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远远看着,看着他们的针锋相对,看着她的故意挑衅及以卵击石,显而易见局势是被凌希文掌控,她在束手无策之际奔向他,投入他的怀中。
他之前被燃起的热情渐渐冷却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是对一个可爱的女人感兴趣,而不是对一个心机深沉、背景复杂的女人有意。如果不适合他,再浓厚的兴趣也会被他强行压下。所以,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拥住她,就当帮她最后一次。
。。。。。。
只是,自以为的结束还没有结束。可能是老天不放过他吧,这次的相遇,他发现自己无法视而不见,他无法放任她在雨里狂奔自虐。他心软了,匆匆结束与友人的会餐,只是为了这个正在发疯的女人。值与不值,没有天平去衡量,他心里的秤也失了准星。也许日后,他会因为此时的冲动而后悔。就算是苦肉计,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不管怎样,他都认了。
此刻,她这样看着他,生生的撞到他的心里。他捂住左胸,那种奇异的跳动,让他有些慌乱,可他的眼睛还是挪不开,心里有一处变得软软的,神差鬼使的,就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只是一个吻而已,却能如此缠绵。
她嘤咛一声(恩,很雷,无论古言还是现代文,都常见,太俗…各位将就吧),主动的回吻着。她的脸颊依然很烫,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出于清醒状态,但他很享受,相当的享受火热唇舌的缠绕。
‘我是谁?’边吻边问她。
她莫名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处于憨憨的迷糊状态,却有着诱人的倦倦风情,让他心痒难耐。
‘我是风镜夜,你的男人。’他咬住她的唇,一丝腥味弥漫。
她吃痛,不安的蠕动。
‘叫我。’他再一次施压。
‘夜,夜~’她随着他的语气,无意识的呢喃。
他只觉得,他身下的她,火热的娇躯,越发的可人加可口了,‘说,你是我的。’
‘是你的。’病中的她,面颊绯红,气喘吁吁,有些荏弱。
自古以来,雄性动物莫不是炫耀着自己的雄壮与强大,越弱越能激发出狩猎者的力量与热情,那是种由心至身的满足感,充盈而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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