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李总的亲生女儿吗？”

“是的。”

“那她的母亲是？”司马建试探着问。

“我也不知道。”杜鹃似乎很茫然。

“你和李总怎么认识的？你们关系好吗？”司马建原本不想提这个事的，但除了这些真的不知道聊什么好。

……

杜鹃听罢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十分平静地说：“我出国没几个月就生下了荷叶。说起我和李总的最初相识，还是在一次出差的旅途之中呢。

记得我们当时正好是邻座，刚坐下，我就觉得他的情绪有些异常，但没有特别在意。果然，客车行走了不远，他歇斯底里一蹦三尺高，蓦然攥紧我的双手，目光炯炯饱含深情地逼近我大喊大叫说：‘啊！我的兰花啊！——今天可算找到你了！……’

顿时，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怔怔地盯着李总，心里好像塞了一把乱草不知所措，脑轮不由自主地飞快旋转着：到底谁是兰花？他是谁呀？……

这时，满车人的目光都被李总吸引了过去，大家口里虽然没话，但‘嘀嘀咕咕’已写在了脸上，惊讶好奇之余似乎都在猜测评论着什么。然而，他丝毫不在乎这些，高兴亢奋之后，蓦地又嚎啕大哭起来，鼻一把泪一把的。司机都被他感染了呢，只见司机紧握方向盘的两只手像突然得了急病抖得厉害。哎呀！这时的客车像极了左左右右来回掉ρi股的斗牛……

幸亏大家眼疾手快，几个有经验的旅客立刻上前狠劲替他按紧方向盘，一车人这才幸免于难。

尔后，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有了种酸楚酸楚沉甸甸的感觉。

静心思忖……哎？我怎么连自己也不认识了呢！——我是谁呢？我真是他的兰花吗？……

于是好奇心又促使我不断靠近李总，有滋有味地与他攀谈起来。原来，兰花是他的未婚妻呀！其长相、神态、声音、一举一动酷似我。他们婚后的生活十分幸福，几年后生下一个女孩，不知何因，兰花突然间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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