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院方是以我有病的理由解聘的呀!我真的有病吗?”
“他们才有病呢。”司马建脱口而出。
“是啊!只要有一天他们认识到自己真的有病了,我才会回去。谁不会生病啊?其实人生病了并不可怕,怕的是不用积极地态度去对症下药。如果真心换真心,我还是乐意接受的。因为我不管做什么,做人的原则是始终不会变的。”
这世界怎么了?司马建有病,李医生有病,冰有病……难道人人都有‘病’啊!……
“嗐!说来我真不够意思。自那次邂逅李医生至今两年了,我一直没有再跟他联系过。当然不好找了。”司马建自言自语。
翌日早晨,司马建跨上摩托车就奔目的地了。夏意盎然,爽风扑面。车不紧不慢,他晃车游,车晃他悠,游哉悠哉,深深陶醉于大自然的美酒里,好不惬意。嘿嘿!晃着悠着,李医生那点事情就从他的脑海跑出来了。他老牛反刍似的咀嚼起事情来了:一个名副其实远近闻名的“倔牛”、“愣头青”、“蠢货”……(李医生的外号)一犯错就被医院泼水似的“泼”出来了。
可李医生呢,福人有吉运,不仅随手拣了个漂亮的老婆,还意外成就了理发店老板,发面馍似的有钱了。看来他的秉直人格和良知没有害他啊!他的“美名”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传越远,越传越神了啊……
到了!到了!……摩托车戛然停下。司马建不由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像到了一个风景名胜,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嘴巴蜜甜地问着,不知不觉就转了一大圈子。最后证实,原来李医生和老伴一起到城市开私人医院去了呢。
司马建心里不禁豁然一亮,自言自语:“李医生啊,你果真不是一只就地旋转的陀螺嘛!我没有看走眼。你像鲁迅先生日本学医一样,只是转了个怪圈嘛!看!你拐弯抹角的,终于又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了。嘻嘻!我真为你高兴!”
通过知情人的介绍指引,第二天,司马建很快在市中心地带找到了李医生。他说是个小医院,其实是个前途不可限量,正在规划,不断扩展的心理大医院。只是眼下临时门诊稍小了些,但医疗设备样样齐全。大多是国内外专家坐诊,上百号大夫呢。他不由想:这正好验证了李医生的一贯性格,他痛心疾首绚丽的‘肥皂泡’作风,实事求是。
听说一个朋友到了,李医生赶忙从门诊跑出来,一把抱住司马建的双手摇得酸痛,一阵寒暄,领他进了办公室。刚坐定,李医生就幽默风趣地说:“呵呵,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两年没见面了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该不会是你的影子又丢了吧?”
“咳!别笑话我了。哪能啊?吃一堑,长一智,我咋会恁笨呢?”
“说得好。有一个问题我想多日了,很想找个合脾气的人探讨一下。正好你来了,咱俩可算是‘情投意合’了啊!我们一起聊聊吧!”
“不客气,你尽管说吧,我洗耳恭听。”
“兄弟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了,人都说我是‘影子医生’,可我自己都没觉出与别人有什么特别之处。麻烦你帮我分析分析好吗?”
“哎呀!你还真问住我了。我也只是听说。连你自己都不明白,我哪儿说得清呢?莫非你用真挚的爱治好了妻子的疑难杂病,美名传出去了呗!”
“哦,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情了呢?”
李医生婚礼那天,除亲戚邻居外来了很多“病”人,大多是他瞧好的失恋姑娘和小伙子。听说还有一个知名的杂志记者也来了,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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