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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街道,叫卖声络绎不绝,楚梦双手挽着柳如烟的手臂,在街市中不断观看着各式的物品,两人有时还会买一些喜欢的小物件,看着前面开心的两个女子,跟在身后的几人心情也很是开朗。舞晴几次想要上前与南宫浩哲亲近,却都被云王有意的拦阻了下来,让她心中很是不爽,可又不能再街市上与云王争吵,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甘和怒火。南宫浩哲自然能看清舞晴的用意,只是他根本无心与她亲近,他的心全部记挂在楚梦身上,生怕有人撞到她,刚一来街市他就有些后悔,如果知道人这么多,他才不会让楚梦出门,可看她高兴的样子,又不想打扰了她的雅兴,惹她生气,可他真的是很担心,慕容白侧头看向他,出言道:“浩哲,不必担心,经常让楚梦出来散散心走走路,对她和胎儿都有好处。”“嗯”南宫浩哲轻应一声,没再言语,只是双眸一直紧盯着楚梦不成离开。慕容白见他如此紧张楚梦,轻笑的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前面的两个女子,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乐器店的门外,楚梦探头向里望了望,并没有打算进去,柳如烟见此,轻笑道:“梦儿既然好奇就进,我看里面乐器的样式很多,如果有合适的我们也挑一个。”楚梦虽然不太懂乐器,但她却独喜古筝,以前在孤儿院时,她还曾跟着院长学了几年的古筝,经不住里面乐器的诱惑,两人走进了乐器房。楚梦环视了下四周摆放的各式乐器,却被一把古筝吸引了她的目光,走到古筝前,抬手轻抚上琴弦,手指轻轻一勾,瞬间发出一道悦耳的声音,楚梦心中赞叹,果然是把好筝,和上次再皇宫中弹得古筝不相上下。
琴音响起也瞬间吸引了原来店中的两名男子,他们本以为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并未多家理会,这时听到琴音响起,不约而同向楚梦的方向看来。“楚姑娘,是你......真的是你。”两男子中的一名身穿白衣锦袍,长相俊朗的男子走到了楚梦的身边,惊讶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她。楚梦侧身看向身边的男子,觉得有些眼熟,可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她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竟让男子有些失落,“楚姑娘,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两年前在忘忧谷我被老伯所救,你在我身边整整照顾了一月之久,你忘了吗?”“是你,......原来是你,白少秋。”楚梦恍然,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受过伤的白衣少年,怪不得觉得眼熟,“没想到今日能在这里看到你,这家店是你的?”白少秋心中高兴,眼含笑意,轻声道:“这家店只是我家中的一些产业,楚姑娘,你怎么会来这里?一年前我曾去过忘忧谷,可却没能见到你们,只有老者家中的三个牌位,你和两个孩子去了哪里,过得好吗?”
“......咳咳!”南宫浩哲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他很不满白少秋看楚梦的眼神,那里有着惊喜炙热的光芒,让他很是不舒服,心中也很是郁闷,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楚梦的故人。男子侧头看了眼众人,又转头看向楚梦,“楚姑娘,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是,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白少秋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她也不好暴露,只好随意的答道。南宫浩哲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几步上前将楚梦揽在了怀中,显示着对楚梦的占有权,冷眼看向白少秋,“白公子,我是梦儿的夫君。”
白少秋有些吃惊的看了眼两人,不过他很快掩饰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而对楚梦道:“楚姑娘,今日我们能再此见面,也是有缘,不如到后院我们好好叙叙,我还想知道一些老伯他们家人的事情,也顺便招待一下你的朋友。”能再次见到这位故人,楚梦心中也很高兴,虽然他们只相处过一月的时间,但白少秋为人很是亲和,楚梦很喜欢这样的朋友,“那就打扰白公子了。”白少秋摇摇手道:“楚姑娘见外了,如果当初不是你们救了我,也许我早就不在这世间了。”随后又向众人客气道:“请众位随我到后院稍做休息。”众人点头应允随着他们向后院走去。
等众人来到后院后,都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院中除了假山拱桥流水外,全部都是盛开的桃花,四周弥漫着桃花的清香,不时的飘落下几朵花瓣儿。众人相继的坐在凉亭中,下人们为他们倒好了茶水,摆好了果盘和点心,又都静静的退下。楚梦与白少秋谈了一会在忘忧谷的事情,白少秋显然有些悲伤,感叹道:“没想到,我离开了两年,居然发生这些事情,本想要好好答谢恩人,可他们怎么就......”“白公子不必伤心,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楚梦心中也很是难受,因南宫浩哲不愿放她离开,以至于她连给雅儿的家人扫墓都没能做到,南宫浩哲只是派了两个侍卫替她做了,她心中很是愧疚。
“楚姑娘,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孩子们好吗?”他本想问问她的夫君对她好吗?可奈何人家夫君就在身边,他怎好直言相问,可他总感觉这些人不简单,尤其是楚梦的夫君,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让人畏惧,不是贫民百姓能拥有的,只是楚梦不说,他也不好多问。楚梦侧头看了眼南宫浩哲,白少秋的话她当然明白,轻声道:“我过得很好,孩子们也很好。”南宫浩哲对她确实很好,只是太过于霸道,霸道的拥有她,霸道的不让她离开,可是她就是永远的逃不开他,也不知他们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楚姑娘,以后不知何时还能见面,可否为我唱首歌以作纪念,我记得在忘忧谷,你很爱唱歌。”“好,”楚梦不是扭捏的女子,既然人家都这么说的,也不好拒绝,就算作为告别之礼吧!白少秋让下人将店中摆放的那把古筝拿了过来,摆在了矮桌上,楚梦坐在矮桌后,轻调试了下琴弦后,随着一首优美动听的歌曲在院中响起:
无色无味,却开满人世繁华,是甜是酸,这滋味谁能解答,情花情话,在心上种一株花,这一生只等你句话,情似飞花,爱如沙,谁能看穿真或假,恋恋红尘,恍若梦,一世情还是一刹那。
情似飞花,爱如沙,谁能飞越这天涯,爱过恨过,等过他,转过身就忘了吧。
无色无味,却开满人世繁华,是甜是酸,这滋味谁能解答,情花情话,在心上种一株花,这一生只等你句话,情似飞花,爱如沙,谁能看穿真或假,恋恋红尘,恍若梦,一世情还是一刹那。
情似飞花,爱如沙,谁能飞越这天涯,爱过恨过,等过他,转过身就忘了吧。
优美动听的歌声牵动了在场人的心,久久不能回神,让人心中无比的感叹,白少秋双眸深邃的看着楚梦,这么好的女子却让他错过了,如果他能早些去忘忧谷找她,是否她就会是他的妻子,真是上天注定他们没有这个缘分,但愿来生能给他这个机会,“楚姑娘,你的歌曲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这把古筝音律很好,我把它送给你了,作为当初的谢礼,你千万不可拒绝。”“这怎么行,这把古筝太过贵重,我不能收。”“当初如果不是老人家相救,不是楚姑娘精心照顾,白某早就不在人世了,一把古筝算什么,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切不可拒绝,不然我会于心不安的。”
白少秋很诚恳的看着楚梦道。“梦儿,既然白公子心意已决,你就收下吧!不然白公子也会不安心的。”轩王听完他们的交谈后,多少也明白了些他们的事情,才出言相劝。楚梦不好再一味的拒绝,只好点头道:“那就谢谢白公子了。”白少秋轻笑道:“你我何须言谢,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就来这里找我。”众人又寒暄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离开了乐器店。一路上南宫浩哲脸色都很是阴沉,不只是因为楚梦的那首歌,让他心中难受,他心中更不爽的是楚梦居然接受白少秋的礼物,看着那把古筝他就碍眼,真想炸烂它,可又不想让楚梦因为一把古筝而和他斗气。
回到客栈后大家也都相继回房休息,南宫浩哲不像往常那样陪在楚梦身边与她说话或是下棋,而是闷闷的斜躺在床铺上,起先楚梦还以为他是累了,也没有打扰他,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见他还未有动静,以为他睡着了,想要过去为他盖上被子,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楚梦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见店小二手捧托盘,上面放着一些茶具。店小二见到她后,微笑道:“客官,这是给您准备的茶水,是上好的碧螺春。”“谢谢你了。”楚梦将托盘接了过来,又将门关上,可她却没有注意到,在房间外的转角处,舞晴一直看着他们,见她把茶水拿到了房中,心中舒了一口气,暗道:楚梦,你可别怪我,怪只怪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我怎能容你,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楚梦将托盘放在桌上,自行倒了杯茶水,慢慢品尝着,而一直在床上躺着的南宫浩哲,此时却翻身而起,气恼的看着楚梦道:“梦儿,过来。”本想着他异常的举动,可以引起她的关注,没成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她到他的身边问问他怎么了,她真就这么不关心他吗?心中很是难受,他如此的关心她宠爱她,她居然还是这般冷漠。楚梦侧头看向他,有些诧异:“怎么了?有事吗?”“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抱你过来。”
见他今日有些反常,楚梦虽有些疑惑但也不想惹怒他,放下茶杯走了过去。还没等她坐下,南宫浩哲便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吻随之而来,楚梦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搂抱,南宫浩哲霸道的吻带着丝丝的惩罚,用力吮吸着她的红唇,强行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楚梦被他吻的浑身无力,早已瘫软在他的怀中,此时的南宫浩哲并不知道,在他亲吻楚梦时,他已经中毒,因为楚梦喝的茶水中已经让舞晴下了毒,这种毒对没有内力的人没有丝毫的损伤,可对于武功盖世的南宫浩哲来说,却是致命的伤害,让他无法施展内力。
南宫浩哲将楚梦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却是很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腹部,以防伤到她腹中的孩子,双眸深情的凝视着楚梦,亲吻着她的耳唇,轻声低喃:“梦儿,你如果喜欢古筝,我可以给你最好的,何必收那白少秋的东西。”此时的南宫浩哲就是一个吃醋的小男人,急需得到楚梦的爱抚。楚梦心中好笑,怪不得他今天如此反常,原来他是在介怀白少秋送她的古筝,看来是吃醋了,真是小气的男人,抬手轻拍了拍他坚实的后背,轻声道:“人家的好意,我又怎好一味的拒绝,而且以后还不知何时才能与他见面,这个古筝也只当是纪念之物,你又何须在意。”
南宫浩哲抬头看着她,“古筝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不许你以后再见他。”楚梦心中叹息,南宫浩哲你非要如此霸道吗?见楚梦不言语,南宫浩哲又追问道:“回答我,以后不许再见他。”“......好”楚梦无法只能点头应允。见楚梦应允了他的话,先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现在只想与楚梦好好的缠绵,已经好几天不成与她欢爱了,他今天要好好的补偿回来,纠缠的两具身体,不断地在床上翻滚,但南宫浩哲还是很小心地,就怕伤到孩子,就算不能像以前那样销魂,但他也很是满足,只因与他缠绵的人是他深爱的女子,只要能与她如此亲密的接触,他心中就无比的高兴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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