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告诉任何人……”阿才说。
欧阳旭不赞同的看着阿才。
“你知道的,现在赵国的大皇子刚死,若两天内我们查不出凶手的话,两国会因此而开战,到时候首先遭殃的就是边境的民众……”阿才努力的说服着他。
他当然知道,可是……看着阿才固执的眼神,“好吧。你最近肩膀是不是很痛?”
阿才笑着点点头,“是啊是啊,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说着从医箱里拿出一个布包。
“那是什么?”阿才好奇的问。
“额,干什么用的?”
“针灸用的。 ”说着他打开火引,将书房的油灯点着,道,“把上衣脱了,坐在这边。”
“啊,不用了吧。”阿才看着在火上烧着的针,往后退的说。
“那你是让我给你针灸呢,还是要往把你的伤势告诉所有人?”欧阳旭无所谓的说。
“……那还是针灸吧。”阿才脱下上衣,乖乖坐在欧阳旭前面。“你针灸学多久了?”
“放心,不会扎痛你的。 ”欧阳旭没有直面回答。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旭将针边收针边说,“药还是要按时吃。”
阿才起身甩动甩动胳膊,扭了扭脖子。“恩,真的不太痛了。”这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果然非一般。
“那当然,针灸是针对你身上的|茓位下针,扎在不同的|茓位会带来不同的结果,而且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欧阳旭道。
不会留下痕迹?啊“……那有没有可能扎在某个|茓位上,会让人动弹不得,无法反抗的?”阿才突然问。
“当然,若是这针扎在你颈后的麻|茓,是有可能使人暂时无法动弹。”欧阳旭解释说。
“那针灸后是否会留下针孔?”阿才又问。
“针灸是扎在|茓道上,而且针尖极细,最初几天也许会有,但并不明显,过几天会消退。”
他收拾好东西便看到阿才愣在一旁,“你怎么了?”
“啊,没事。门在那边,我不送你出去了。”接着人便跑了出去。
留下欧阳旭愣在原地,怎么能这么对客人呢。
院中的高问看到在书房内和欧阳旭待了很久的阿才突然跑了出来,忙问,“怎么了?”
“我要去趟衙门。”阿才说。
“现在?”这一桌子菜……
看到阿才少有的严肃,高问起身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怎么突然这个时候要看大皇子的尸首?”高问问。
“我要确定一件事。”阿才掀开盖着大皇子的白布,“帮我个忙,把他翻过来。”
两人联手将大皇子翻了个个。
阿才凑近了查看大皇子的颈部。
“是有新发现吗?”
片刻后,阿才缓缓的说,“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高问还不明白。
“我知道为什么大皇子遭袭没有呼救,也没有做任何的自救了。”阿才看着高问道。
再次遇袭
“为什么?”高问道。
“你看……”阿才指着颈后的麻|茓说。
“什么?”让他看什么。
“离近点看。”阿才补充说。
高问躬下身凑近了看阿才指的位置,“咦,这里怎么有个小孔?”
“这是针孔。”阿才道。
“针孔?大皇子身上怎么会有针孔?”高问直起身纳闷的问。
“我听欧阳旭说,医学中的针灸是通过对经络、 腧|茓的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手法,来治疗全身的疾病。我们刚刚看的这个地方是麻|茓,当针灸在这个位置的时候,会使人暂时失去意识。”阿才解释道。
“你怀疑是有人用针灸的方法扎在大皇子的麻|茓上导致他无法呼救?”高问理解道。
“不是怀疑,刚才我们看到那里有针孔,所以一定是有人扎了大皇子麻|茓,才使得他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口,而是流血过多致死。”这种手法相当危险而又费时,阿才觉得很奇怪,“其实从大皇子死,我们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高问盯着阿才道。
“动机。杀大皇子的动机是什么?”阿才问。
“会不会是为了赵国皇位的争夺?”高问想到了这个最直接的冲突。
“若是为了皇位杀太子不是更直接。”
“也许是杀了大皇子嫁祸给太子,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二皇子那样的人,相信他肯定做得出来。
“不是没可能,不过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太子,何况他有两个人证。”阿才点点头。
“还有一点,赵国的大皇子死在天朝,会直接导致我们两国的关系恶劣,这样的情形相信对于北方的国是很乐意看到的。”高问说着这其中的利弊。
“若真是敌国的奸细为了破坏关系而杀了大皇子,何必这么麻烦,直接一剑封喉不是更简单。”阿才说着自己的看法,“理不清这杀人动机,连找寻凶手的方向都没有。”
“现在有了。”高问挑起一边的眉道。
“恩?”阿才看着高问等待他的回答。
“你刚刚不就找出了一点,凶手是个懂得针灸的人。”高问笑说。
“太子殿下,我们要不要做些准备?”韩德问,赵国的使臣等人都聚在朱迪的书房中,商量着如此处理大皇子的事情。
“准备什么?”朱迪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眼都没抬一下。
“两日后他们若交不出凶手,当然是带兵打过来,我们可不能让大皇子惨死在这里。”韩德有点“愤青”的说。
“韩将军,我国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们随意开战啊。”主和派吴哲忙劝导说。
“就是你们这些文人一个个胆小怕事,才让他们这些天朝人敢对我们大皇子下手。”韩德瞪着吴哲气愤的说。
“韩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国这两年连年干旱,粮食供应近一半都是来自天朝,这个时候若是开战,对我国实在是大大的不利啊……”吴哲从现状的事实出发,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阻止这场战争。
“你少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赵国男儿哪个不是……”
两人杠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你们够了没有,太子殿下还没说话,你们急什么。”二皇子朱治制止了两人的争执,看着一言不发的朱迪 。
“不知殿下有何想法?”吴哲忙问。
“……啊?什么?”朱迪一脸刚睡醒的茫然抬头。
吴哲和韩德有些不知争之所谓了,他们在这边“讨论”的这么激烈,想不到主角竟然睡着了。
“我们在问殿下若是两日后天朝的人交不出凶手该如何?”吴哲提醒道。
“哦……这个啊,等两天后再说吧。我累了,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朱迪像是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去睡觉般,动了动ρi股说。
三人没想到在这个关头,太子殿下竟然还想着睡觉。
待房门关上,朱迪突然睁开眼,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慵懒,冷冷的开口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虽然没有点名,但是封伟知道朱迪是在问自己。
“说话!”朱迪不懂每次对他,他的耐性都会降到最低。
“……我,属下没有去哪里。”封伟低声回道。
朱迪一个冷眼扫过去,“是吗?”他站起身走到封伟身旁,“那我叫你时,为何没没听到你的应声?”
封伟身子一震,突然矮了半截,跪地道,“……属下知错。”
朱迪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错?你错的多了。”
封伟不敢直视朱迪的眼睛,只好盯着房顶看,以这个姿势非常艰难的说,“属,下,知,错。”
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朱迪放开他的下巴,坐回椅子上,“说说你哪里错了。”
“……”封伟垂下头,紧咬着牙关。
“哼,你不是说你知错了吗?抬起头说话。”
封伟缓缓的抬起头,平视着前方。
看他这个样子朱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怎么了?那段时间的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给我开口说话。”朱迪上前揪起封伟的领口。
“……请殿下放过属下。”封伟求饶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朱迪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为什么之前和自己那么亲密的人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请殿下放过我。”封伟重复说。
“放过你?”朱迪大口的呼吸着,无情道,“这辈子你都别想。”说着一把拉起封伟,强按在桌上,不顾他的反抗,野蛮的拉下他的裤子,“我给你时间,你就想让我放过你是不是?”朱迪整个失去了理智,他不能接受他的拒绝,他要让他永远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都别想。”
扯开自己的腰带,粗鲁的对着某处Сhā下去……
房间里还弥漫着激|情后的麝香味道,朱迪站起身,将身前的人甩开,任其倒在地上。
像是不敢看自己做了什么似的,逃离开书房。
封伟忍着痛趴在地上,眼底只有深沉的悲伤,这样也好……他,会死了心的。
朱迪不顾护卫的拦阻冲出驿站,站在门外,理智渐渐的回笼。想起刚才的行为他就后悔的肠子都搅在一起,转身又走了回去。
当他看到敞开的书房门,以及地上那片红色的血迹,深深的恐惧抓住了他。 “不,怎么会……”
他颤抖着将手放在封伟的颈间,还有脉搏,“来人,快来人啊。”他扯下外衫罩在他身上。
两个护卫跑了进来,被房内的景象吓了一跳,只听朱迪道,“叫大夫,快点给我叫大夫来。”
“是。”其中一人忙跑了出去。
朱迪抱起封伟冲到自己的卧房,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封伟,心里慌乱的想,怎么会这样,他只是出去了一会,怎么就流了这么多血,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朱迪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刚刚叫人去喊大夫而已。
另一个护卫小心的说,“已经去了。”
“你,再去给我叫,叫大夫马上来。”朱迪指着那个有点哆嗦的护卫道。
“是。”护卫非常迅速的跑了出去。
“叩叩。”敲门声突然打断了阿才和高问的对谈。
“进来。”高问说。
一个衙役走了进来,“高捕头,刚刚驿站来报,说是太子殿下的护卫也遭到了攻击。”
“什么?那太子殿下没事吧?”高问忙问。
“太子殿下好像安然无事。”衙役道。
“知道了。我们去看看。”高问点头后对阿才说。
来到驿站,阿才发现欧阳旭竟然匆忙的走了进去,他有些吃惊,这赵国的人受伤,怎么天朝的御医也来了。
刚走到朱迪暂住的院子,就被拦在了外面,“太子殿下说了,目前不见任何人。”守卫道。
“我们是为了殿下的护卫受伤一事而来。”高问抱拳道。
“现在除了大夫任何人都不得入内。”那护卫拒绝说。
“我们……”阿才拉了下高问,他转头看向他。
“那我们现在外面等会。顺便请问殿下的护卫是在卧房受伤的吗?”
“不是,是在书房。”
“那我们可以进书房看看吗?”阿才说。
“这……”护卫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放心,我们只是想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是否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不会乱动东西的,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来。”阿才笑说。
该护卫和身旁的人商量了一下,“……那两位请随我来。”那护卫道,接着便带着阿才高问走到院子的一侧。
“多谢。”阿才说。
书房的门半掩着,那护卫推开后,便站在门边。
阿才和高问走了进去,整个房间凌乱不堪,书桌上的东西大都被扫在地上,那里还有大片的血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白色浊物,是个男人看到这个都认识。阿才和高问脑中不约而同的浮现,这里怎么有这个呢,除非……
两人纷纷调开视线,观察是否还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突然阿才的视线被那片血迹外延一处不自然的形状吸引住,明显这里曾经放置过什么东西,阻挡了血液的散开,之后像是又被人拿走。
阿才连忙拿出桌上的白纸,按照同等大小将那个形状画了下来。
该形状先是一个较大的弧度,接着是个很小的弧度,之后像是有个小小尖角。这里之前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呢?
预料中意外出现的人
“在那个封护卫遇袭的时候,你们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是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吗?”高问看向那名后侍卫。
他想了一下说,“没有,之前太子殿下先是不顾我们的阻拦硬是要出去,然后又突然莫名其妙的跑了回来,紧接着我就听到太子殿下喊‘叫大夫。’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躺在地上的封护卫了。”
“那这中间间隔的时间很短不长吧?”高问说,从这里到大门外再回来而已。
“恩,大概也就半刻钟左右的时间。”护卫道。
“这么短的时间……”只有驿馆里的人才能做到吧?高问无言的看向阿才。
“我们出去吧。”阿才将纸揣进怀里说。
“恩。”当他们走出书房的时候,刚好遇到诊治封伟刚刚出来的欧阳旭。
阿才上前拉住他,“欧御医……真是太巧了,我刚才还想在这等你呢。”
“……我复姓欧阳……”欧阳旭有种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阿才身上的冲动。
“哦,欧阳御医,这边说话。”阿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需要为叫错名字应该需要小小的抱歉一下。
欧阳旭有点麻痹到连翻白眼都懒得去做。“什么事?”
“太子的护卫伤势如何?他的伤口是剑伤?刀伤?还是什么别的武器?身上有几处伤口?……”阿才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你可以一个个的问吗?”欧阳旭做了个‘停’的手势。
“额,太子那个护卫伤势如何?”
“很严重,还好他的心脏位置较正常人偏右一些,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伤口是什么造成的?”
“剑伤。”
“几处剑伤?”
“……只有一处。”
阿才看到欧阳旭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吗?”
欧阳旭看向阿才,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们在书房里有看到一些……”阿才也不好指明说。
“恩,身后的伤口也很严重,还好剑伤也是在背后,不然真不知道是要让他躺着还是趴着了。”
三人都沉默了一下,高问说,“那,会是一个人造成的吗?”
“应该不是。”欧阳旭道。
“你怎么知道?”阿才问。
“背后那一剑明显是要置人于死地,至于那个嘛……我想我猜得出是谁。”欧阳旭说。
“是谁?”阿才和高问同问。
“这个……”欧阳旭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小声说,“大概和朱迪太子脱不了关系。”
阿才皱着眉头问,“你怎么知道?”
“直觉。”欧阳旭一副很懂的样子。
阿才和高问纷纷投向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欧御医……”
“欧阳! ”
“这么坚持干嘛?欧阳御医……”
姓氏就要被人改了,他还不坚持。“什么事?”
“有句行话是这么说的,办案讲求证据,请问你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依据?”阿才说。
“……没有。”很理直气壮的说。
阿才头转了三十度看向一旁直接漠视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虽然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这点我可以肯定。”欧阳旭颇有自信的说,“破案我不懂,但是对于感情这种东西,我可要比一般人敏感的多……”说边说绕着阿才上下打量说,“你……”
“什么?”阿才脑部神经抽跳了一下。
他停在阿才耳边轻轻的说,“……你要相信我的直觉才行。”
阿才不知为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是吗……”
欧阳旭有趣的看着被自己吓到的阿才,“我开的药,你有定时喝吗?”
“啊,对了,我忘了喝药了,得马上回去。”说着急忙拉着高问转身就走。
欧阳旭看着落荒而逃的阿才,心情真是格外的好。
“干嘛走的这么急?”高问看了眼不自在的阿才问。
“……没事。”虽然跟展景岩正在稳定的发展中,但是他知道这个时代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很宽容,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告诉他们,也不知道告诉他们之后会不会还能像现在这样……
“你,跟三王爷……”高问突然开口说。
“啊!我刚才忘了问药是饭前喝还是饭后喝了,我再去问下,你先回去好了。”说着不等高问反应又跑了回去。
高问张了张口,却没有叫住他。
阿才转了个弯后,靠在墙上,他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可是……在他还没做好失去他们的准备之前,他只有先暂时回避这些……
回到家的时候,高行高问等人都在院子里坐着, “都呆坐着干嘛呢?”阿才笑问。
“我们在说案子。”高行托着下巴说,高问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
“是吗,那说到哪了?”阿才道。
“在说封护卫受伤的事,我在想会不会是刺客想刺杀太子殿下,不过刚好太子殿下不在,却碰到了封护卫,所以……”
“不可能,记得之前我问过驿馆里的侍卫,根据他的描述封护卫遇袭的时间仅在太子殿下离开到回来的半刻钟之内,我想凶手当时应该就在驿馆之中,所以才能将时间拿捏的如此巧妙。不然不会这么巧吧。”高问反驳了高问的猜测。
“恩,很有可能。”阿才比较赞同这个推测。
“而且我们不能肯定杀害大皇子的和袭击封护卫的是同一人。”高问说。
“看伤口不就可以推测了?”高行道。
“重点就是我们没有看到伤口,太子殿下除了大夫不让任何人进去。”高问没辙的说。
“虽然我们看不到,但是有人看到了。”阿才想起一个人。
“你是说欧阳御医?”对啊,他给封护卫诊治,一定有看到伤口。
“封伟受伤了。”看完病人的欧阳旭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展景岩。
展景岩皱着眉头道,“以他的功力,能伤到他的人不多。”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当然如此,可是……”
“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他看着欧阳旭问。
“……我怀疑封伟和朱迪有某种关系。”欧阳旭解释说。
“什么意思?”
“就是可能类似你和阿才的关系,当然封伟自愿与否我不能确定。”
展景岩对于欧阳旭的前半句话没有过多的在意,“他现在伤势如何?”
“很严重。”他有些意外展景岩完全没有否认。
“有的救?”
“那当然。”只要是没死绝的,对他来说都是有救的。
“等他伤势好一些的时候,找机会问清楚情况。”
“是。”欧阳旭应声道,“对了,皇太后最近又在皇上耳边念叨你了。”
“……那又如何?”
欧阳旭耸耸肩,“只是想提醒你,近期她还会来‘探访’你的。啊,还有长公主今天晚上又从皇宫里跑了出来,至于去了哪……我想你心里应该也是知道的吧?”看他多善良,这些消息全都送给他。
“公主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小碧担心的说,虽然以前也曾经溜出宫,但是都是当天都会回去的,现在她们竟然要跑到大男人的家里待上几天……她真怀疑到时候自己的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当然没问题了,能有什么问题。”一身男装的展娇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好像就是这里,“是这里吧?”
小碧抬头看了下,“是的,公……子。”在展娇美的瞪视下她忙改口说。
“敲门。”
“哦……”小碧犹犹豫豫的走到门边。
“快点啊。”被发现了怎么办,展娇美密切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叩叩。……
“这么晚了会是谁来啊?”高行道。
“我去开门。”阿才走过去打开院门,一个久违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你……”
“进去说。”他被展娇美直接推了进来。
“小碧,关门。”展娇美吩咐说。
“呀,都在啊。”看到院子的另外两人展娇美有些惊讶,她以为只有阿才住在这里。
“你怎么又来了?”高行一时口快的说。
“我不能来吗?”什么话。
“没……当然可以,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高行客气道。
“我听说赵国的大皇子死了。”展娇美看着阿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是,然后呢?”阿才问。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和你比试吗?我觉得这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什么意思?”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阿才小心的问。
“我们就来比试谁先找出凶手。”展娇美笑着,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说,“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到目前为止所查到的所有信息都要告诉我。”
“这太胡来了。”高行忍不住又说出了“心里话”。
“你说什么?”什么口气,竟然对这么不礼貌,小碧道。
“大皇子的死赵国限时两日内破案,谁还有时间跟你在这边比试什么。”在高行看来这个长公主就是属于“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
“这我当然知道,而且你们不用专门花时间来跟我如何,我提出这个比试,一来是可以多增加一个人的力量来调查案件,二来我们又能决出个高下,不是很好嘛?”
阿才在心里连白眼都懒的翻,直接露出眼白,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今天真是太累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展娇美道。她会让他知道她的厉害的!“快打扫个干净的房间,这两天我就住在这了。”
“什么?”三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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