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刘二那胆大妄为的粗野行为,顿时把麻脸张太给懵住了,他站在那里哆哆嗦嗦大半天,揉搓着两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浑身上下满是力气却无处发泄。
昨天晚上他们俩经过一番精心策划,一旦把罗子灌倒,两个人有福共享,陪伴兰兰彻底叙说一遍家常。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事态发展到顶点,不论对方愿意不愿意,一个人逮住她的一只手亲一下,隔着衣裳摸一下她的Ru房,大不了厚厚脸皮和她亲一个嘴儿。只要他们亲自尝一下和女人亲近的甜蜜滋味,砍掉脑袋之后最终在脖子上落个碗口大的疤,值得!
麻脸张太认为秃子刘二不够朋友,破坏了他们俩制订的平等条约,一个人要独吞这等天大的好事。当他的大脑也猛然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念头时,终于爆发出一个血性男儿躯体内潜藏的火爆性子。他麻利地冲上前去,粗暴地推开秃子刘二,珍惜地如痴如醉地抚摸一下兰兰那由于过分惊吓而微微发抖的身子。烈酒让他们失去了道德,一种人性的本能,使他动手慌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硬棒棒的嘎子还没靠近兰兰,瘫作一团的兰兰本能地一扭身子,张太那一挺一挺的嘎子就把脏东西洒在兰兰大腿上,由兰兰大腿上又洒了整整一水泥地。
秃子刘二像充足气的球一样从地上蹦跳起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和胸膛以及全身的血管都爆裂开来。往日里麻脸张太窝窝囊囊,犹如一条不敢张狂不敢下口咬人的疲塌狗,哪里有资格敢和他刘二比刚强?哪里有权力和他一道亲近他所喜欢的女人?他拉出一副平日里与人打架的骄横架式,肩头夸张地摇晃几下,往膀梢上运了运气力,两手拎起张太,甩面团一样把他扔到墙角里去了。
秃子刘二狂妄至极目中无人,把害怕得瑟瑟发抖无法站立的兰兰重新搂抱在怀里,准备独自亲热独自享用。
女人的诱惑,勃发的雄性,此刻使麻脸张太这条疲塌狗猛然间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狼。秃子刘二只不过是一个皮肉合成的普通男人,即使是一只撼山动地的猛虎,一头凶恶残暴的豹子,反正他张太不要命豁出去了,有什么可恐惧的,有什么不可战胜的?
麻脸张太平生第一次显现出火暴的狰狞面容,犹如妖魔附体,迅速从地上摸起一把锋利的斧子,红着眼睛疯子一般朝秃子刘二扑过去……
周川破门而入,一个箭步冲上来,两手抓住麻脸张太的胳膊,免除了一场惨烈的流血事件……
密谋要和兰兰偷偷说几句悄悄话,想寻求一点精神刺激的光棍,不仅仅是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在他们和罗子三个人坐在屋里喝酒胡侃下流话的时候,在门外不远的僻静处,长嘴巴王贵一直在焦躁不安地闲逛着。
王贵来自贫穷落后的东山区,和刘二张太脾性不同,喜欢耍心眼玩弄小聪明,让人感觉很不诚实。光棍们都厌烦他,谁都没有把他当朋友放在眼里。他见罗子三个人亲如兄弟开怀畅饮,老想厚厚脸皮凑上去套近乎,又恐怕惹恼了秃子刘二,不顾情面把他轰赶出来,丢人现眼遭没趣。
长嘴巴王贵无聊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独自一个人在外边遛逛,心里却盼望三个人同时醉倒不省人事,渔人得利闯进来捞一点甜头。后来,他见秃子刘二撕烂了兰兰的衣裳要动真格的,一种破坏他人好事,绝不是见义勇为的邪恶念头驱使他,撒开腿跑得像兔子那么快,赶忙喊来了矿长周川。
周川使劲从麻脸张太手里夺下斧头,照他腚上咚咚踢了几脚。他一手拎起惊恐万状的秃子刘二,啪啪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看看眼前那惨不忍睹的难堪局面,他那翻腾的胸膛里,涌起一股极大的羞辱感。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背过身子,催促吓得瘫作一团的兰兰快快穿上衣裳,然后气恼地跺着脚板,朝秃子刘二两个大骂不止:畜牲,禽兽,两个禽兽!等着瞧,看看我是怎么整治你们的。
长嘴巴王贵幸灾乐祸地偷瞥一眼哭泣的兰兰,火上加油,嘴里不停地嘟哝:娘啊,大白天真大胆!听说强Jian女人可是犯法的罪,公安局逮去是要蹲监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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