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闲泪小姐,你先在这里等候一下,我马上就进去通报陛下!”与花闲泪猜想的一样,宫廷内侍不但没有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客客气气的让她稍等。
随意打量着宽阔的房间,古色古香的原木构造平添了几分书卷之气,房间的最上手摆着一张巨大的香薰木台案,台案后是一张金光闪闪的椅子,显然是真家伙,两侧扶手上各有一颗狰狞的龙头,大气威严。
一声轻咳打断了花闲泪的欣赏,只见前面两个太监开道,一个一身龙袍的家伙从后面走了进来,显然就是今天的正主了。
“草民花闲泪见过皇上!”花闲泪只是拱了拱手,在她眼里,跪天跪地跪父母,就算是师父也只在拜师大典的时候才有机会享受跪拜之礼。
“大胆!皇帝陛下面前竟敢不跪!”没等皇帝说什么,旁边的太监已经开始咆哮。
花闲泪倨傲的把脑袋一摆:“皇帝陛下都没有说什么,难道你比陛下还要大?”
“老奴该死!”太监噗通一声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在皇宫里生存可以说是步步危机,他可不想因自己一句话掉了脑袋。
“起来吧,我又没说什么!”楼兰皇帝随意的说道,眼光不住的在花闲泪身上打量着,仿佛要把她从头到脚看个明白。
“不知陛下召我来有何要事?”花闲泪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无礼的打断道,这次太监学乖了,只是怨毒的双眼狠狠的瞪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样子,这几天你的名字可是一直在朕耳边响起啊!”
花闲泪微微一怔,原本以为他会直奔主题,没想到这位皇帝陛下竟然来曲线救国的招式,若是常人,自然会顺着他挖的陷阱往下跳,可遇到花闲泪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楼兰皇帝注定要失望了。
“没想到在下一个区区的小女子竟然会受到这么多的关注,闲泪惶恐!”刚才那太监撇了撇嘴:我就没看出来你哪里惶恐?
“你就不想知道大家在说你什么?”楼兰皇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闲泪只是一市井小民,别人怎么看根本不在乎!”花闲泪的话让楼兰皇帝一滞,原本准备充分的说词现在竟然全用不上了。
“呵呵,听说你是花国公的孙女?”为掩饰尴尬,楼兰皇帝赶忙岔开话题。
“陛下说笑了!花国公乃是当朝三国公之一,位高权重,闲泪一介布衣,哪里高攀的上!”花闲泪油盐不进,更何况自己确实已经不是花家的人了。
楼兰皇帝眉头皱了皱,听手下人汇报说花闲泪不一般,没想到竟然如此难对付,不但应对起来远一般人从容,甚至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所有能走的路都给封死了。
“陛下虽然不出皇宫,却不知道有没有听说最近天阙街新开的一家药店?”花闲泪嘴角微微一笑,现在该是我主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