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建不建的。我不认识,您打错了。”对方闪电挂了。
司马建的心潭蓦然像投入了一块石头,激起了一圈圈耐人意味的涟漪。“这么多年了,难道杜鹃还在怪我?不,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他稳了一下情绪,心一横,又翘起食指摁下了一串数字。
“喂,您是?”对方还是那位女音。
“啊!杜鹃,你记得否?我是司马建啊!”
“哦,我不姓杜也不叫鹃。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二十年前那件事,你真的误会我了……”司马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积攒了多年的苦水一股脑儿道出。
“唉,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所处的环境变了,名字改了,心也改了,如今完完全全一个‘别’人。你何苦为一个现在并不了解的人自寻烦恼呢?我奉劝你还是现实点,找回自己吧。”对方的语气很诚恳。
倏然,一种久违的温馨涌遍司马建全身。他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她就是杜鹃。我真的没有打错啊。”
于是司马建边说边宝贝似的抓紧了电话,惟恐一下子断线,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鹃,你现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嘿嘿,不过,给说了也无妨。现在,我旅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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