笑,抬起头对上无邪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毫不犹豫的印上他的唇,香舌长驱直入迅速令两人的身体升温,手指随意的滑入了无邪的里衣内,指尖挑!逗着敏感挺立起来的朱樱。
无邪的眸中映出了情谷欠的水光,他有些哀怨的望着凮曦,薄唇微张,眼眸有些迷蒙,显得异常的诱!人。凮曦被月光下的无邪迷了眼,呆呆地看着他,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从来都不知整日痴缠着自己的无邪竟有这么迷人的一面。
“我们回屋吧。”勾着无邪的脖颈,凮曦露出一抹醉人的微笑nAd3(
无邪横抱起凮曦,几个起跃落在了木屋前方,推开木屋的门,无邪轻轻地将凮曦放到了床上,然后低声问道:“我可以吗?”
凮曦看到无邪的紧张,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食指轻轻点了下他的鼻尖,无奈的笑道:“说什么傻话,不是你自己说得,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上次和他发生关系还是酒醉,醒来几乎都没记得什么,这会凮曦细密的吻落下,不动声色的拉开了无邪的腰带丢到床下,衣服一件件的甩下床,而木床也因为活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古老的韵律构成了这个美丽的夜晚。
清晨,无邪抱起还没有醒的凮曦,往外走着,睁开眼的凮曦眼前是一个温泉池,无邪正在解着自己小褂上的盘扣。凮曦抿唇一笑:“我自己来吧。”说着解开了衣衫,无邪呆呆的看着凮曦毫不避讳的脱完衣服,泡进了温泉池中。树林里鸟鸣声异常悦耳动听,凮曦洗着看向还坐在池边的无邪不由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真是没治了。
半晌无邪舔了舔唇瓣,站起身:“我去给师傅弄早餐。”
然后很快消失了个没影,凮曦眨了眨眼,这个人之前总是缠着自己,现在给他机会,他又这么紧张,该说他什么好。起身穿上衣服,忽然听到旁边的动静,猛地眯起眼:“出来。”
来人的轻功很好,几乎是一瞬间飘在凮曦的面前,带着轻微的杀气。
凮曦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手上却是没有任何武器,一直藏在靴筒里的匕首也没有被无邪带出来:“把无涯的身体还回来,我没有和你们相争的想法。”不是没有,其实是因为争不过。
那个被司见雪唤作小涯的那个人脸色显得很阴沉:“无涯是小雪的儿子。”
小雪?司见雪?凮曦眉头微微蹙起,见对方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凮曦也稍稍放松戒备。虽然自己倒是没考虑过无涯的身世,不过无涯本人应该挺震撼的。
“无涯和那个男人很像,因为那个男人小雪才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允许他再接近小雪了。”那人的语气很阴森,似乎一旦凮曦有一句话不妥当他就准备动手。
“然后呢?”凮曦冷冷地看着对方,或许自己打不过这个人也打不过司见雪,可是该死的这些纠缠并不是打架打赢就那么简单的事情,司见雪是无涯的母亲,而且司见雪现在是十二岁的长相,神志上也明显有问题。
犹豫了片刻,凮曦试探的问道:“你口中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那人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说道:“死了。”说完又补充道:“被我杀死了。”
那人咬着唇狠狠的说道:“小雪三十多岁才为他生下的这个孩子,他居然还敢嫌弃小雪老,所以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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