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那人气急败坏地跳下床,并未离开房间,而像是开了地窖的门,朝着里面吼了一句,我趁此机会,急忙集中精神冲开|茓位。
“我姐姐在哪里,快放了她。”少年声音从下面传来,清晰了很多,果然是地窖。
“别急,乖乖给老子呆在里面,等老子办完事了再来疼你。”那人得意地笑了笑。
“你若敢伤害我姐姐,我就咬死你。”少年的声音传来,随之一阵锁链的响声,似乎是少年在挣扎,接着就是“唔唔……”的声音,那人似乎用什么东西塞住了少年的嘴。
然后过了一会儿,那人再次回到床边,笑道:“美人,我们继续。”
我道:“我没有睡男人的嗜好!”
“嘿,错了,是老子睡你,保证会让你爽死。”说着趴过来,在我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我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忍着要立即将他揍到爪哇国的冲动,慢慢让真气集中在一处|茓位上,努力冲开。
那人似乎是猴急着将自己脱个精光,我听着衣裳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接着有只手在我唇上按了按,我郁闷道:“这个,我忘了告诉你,我身上中毒了,而且是会传染给别人的那种。”
“呵,你跟下面地窖的小子是亲戚不成?怎么跟那家伙说出一摸一样的话。老子告诉你,这招不管用,美人就乖乖把爷伺候高兴,等下见阎王时,爷给你个痛快。”那人阴森森地笑起来,说着扯开我衣袍的前襟……
我胸口一凉,我有些错愕,一个借口不行,我换一个借口,于是我道:“哎呀……好疼啊,我好疼啊。”
“怎么,你也肚子疼了?”那人冷笑。
我心里有些纳闷,不会又是地窖少年用过的伎俩吧,我脸色很差道:“不是啊,我头疼,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疼得厉害。”
那人冷哼了一声,根本不予理会,居然开始扒我裤头,我怒道“喂……我身上可是真的有毒,被传染的人会全身溃烂发臭致死,你可想清楚了。”
“放心,能死在美人的温柔香里,做鬼也是风流的。”说着那人压上来,但他并不急躁,居然在我胸口上倒了冰冰的东西,我闻着好像是酒,我惊叫:“你倒酒做什么?”总不会一把火将我烧个干净吧。
“嘿嘿,待会儿给你舔干。”一条滑湿湿的舌头扫过胸口,还故意咬了咬,我浑身一个激灵,怒叫起来:“啊——你找死!”
终于最后一个|茓位被我冲开,我双手迅速用力对胸口上趴着的脑袋狠狠一震,那人连个声都没出,就直接倒在我胸口上,我一阵恶心,连忙将人推开。
伸手拉下纱布,让左眼能够视物,我看看自己的模样,几乎差不多被人扒光了,上身还一股酒味,我将那人翻过来一看,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完全看不出是个败类,眼睛不小心正好撞见了那人肚脐下三寸那处高高翘着的东西,不由一阵恶心。
我抬起脚,对着那处狠狠补了两脚,同时解了脚镣,将那人反锁起来。
我刚要离开,突然想起刚才地窖下面似乎还有个少年,便在屋内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地窖入口,我将地窖门拉开,往下看去,下面一个少年衣裳不整地坐在地窖里,脚上还有脚镣锁着。
少年浑身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块破布,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微微一愣,下了地窖将人带上来,除去少年的脚镣,他的身体很烫,正在发烧,地窖寒气重,更让少年病情加重,不过少年的意识还算清醒。
突然房门被人用掌震开,我迅速提起少年跳开,并踢了旁边的椅子向门口扫去,来人一掌将椅子震碎,踏入房门,我解了腰带,勾住另外一把椅子再次扔向房门,同时眼睛也望过去,却是一愣,居然是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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