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交通不方便,眼镜蛇早就打道回俯了。万般无奈,他只好熬到第二早上才赶回去。
这天晚上,是他们两口子相处以来最像那么回事的一个晚上。咋个说呢?缠缠绵绵,甚至还有点生离死别的感觉。
瞧,他们俩刚上床,就互相拥抱起来了。眼镜蛇似乎已经判若两人了。他以往的那种冷酷无情已经不复存在,代而取之的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温存。
“我们俩真的还可以像夫妻一样过吗?”花姑娘把头枕在眼镜蛇的胸膛上,柔情似水地说。
只见眼镜蛇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花姑娘那并不零的头发,意味深长地说:“你咋个会这样说话呢?我们俩本来就是夫妻嘛!以前,我之所以那样对你,还不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你应该明白,男人都是比较自私的。我跑出去以后,才意识到: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假如我稍微宽容一点的话,咋个会……哎,还是别提了,免得扫兴!”
花姑娘听了这番话,不由热泪盈眶地说:“我真的对不住你!我一直都以为你对我无所谓,所以,你走了以后,我恨不得趁早改嫁。还好,没有哪个真的会娶我做婆娘……”
“别说了好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过去的,就让它见鬼去吧!从现在起,我们一定要互相信任,互相忍让,互相珍惜,晓得不?我们不能再跟自己过不去了。一个人,一辈子,说过就过了呀!”眼镜蛇说得像真的一样。
花姑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嘴唇贴在眼镜蛇的耳根,语无伦次地说:“明天,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我不想听到任何闲言碎语。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不过,你要尽量早点回来。你不在,我真的不晓得咋个办呀!我担心,那个男人会找上门来……”
没等花姑娘说完,只见眼镜蛇连声说:“哪个敢再碰你一根寒毛,我就一刀剁了他!”
“没有那么严重吧?”花姑娘幸灾乐祸地说,“其实,他也不敢对我咋个的。我只是觉得,我跟了他也有一段日子了,就这样突然离开他,他咋个会甘心呀?不瞒你说,他在我的身上也花了不少的钱啊!”
“看来,我不在,还是有人帮我照顾你呀!”眼镜蛇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嘴里含着一个李子一样,多少也有点酸味。
花姑娘觉得说哪样都是废话,只好别有用心地捂住眼镜蛇的嘴巴,随即应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胸口上大做文章,以至眼镜蛇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他不再吭声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任凭花姑娘主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