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父子三人离开王允府时,王允一再坚持让马车送三人回驿馆,杨业硬是坚决地婉拒了他的好意,于是三人就只能徒步回去了,反正也没有其他之事,也不急着赶路,在街上慢慢地逛着这里一带皆是朝庭官员以及皇亲国戚等有身份之人的住所,每个房子都装饰得富丽堂富,尽显其贵
走在这条路上的行人,全是些身着华丽衣服之人,而有几个摆排场的,主人在前面走着,后跟着十来个家丁仆人在旁伺侯,有些则坐在豪华的马车在街上到处策马奔驰的,有些人则悠闲地坐着轿子上街,在这里所见之人,基本上都是些京城的权贵富贾,在那里摆阔气京都洛阳的这种奢侈生活与各地没饭吃饿死的黎民百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忽然想起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一首诗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在的情景大概就是这首诗的真实写照吧,我心里感叹道
我们三人默默地走在大街上,没有引起路人的一点点注意,忽然前面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队伍散漫的士兵正向这里赶来,马上坐着一位威风凛凛气宇不凡的将军,见他头戴束发紫金冠,体着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铠,腰系勒甲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骑着一匹赤红的马在脑子里想了一下,知道会这番打扮的人应该就是吕布了,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们偷偷去见王允被发现,这次是冲我们来的,心里不禁开始担忧起来,我们父子三人联合起来大概能战得过吕布,可他手下还带有士兵,这下可糟了不过让人庆幸的是吕布依然坐马上,从我们身边傲然走过,看他的样子,原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这才放下心来,真是捏了把冷汗
突然,我感觉有道目光正在上下打量着自已,抬头望去,正好对上那人的目光,只见他穿着白色铠甲,骑着一匹健马,手拿长枪,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他的眼神十分犀利,好像可以把我整个人看穿一般,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然后又把目光移到身边三哥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复又看了我们一眼后,才跟着部队走了
杨业和杨延庆被人这样看着,也觉得十分不舒服,不过看他们的阵势,就知道是董卓手下的兵马,要不然也没人敢带兵在街上这样横行无忌,我在猜想,在吕布帐下能有如此能耐的只有二人,不是张辽就是高顺,不知刚才那人是二人中的哪个见他们渐渐地走远,我们三人才继续赶路回驿馆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路上也没有逛街的兴致了,急匆匆地就往驿站赶可巧的是,在路上又遇到了一位朝庭要员,他就是董卓新近提拔的中郎将--蔡邕当时,我们只顾着赶路,也没顾得上很多,后面的马车快速地朝我们冲了过来,我们也没有注意避行,平时这里的人只要看到朝庭官员的马车经过,都是远远地避让的,可现在却有人挡在前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心找麻烦的呢
只听后面的车夫高声喝道:“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是谁的马车,竟然敢挡驾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不识相的”
我们回头看了下马车,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不低,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让他们先行此时从马车内传出一个和气的声音,说道:“阿全,不得对人这么无礼,客气点,我们急着赶路快走吧”
我们听他这么说,觉得他倒是待人挺和蔼的,不知是什么身份,马车上的主人对我们说了声抱歉,马车就走远了
等我们三人回到府上时,荀攸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他对杨业说道:“大人,刚才朝庭派人来找您,而你们又去了司徒家好一会了,我猜你们也快回来了,我就让他在屋里等侯大人”
杨业三人连忙向自已的楼上走去,走到门口时看到一位身着儒服的老者正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其年龄不过五十,一袭青色儒装,下巴留有少许飘逸凭添其几分睿智的长须
见到三人进门,老者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道:“原来你就是颖川太守杨继业,真是好巧”
杨业见来人这么问,带着疑问回答道:“正是下官,不知大人何时见过在下”
那人笑ⅿⅿ地说道:“就在刚才我们已见过面了”
我们父子一听,就觉得更加奇怪了,我们刚从王允府出来,就一直往驿馆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