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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对着冰说：“砸吧，还有我一份呢。我们的事情受法律保护。你想犯法不成？”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犯法，梅不在家，我一人老没意思，住进去有人惦记。岂不美啊？”

“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成天跟你一起混来混去，吃喝玩乐的女人都去哪了？”菊卡着腰语气不依不饶。懒

“啊哈！我真服你了啊，你河东狮吼，不会吃了我吧。”

“谁稀罕你哪酸不拉几的味，狼都不吃。”菊的眼乜斜着。

“你听我说嘛，跟我厮混的那些女人都是她妈的图权图财的，谁认真过。我稍有‘风吹草动’，麻烦了，遇难处了。她们一忽儿就作鸟兽散，喊都喊不来。我经历过形形­色­­色­那么多女人，呀！还真遇到过两个认真的呢。”

“谁？”菊睁大了眼睛。

“不说你也能想到。”冰故意买关子。

“哦，我想起来了。”菊软软的。

“谁？”

“不跟你说！”菊硬硬的。其实她哪里知道。

“我跟你挑明吧，就是你和梅啊。”

“你说得对，我们是认真了点，但并没有得到好报呀，反倒叫负心人利用了。”

“利用？没那么严重吧，我利用了你们什么？”

“真心，善心。我们相爱那个秋天里，我死心踏地的爱你，差一点把心掏出来给你。小桥边，大树下，竹林里……都留下了我们爱死爱活的身影。月亮底下，你口口声声发誓，除我不娶。谁若违反誓言，闪电裹死，炸雷轰死，出门摔死……可后来呢？……你的‘­阴­谋’得逞了。唉！你嫌丢人吗？把脸一抹就装裤兜里去了……虫

“菊，你冤枉我了。我们痴心相爱那段日子里，虽然我的爱里夹杂了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是真实的啊。要不是梅时不时提醒我一句，记住自己的目的。我真的忘乎所以了呢。

从小到大我被你们的爱始终滋润着，幸福着。我对梅是动过真感情，但对你也例外啊！比起梅你的心眼儿是少了些，但你具有得天独厚的善良、单纯啊！人的本­性­总是向善的，以致我做了‘坏事’之后，心里愧疚魂不守舍的，梦里老喊你的名字。要不是我人生里还有一面你这样的镜子的话，我早滑到罪恶的深渊里去了，不知还会做出什么没良心的事呢。毕竟我们是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朋友嘛！”

“你现在知道后悔啦！梅百般宠你爱你，你对得起她吗？好好想想，你对得起谁了？……”菊一阵数落，转而温和地说：“知道你父母为你梦里老喊一个女孩的名字忧虑叹息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你父母不仅听到你梦里不断喊我的名字，还感受到了你梦话里满腹的‘杀’气。不瞒你说，因为我们相爱的那些天里，你梦中老喊：“菊……菊……菊啊！……杀……杀啊！牙齿咬得咯蹦蹦响。”

“啊！怎么会是那样呢？莫非我在练‘弃善从恶’的功夫么？”冰惊讶。

“但是，我听了你伯父伯母诉说后，并不惊讶、怀疑什么，因为我们太了解你了啊！于是我索­性­说俺就是菊，俺知道你的为人。你是个好人。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也许是你看到了什么影片，­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吧。请二老放心，说不定俺跟你好好聊聊，‘病’就好了呢。于是，伯父伯母为我的义气感动涕零，更喜欢我了。

你忘了么？那天，我专拣轻松高兴的事情跟你聊东聊西，你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嘿！你的病果然好了呢！因为这事情说出去有损你的名誉，所以俺谁也没有说过。不料，你背叛了我之后，接着原来的病又犯了啊，而且比以前更严重了，还乱喊别女人的名字。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