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姑娘睡到沙发上以后,阿牛一直都站在她的面前,似乎已经忘了这是寒冬腊月天。花姑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你这是哪样意思嘛?我已经把床铺让给你了!”花姑娘实在忍不住了,唉声叹气地冲着呆若木鸡的阿牛说,“如果你非要占我的便宜不可,那就来吧!反正,在你的眼里,我始终都是一个‘鸡’。你说得对,如果你哥晓得我是做过‘鸡’的话,他的心里未必容得下我。”说完,好像哪根神经出了毛病一样,居然有意无意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你不冷呀?”阿牛见状,言不由衷地说,“我说过了,我不是很想要……”
“找些话来说!”没等阿牛往下说,花姑娘就连声说,“你想咋个就咋个吧,反正,我已经无所谓了!”
只见阿牛突然弯下腰,把花姑娘那赤祼的身子盖上,虚情假意地说:“你这样会着凉的哦!”
花姑娘一脚把遮物踢开,有种视死如归的精神:“你不是很要吗?有劲只管往我身上使吧,我真的无所谓!”
“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阿牛若有所思地说,“我就想考验考验你到底对我哥忠不忠……”
“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可要回到床上去睡啦!这沙发硬邦邦的,哪个睡得着呀!”花姑娘说着,果真回到床上去睡了。
阿牛见状,口中念念有词:“这是真吗?她是我嫂子呀?那、那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啦?”
花姑娘进去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跑出来,冲着躺在沙发上发呆的阿牛说:“喂,现在你该不会怕冻死了吧?”
“睡你的觉吧!即使我真的冻死了,好像也不关你的事吧?”阿牛啼笑皆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