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了假牙的当以后,花姑娘几乎每时每刻都怀恨在心,她决定好好地整他一次,否则,她将会寝食难安的。
当然,为了能够顺利地完成“计划”,花姑娘也学会了忍耐。关于假钱的事情,她一直都闷在心里,就连阿牛,她也没有跟他提到过。当然,因为花姑娘和假牙在坡上过夜时“拿”了钱以后,即使阿牛曾经刨根问底,她也没有如实相告,更没有让阿牛看到她身上所揣的那张“百元大钞票”,所以,就算花姑娘跟阿牛说自己在坡上喂了一夜的蚊子,到头来只不过是得到一张假钱而已,想必阿牛也不会相信吧?
每当花姑娘和假牙不可避免地见面,她总是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一张假钱,或者说他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这天下午,花姑娘本来是要和阿牛他们一起去除草的,因为包谷地里的杂草好像比包谷长得还要快。可是,当她无意中发现假牙独自一人去割马草的时候,她就故意装肚子痛,让阿牛他们先上坡。然后,她就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跟踪假牙去了。
“喂,你咋个要亲自来割草哟?随便叫个人帮你割不就得了,何必这么辛苦呢?”花姑娘一赶上年近半百的假牙,就主动地跟他搭腔道。
假牙一见是花姑娘,连忙来了精神:“哎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呢,原来是你呀!”
“很奇怪吗?”花姑娘心平气和地说,“大家都是割草的人,在坡上遇到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吧?”
“那是,那是。”假牙狗改不了吃屎地说,“能够和花姑娘肩并肩地割草,我少说也多活几年吧?哈哈哈!”
花姑娘别有用心地向假牙诉苦道:“你晓得不?阿牛那个小ρi眼,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哦?”假牙饶有兴趣地说,“他咋个让你失望了?是不是他那老二不争气呀?”
“哎呀,你咋个就晓得我要说哪样嘛?”花姑娘故作惊讶道,“看来,还是你最了解女人!”
假牙听了,得意忘形地说:“别个我也不敢说了解,但是,对于你花姑娘,只要我和你那个一次,哈哈哈,你心里想着哪样,十有八九我都晓得!”
“是吗?”花姑娘微笑道,“那你晓得我现在想哪样事情不?”
假牙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你肯定又想和我那个了。因为,那天晚上,我们俩配合得比较好。你敢说不是吗?”
花姑娘想了想,装腔作势地说:“你好像刚刚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一样。不瞒你说,因为昨天晚上,当我想和那个小ρi眼那个的时候,他居然不理不睬的样子。所以,我就想着,既然他这样对待我,那就不要怪我到处偷汉了!你说得对,因为那天晚上我们俩配合得太好了,所以,我总想找个机会,再和你好好地配合一次。你看,我这不是为了这档事情跟后你来了吗?”
假牙信以为真,便求之不得地说:“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配合配合吧!说实在的,自从和你配合了一次以后,我就越来越讨厌我家那个黄脸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