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姑娘断定眼镜蛇的确已经离开以后,她就决定跑到客厅里去跟大作家抒发一下自己的内心感受。想不到,当花姑娘跑到客厅的时候,大作家连个影子都没有!
“你死哪儿去了?”花姑娘不由大呼小叫起来。
好半天,花姑娘才发现,原来大作家一直都把自己卷缩成一团,就像蜗牛一样躲在摆空调的那个角落里。
“你真是个胆小鬼!”花姑娘啼笑皆非地冲着大作家说,“起来吧,他已经走过了!”
“你、我……”大作家一时间就像第一天学习英语一样,不晓得咋个发音才是正确的。
花姑娘一边把大作家扶起来,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居然被吓成这个样子!对了,刚才他也这样跟我说,我咋个就跟这么胆小的男人在一起呀……”
没等花姑娘说完,只见大作家将信将疑地说:“他到底走了没有啊?今天晚上,我看没法睡觉啦!”
“说你胆小,你真的这样胆小呀?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吗?”花姑娘很不满地说,“看来,他说得很对,我不应该跟一个胆小鬼一起。”
“难道你还想跟他在一起不成吗?”大作家眼睁睁地看着花姑娘,好像担心刚才那个鬼已经上了她的身一样。
只见花姑娘若有所思地说:“哎呀,你还别说,刚才他就是这样跟我说的:以后他会经常过来跟我谈谈心,他还说,如果我不乐意的话,他要么让我自杀,要么就干脆附在我的身上,想杀哪个就杀哪个呢!”
“你就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呀!”大作家说这话的时候,差点尿尿了。
可是,花姑娘却继续夸夸其谈道:“想不到,我这双眼睛还能看到鬼的样子哦!你咋个就没有看到呀?哎,那死人头咋个就只让我一个人看到他呢?莫非,他一直都把我当作自己的婆娘吗?”
“你还要说呀?”大作家就像三岁小孩一样,“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再说下去,我的裤子就要打湿了!”
“你就不会先去撒把尿吗?胆小鬼!”花姑娘瞪着大作家说,“我还真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胆小的男人呢!”
“那、那万一他躲在洗手间里咋个办呀?我不是死定了吗?”大作家恨不得连撒尿都要花姑娘帮忙。
“那你只管打湿裤子好啦!”花姑娘故意为难大作家说,“我倒是想看看一个大男人尿裤子的样子。”
不一会儿,只见大作家突然抓住花姑娘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以后,我们俩咋个办呀?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他会不会故意为难我呀?”
“我咋个晓得呀?我又不是鬼!”花姑娘很不耐烦地说,“你身为一个大男人,应该顶天立地,保护我才对呀!看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哎,你太让我失望了!”
大作家这才装腔作势地说:“你以为我真的很怕吗?我只不过是故意装给你看而已。这世界上有个屁的鬼呀?”
花姑娘听了,好像也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一直都是自己吓自己而已。只见她若有所思地对大作家说:“既然这样,那我们俩一起去睡吧,不要再写了,都这么晚了!”
于是,大作家只好提前收工了。
刚刚上床,大作家就把一切都抛于脑后了,一心就想“过把瘾”。可是,当他迫不及待地帮花姑娘脱衣解带的时候,花姑娘居然狠狠地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咋个打我呀?你实在不想要的话,好好地跟我说一声不就得了,我又不是非要这样不可!”大作家有些自讨没趣地说。
花姑娘却笑呵呵地说:“我根本就没有打你,只是我的手……”
没等花姑娘说完,大作家就抢着说:“你的手打,不就是你打吗?这、这有哪样区别呀?”
“有区别,好像是他借我的手打你的吧?”花姑娘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却始终都没有发现眼镜蛇的踪影。
“你不是能够看得到他吗?他在哪里呀?”大作家百思不得解。他的耳朵还在嗡嗡地响着。
花姑娘对着空气说:“你在不?”
没有反应。
“这、这分明就是你打我的嘛,还故意装!”大作家说着,睡往一边去了,除非花姑娘实在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