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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里包恩吗。或许真的,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吧……“不、没什么。只是违反了风纪守则而已。”

但是啊,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说的。例如……我现在要去确认的,以及,未来。

“是吗……”他那馒头似的脸依旧若有所思,看不出什么表情。

“为什么不是呢?里包恩先生。”耸耸肩,做出一副“的确如此”的样子。

“嗯……”只见里包恩压低了帽子,脸庞渐渐地被­阴­影所笼罩,遮住了原有的表情,“这种演技,若不是理由太拗口的话,说不定我会相信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里包子你怎么能这么不留情面,被发现了啊啊啊……难得可以改变未来的事情。即使是不可以,那么,为了首领,我宁愿放手一搏!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啊……里包子你不能这样……

“别出事哦~蠢纲会担心的。”当面部再次由光线所照时,依旧是那张不现什么情绪的脸,只不过,在从窗户倾泻而下的阳光下,有点耀眼。

别出事哦~蠢纲会担心的。

这么说……我有些激动的望向里包恩,那过分夸张的大帽子和从前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谢谢。

就算是“放手一搏”,也绝对不能出事。因为,首领……会担心的……

× × × × × × × × × ×

说是最后的一节自习课,不过似乎已经没有人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了。整个教室都充斥着“马上就要放学”的气氛。更有甚者已经什么都不­干­望着手表倒数了。啊啊?你问我在­干­什么?踌躇于有关小正同学的一切……所以,难得的没有望着表盘倒数。

记得,白兰和入江似乎很早就认识了,原作中也有提到过“学生时代”这个词。但是在未来篇之前入江似乎还并不知道黑手党在并盛的存在。当然,也不能排除白兰对于入江的隐瞒。

所以说,有很大的可能在这个时代,入江与白兰已经有所接触了,最起码是有过碰撞抑或关注——无论是谁对谁的。如果以上假设成立的话,不免就麻烦了啊。

不过,也有可能什么也没有发生啊,学生时代也包括高中嘛!

——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

无意中瞟到了手上的戒指。

彭格列指环么……

“玲——咚——琅——咚————”熟耳的音乐喇叭里传来,不知不觉中,一节课过去了吗。这么快就放学了啊……也就是说,离今晚的计划越来越近了。

“啊……太好了……”首领随即爬在了课桌上,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和平,这个奢侈的词语,果然不适合黑手党啊……

无奈地笑笑,拎起包,走了过去。

“抱歉,首领,我今天可能没办法帮你补习功课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啊。

“不、没关系……本来就是在麻烦晴同学嘛……”面对着今日如此腼腆的表情,又有谁会想到,他会是那个……十年后最伟大的,黑手党教父呢?所以呀,这片纯洁的天空,决不允许有任何的玷污啊……这是专属于首领的那份温柔。

对不起……BOSS……

您说过不让我再去管什么以后的,但是,为了您的生命,我还是要……违背啊。

真的……对不起……

18、回归

望了望手上的地址,我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应该没错吧,不然……真的会很尴尬的……

抬起手,敲了敲门。

没反应。

再次敲了敲。

没反应。

又敲了敲。

依旧没反应。

……

喂……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狱?寺?隼?人——你给我开门啊喂!!!”双手叉腰,颇有泼­妇­骂街的气势。

于是,在寂静三秒钟之后,随着某扇门被摔开,还有一个更加洪亮的声音——“MD死女人你吵什么吵!!!”

(隔壁——“妈妈,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小孩子不要问,快去睡觉。不然小心被黑[哗——]抓走。”“妈妈,什么是黑[哗——]?”“吃喝[哗——]赌的流氓混混。”)(众:作者你给我们去死! 作:我死了你们看什么- -)

……

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大晚上的,嚷成这样,影响居民正常生活起居,遭到投诉。(喂!)咳咳、直接切入正题。但是……还是好奇怪- -这算什么啊,这种气氛!!

“你来­干­什么?”附送要关门的动作。逐客令下的好快- =

“向碧洋琪姐要了地址,然后……呃……能不能帮个忙?关于……首领、甚至于整个彭格列的事情。但是,抱歉,我想这暂时还不能让首领知道。”一阵夜风吹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能进去说么- -外面冷……感冒的话还要吃药会很麻烦。”

× × × × × × × × × ×

“所以,因为某个事关彭格列未来而你却不能说更不能让十代目知道的理由,要我帮你暂时保管指环和匣子。”

整个房间充斥着尼古丁的气息,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呛鼻抑或不适。坐在对面的灰发少年对于我刚才的吞吞吐吐做了一个很简单的总结。

“那就是这样吧,就算你不想答应也必须答应。貌似现在只有你最可靠。”喂喂!我可是考虑过很久的,里包子的话绝对会暴露,首领当然pass掉,山本君的话怎么可能放心——那个腹黑到家的人!交给某人的哥哥的话还不如交给山本,云守雾守这对儿来无影去无踪的想都别想,蓝波?除非我不想活了!最后,就剩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关键时刻绝对可靠的岚守大人您了。毕竟,无论怎样,这种东西,还是在某些人面前不出现比较好。彭格列指环啊,超A级的艺术品。

“不……”

“拜托了!”抢在他把结论说出来之前,立刻把桌子上的那枚戒指与那个纯白­色­的匣子向前一推,“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起身,向玄关跑去。

“喂!死女人你回来!!”和预料一样没有区别诶,不过……如果我带着的话,最后麻烦的,还是彭格列吧。

手握上了门把手,停了下来……

最后……如果,我是说如果改变的话,以前Mary也有说过,会付出代价的吧……甚至于,还没有来得及改变,就会出现什么问题。

未知……一切都是未知……

虽然很害怕,不过——不是早就已经决定了么!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要去,为了……首领、为了彭格列的未来!

这就是我的觉悟。

“喂,你……没事吧?”

“……哎?”忽地回神,才发现握着那金属制品的手关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抬头,面前的少年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眉头依旧微皱,碧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嘛,刚才那句算是关心么?别扭的人就是这点可爱呢。

我嘴角向上轻轻牵起一个弧度,“我是说啊,如果发生什么的话,凭你的智慧应该明白怎么向首领解释的。”打开门,伴随了有些冰冷的夜风,跑了出去。

不能再呆下去了,若真的再呆下去,说不定,我真的会改变我的想法……讷讷,我说狱寺君啊,你那偶尔的成熟,真的会溺死人诶……

其实,你的最后一句­唇­语是“最起码也要说清楚事实”吧?

抱歉,我不能说。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是个逆天的禁忌。不过……谢谢。真的谢谢……我在这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并不是孤单一人。还有……同伴啊……

× × × × × × × × × ×

应该就是这套公寓,不会有错。入江正一,终于要见面了。

呈现在面前的,和原作中没有过多的区别。只是一栋平常的公寓楼。缓缓地向前迈了一步。

“呯——”随着不大的响声,脚尖的地皮微微震动。把视线移过去,子弹?消声器?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难道……

正想向后退,周围却不知是什么时候站了很多的人。统一的西装领带,黑手党?真是该死,好像被人先行了一步啊……也怪自己,就这么白痴的走进来。

“哦呀哦呀,究竟是谁家的小姐大半夜的走错家门了呢?”还来不得我深想,有些诡异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白兰!”我迅速转身。果然,一身白­色­的西装在黑夜里甚是显眼,而眼角下的那个倒皇冠似的刺青更添了一份奇特的气质。

“哦?知道吗?”经典的眯起眼睛的那种笑容,看起来很温和,不过,仅仅在于“看起来”。

“看来你们杰索家族出手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得多啊,白兰先生。”同样回敬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就是这个人,在未来,把首领……把彭格列……

“这位小姐不认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吗?”标准的日语发音,柔美的声线。

那叫什么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啊!我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不可原谅……这个人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在这个时代将你们家族歼灭,未来会是什么样呢?”什么代价、什么不可改变,都给我见鬼去吧!如果、如果向彭格列总部汇报上去,以现在各自的实力,改变未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吧!

突然间,似乎有什么温暖的液体撒到了我的脸上……这个味道,似曾相识……是……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随着神经直传大脑,眼前一花,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可以感到身体的痉挛……

颤抖地双手抹上脸上那带着腥味的液体,是……血呀……正好可以看到胸前的那半段剑,看不出颜­色­的鲜血随着剑刃往下滴,掉到地上的声音是异样的清晰。

身体仿佛被活活扯开一般,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述了……

“如果你可以冷静下来的话,也会还会逃过一劫哦,馥君。”下巴被冰冷的手指单挑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和谐的笑容,“夜守嘛~必然会知道的多一些,但是,你太多话了啊。”

松开我的下巴,我却因着重力的缘故一下载到了地上,牵扯着剑刃,甚至可以感到它划过我的内脏,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痛……现在还能感到么?

眼前开始模糊,望着渐渐远去的那一团白­色­,却始终无能为力……

有些人啊,也许就是这么地没用。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看来,没带指环来是对了呢……这个世界,从此以后便会按照它本有的轨迹进行吧……

不甘心……呢……

可悲吗?生命的脆弱……

……这次……好像是真的……

不是都说了不会让首……唔……为什么已经看不见了啊……

那……就这样地……去吧……

さよなら。陈述句。

【第一卷?初到】END

1、六年

1、六年

意大利,那不勒斯——

耀眼的日光透过落地的巨大玻璃窗,倾泻在洁白的桌布上。吧台上的那几个玻璃罐内装着不同口味的曲奇饼。

窗外是典型的意式风格的红白小屋。

喂喂!只是普通的街头咖啡馆啦,在这种地方浪费什么笔墨。

踏着尖细的鞋跟,我一手托腮,望着外面。

“不管怎么说,你还混得不错。目前游荡在意大利的自由杀手——High Heel Fuku(注:Fuku是日文‘馥’的发音。)。”对面的金发美女微张朱­唇­,吐出了一句话语。

“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Mary。”瞥了一眼对面的某人,怎么看都和当年魂穿过去的区别不大啊- -

“真是讨厌,都说了多少次了,在这个世界,我叫Al。”

“那个名字太奇怪了。”请试着用拉丁语系的读法读出那个单词- -

“再奇怪也没有你那日本名放在意大利语中奇怪。”

“又不是一个语系。”

“所以说你混得很好嘛~好像有被暗杀部队挖角吧,但是你拒绝了。”

“我的首领……只能有一个。”

窗外,一阵微风吹过,但是……这里终究是室内。

“已经6年了……”对面的女子用手扫了扫额前的几丝秀发,发出轻轻的感叹。

“嗯……已经6年了。但是……才6年而已。”

六年,足以­精­通意大利语,足以练就要如何杀人,足以学会黑手党潜规则,足以……来到意大利亲身玩命实践。

只因为那一句话——

“作为彭格列的夜守,你还太弱了啊~”——白兰。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再度回到那个世界,那个——真正属于我的世界。要打倒敌人,只要自己变得更强不就好了么?

有机会的、只要还活着。

世界,是残酷的。

对不起……我是黑手党。

而且——不会回头。

“还真是执着,”Al拿起叉子,“不过……这也没错啊,按照那份契约来说。”

“的确没错,一切还来得及。时空……都是平行的。也就是说,两边的时间,都是六年。我是因为使命未完所以不会死,又因违背了契约而回到这里。”紧握手中的杯子,真的……还都来得及啊……

“可是呀,关键在于要怎样才能在过去。按照那上面所说,要在你被需要的时候,就会像你初到那样过去。”她把蛋糕放进了嘴里,“这家味道一般。”

直接无视掉最后一句话,我继续说道:“就怕,到那个时候,已经晚了。”指甲扣住桌布,轻轻地揉着。

“那个……馥,我好像看到警察了。”Al的玉手指向窗外,果然,警察啊。那种头痛的生物。

“后门在哪?”

“那边- -”

“先走吧,虽然也是一个黑手党聚集地,但是这儿可不是西西里。”无奈地耸耸肩,现实啊……这就是现实与漫画的差距啊……

————————————SEI FUKU————————————

晴馥,女,可以算是老Chu女的21岁。(晴:喂!应该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吧!)

籍贯:到处都是A片的日本。(晴:……)

目前:在意大利黑手党中小有名气的自由杀手,踢人的功夫很好,又因其高跟鞋鞋跟杀伤率极高,所以有“High Heel Fuku”之称。(晴: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身高:左看右看加上高跟鞋撑死了也就1米70。(晴:这对于女人来说足够了。)

体重:随工作量而变。(晴:……我已经不对你抱什么希望了……)

三围:这与你无关。(晴:客观的说,算比较好的了……)

诞生日:5月9日(晴:私心!这绝对是作者私心!)

星座:自己算(晴:不知道就直说!)

外貌:参见第一卷中乱入的cos。(晴:所以说啊,相煎何太急。)

以上——算是最基本的东西了吧?

(晴:我被无视了么?好歹我也是第一人称吧…… 作:抱歉,马上把叙述人称还给你…… 晴:那你在乱入什么啊! 作:不知道接下来写什么好- - 晴:那就不要写啊! 作:你不知道在故事没有进入正文前是很痛苦的吗? 晴:……)

————————————SEI FUKU————————————

(晴:很好,接下来由于作者出现卡壳现象,人称再次被我拿回。顺便请各位自动过滤掉以上的一段。 作:喂……)

作:那么我们就来谈谈关于第二卷的问题吧……

晴:……你什么时候又把人称抢回来了?

作:(无视)考虑了很久……

晴:……喂……

作:(继续无视)本文还是主要还是走BG向……

晴:我会被女­性­读者们骂死的……

作:(继续无视)当然,也会出现某些名为BL的东西……

晴:……

作:诶,你刚才说什么?

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作:(若无其事装)哦,那我继续……

晴:……

作:其实我一直很纠结为什么小隼在中国的人气并不是很高,果然是因为万恶的TV版以及天野娘对其头发的怨念么……

晴:其实你也没少崩……

作:咳咳、跑题了。我是说那个第二卷啊……打算(或在威胁下?)以感情线路为主……很多人都希望晴馥×云雀这个东西……

晴:我真的那么像总攻吗(哭)……

作:但是我想写骸云啊啊啊……(无限回音“骸云~骸云~~骸云~~~”)

晴:腐[哔——]后妈- -

作:其实我最萌的是山狱啊(泪奔……)……

晴:早就看出来了- -

作:……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要写3P的冲动?

晴:……会有人揍你的……

作:你好狠心(怨念ing)

晴:你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么?感动ing

作:怎么又跑题了?继续回到CP问题上面,如果各路看官真的想看的话番外怎么样?

晴:我无所谓~反正都挺养眼的~

作:OK,决定了,第一篇番外是匠尼二×晴馥。

晴:…………我可以收回上一句话吗…………(作者你绝对是故意的!!!)

作: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能写ALL27(27ALL)吗?

晴:……我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怎么能对首领这样……

作:你一边去!

晴:……敢情您这章都写什么了?

作:对呀,写了什么呢?

晴:我不认识你!

晴:喂!

晴:你敢把我写成那样试试!

作:天上有一只牛在飞~

晴:……

作:已经抽了多少字了?

晴:大概两千多了吧……

作:哦、那就这样,下章见!

作:天上有一只好大的小白玛丽苏在飘~

2、何为穿越

“喂!看到了吗?”

“这里也没有,可能不在这附近!”

“该死,坚决不能让她跑了,难得的机会!继续追!”

“是!第一、二分队去A门方向,三、四分队去C门,其他人跟我来!”

趴在通风道里的我关注着下面警方的动作,看来……这次的确不太妙啊……

是因为知道我还在这栋楼里所以从门口入手吗?所以说……我、还是最讨厌官方的东西了啊……不过从通风道出去的话好像也会有一定的危险……

“吱——吱——”

呃呃?什么声音?

“吱——”

好像是……螺丝松动的声音……

“吱————”

位置……身下?!

伴随着一声巨响以及我面部严重抽筋还有巨响的余音,我真想吼一句——抓什么黑手党杀手啊你们!我看应该把建筑商带到警察厅,这个年久失修的通风道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在那里!”某A同学大喊。

孩子不用你说大家都看到了啊喂!都这么大动静了,是显得你听觉+视力好是么……

训练有素的别动队开始将我包围,附带几把枪,那叫一个整齐,刷刷的- -

(喂!)

完了——当时的第一想法。

说不定我就真要命丧于此了——当时的第二想法。

头痛地揉了揉太阳|­茓­。能够回到那个世界的方法还没有找到,我还可以变得更强……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警察的话这个世界该有多么地美妙。

难道警察就全是正义么?瞧瞧这架势!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荷尔蒙味道,除了H还是H,连拿枪那姿态看着都像堕胎!

当然,以上基本上都是吐槽。

关键还是接下来要怎么走……

要我投降?怎么可能!——那是黑手党的耻辱!

要我跟你们挑?没门!——根本就打不过!(PS.这是现实~现实~不是漫画~漫画~)

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周围的气息又紧张了几分。呵~我能把你们吓成这样,是不是也可以说我这几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右脚的鞋跟轻轻磨了磨地,“呐,我说大哥们,咱……哎?”

什么叫做“无用功”?我发觉我那21年的人生第一次告诉我它的答案……就是当你将要说出那好不容易推拿好的说辞的时候,你的周围逐渐透明而纷乱,然后——穿越了。

于是一个[哔——]级罪犯就在众警的包围下,华丽地失踪了,传说中的灵异事件么……

无论怎样,似乎捡回了一命。

————————————SEI FUKU————————————

这里……是哪里?

到底是什么地方?

四周一片漆黑,不、并不是全部,眼睛渐渐适应之后,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些什么的,比如说自己的双手。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血液的腥味,还有锈蚀的铁的味道,甚至还有一股什么被烧焦的气息。一切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地牢吗?这是唯一能够联想到的了。那么,我现在在这,又是什么用意?

既然是地牢,那么一定会有人吧……无论活的死的。总能知道点什么。

轻轻迈出脚,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

“哒!”

清脆的响声使我猛地一哆嗦,差点坐了下去。水滴……声吗?即使是如此细小的声音,如今……也是如此的刺耳。

扶了扶剧烈跳动的心脏。这种气氛,果然还是……很害怕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进入鼻腔的却全是那种冰冷的味道。总感觉在这混杂的气味当中总有那么一丝的熟悉,不同于对血的那种,而是一种似乎已经遗忘许久的味道。甚至于……莫名的心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高跟鞋踏在水洼上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被放大了好几倍,回声也显得异常诡异。不过话说回来,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有人的话,那么……一定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人物吧。

会是谁呢?

伸出手,抚上了出现在面前的一个厚重的铁门。这里吗?

用力把它推开一个足以走进去的小缝,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还有很明显的,烙铁把人­肉­烤焦的那种味道……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强压下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向屋内望去……

“究竟要我说多少次!就算是死老子也不会说的!!!”

……

感叹号。明明是感叹号啊!听着却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怎么会……

我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却发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

拜托……不要刚过来就给我这么大的刺激可以吗?

眼前呈现的……要怎么形容……灰­色­的头发凌乱不堪,甚至被血粘在一起,低垂着头,翠绿­色­的眼眸却显得灰暗;双手被铁链吊起,扯出了深深的血痕;鞭伤、刀伤、烙印甚至于枪伤,一片片的血­肉­模糊……

我颤抖的手捂住嘴,想抑制自己的尖叫,到头来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喂,我说,开什么玩笑!这个玩笑开过了吧!!!他可是记忆中那个狂躁的岚,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啊!那个永远都是攻击的核心,永无休止的怒涛之岚啊!现在却……

“……ごく…でらくん(注:GOKUDERA-KUN,狱寺君。)?”纠结过后,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舌头,艰难地发出了几个日语音节。

冷静冷静,你现在需要冷静,晴馥。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思维似乎终于恢复正常。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迈上前,却发现自己那要命的身高根本够不到铁链。

“……谁?”­干­裂的­唇­微张,发出了有些拗口的日语。

我说……这种语气……真的不像是你啊……苦笑。

“不要告诉我过了几年你就把我给忘了……”抬头,对上了那苍白的面孔。不再会有热血的稚气,取而代之的却是过分的成熟。

“哼,别告诉我我已经死了。”碧绿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嘲讽,透明的与刚才全然不同。

死……吗。

好像是呢,在这个世界,我已经死了吧。

“不,只是我回来了而已。比起这个你现在的伤必须赶紧处理一下。”摸出腰间的手枪,退后几步,没办法了,虽然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好后悔没有带消音器啊。

伴随着一声枪响,铁链啪的一声断掉,我慌忙扶住了因重心不稳而倒下来的人。开什么玩笑……这样的场面我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这种程度的伤,换做别人,早就已经挂掉了吧……

应急处理。

可是……要怎么办?这里是地牢,什么都没有。

­干­涸的血液把衣服与­肉­体粘得死死的,如果再不处理的话……等等,衣服?

迅速脱下短小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把衬衣撕开,一条条白布出现在手中。还好……这件是纯棉的。

“喂,这点小……”

“闭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某个在这种情况下还逞强的人没把话说完前叫停。不过……怎么感觉突然间­精­神了很多?(废话!你知道你刚才那一枪动静多大吗?无良作者飘过~)

“你怎么……”句末没有了余音,缓缓地站起来,稍稍活动了一下肩膀,却因疼痛而半眯起绿眸。

……

漫画黄金定律:恢复速度- -果然是和现实不能比的么……

…………

亏人家刚才还害怕成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内心吼)……

“抱歉,回来晚了么。”我轻轻耸了耸肩,无言。

没有什么想象中的惊讶,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于没有什么重逢的感觉。一切……只觉得是理所当然。一成不变的只能是信仰,而那物是人非的……叫作成长。

是不是……我错过的真的太多?

“发什么呆!”零碎的发端依旧微微翘起,只不过少了那年少时的几分轻狂。只是呀……虽然耐听了一点,但是语气还是很恶劣啊……

“没,只是……□过后更显得岚守大人的身材、妖?娆?了……”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自己的笑意,扶着额头用颤抖的语气把话说完,顺便自己也被自己的那想法雷了一下……蹲在地上努力忍笑中……

突然间,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干­什么!”一把扯下扔到我头上的我刚刚脱掉的西装外套,吼向打扰我YY­性­质的某只。

“要是再弯一下腰就全看见了。”平静的语气,满不在乎的表情,却惹得我反­射­­性­地低头向下看……

喂……撕成这个样子究竟是因为谁啊!

还有……你小子什么时候也黑化了!

整理好衣服,站起来,“那么言规正传,请问现在我可以知道这里的情况了吗?狱寺君。”

3、岚夜

【暗黑之夜下的怒涛之岚。呐呐、我说这应该是夜岚而不是岚夜吧?】

“然后就是现在我看到的这样……你、被……那个什么什么了……”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无语?黑线?

“切,卑鄙伎俩!”

是~是~卑鄙伎俩- -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ma,我现在的身份算是应援么。

“可恶,本来只是来谈判的,现在这种情况又无法与总部联系……”孩子……你先别激动,我刚刚包扎好的啊……又开始渗血了……

“那就全灭好了。”我在一旁用脚踢了踢那断掉的铁链,“就凭他们做的,无论是哪一项都有足够的理由全灭了吧?而且总部那边……诶?几天了?”

“两天,总部那边应该有所察觉吧。该死的给十代目添麻烦了……”

“现在关键的是他们向彭格列提出了什么,以及联系总部……啊啊,所以说还是全灭比较方便嘛……按你的话说对方也不是什么难缠的人,只是那种有点野心就只会玩­阴­谋的那种……你身体现在还好吧?”

“没问题!全灭的确是最有效的方法。”

“别逞强……为什么我怎么看都还是有点那什么……”弱受?诱受?小鸟依人状?(误……)

“啰嗦!这个给你!”

接过扔到我手中的物体,摊开来一看——

“这个是……夜之戒和匣子?!”→→→因为兴奋而全然忘记这种东西为什么某人会随身带着的我。(喂!)

“……来了。”低沉的声音刺激着耳膜,啊啊啊……我说市濑秀和君(狱寺的声优)你的声音果然有爱啊……

“什么……来了?”轻轻亲了一下戴在手上的戒指,望向狱寺。

“敌人。”

敌人?我安静下来,仔细地把­精­力全部集中在耳朵上……

好像的确是有一点声音,脚步声,很细碎(说明人不少),正在向这个方向来。连这都能听到吗?不愧是岚守啊……

我笑了笑,微微张口:“那么……?”

“准备进攻,死女人。”不耐烦地甩了甩那银灰的头发,一副谴责我明知故问的表情。

啧……“死女人”,还真是久违的称呼啊……

————————————SEI FUKU————————————

“不过真的没问题吗?你那伤……”调整好鞋跟,我问道。

“你很烦。要是再废话的话过会儿连你一起炸。”

“人­肉­无论是炸还是烤都不会好吃的- -”喂喂!我是在关心你吧……

“到时候想办法给我时间准备,然后出去,我打算直接爆破。”直接无视掉我的话,说起执行计划……

“于是我的任务就是掩护- -顺便给你杀出一条血路?”喂……不要把我当龙套使好不好……

“不、是诱饵。”

…………

还不如龙套呢吧。

不过连人带房一同灭掉倒是很符合你的作风。而且呀,我的确是要做那个引开敌人的人啊……这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比起我,他对这里要熟悉的多。

“那么,狱寺君需要多长时间?”

“15分钟,之后到正门集合。”

“明白。这些人就先交给我。呃……顺便问一下,正门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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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努力装出一副“我很天真我很无知”的表情,问向面前的­精­装部队。

卡斯特家族,位于西西里北部,不算小的家族,因为接近政府势力,所以并不是很有名气,但在暗中却因走私军火而强大得可怕。

亚平宁半岛最南端的西西里,黑手党一手遮天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更何况,这个世界要夸张得多。

“你……彭格列来的救援?”带头的那人皱了皱眉头,说道。

“嘛,算是吧。不过我这么大个人能进来而你们却还没有发觉,这就叫做实力的差距,相信如果是聪明人就不会与实力差距如此之大的人战斗的吧。会死的很惨哦。”耸了耸肩膀,再次露出了那无奈的笑容。

现在的情况,以时间优先。至于你们,与我无关。只要挡住你们顺便出去就可以了。

几乎是在我大脑进行完思索的同时,前方便有两个人冲了上来。喂,我说,哪有人会从前面进攻的?这还叫是­精­锐部队?

侧身,躲过其中一人的攻击,抬腿,鞋跟狠狠地Сhā进了另一人的胸膛,顿时血如泉涌,我稍稍用力,把鞋跟拔了出来,顺便一个后踢,给最先的那人一个脚印。

温暖的液体立刻溅到了我的身上,尤其是西裤,虽然本身就是黑的,但是粘稠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在那个世界,即使是黑手党,如此的战斗方式,根本不可能吧……那里,都是在用高科技啊。

恶魔的叫声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几个人。我就说嘛,哪有人会从正面进攻的,刚才的是诱饵。不过,似乎这些不是诱饵的死的更惨啊。

轻轻地笑了笑,嘴­唇­上的化妆品味道在血腥味中显得异常的诡异,幽暗的灯光下,根本就看不出血的颜­色­。有的只是……大片的深渊。

凭借着那一点点的光线我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吗?那还真是抱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我还真不能在这里浪费我的青春。

迈开脚步,按着狱寺说的路线,杀出了一条血道。人……怎么会这么多啊?这种情况,叫人完全放心重伤的某只,实在是有些牵强。不过……应该相信他啊,不会有问题的,彭格列的岚守。

一脚踹飞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武器的几人,很好,已经到一层了。还有,6分钟。

深吸一口气,应该,来得及吧。

跺了跺积在鞋上的血,在出去之前全部杀掉估计是不太可能了,那么,你们死在里面也不错。

“那个……你们之所以抓我是因为不知道彭格列的岚守大人目前身在何处吧?如果我说呢?”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你其实是想把我们引开吧,这样怎么叫我们相信你?”对方似乎也不示弱,反问道。

“很简单,我现在倒戈了。”我讪笑着,有些时候,越是复杂的理由,反而会引起怀疑呢。

“连自己家族都背叛的人要如何相信你的话?”

“……那么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明我就一定是彭格列的人吗?”轻轻地瞟向表,4分钟,该死的,这些人就不能快点!

“……”

无言吗?看来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引开什么了,无言就代表现在有空隙对吧?

我一下翻上了夜巫,向正门飞去。

“na,后会有期!”

夜巫俯冲在有些狭窄的建筑物里,后面是仍然紧追不舍的敌人。

1分钟。

我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炸药是计时的吧……如果真是的话被炸到的确很惨。

30秒。

我掏出手枪,扫下后面的几个人。疾风吹过我的头发,就着这地面的光亮,才发觉原来这颜­色­是这么地像血。

20秒。

看到大门,以及隐隐约约的那个人影。啧,果然已经到了啊。

10秒。

“呐,狱寺君——”坐在夜巫背上的我向下伸出手,示意。

7秒。

会意,有些粗糙的手掌握住我的,带来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道,还有血味以及那种……淡淡的烟草香。

5秒。

翻上夜巫,几颗子弹轻轻从脸庞扫过。

3秒。

穿过大门。耀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

2秒。

以最快的速度向斜上空冲去,凛冽的疾风吹在脸上,刺痛感油然而生。

1秒。

身旁的人轻笑一声,按下手中的机关,然后将它丢下去。

0秒。

黄沙肆虐,尘土飞扬。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飞碎的瓦砖崩上半空,然后又直直地落下。

夜巫一阵不稳,冲过烟雾,在更高处盘旋。

可以……了吗?

眼下的烟雾渐渐散去,剩下的,徒然废墟。全灭……吗?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若还有活着的,恐怕也不成气候了吧?

“死女人,下去!”沙哑的嗓音带着那么一丝命令的意味。

“下去?”我皱皱眉,“­干­什么?”嘴上虽是这么问,但还是指示夜巫向下飞去。

“不懂‘全灭’的意思吗?真没长进!”微微的不耐烦,附加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

真的要做到这么绝吗?

好像是呢……

因为,我们是黑手党。

注定要饮着这份罪孽,然后,苟且地……活下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天知道究竟是无奈还是苦笑。这种觉悟……为何到现在自己还在疑惑?晴馥,你手上的人命还少吗?不、连判十个死刑都差得远呢……

踏上比地面高了好几米的废砖瓦砾,脚下有些松动不稳。

其实,对于杀人,没有人不会无所谓吧……只是大家都把这份心情压倒内心的最深处而已。区别仅在于,藏的深与浅。

要说有人真的在杀人时没有一丝触动与犹豫,鬼才会信!这种感觉,我是亲身体验。

边缘处的瓦砾有微微的动静,望了望另一旁的狱寺,意外地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扯了扯嘴角,向那处走去。

几乎是在我到达那里的同时,碎砖被扬起,那块天花板猛地被掀开。我用手扇了扇面前被刮起的尘土,向那点望去。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即使是蓬乱的头发,因爆破而弄得灰头土脸,也没有太掩盖住她的姿­色­。

但眼中的那份幼稚的恐惧却出卖了她的身份——妓汝?抑或亲属。总之不是道中之人就对了。

可是,尽管这样,还是不能放了你啊……

我漫步走到她面前,举起手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抱歉,虽然我知道这一切与你无关,但是你必须得死。”

原本看到我还带着一丝希望的双眼立刻变得像死一般的灰,发紫的双­唇­不住地颤抖着。我看到在她那放大的瞳孔中我诡异的身影,一时间竟不知从哪冒出了什么就地正法的变态想法。

所以说啊,在杀人的那一瞬间能够没有任何杂念的人的确是少数。(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境界高到达不到而已。)

一只略带粗糙的大手突然握住我的,之后压着我的食指扣动了扳机……

之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那个女人可怜到还没有发出一声尖叫就倒下了,血染断壁。即使长得再漂亮在这种时候又会有什么用呢?比起这些,在这个黑手党的世界里,最重要的,叫做实力。

“刚才还不是杀的挺带劲的么?”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明明是嘲讽的语气,但其中却带了那么一点笑意。

“哦。”不知所云的回答了一句,转身,却发现堂堂岚守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得可怕。

“喂……没事吧……?别吓我……”试探­性­的问了问,不过就算是问也不会有结果的吧——对于像他这样的人。

抬脚,刚要迈出一步时猛然发觉自己的心脏……好难受。那是一种极度膨胀的感觉,呼吸在瞬间有些仓促。

轻轻捂住了胸口,深呼吸。这种情况……绝不可能是蓄意下毒。若在屋里的话是与敌人共处一室,若在外面的话范围又这么大。

……

硝化甘油?

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了,炸药所含的化学成分之一。

摇了摇有些眩晕的头,扯出一个无公害的笑容,“不是早说了叫你别勉强的么,以现在的这种情况应该是某些比某些优先吧……?”

于是乎,任务优先的某人的一切反应几乎都在预料之中……(……)之后我连打带骂光明正大地把某人拖到了夜巫上……(PS.别问我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二次元什么都可能发生- -)(……)

(作:你要是真打的话看我不灭了你! 晴:写你的去!)

嗯嗯,虽然我承认孩子你很强大,而且也很能炸。但是呀,什么伤成这样又整整两天滴水未进真的很勉强啊……

我不是说了勉强么,那就不要晕倒比较好……喂!不是说了别晕吗?*,刚才不还是­精­神得不得了么!别告诉我你那是回光返照!

呃呃,虽然现在不是骂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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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提到卡斯特家族位处西西里岛北部,具体的位置应该是Brolo,接近西西里岛的南海岸。那么,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应该是东南方位的……Naso吧。并不远。

(作:我怎么记得是西南? 晴:这种问题没必要这么计较- -)

硝化甘油中毒。若是呼吸中毒,应带到空气流通的地方,但要是皮肤中毒……皮肤?伤口?

……

我就说么,平时使炸药使到疯狂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硝化甘油中毒。但是……更麻烦啊。

看来要加快速度了,若真是这样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轻轻拍了拍夜巫的头,示意它加速。

即使是盛夏,对于这种速度来说,刮在脸上的风也是像刀子一样啊。我抬起一只手,轻轻挡到了眼前,努力把眼睛睁得大一点,Naso啊,已经可以看到Naso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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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Naso并不是很大,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小。整个地方就有一家旅馆,叫作“Felice”,意大利语中“幸福”的意思。我说,这名字还真是俗得可以诶~

不过有一点还好,虽然在西西里永远不要去想会有什么朴实的好人,但是这里的人还算比较好骗。

一副人畜无害的善良表情之后试用不太流利的意大利语说是来这里调查的记者,但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希望能给予帮助。竟然没有花过多的力气,就进来了。当然,是在几十米外走进来的,飞进来的话估计是人都不会相信吧……

拧了拧毛巾,血水染红了整个水盆。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那一位,所以说啊,以后有时间一定要研究炸药的配方,什么容易中毒的化学产品一律通通删除,不、交给XANXUS处理!

拿起剪刀,小心地剪开与伤口紧紧凝固在一起的衬衫……我说大哥诶,于是我拜倒在你的西裤下了……这身体素质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轻轻地扯了扯嘴角,拿起旁边的纱布。不过,作为你狱寺隼人来说,这身材……不愧是你啊……

如果是人家纯情少女的话我相信一定会造成流血惨案的(流鼻血),说不定还会是一个战斗力(喂!)。可惜像我这种的确算是老Chu女的人(嗯,按日本的角度)……呃……那什么,就不说什么了,我看过比这还那什么的都没什么反应……(那叫G`V!)

好啦好啦,就当是我又跑题了吧……

不管怎样,现在算是暂时安全了。

纯黑­色­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到了一座欧式古堡的铁栅栏前,我透过那贴了一层挡光膜的车窗,望着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切。

彭格列总部啊,真正的。

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我相信如果按照这个世界的特殊效果的话,我的眼睛——一定在发光。(……)

下车,踏上了这片真实的土地。真实?我笑笑,用脚踢了踢地,发出了鞋跟与地砖相撞的响声。

这个世界,如此真实的一切。

“喂,发什么呆,走了。”——煞风景的言语- -

孩子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念,不就是两天前……嗯,没错,是两天前,在一个叫做Naso的地方(作:Naso么…… 晴:就算是Naso在日语里和“谜”的发音一样也不可这么吐槽吧啊喂! 作:你要是不说的话没人知道。 晴:……),由于种种原因你被我勒令在床上躺着么(注:据官方资料,狱寺最讨厌——比自己年长的人- -),之后直接导致了与总部联络的时间晚了,根据蝴蝶效应你会总部的时间晚了,再再再往后,就是你接下一个任务的时候晚了,最最最后——给敬爱的十代目添麻烦了- -

首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给您添麻烦的意思啊啊啊……(眼泪汪汪状)

(众:你怎么不说你吃了人家多少豆腐啊! 晴:……问作者去!)

走过花园式的秘道,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狱寺君说要先去整理这次任务的报告,之后我便凭着刚刚拿到的基地终端地图径直来到了首领办公室的门前,想要伸手敲门,却在要接触到门的那一瞬间停了下来。

有……六年了吧。时隔六年,所有的一切都有所改变。

同样都是首领,沢田纲吉。已经不是那个懦弱坚强的孩子了吧,而是一位可以独当一面的……唐。(注:原文Don,意大利黑手党对首领的称呼之一。)

面对这样的改变,究竟,该怎样去面对?是感慨,抑或高兴?

面前的红木门被里面的人轻轻打开,巴吉尔的声音立刻传来……

“啊,晴殿,刚刚已经接到电话,说您已经到了。”并且很配合地把身子侧到一边,给我让出了一条路。

我只是无奈地笑笑,有很多事,即使是你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啊。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依旧是那一抹褐­色­。那一抹、柔和的­色­调。

——“我回来了,首领。”

——“欢迎回来,晴。”

宛如三月的春风,异样的温暖,又祥和。霎那间,仿佛有一股暖流直入心田。首领的笑容,还是和往常一样……没变。

就好像我并不是一个失踪了整整六年的下属,只是……像往常一样的家族成员。

同时,又突然发觉自己好渺小好渺小,首领你……实在是太耀眼太耀眼,包容了一切的……大空吗?

呵,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唯一的首领,是我即使舍弃生命,也要守护的那片蔚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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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殿,就由在下为您带路并为您解说一切您想知道的。”巴吉尔在前面边走边道。

“啊……那么,现在要去……”踏在这古典的欧式地毯上,凭着那细细的鞋跟实在是有些不稳,我有些尴尬地放慢了速度。

“没有向您说吗?十分抱歉,现在在下带您去的是您的房间。今晚将是您的欢迎会。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在基地的守护者只有雷守大人、雾守大人和刚刚回来的岚守大人,关于这点首领也觉得可能不太……”

“不……这些待会儿再说吧。”打断了巴吉尔的讲话,我再次开口,“我是说,我想了解彭格列家族构成的现况以及……义务。”

虽说这里和那个世界的世界宏观几乎一样,但是……又有谁能保证这些相对微观的东西一样呢?

而且,人活着,最找死的,不就是自以为是吗?

“啊,关于这点,作为家族上层的守护者算是首领的直属机构,若不是必须,是不会出任务的,一般都是派遣到各个分部或在基地安排事务……”

这点,和那个世界算是一样吧。执行任务的一般都是黑手党下层的人员,因为这样即使是失手被警方捕获也不会有过多的损失,而黑手党家族的上层人员几乎都在任务幕后——当然,除去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某些需要首领直属的机构出手的时候。

若换在那个世界,守护者的地位,应该是和Consigliere(即意大利黑手党中的under boss或second boss)有一拼的吧。

但——

“夜守的位置空了这么长时间,不会有问题吗?”

“您好像忘了一点,关于夜守这个职务,是彭格列特有的,换言之,您手上的夜之指环的属­性­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所以即使是有空缺但对于家族与别的家族的实力方面也没有什么影响。”

“那……这里的法律呢?”

“法律?”巴吉尔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笑了笑,“晴殿,这里可是西西里,法律什么的,政府什么的与我们都无关。好了,这是您的房间。”微微推开了那扇门。

“……知道了,辛苦了。接下来我就自己再转转吧。”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关上门,眼前的是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以前所无法想象的总统级套房,纯欧的古典华丽装潢,脚下依然是那有些不稳的地毯。

先是办公样式的书房,推开旁边的一扇门是卧室,再往里一扇是卫生间。另一面则是储物室。

趴在软绵绵的king size级的大床上,于是……我回来了么。由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直到现在才开始可以静下来。

没有错……是我、回来了。这个真正属于我的世界。有太多的羁绊,既然已经忘记,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这很自私,我也记得当我回绝那个世界声称是我的“父母”的人时的景象,但是啊……我不能因为如此,就扔掉那些还记得的羁绊啊。

因为,我是黑手党。

双手沾满敌人的鲜血,踏过层层的尸体,与至亲之人拔刀相向,永远也无法回头,饮着这份罪孽,苟且地活下去。

……万劫不复……

我回来了,我也找到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彭格列,才是我的家。

真正的。

其实,米虫的生活也不怎么好过的。大家都很忙,在基地里见面的机会几乎是等于零。而作为刚刚上任的夜守来说,还是要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整理、批阅文件,同时也可能更进一步的了解现时的一切。

于是,在恍惚中,当了整整两个月的闲人。天气也开始微微转凉,步入了秋季。

怎么说呢,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确是最闲的一个,但是……所谓最闲也就是最不安全的——这是人之常情外加漫画黄金定律。

比如说今天早上,当你在通往资料室的路上,奇迹般地看到了那个笑声诡异的、异­色­双瞳的、正在往伟大的人ℚi方向发展且一副“我们又见面”的表情的蓝­色­变种凤梨之后,自身对于危险人物的本能反应使你向后退了整整三步。但正当你第三步还没有站稳时,一股逼人的气势隐隐地从后方传来,由于自我保护,又不得不向前迈了三步- -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啊啊……六道君的话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那个誓死不群聚一向视彭格列为草食组织的云雀君也会出现啊!关键是为什么他们会遇到一起!!!遇到一起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让我来见证这一幕啊!!!

为防止误伤,抑或成为某家庭暴力的牺牲品,我迅速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管它是哪里,先进去避难再说!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做法并没有错误,当我刚刚把门关上时,门外立刻就传来了花瓶摔碎、石膏像摔碎、挂在墙上的画布扯碎等等的声音……

突然间真的好想感叹,彭格列真的好富有TAT……

内讧都起得这么有水平……(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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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OSSU!”

彭格列的顶级会议室中,咳咳、很好很好,无视掉那些已经奢侈到极点的装潢与设备,我听到了异常不和谐的音调。

依旧是那种并不是很正式的“你好”,却让人鬼畜到发冷。

……

早知道就算是身在总部我也坚决不会提前这么早来。

对于今天早上的那个事件,经本人询问,结果就是——三年一度的黑手党头目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作为守护者的众人当然要在此时聚齐(虽然云守大人貌似只是来咬杀过后就走了——据门卫说)。

这个例会并不只是指西西里的小型会议,乃是整个意大利甚至于整个世界所有黑手党头目的聚会。包括美国、哥伦比亚以及泰国。

而在这种场合,最容易发生的——无非就是意外。每个家族的重要成员自然都会出席,这自然也是一个机会,无论于哪一方面,究竟是想拉拢还是想暗杀。

作为守护者,当然第一位就是要保证首领的安全,而这次家族内的会议就是要讨论这个问题。

望了望作为Consigliere(顾问)的里包恩,我抿了抿嘴,有那么一种不详的预感立刻油然而生。

“你的战斗方式我已经在狱寺的报告上看到了,不过,若作为彭格列的守护者来说,还差得远哪。”

果然- -

“于是然后……???”扯了扯嘴角,像里包恩这种人啊,要是想和他讲道理估计是不可能的。

“因此,彭格列的技术部门用了两个月为你量身定做了——”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双带有夜之戒标志的高跟鞋,“HIGH HEEL 之彭格列加强版!”

那是什么- -

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啊……

没错,这仅限于看起来……

我觉得我仿佛看到了金光闪闪的星星在里包恩四周蔓延,这绝对是这个世界的特殊效果!

“不仅利用死气之炎加强了推动力、还可以调整鞋跟处的压强,同时还附有多种功能……”

于是R大神你在做广告么……

其实后来的事实证明,彭格列——果然没有正常的东西!(你当你正常啊!?)

比如说当你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鞋底会突然冒出什么小刀之类的东西,在开匣时火焰没有控制好然后整个人向某一方向“飞”去什么的……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大约要花了半天的时间集齐了世界各地的守护者,首领一身正装的坐在主座上之后,这个要求绝对机密的会议也就开始了。

在座的不光是守护者,还有一些彭格列的高层人物也在场——不过要我认识这些人似乎有一定的难度。毕竟守护者只是首领直属的机构,说实话地位貌似还要比那些人低点儿。要知道这种制度,在古罗马叫做元老院,在英国叫做议会,在法国革命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喂!),在彭格列,不同于那个什么所谓的“[哔——]制”政体,首领把这个称作“圆桌会议”,不过名字好一般的说……

称之为圆桌啊,就是一个超大的圆形桌子,一面齐刷刷的坐着守护者(虽然有一个位置万年都是空的,云守大人- -),另一面坐着里包恩在内的严肃(?)的高层人员,而首领则坐在会议室正中的主座。

还真是正经呢,我只是想笑笑,却发现根本扯不起嘴角。无奈于那些上层人员们有大部分都在打量着我——不就是一个夜守么,我说你们至于么……

只好一边听着首领的总述,一边低着头看起桌子上的会议资料,但是却全然看不进去。这种场合,我果然、还是不能适应啊……

抬眼,对面是那笑得诡异的里包恩;转眸,我和首领只隔了两个位置。

整个会议室静得让人不得不敬然,抑或、神圣得可怕。瞥了下眼角,正好对上身旁山本的目光,然后就见天然(其实是腹黑)到极限的某人给予了我一个“加油”的眼神,扯动的嘴角惹得下巴上的伤痕也动了一下。

……

请原谅我我在那么一瞬间有一种灭了他的冲动!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首领温柔的笑笑,眉宇间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至高。

没有。

资料上已经写得很详细了,也很紧密。不过这很符合首领啊,这已经不需要我们之中的任何人为此而­操­心与担心了。

我说我说啊,这次,白兰、尤尼这些人都会参加吧——那些足以影响到十年后一切的伟大人物。

也许,这届的例会,不会很平凡。

“首领,我申请并不公开出席这次的例会。”我缓缓地站起,“身为彭格列的夜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很难找到踪迹的人,而且我也只是一个几年前仅出现过一个月的小人物而已,没有人会认识我——这对于彭格列来说是有用的。相信界内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我已经回来的事实,如果让他们过早的知道我,会影响到以上那点,也就是说,搞不好会失去什么。”

“你想多了,晴。”首领抬了抬褐­色­的眼眸,望着我,“不过照你这样说并没有坏处。”

“那么……”我试探­性­的问了问。

“同意你的做法,同时,混在女眷当中说不定也会收集到一些侧面情报。关于这点,在座的有异议吗?”

我看见里包恩又露出了莫名的诡笑,坐在首领身旁的狱寺君只是看着手中的资料,山本继续地在打哈哈,蓝波一脸无聊的样子,了平大哥的表情应该是我同意,六道依旧是“微笑”,对面的众位也静得可以。

这算是……通过了?

“最后,大家按各自的任务去准备,一星期后我们就向主会场出发,总部的安全由Consigliere负责,散会。”

一星期后吗?在西西里的卡他尼亚(Catania),有南意米兰之称的工商大城。那个屡次从火山浩劫中重建的城市。

卡塔尼亚(Catania),位于西西里岛东岸、埃特纳火山南麓,滨爱奥尼亚海。建于公元前8世纪的繁华城市,如今也成为了西西里最著名的城市之一。

坐在多默广场(Piazza Duomo)旁的长椅上,看着那一群一群|­乳­白­色­的鸽子,仿佛整个世界都放松下来。

不公开出席,就是说不以守护者的身份来,于是就可以省去那些礼节­性­的事务,多了那么一点自由的时间。

望着这个和平的城市——甚至于有很多旅游者的城市,有谁会想到此时此刻却有上千的黑手党徒聚集在这里?

没错,这里是适合旅游:巴洛克艺术之城、贝里尼的故乡与活火山埃特纳,以及优良的海滩;他们并没有错。

我们也没有错,我们需要生存;因为我们是黑手党,是生来就要叛逆权威的人。

——那么,错的,究竟是谁呢?这个世界么?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到喷泉边缘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折­射­出了彩虹的光芒。红橙黄绿青靛紫,七种颜­色­,七样火焰,七个属­性­;于是,第八个,叫作“白­色­的暗夜”吗?七光的混合之­色­,要去掩盖这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罪孽与不甘。

与魔鬼的契约,在我身上显现。也许,我真的……逆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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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持续三天的会议,实际上也就是两天,第一天是用来缓和的——等人,以及娱乐?没错,还真是娱乐。毕竟啊,各黑手党家族的高层人员基本上都是公开化的社会名流,在高级酒店开个舞会之类的也算不上告诉警察“我在这儿来抓我”,更何况,这个世界要夸张得多,警察基本上都是摆设。

我身着纯黑­色­的晚礼服,长长的裙角勉强把那高跟鞋上的“VONGOLA”字样给盖住;混在那群大小姐当中,看了眼远处的彭格列一行人与周围其他的家族,顺便从耳边听点儿什么八卦之类的话题。我说我说,要我了解什么侧面情报啊?这里的女人,除了那个谁谁谁有多帅就是那个谁谁谁是好男人要么就是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好了然后就……好吧我承认这个世界盛产美男- -

无奈地甩了一下披肩的卷发,继续进攻我的蛋糕……

说实话,这种场合,没人会注意什么食物问题,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工作方面,然后然后啊,难得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我却发现这里的东西做的真的很一般……【喂!

灯光暗了下来,我看了看表,八点整,与预计时间一样。在简短的开场白与几位首领致辞之后,一切正式开始。

而身旁的这些女人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话说刚才竟然听见有人在比赛比谁先请到那个谁谁谁跳舞……

在保持嘴角抽搐3秒种后,我开始寻摸今晚要做些什么……是当一晚上花瓶还是吃一晚上……

嘛~反正什么守护者的身份现在也是空的,连彭格列指环都已经上交给岚守大人了……别问为什么是他- -因为每次都是这样所以就习惯给他了……(众:这能算理由么? 晴:指环争夺战的时候是,去入江之前是,前几个月还是……于是我就习惯了…… 众:……作者私心而已……)

轻轻地笑了笑,说实话啊我真的想为伟大的耽美事业做出一份贡献……比如说制造点小暗昧什么的……

现在首领……在和加百罗涅谈着什么,其他人也都是属于四散的形式。突然间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失败,只经历了六年前的那一个月却发现能够说上话的只有山狱这两个人……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时绝对会心甘情愿的玛丽苏啊……(喂!)

几口解决掉蛋糕,径直走到对面的那张长桌前。

“唔,两位大哥好……”抛媚眼,好吧我知道有点恶心不过现在作为这个身份……那叫什么来着?入戏?

“哟,好~”

“切,搞什么!”

夫妻相!这绝对是标准的夫妻相!(说到底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YY而已~无良作者飘过~)

“讷讷,这些话待会儿再说,你们猜我刚才听到什么了?”我向前进了一步,压低声音,巧妙地运用角度问题使无论谁在那个方向也看不到我的脸,更不要提我在说什么了,是的,外表看起来就像出现在舞会中的某些正常现象一样。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也许是早就看出我心术不正(?),正当我要开始长篇大论时,狱寺用了还算听的过去的遣词瞥了我一眼(简单说就是没有脏字- -不过语气已经接近哪种程度了)。

“嘛嘛~听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山本君果然还是你好……我的眼睛开始出现特殊效果之小星星。(作者乱入:对了《小星星》和《字母歌》的旋律其实是一样的,不信可以唱一下“一闪一闪亮晶晶”和“ABCDEFG”…… 众:写你的去!)

“哦呀哦呀,请问这位小姐是哪家的……丝绒(注:丝绒,黑手党黑话,指妓`女、情­妇­。)?彭格列吗?”略带变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中间还携带着一丝凛冽的杀气。

丝绒?我猛地转身,入眼的却是……

混蛋!我在内心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映入眼帘的是白兰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所展现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那股骇人的杀气只是幻觉……

但是……幻觉?怎么可能啊?那种程度的凌厉,以至于现在我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恐慌。

收下那虚伪的笑,白兰慢慢睁开眼睛,眼角下的倒皇冠在头顶的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诡异。

也许是感到了刚才的那股杀气,也许是白兰的话,我能够感到身后的山本和狱寺警惕­性­高了不止一点半点儿。

杰索家族,在来这里后的两个月之内我查了这个家族。果然,正如原作中所说的,现在还并不是什么太有名的家族,不过也在不断地吞并着其他小到极点的家族。而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正是这位讲在几年之后鼎鼎有名的密鲁菲欧雷家族的首领,白兰。

只见他那银灰­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有一种足以把人看穿看透的力量,让人不得不……害怕。

害怕?没错……是、这样……无关于程度,总之就是有是了……这个曾经把我杀了一次的男人……身上的伤疤如今还在,而且,是恐怖的很呢。贯穿了整个身体,从胸下一直到后背……

“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美丽的小姐呢,相信小姐也是第一次来吧……”还未等我回神,他就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手背上附上了轻轻一吻。我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外表看起来只是轻轻握住,而实际上的力气却大得……可怕。

第一次?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谁!而且还不仅是知道!现在又摆出这一套,究竟是想怎么样?

周围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就你刚才的那一番话,没错,已经默认我是丝绒了吧?而彭格列却把这种人公开带入这种场所,若我现在再跟你走的话……

是要逼我说出我的身份吗?

我紧紧地咬了咬下­唇­,怎么办……

“这位大人,虽然不清楚您的身份,但是我希望您能放开我们夜守的手。”稳重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嘛嘛,就是这样,正要公开介绍呢。”明明是天然系的声音,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阴­森?

“哦?”白兰半眯起眼睛,我趁他放松力道的同时,抽出了手。

“没错,我……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夜之守护者!”声音并不是很大,却传到整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这算身份暴露么……不过,这也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了吧?

——好了,该解决另一个问题了……本小姐就是火大啊!狱寺隼人你对白兰那个­鸡­­精­态度都那么正常,就不能对我好点!!!!!

清明节特别篇

《晴馥》之清明节特别篇

时间:现在时

地点:意大利,西西里的某教堂

人物:彭格列众

事件:你知道么?在日本,有那么一个节日,叫做“清明祭”。

+旁观者中心

+宗教向有

+悲向有

+灰暗笔触

+不喜慎入

黄昏把整片天空渲染成了那诡异的橙­色­,几丝云彩装点在那整片橘橙当中,偶尔会有微风吹过,使得那云轻轻浮动着。然,无论怎样,地面上愈来愈大的­阴­影都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所有人,太阳即将落下,黑夜,即将来临。

就是在这样的一片黄昏下,屹立在这上千年中不朽的教堂只能看到大概的一个黑­色­的轮廓,哥特式的尖顶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笔直地指向天空。

教堂的门口,停了几辆很不搭调……不、应该是破坏这景致的黑­色­轿车,牌子什么的已经没有人会注意,而重要的是……这沉重的气氛究竟是从何而来?

走进教堂,我尝试着把心情放轻松,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我看到大厅的最前面,跪着一名男子,褐­色­的头发,黑­色­的西装,我能看到的只是这些。而在他身后,整齐地站着五名男子,一­色­的墨黑西装。一切,静谧,严肃而庄重。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正当站在门前的我考虑要不要向前迈出一步时,突然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里猛地一惊,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东方女子,与前面人一样的西装,不过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她那本身给予人的那东方女子特有的柔弱感。

她对我摆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轻地指指门外。昏黄的阳光透过教堂的那些彩­色­玻璃画,直直照在她那一头火红的秀发上,一切都显得异样和谐。

我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迈出了教堂,同时,她也跟在我的身后迈了出去,然后,很轻很轻地关严了门。

“先生,您没有注意到提示吗?今天这里是不允许随意出入的。”在离开教堂一段距离后,她对我微笑着说道。

“是吗?抱歉,我没有看到。”我用最绅士的遣词答道,“不过美丽的小姐知道这是为何吗?”

面前的女子显然愣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在她眼中闪过的异样,只见她依旧用那礼貌的语气问我是否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不。

“是吗……先生,在遥远的东方,有着另一种不同的计算日期的方式。”

“­阴­历。”我答道,关于这一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没错,是­阴­历。而在­阴­历的这一天,日本把它叫做‘清明祭’,用来祭祀祖先的。”

“如果是祖先的话需要来教堂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那女子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一天,有时,又被称之为‘鬼节’,不光是祖先,而是指已死之人。”

“抱歉,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一切,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它们与我刚才所见到的景象全然连在一起。

“我也不太明白啊,关于首领所行的一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微微抬头。秀发反­射­的夕阳光是那么的耀眼。

不过我的重点并不在这里,而是她话语中的某个词。

“首领?”

“先生,您想的无错,我们是黑手党。”

她褐­色­的双瞳直直地看着我,惹得我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那眼神仿佛有一种能够把任何都看穿的力量,而且,让人生寒。

黑手党,这对于我这个生在西西里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什么惊讶的了。关键在于,为什么黑手党会在教堂里,而且,一切又是那么的神圣。

“怎样,无法理解吧?没错,我们是黑手党,搭在我们手上的人命太多了,多到连我们自己都数不清。祖先亦是如此。明明已经是自我放弃救赎的人,却还在向神祈祷,为那些已经死在我们手上的、那些即将死在我们手上的人祈祷!”

……

一阵微风吹过,把眼前的女子的头发吹起,混乱之中挡住了她的面庞。一切无误,黑手党,理当是罪恶的,理当是自私的。但是……

“神会原谅你们的,只要你们悔改。”过了良久,我缓缓地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知道。”她微动朱­唇­,“但是,一切已经晚了,你知道什么叫作‘万劫不复’吗?为了自己那已经死去的同伴没有白白牺牲,为了自己的祖先所开辟的事业,我们只能选择这样。神是能够原谅我们,然而我们却不接受这原谅,反而变本加厉……”

我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在哽咽,若是如此,你们一开始就不要进入,即使进入了,就不要再去想什么悔改。

“当然,您不觉得您的问题太多了吗?先生。”当我回神时,我发现她一脸微笑地望着我。

若不是她提醒,我根本意识不到我都做了些什么!在和这世界上最大的犯罪组织说话啊!

不容我多想,就见她一个漂亮的侧踢直直地向我的头劈来,我连忙退后几步,但还是没有完全躲过,那鞋跟轻轻地擦过我的脸颊,我用手轻轻一抹,果然,擦破了。

“哦?反应还挺快嘛,不过,您确定下一次您还能躲过吗?”依旧是那副笑脸,冥冥之中,却甚是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我发现被无意中逼到死胡同的我只能这么问。

“也许您真的是无辜,但是无论是从您刚才的行为还是言语来看,都不得不让人起疑心。若是您的问题少那么一点的话,兴许还不会使自己的下场变成这样。因为呀,首领一向都很温柔。”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冰冷的枪口立即对上了我的额头,没有给我任何反击的时间,眼前的她扣动了扳机,没有一丝的犹豫。

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是感觉周围的一切渐渐地失去了颜­色­,意识,渐渐地模糊……最后,一片空白。

“这就是黑手党。”——这是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也是我生命最后的一次感慨。

一眨眼的时间,似乎有什么穿过我的身体,我被迫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我。没错,是“我”。一个面­色­苍白的,甚至扭曲的男人躺在地上,额头上有一个枪痕,鲜血从脑后流出,四散了一地。

我死了。

没错,我死了。

在“我”身旁,那个女人依旧站着,只不过是仔细地用手帕擦她的捷克手枪。黑手党吗?看到她那一脸轻松的表情,奇迹般地,我竟然没有恨起来。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与黑手党接触,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跟着她走回……是飘回教堂。

“发生什么事了?晴。”先前那个跪着祷告的褐发男子已经结束了他的行事,站了起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发现可疑的人罢了。”那个女子,不,是叫做晴的女子耸了耸肩膀,随后站到了他的身后——像那五个男人一样。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褐发男子胸前所示的家徽——彭格列!在意大利人人皆知的,最古老的黑手党家族。若是被那个女人称之为首领的话……那应该就是刚上任不久的,最近茶余饭后的话题,彭格列第十代首领。

彭格列……如果是彭格列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他们让我死得这么痛快?

不过能够死在彭格列手下……不、见那女子是与那些被称之为守护者的人平起平坐,应该也是守护者之一吧。是死在彭格列的守护者之下,在以后进天堂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用处呢?

太阳基本已经落山,过了今晚,新的一天又会开始。又会是……一场杀戮。

8、心之所向

我淡定地笑了笑,回应了最后的一杯祝贺。什么今天终于见到彭格列夜守的本尊了,什么一直都没想到竟会是一个女人,什么小姐你真漂亮……无非只是想通过遣词来断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无奈。更多的,只是无聊。

首领依然是那样的温柔,把我带向会场中央,向所有人微笑着介绍。其实刚才也有耳闻,彭格列十代目,那个日裔,很年轻,但是,也很强大;彭格列家族,古老、保守,历史堆积而出的强悍,然而,也由历史堆积而出了其他。点到为止,有很多东西,不能细说。

拒绝了来自其他家族的请舞,避开聚光顶满­射­的舞池,凭着那一身黑衣在昏暗的会场边缘处“潜逃”到了阳台上。

入秋的夜风不由得让人打了个寒战,不过随之而来的清新空气却使人­精­神振奋。

北风,带来了那么一丝烟草的味道。我转头,向迎风的方向望去……

紧致的黑­色­西装与黑夜浑然一体,银灰­色­碎发的发端有些透明,搭在围栏上的双臂袖口露出了那么一点里面白­色­的衬衫,右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会场里的彩­色­灯光经过水晶的折­射­从阳台的玻璃门穿过,打在周围的烟雾上,把一切渲染得那么不真实。

祖母绿的双眸只是瞥了我一眼,随后扭头捏掉了手中的烟,同时向夜空吐出了一团白­色­的雾……

……

孩子你不知道现在刮北风啊!-皿-

奋力地用手扇了扇周围的大量尼古丁以及焦油……

“就算是里面禁烟你也不至于比我逃得还快吧?”

“这就是你对有恩之人的态度?”挑眉,挑衅般地看着我。

“……”谁能告诉我……以前的那个天然别扭小受哪里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谁?他只是和狱寺隼人长得有点象外加重名而已!究竟是被哪个肚皮雪白雪白腔内滚黑滚黑的给附身了?

在吐槽,我的内心在极度的疯狂的吐槽……

“呐,狱寺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态度已经恶劣到极点了?”在我内心吐槽整整3分钟后,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永远也不会变的东西,就是脾气恶劣- -

面对我这句突如其来的日语,他明显还是愣了一下,但在下一0.1秒便又是恢复了常态。

“啰嗦。”

“喂,难得在这里听到日语不要第一句就是这种话吧- -”

“妈的,你很吵!”

“……”

又是一阵夜风划过,我随手拢了拢那七拐八拐的头发,顷刻间,只剩下无尽的沉默。这里的星空,与那个世界,一样呢。

会场里放着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的名曲,隐隐约约地随着这清风传到了阳台上。

【你听得见这风声,却不晓得它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Notte di vento(夜晚的风)?嘛嘛,只是个人YY而已。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时何地,习惯了这么一种……狂躁的风。

有时静得宛如空气一般,却可以随时随地地,卷起怒涛般的骇浪。

“喂,你以后……小心一点。”留给我的只是一团有些乱的灰发与背影,不过……

“是关心吗?”

“□,谁会关心你啊!晴馥你□□要是出事的话十代目会担心的!”(注:此句脏话已被本文作者自动屏蔽- -)

暂且不说为什么一直要背对着人家这个问题,光是那个称呼就很不正常啊喂!

“第一次有好好叫我名字……虽然忘记了是在那本同人志上看到的,说是狱寺隼人此人要是能好好叫人的名字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极度气氛的时候,二就是……情事的时候。”

“……”

“呐,虽然以前不是很确定,为什么遇到意外第一个想到的会是你,为什么腐化之后开始YY的是你,为什么有太多太多都当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确定了。”我徒步走到他的面前,看到的是那依旧碧绿­色­的双眸,只不过,在夜晚,显得是那样的深邃,“脾气是恶劣了点儿,行为是过分了点儿,最近的确也是腹黑了那么一点,但是,还是很喜欢。”

该死的身高问题是我不得不仰起头看着他,只见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给我任何可以偷窥的机会,不都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么?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我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对方的人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一切静得……似乎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很快……没有错,是很快。是在可怜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表白么……

会场内依旧熙熙攘攘,一切的喧嚣仿佛都与我无关,仿佛……隔了好远好远,有几千光年那么的遥远。时间,在逐步变快的心跳与开始错乱的呼吸中,也越来越慢。

正当我在考虑究竟要如何打破这个由自己引起的窘迫甚至于溜号到考虑要不要过会儿去洗把脸时,那抹诡异的祖母绿再次出现在眼前,没错,是眼前。脸被人轻轻捧起,同时,­唇­上一暖。

……

玻璃折­射­出的那细碎的颜­色­映在阳台上,斑斑驳驳地洒在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中。

一切并没有过多的深入,只是小心甚至有些胆怯的接触。我缓缓地闭上双眼,双臂有些僵硬地搂上了他的腰。

是烟的味道,那种并不讨厌的烟草香。

所有的一切,就让它暂时过去吧。只要现在……就好。

“嘛嘛~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呃呃,这个声音……

“靠,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会在这里!”猛地放开我的某人- -而且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有一点脸红- -

“别生气嘛,阿纲他只是发现为什么会突然少了两个人……”

“啊,十代目……混蛋你给老子我等着!”姗姗而去- -

山本君你要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是你家小隼先勾引我的- -

9、决裂

会议室的门紧紧地闭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不得不让门外的人多少有点担心——虽说实际上这都是正常现象。

所谓例会,本来就是仅限黑手党头目参加的绝对机密会议,而跟随者只是负责各家首领的安全问题。

说是尽职尽责嘛……大会议室旁边的阶梯会场里,放眼望去,清一­色­的西装领带,各家的守护者基本上都在这里待命。咳、之所以说是基本上,就是因为据说是这次,不、每次都不会来的那只——彭格列云守,也是彭格列最强守护者,云雀恭弥大人不在场的缘故。

我靠在会场的窗户旁,望着外面的艳阳天。秋高气爽这个词,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树叶已经枯黄,道路旁有那么几个人把那些落叶扫成一堆一堆的……

突然间好想烤地瓜- -(喂!)

嘴角轻轻地勾出一个弧度,就当是被自己的想法给雷到了吧……都这把年纪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时代。

转身,面向场内,嗯嗯,要不然说这个世界盛产美男呢……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基本上这里都有。如果有带相机的话一定要出写真集赚钱,最好是R级的……(喂!又跑题了吧!)

踏着轻快的彭格列特产高跟鞋,直接无视掉那些到现在还对我的身份指指点点的人,走出会场,压过通道,下到酒店大堂,买了听有爱的碳酸饮料,之后又快速走了上去。

“没想到你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喂喂!那是什么不屑的语气啊!

“是呀,狱?寺?君~~~我不介意现在用螺旋丸千鸟流天照月读须佐再开蛤蟆外挂加八门之后一个三刀流橡皮机关枪全羊套餐后开三档随后卍解大红莲冰轮丸月牙天冲虚化对了听说外旋发球也是可以打人的还要有天马流星拳钻石星尘拳仙女锁链加上龟派气功超级赛亚人还有geass让你去死最后圣洁发动大锤小锤混合判再招个千年伯爵出来我看就算是我们自家彭格列亲爱的那总是成为攻击核心的岚守大人也得搭上十条命!”(注:此句请用一口气读完。)老娘我就是不爽诶,今天早上一见面的第一句,什么叫作“化妆品味太浓了”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死女人你不觉得你声音太大了吗。”我看到那白皙得过分的面部微微抽动了两下,声音大?我望了望周围……呃呃,好像的确是……不过——

“情绪激动引起的声音大我是承认,不过那些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挑眉,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然后……我能感到周围所有人都在内心发出了相同的疑问,只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正确地选择了沉默。

“呵,那样的话可就不知是彭格列岚之守护者的问题了,估计世界都要毁灭。”柔美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螺旋丸,一击至少能使一人致命;千鸟流,从全身所发出的电流;天照,来自地狱的黑炎,不把一切烧尽不会停止;月读,瞬间便能使人­精­神崩溃;须佐……”

坐在人群中的金发男子一手托腮,轻轻地道着。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那个方向望去;我微微皱了皱眉,这年头果然流行穿越……

“……圣洁,是上古所遗留下来的足以与恶魔对抗的武器,共有103个;至于千年伯爵……”

“DGM的小说上不是写ALLEN就是千年伯爵么;还有,请问您是……?”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堵上这个人的嘴。就是因为这种详细的解释,自此之后,彭格列夜守在道上给予人的感觉就一个——打死也不能惹!老子我当年好歹也是纯情少女一个啊!(众:你纯情过么?)

“啊拉,馥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啊拉,这位看似强受的有着漂亮的金发与蔚蓝­色­眼睛的小帅哥,我们认识吗?”

这种眼神,这种语调,这种姿势……别告诉我我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馥你太狠心了,亏我以前还帮你逃过……”

强忍住嘴角的抽动,我冲上前去一把扥过“他”的领子,开始狂摇:“Al你这个死人又穿了是吧!而且又是魂穿!他娘的你好歹也要照顾一下别人的心情啊,为什么魂穿就能附带N多功能而真身穿却没有!为什么!我要投诉!!!而且还是这么狗血的耽美桥段!关键是这种耽美剧情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却没有出现在彭格列!天理何在啊啊啊!你真不愧为站在世界中心的玛丽苏!!!再给我穿一次,穿到彭格列来!”

“呃……那个……馥……你先、停一下……”在漫画特有的那超快摇速中,Al艰难地吐出了这么一句,才让我发现自己由于终于遇到同道中人的失态- -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握紧“他”领口的手无力的坠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不记得在那个契约当中还有这种事情的记载。

乱、不寻常。而这,常常是灾难的前兆。

“总之,我现在是加百罗涅家族的晴守。”扯了扯在被我蹂躏之下依然尚存的领带,附带一个清凉的笑容,“还好这次没穿错,要是对立面的话搞不好还要被你杀了。”

“真是……”我耸了耸肩膀,“你现在还对指环篇耿耿于怀……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交给你处理,比如说现在的情况。”

无奈……好吧我知道一切都是由我引出的但是我相信你应该会给我收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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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了?”首领的脸­色­不太好,自从从会议室出来后就一直是这样。尽管问了很多遍也没有答复,只是在这个会议的最后一晚——也就是今晚,把守护者叫到了他的房间。

没有长桌、没有办公椅、甚至只是一间普通的套房,从中却渗透出了比会议室还要严肃的气氛。

“不、没什么。在那之前先问一下,听说今天晴你和加百罗……”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十分抱歉给首领添麻烦了……”几乎是用十分机械­性­的语调说完了以上的话。Al你不知道你的出现……很……关键问题是——好像真的给首领添麻烦了啊啊啊……

“没事就好。”首领淡淡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是笑,隐约之中,却有那么一分凄凉。

“十代目,进入正题。”身旁的狱寺轻咳了一下,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喂……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即使是强求也不会有用的,所以就让他顺其自然吧。”首领一手搭在沙发上,说道。

即使是强求……也无用么……那,顺其自然,又是何意?

“谈判决裂,回总部、备战。”

谈判决裂?开什么玩笑!明明与原作中的那个十年后——还差整整四年啊!还是说……白兰你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至今还记得白兰那诡异的笑容,但是却不能晓得那其中究竟蕴含了怎样的一层深意……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现在的关键就在于,是哪一个家族宣战了吧?

一。夜。无。眠。

也许所有人也都怀着各自的心事,艰难地度过了这一夜吧……不过、若是自己计划得到了顺应,兴许会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顶着极度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脑袋来到了大厅,各个家族也都陆陆续续地开始离开这个城市了吧。

远远地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首领,快步走过去,并没有仔细注意身边的一切,直到突然间听见一句耳语——

“如果馥君想要倒戈的话,随时欢迎哦~~~”

侧头,果然,白兰。依旧是那样一副不知怎样形容的笑脸,散发着寒意的笑脸。

紧紧地咬住下­唇­,我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地恐怖……白兰,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仅仅是这个世界吗?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深吸一口气,无视掉刚才的一切,就当是做梦吧。

快步跟上首领,跟上那片……誓死也要守护的,纯净的天空。即使是浪费掉生命,也一定会改变的!管它什么平衡不平衡,只要首领还活着,只要这片天空依旧存在,只要那种种天候不变,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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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会议室,死一般的沉寂。依旧是那大大的圆桌,奢华到极致的环境,在此时却显得是异样的暗淡。

听完了现在的形式,所有人都沉默着,抑或,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

里包恩依旧坐在我的对面,习惯­性­地把帽檐压低;完全看不出任何。

“我认为,如果有必要的话彭格列会先宣……”

“等一下!”听到了敏感词语的我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打断了首领的话,“我反对,这样的话分明就是被幕后黑手牵着走啊!”

“幕后黑手?你知道什么吗?”对面的元老之一开口问道。

知道什么……我所知道的……

不自觉地握住了双拳,双肩微微颤抖。

我所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吧!

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张开口:“不、不知道。但是反对是不会改变的。”

即使是说出来也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吧……对于空口无凭的话,还是少说比较好。况且,即使是有凭,那么我是如何知道的也会是一个天大的漏洞。

“晴,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也不会改变。”首领依旧是笑笑,不过其中却没有了昨夜的凄凉,“这是紧急会议,虽然人不是很全,但是我相信会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的。”

“但是……”但是……这说不准会毁灭彭格列啊!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决定了,其他人有任何异议吗?”

……

这种事情,还有这种态度……首领,你怎么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你啊!

这也许真的会……毁灭彭格列……

【如果这就是彭格列的话,那么就由我来毁灭它!】

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那一刻坚定的语气、坚定的眼神仿佛在眼前重现。彭格列,承担了太多的罪恶,然而却想自私的保护它?

没错,我是彭格列的夜守,我忠于彭格列,但我自私地更忠于彭格列十代首领——沢田纲吉!

只要是首领的愿望,无论怎样,都好。

对面的元老一手食指轻敲着桌面,似乎在表示着他的胜利。

低俗!我心里轻轻地咒骂一声。

低头看下文件。

散会。

走在彭格列总部的回廊上,窗外的阳光依旧明丽,但屋内却是昏暗一片。烦躁地磨了磨鞋跟,只要是首领决定的,怎样都好——这种话说着倒是容易,但是……

甩了甩头,这种事情……

“死女人,地毯要是磨漏了是很麻烦的。”

“要你管!”几乎是反­射­­性­地转身,却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几乎是“零”的距离,能感到自己的发端微微触碰到了那洁白的衬衫,呼出的气体打在领带之上,甚至连对方的体温能够感受得到。

这到底是哪部少女漫画的情节啊啊啊……

——尽管很想这么吐槽,但是却发现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可言。

“我说,狱寺君,我果然还是……很害怕啊……”轻轻地坠下眼帘,害怕?是的,果然还是……在怕。

“怕什么?”坚定之外,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不屑一顾的语气。

你知道么?也许正是因为彭格列的强大,才会导致你们这些人放松警惕啊……

“没什么。”扯了扯嘴角,你们不该知道的,就让我一个人知道好了,“借我靠会儿,就一会儿……”重心稍微往前,一切如愿。自从那夜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协调。仿佛真的……那都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就如同这个世界的一切吗?命运,会理所当然地按着它的道路走下去,还是说,会理所当然地改变?

那些,也许早已不再重要。只要我所追随地这大空愿意,那么,一切,真的都好。

一只手突然间扶上了我的背,一点点地往上,最后停留在领口——用?力?一?扥。

“你搞什么!”像是抓小猫一样拽着我的后领口把我拽离他整整20厘米。是的,然后我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害羞的话就直说嘛~”甩掉后领口上的那只手,退后至安全距离。然后再炸药还没点燃之前逃离了现场……

也许怎样怎样真的都无所谓了,命运有着自己的轨迹,无论是去卧轨还是去拦车都不会有本质的改变。

因为现在而言,大家,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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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小剧场

狱:那个加百罗涅的晴守是什么回事?

某龙套A:是,岚守大人,在下马上去查。

狱:还有那个什么杰索家族……

某龙套B:是,在下……

晴:啊嘞,怎么突然间这么热闹啊?

众龙套:夜守大人……

晴:怎么了?

狱:死女人你给我滚出去!!!

晴:?

狱:还有你们,快点去查!

众龙套:是……

晴:对待部下要温和……

狱:老子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晴:哦,那我出去。对了,刚才首领说让我过来叫你过去,不过算了……

11、意大利政府

“你说什么?”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质问我面前的部下。

“是、是……夜守大人,意大利政府特派了一名内阁人员来西西里,并且希望能与这里的社会名流见面,首领……”

“去了?这种事至少也要与上层协商后再订,即使是去也务必要带上一名守护者吧!”开什么玩笑,就首领一人去与政府……

“首领说人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而且在西西里所谓的社会名流绝大部分也都是黑手党,所以……”

“知道了,你下去吧。”用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茓­,咚地坐回椅子,政府为什么会在这种情景下突然间提出这个要求,并且他们明知道西西里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全是黑手党中的“唐”(注:原文‘Don’,意大利黑手党对首领的称呼之一。)……关于谈判的决裂,是有人透露了风声了吗?所以政府打算Сhā手……严加监控?

政府。会议。社会名流。

为什么一切都感觉是如此的熟悉?仿佛这些词语只是一条连续­性­的脉络,那么,下一次词语……

“……屠杀。”轻轻从口中发出这样的一个音节,却在下一秒呆住……

……怎么可能……

企图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然,覆水难收。

这与二战之前的一切一模一样!在那个世界,意大利法西斯党执政后,墨索里尼两次出访西西里岛,与当时西西里的社会名流相见,希望能够收复西西里,却被这些社会名流,也就是当时的黑手党们轻视与侮辱,回罗马后,便向大将萨雷?莫里下了对黑手党的屠杀令,在短短的时间内,西西里的黑手党徒几乎……荡然无存。

历史……在重演吗?

不对!原作中未来篇黑手党依旧存在,而且,规模并不比现在的要小。可……那并不包括彭格列……

接近于疯狂地甩甩头,想把这些恐怖的想法从脑海中删去,却只剩下无力的回旋。

【那时的西西里,根本就不是人间,血染横空。政府可以仅凭自己的感觉来断定此人是否有罪……】

用手扶着胸口,企图让自己那惊慌的心跳正常些,却无能为力,反而越来越快。

该死的!现在根本就不是坐着的时候!

扔下桌子上的文件,打开房门,直接从走廊上的窗户跳下……如果是现在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从正门走估计是不太可能,转身,直接冲进彭格列的私家花园。我记得那里的围墙并不高,应该翻得出去……

今天从一早开始天空就是­阴­­阴­的,似乎要下雨,但过了大半天也没有下来。不由得让人的心更加的压抑。

这种天气,无论怎么说,都像是那种悲剧的天气啊……

宛如森林一般的花园中更是­阴­暗,高大的百年大树茂密地生长,把彭格列本部几乎是挡得严严实实。潮湿的空气中还有着那么一丝树叶腐烂的味道……

“这么急忙地要去哪?”随着这一句不知道从哪发出的问句,我脚下似乎被树藤一绊,结实地摔倒了土地上。

“什么……”支撑着胳膊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无力,腿部一阵刺痛,偏头一看……黑­色­的西裤被树杈刮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里面……血­肉­模糊。

“我说你……”伴着沉稳的脚步声,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微微抬头,对上了那一抹翠绿,“突然间出现然后直接摔跤?综艺节目吗?”蹲在我的面前,伸出了右手。

“倒是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狠狠地回了一句,尝试着动了动腿,疼,却无能为力。这就叫做那天杀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狱寺只是收回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检查布控,以防有人从侧面的围墙翻出去。”

??????

靠,你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呵呵,那就麻烦岚守大人通融一下把我送出去吧……”标准的赔笑式人皮(什么形容……)状态。

“哼,你这个死女人就算是现在出去了也……”目光慢慢瞟向我腿上的那条口子,“走不出3公里。”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不然的话狱寺君就开车载我去找首领吧。”笑容要保持~保持~有求于人迫不得已……

“十代目?”也许是一听到这个词的缘故吧,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有什么事吗?”

“因为……很担心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起来,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坐在泥土地上。

空中的乌云终于承受不住,一道大大的闪电把天空劈成了两半,眼前的一切在霎那间变白、反­色­。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丝丝的细雨由小变大,簌簌而下。

尽管身处茂密的树林,不免还是会被雨打到,打在伤口上,生疼的很。

“担心?”面前的人几乎是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在密雨中脱下了西装外套,再次蹲下身,把它包在我那受伤的腿上,动作有些僵硬而……温柔,“自从例会开始你就一直很神经质,到底发生什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这类问题……已经……

雨水打湿了头发,使它们紧紧地贴在了头上。额前黏黏的感觉感觉很讨厌……

“这种问题现在不想解释,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

“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

“还是说你在怀疑十代目?”

“不……”

“嗯?”

……

“你知道……我看得见啊……‘未来’……”那种未来,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即使我能肯定,你会相信我……

“很可怕吗?”

“不、很美好……”面对这种问题,我只能自嘲地笑笑。美好……那种词语,对于黑手党来说,真的……好遥远好遥远……“那么,狱寺君,你对我这个人又了解多少呢?”语句的尾音消失在雨声当中……我、对于这个世界,只是一个仅仅存在过一个月便消失了整整六年的小人物罢了。我的痕迹……又能有多少呢?

害怕……在害怕我终究只是这个世界的一个过客,也许可以融入,但只能远远的观望这悲哀的命运,灰暗的未来……无?法?改?变;也无力改变。

“夜守的事……也有过耳闻……”眼前的那抹银灰在那似雾的雨中泛白,雨水不断地从发端流下,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半侧脸,连同那透明的雨水勾勒出的完美的下巴,漂亮的双眸只是在躲避着什么,始终隐藏在刘海的­阴­影当中。

“……耳闻么……”看来关于夜守一事,彭格列本身也对其有所畏忌啊,“不过这样也好……你知道吗?在我的那个世界,也有黑手党,并且那里的黑手党徒曾经犯过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挑战权威。”

“致命?那么后果呢?”雨水把那白­色­的衬衫打得半透明,在雨帘中终于又看到了那双眼睛,只不过似乎是因为这雨的缘故,模糊不清……

“遭到了整整一万名政府别动队的屠杀……我知道这个数目也许放在这个世界并不算什么,但是……那次真的非常惨烈,虽然与现在相隔了上百年,但是所留下的恐怖至今还在……”

“切,真是无能!”恢复了一点不屑的口气。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也难怪,毕竟是两个世界嘛……”

“那么,你的那个世界,究竟怎样?”

雨雾中我看到了那双眼睛不再逃避,仿佛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望着我。我的世界,想要知道吗?

12、那一瞬间

雨水顺着发丝,顺着面部的轮廓缓缓流下,我能感到自己的眼睛有点微微润湿,但是却分不清那是冰冷的雨还是悲哀的泪……

这种季节的雨,可不是什么好受的。双手抱胸,利用肌­肉­紧张努力使自己更暖和一点。

“我的世界……吗?”微微张口,明显能够感到自己的双­唇­有些颤抖。我的世界……那已经不再是我的世界了……只因那混蛋契约降临到了我的头上。不过我并不怨念,因为忠于彭格列十代首领,已是我的觉悟。然而,仔细想想,这究竟是幸运还是……倒霉?如果没有这一切的话,会不会也不会遇见你?

吸气。吐气。再吸气。

“我的世界,那里的世界观和这里相差无几,不过有关黑手党的一切……却截然不同……”我笑了笑,看了眼似乎还有耐心听下去的某人,继续说道,“关于我来这里之前的具体生活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这么一个三好学生、三好公民,在来的第一天就被逼着上了并盛中学,在上学的第一天就打架……不、是被炸,然后就被迫加入黑手党家族。现在想想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才好。当时只是在想‘只要能活下去一切好说’,但是谁也没想到那时的唯一想法竟是在这个世界生存的真理。直到后来的指环争夺战,才让我有了‘身为彭格列夜守’的这种觉悟。呵,话说那时狱寺君你的那岚战看得我严重抽搐,一共就去看了一次就给我那么血腥的画面……”双臂搭在膝盖上,把头埋在双臂内,任由那雨打在我的身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那时,只是年少,又曾轻狂。

“我并不认为当时某个莫名其妙的死女人亲手把敌人撕成碎片并造成那次战斗唯一死亡的要比这强多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喂,不要一有这种话头你就开始……

“啊……对了。这个!”我拿出那个纯白­色­的匣子,是那次不小心被十年火箭筒炸到后带回的,十年后的兵器,“叫做BOX。不瞒你说,这是在这个世界大约4年后战斗所用的主力武器,以在黑手党中所流传的戒指的波动作为动力来源,你应该也看到过,戒指的火焰。别问我为什么会有或者为什么会知道之类的。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彭格列夜守所不知的。之所以告诉你是希望……能够阻止这种东西的诞生——虽然不太可能啦,但是还是想试一试……因为借由这个东西,会发生颠覆整个世界的事情也说不定。”

“这样?”他右手握拳,中指上的指环燃起一小团红­色­的火焰,把周围的雨,映成了瑰丽的朱红。

……

……好吧我知道你智商比我高……当初我费了那么大劲才点燃的你一下子就……

“没错……”

“等一下,”在我刚想往下说时,利落地打断了我的话,“死女人你又跑题是不是?”

半眯起眼睛,严重的高度落差,仿佛我只是他的猎物一般。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隼——一但盯住猎物,就不会放手。

“呵呵……好像是哦……”­干­笑着,“那我继续跑……那个BOX啊……”

“靠,老子真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意你这种女人!”

………………

好吧,虽然这种近似于告白的话能从你嘴里听到是很高兴,不过这种内容与“我他妈从来不骂人!”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区别大了~无良作者再次飘过~ 众:你还嫌自己电灯泡不够亮是么= =)

甩了甩脸上的雨水,想要站起——本来海拔问题就够严重的——腿上的伤口尽管包着一层高档西服(- -),但还是渗进了一些,疼得使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妈的!”面前的人撇了撇嘴,以第四宇宙速度一把把我横抱起来,弄得我大脑一阵眩晕,“即使是这种小伤雨浇多了还是会感染,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给十代目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

Ma,算了,随你了……

轻轻地靠在那个结实肩膀上,因为挤压发丝与衬衫中的雨水少许涌出。

“呐,狱寺君。”

“­干­什么?”

“已经没有什么‘我的世界’了,因为这里,就是我的世界。”

雨依旧在下,打在树叶上发出的响声,打在水洼上发出的响声,与一切,浑然一体。

浑然……一体么?一切的正义与罪恶,一切的光亮与黑暗,一切的一切。

“我说,剥夺了无数人幸福的我们,真的有资格,去拥有爱情吗?”

依靠的人骤然停下,碎发因为湿透而紧紧地贴在脸上,良久,在雨声中,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我们,是黑手党。”

没错,是黑手党。没有必要去同情什么,更没有必要去更深地思考什么,只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足以了。

可是可是,这种话,人心真的……承担得起么?

好困……

貌似是刚才,又说多了吧。和那个时候一样,大空战的时候……

契约,又在发挥它的作用……那个该死的东西,限制了太多。

“笨蛋,如果真的放不下的话,那就一起堕落吧。不止你一人。”

“……嗯。”有些含糊不清地答着。眼皮真的好重……

堕落吗?仿佛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得到,也许……我还可以拥有,“Buona notte(晚安)……”

也许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更好。也许是逃避,但是对那些被我杀死的人来说,对于我,也是一种解脱。

那一瞬间,我将,永生铭记。

13、攻与反攻

“唔……”已经……早上了么?辗转无奈的翻了个身,蹭了蹭那软绵绵的被子……要不说彭格列就是有钱,这床的柔软度比起超五星级hotel有过之无不及……

天鹅绒的味道依旧是那么的清新,还带有丝丝的烟草香……

等等……烟草香?

处在半睡半醒中的我原本还打算继续赞扬彭格列的财政经济,但是事实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这好像……是件大事= =

轻轻咬了一下舌头确定这是现实之后,心里默数三秒,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缓缓睁开了眼——

拜那遮光­性­很好的窗帘所赐,屋内还是一片昏暗。但是这并不足以影响我的视力,心跳的旋律紧紧伴随着那沉稳的呼吸声。最起码……也要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眼前的人睡得异常安稳,完美的脸部线条尽在眼前……stop!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关键是……

强压住那种想尖叫的雷人冲动,小心地坐起,并且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首先,现在理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打开记忆的枷锁,好像是……睡着了吧?因为不该说的东西……又说多了。然后就……基本上没什么印象了……

这种程度想了和没想没什么区别- -|||但但但是,那个时候是下午,不是晚上,就算是上床也……

呃呃……上床……???

几乎是反­射­­性­地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还好还好,衣服还在。不过……好像不是我的……吧……

绝对不是我的!-皿-

望了望套在身上的那超大号的衬衫,无数不CJ的想法立刻从我脑中闪过……这明显……就是赤luo luo的铁证啊!(没办法,为了文中不出现□□所以有些词只能用拼音代替了。)

记得在那些高[哔——]漫画中,小受们身着小攻的大号衬衫,露着白皙的玉颈与­精­美的锁骨,衬衫的扣子系得也是歪歪扭扭,时不时地让粉­嫩­的皮肤露出,双瞳里泛着泪光,同时,乖乖地恭候:“主人,您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喂!)“请您好好地调教我吧!”(喂喂!)“请你把[哔——]狠狠地[哔——]我的[哔——]吧!”(……)

呜呜……看来这次确凿不太妙……

双臂抱膝,把头深深地埋在臂膀之中……脑内不停地闪现着一句话——被吃了……(众:喂!从头到尾依旧是你一个人在YY而已吧!)

其实,也是自己太没有戒心了……意大利男人本来就都很严重的不负责任嘛……更何况对方还是黑手党,还是意大利历史最悠久、最穷凶极恶的家族的骨­干­成员……(众:你自己也一样是意大利历史最悠久、最穷凶极恶的黑手党家族的骨­干­成员吧= =还有人家应该是混血= =)

可是这都不是问题啊……问题是——既然做都做了而且还是宝贵的第一次那为什么我到现在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全身没有酸痛腰也没有疼衣服尽管不是我的但也算整齐地穿着室内的空气也很正常!

(众:……)

技术问题!毋庸置疑这绝对是技术问题!

十分怨念地抬起头,瞥了眼依旧在睡的某人……

我都这么大动静了你还能睡?这算是什么警惕­性­啊?我现在要是一开枪就能灭了你!!撇了撇嘴,欲下床……

动作连带起腿部的肌­肉­,一阵刺痛立即传来。尽管紧紧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痛……”条件反­射­般猛然压回床上,与刚才不同,这次因为我的冲击使整张床发生了很大的震动……

“MD大早上的死女人你吵什么吵!”对面的人闻声皱眉,随后伴着一句算是抱怨的话一手撑着坐起。甩了甩凌乱的碎发,碧绿的双眸还带着几丝睡意。

……

反了……完全的反了,这种情况下该骂人的怎么看也应该是我吧!

摸了摸痛处,指尖的触感却是一层层的纱布。轻轻地眨了几下眼,头在枕头上换了个姿势,抬起看了看某还在打着哈欠的人,幽幽地道了几句:“你还是先把衣服整理好吧,不然的话我真怕自己会想入非非。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绝对是会长针眼的。好吧我承认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受——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是那庞大的生理差距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所以,昨天都发生什么了你就老实交代吧=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很不CJ的词,叫做迷jian……(喂!)

很好很好,我看到十字路口了……

“不是说了要老实交代的话我想我还是可以原谅的么,没准还是我捡便宜了呢……”

听到咬牙的声音了……

“还是说原因只是因为生理需要?”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某种物质由于其弹­性­形变超过了其弹­性­限度而断裂的声音(你直接说是神经断掉了不就可以了么?)——

“你MD……”

“我母亲怎么了?”

“……切!”别过头去,留给我的依旧是虽然甩过但还是那么乱的一团灰发。

“哦?”不知自己是用了多怪异的语调吐出了这么一个半感叹半疑问的语气词。Ok,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传说中的形式逆转么?还是说亲爱的你天生就是被调戏的命?

反攻了反攻了我在­精­神上反攻了……小小地在心里做了一个V字形手势。却不小心瞟到墙上的表……

“八点四十?现在???”

“……靠。”听到我的疑问也看了眼那表,低咒了一声。

这个世界的特殊效果貌似只是用来吐槽的,我望了望天花板,只见我头上方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个“?”,然后出现了两个“?”,又慢慢地出现了第三个“?”……

于是我很配合地在第六个点出现后把它们华丽的震碎——“九点钟的作战会议啊啊啊!!”

“死女人你还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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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算是已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能在五分钟之内梳洗完毕穿戴整齐的人……

神速——我当时的唯一想法。

坐在床上无奈地指了指小腿上那几圈纱布,又无奈地指了指身上这件几乎到膝盖的衬衫……我发觉我的笑容是多么的灿烂= =

1、行动不便!疼得厉害!

2、最关键的是我?没?有?衣?服!

再次成功地见到了彭格列伟大的敬爱的可颂的岚守大人的嘴角抽搐与黑线、十字路口同时出现的景象,不过这个动作在他身上绝对是点动而不是段动(画外音:所谓现在完成时呢,就是…… 众:去死!),在两秒钟之后便恢复了正常。

“不是已经让夏马尔处理过了么……”肩头微微起伏,疑似是叹了口气,“我给你请假。”留下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不过这些好像都不是重点,我所注意到的重点就是——夏马尔?他现在在彭格列?

为什么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抄起床头的电话……

“是,岚守大人,请问您……”接线员的声音立即传来。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彭格列还有这种接线方式。

“我是夜守,请帮我连一下Dr.夏马尔。”

“啊……是!请稍等。”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便没有任何异象,话筒里只传来了嘟嘟的连线声。

有诈!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有诈!

14、任务

14、任务

在那嘟嘟声之后,话筒的那面终于有了些动静,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哟,隼人,怎么样,进展顺利吗?”

“……”哦哦,原来整个彭格列的内部电话都是带来电显示的- -

“哎呀哎呀,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别告诉我你给我浪费了。”也许是听到我没有发声,于是夏马尔又继续开口,“泡女人靠的是头脑……”

“……”话说为什么明明只是通电话我却能闻到酒味?

“喂?别告诉我你真的浪费掉了。要不说你还是太­嫩­嘛……”

“呵呵,不瞒您说,这里的床铺很工整,而且上面既没有血红蛋白的痕迹也没有不明分泌物……貌似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话说夏马尔先生还真是会?带?坏?人?啊~”嗯嗯,这笔帐我记上了。连着N年前的在歌舞伎町的那事与指环篇时的胸口包扎……三次了……

“哟哟,这不是小晴晴嘛……好久不见~

~”

……

昨天晚上貌似刚见过面吧……虽然我睡了……

“你现在在彭格列?”好吧,多余问题不想深究(虽然一直都以为狱寺君应该也许大概算是那种比较纯情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是,xxx的他绝对是受!别扭!人ℚi!还有虽然夏狱这个CP确实存在但是你xx离狱寺君远点儿!~~(>_ “这里女人比较多……”

“打住,我明白了。还有一点很可疑,只是一个口子而已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疼?”

“这个先放到一边,我比较在意的是你胸下的那个伤疤,贯穿到后背,究竟是怎么回事?从面积上来看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语气骤然变得严肃。我几乎没有听过如此正经的声音。

“呃……哈,那个啊……”说出来会有人信么?堂堂彭格列夜守被一个此时毫无耳闻的小家族的首领给灭了?真的不是我自恋,是根本就没有人会信……

“啊~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反正隼人他也应该注意到了吧。”

“……”不负责任,这明显是不负责任!不过他什么时候负过责任了--呃呃……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如果是狱寺君的话似乎会更麻烦……

“那个腿伤啊~如果小馥馥不介意的话就再过来看一下吧,不、是我过去……”我能想象得到此时某工口大叔的神情。刚才我绝对没有说过你严肃,绝对没有!

“谢谢,不用了。”

猛地挂上了电话——夏马尔我和你势不两立!!!!!!!竟然怂恿别人怎么×我?(虽然结果什么都没有)但关键是,老娘我才要做攻呢!

(众:你没救了……唉,深受腐文化其害的新一代啊……晴:老娘我已经21了!众:哦,那就是未来新一代的老妈……晴:……我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我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我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我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我是富有青春活力的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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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天哪……

我近乎于傻的状态看着面前的一切。

­唇­前不断有着液化现象,那白白的哈气逐渐与这冰凉的大气所融合。

已经入冬。没错,而且已是深冬。

但但但是啊,所谓西西里“岛”啊,就是地中海的一个岛屿,怎么可能——会下雪啊!

我开着窗户,任凭有些雪花刮进书房,刮到头发与身上。­唇­前的液化现象仍在继续。

总之结论只有一个——这个世界,太神奇了。

一个月前的事,由于政府Сhā手,目的很明显,无论是谁也都得给个面子,所以就这么这么过去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风声已过,有很多需要处理的事,也要处理了。

其实原本我是属于留守基地的那类,但是——

“嘛~我跟阿纲说了一下,下个任务你替我去吧,晴~”

于是,在这种惨烈的天气状况下,我要出任务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很想拿一把雨伞打开对着那混蛋,大喊“来吧,我防御力很高!”

但是山本君你不要笑得那么无害啊,害得我当时想拒绝都没辙了。

磨磨蹭蹭地收拾好东西,手枪、子弹、戒指、匣子……最重要的——信用卡。以及脚上的这双鞋没有问题。

整了整领口下的领带结,打开门,果然,已经有人等得不耐烦了;并且冒着彭格列总部着火的危险在走廊里公然吸烟……地毯好像属于易燃物品吧?

“切,好慢。”

“哦……”机械­性­地回答着,接过面前的任务资料。

Trapani,西西里西部吗?好庆幸彭格列有转机,不然那种鬼地方……

走出大门,踏上那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高级轿车。

“呐,狱寺君?”在车内空调的嗡嗡声下,我微微张口。

“­干­嘛?”翻着手中的任务资料,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作战计划的话上飞机再说。”

“我不是这个问题……”你态度不好我习惯了,但是……嘛,算了算了,我继续,“第一,虽然我是属于近距离攻击型的,但是我不用剑。”

“然后?”

“第二,虽然同为彭格列守护者但是我是夜,我会给你打掩护的。”

“……然后?”

“第三,我是女的。”

“……”

“货真价实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小心破坏掉美好山狱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

“靠……老子我­性­取向很正常……”

“又没人说不正常……”

“……”

我明显能感到这辆车内的低气压以及前面的司机在忍笑……

呃呃……好啦我错了……只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啦……

在布满雾气的车玻璃上用手指轻轻写了一行“すみません、しごとしごと~(抱歉,任务任务~)”

深吸了一口气,在刚想张口继续打圆场时额头猛地遭了一记……不对,那分明就是拳头!

用手揉着痛处……算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YY在先。不过这种类似于报复的方式……要怎么说……好孩子气的感觉--|||

夏马尔说得没错,某些方面的确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小鬼。尽管现在对于那将将成年的年龄来讲的确是有些过分的成熟,但是有时候又是任­性­的很……比如说啊啊,打得也忒用力了吧……

目光飘回正题上,Trapani,西西里的西部地区(据说海滩不错,啊,又跑题了……)。

提出要求谈判的是上次的那个卡斯特家族(注:详见第二卷第三章。)的同盟家族,所以说……搞不好,会很危险。

虽然仅靠彭格列的情报网是不能确定这两个家族的关系到底如何,但是也不能排除借谈判为由而报复的可能。而且……好啦我是承认我也灭了不少- -

“按照首领的意愿……还是要先进行谈判。若是破裂再向总部联系待命么?”把纸向后翻了一页,我开口问道。

“嗯。”身旁的人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右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啊……怎么说呢,首领人还真是善良……”向后拢了一下头发,蹭到那边,“讷讷,写什么呢?”

tempo tabellaime table)?

天哪……真是敬业,可是问题是你能确定飞机不会晚点吗?

接下来的事出乎意料的顺利,到达Trapani后,对方家族,也就是那个卡斯特家族的同盟家族,名字太长,爱因兹贝格伦家族,爱记不记了- -。总之就是还算友好地把我们接到了当地的一个hotel。不知为何,我似乎能感觉得到,在这一切的背后,有着什么……但是有不能去断定,因为,毕竟这只是感觉。

坐在那宾馆的床上,望了望自己的右手。也许……我真的能看到呢,未来。隐藏在这次谈判中的那团黑影似乎在大脑里越来越清晰,但终究……我还是抓不住。一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轮回,然而两岸的风景却各有千秋。

“想什么呢?”因为空调的缘故,房间里有些闷热。狱寺一把把外套摔到沙发上,扯了扯领带结,问道。

“总感觉……今晚的‘谈判’,有问题……”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不是我多疑,只是……那种感觉愈来愈强烈罢了。

他鼻内冷哼一声,缓缓吐出了几个让我愣了三秒钟的音节:“那是必然。”

“诶诶?必然?怎么讲?”

“你还记得那天你最后杀的那个女人吗?”

“记得。”废墟之上,血染断垣。无辜的眼神、无辜的女人,错只在于她之所在、错只在于我是黑手党。

“后来我查过她的资料,爱因兹贝格伦家族首领的女儿。”

“哈?”女儿么?能忍到现在才报复,已经很……不错了吧。不、应该说是那次例会没有报复成功,“那这件事首领不知道吗?”

“即使知道也不会怎样。是对方先提出谈判的,若是在这之先有怀疑或拒绝,那是彭格列的失礼。”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

“谁知道你这死女人不知道啊!”

“……”

“总之,先好好整理一下,准备晚饭后的谈判。要是再迟到的话老子可不等你。”

“不、是战斗。还有,我可不想让快死的人还有什么怨念。彭格列对外一向很守时。”轻轻地笑了笑,“还有,我想先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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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而已,需要到这么远的地方吗?”望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灯火,我开口问道。

“晴小姐,请谅解。最近政府查得厉害,对此BOSS他也很困扰啊。”前面的人开口解释,“要知道我们这些小家族也不好混。”

“那么可否方便告知我们目的地呢?”狱寺君也同样看着窗外的夜­色­,问。

“完全方便,狱寺先生。是东郊的一座废弃监狱,不瞒您说,那里是我们家族的地盘。”

“法兰西统治西西里时的遗留物吗?”我笑了笑,“那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吧?”

“晴小姐还真是会说笑。里面的确是简陋的很,不过作为一个谈判的临时场所又不会被发现。这再好不过了。”

是呀,不会被发现,再好不过了。更何况,那种­阴­暗的地方,最容易发生意外了,不是吗?

明明知道有­阴­谋,却要装作无有;明明知道谈判只是借口,却还抱着那么一丝的希望;明明知道这绝对会引发矛盾,却依旧一味前往。

这的确……很符合首领的­性­格啊……

【要尽量减少矛盾与牺牲。】

突然间想到了任务资料上的最后一句,是用钢笔手写上去的。而且……是日语,是首领的笔记。其实,你已经看到结果了吧,首领。

透过车窗,夜晚的天空,还是一样的美丽啊……

“狱寺先生,晴小姐,到了。”

推开车门,不同于车内空调的寒气瞬间贯彻全身。下车,伴随着冬季的­阴­冷,那在荒郊野外的建筑物在黑夜中只剩下隐隐约约的一个轮廓。凭借着车灯的一点光亮,只能勉强看到这建筑沧桑的正门,里面,大片的漆黑。

轻轻抖了抖肩膀使自己更暖和一点,真是庆幸这里没有下雪啊。不都说偏远地区的寒风一般都比较刺骨吗?现在总算是体验到了。

把注意力再次放在那个建筑物上时,发现眼睛已经适应很多(要原谅我我在夜晚视力一向很好- -)。真的很想冷哼一声然后感叹你们还真是会选地方。

监狱,坚硬的石质墙壁(短短几十几百年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没有窗户,与外相连的只有门(尤其是这种小型的监狱,只有正门)。

也就是说,不管怎么看,都相当危险啊。

半眯起眼睛,刚才坐在车上带路的那人站在正门的台阶下,做着个“请”的手势。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无论怎样,也不可能退缩啊。正当我要迈出这艰难的一步时——

“真是麻烦您了。”身后的人大步走去,只是在经过我时低吟了一句“跟紧”,惹得我在这土路上差点扭到脚。

快步跟上,踏进了那扇大门。

扑面而来的并不是那种想象中的腐烂味道,而是锈蚀味、矿物质的味道以及……苔藓的味道。

眼前,除了身后那微弱的车光映出了自己的影子外,什么都看不到。

终究,还是进来了,明知道有诈。

“嗞嗞……”

隐隐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却是格外的刺耳,我反­射­­性­地转过身去。

“什……”在回眸的瞬间看到了邀我们进来那人得逞的笑容,“么”字刚要出口却被更大的声音所掩盖。

“晴,后退!”标准的日语让门外的人愣了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但在下一秒后背却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刚想开口喊痛,却只听见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碎石不断地掉落,带起浓浓的尘烟。火药的味道……霎时间充满了整个鼻腔。

想用手扇尽那呛人的气体,却发现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不、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象!除了惊讶之外无法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把我护在身下的人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身上那薄薄的烟草香已经分辨不出,像是压抑了许久一样,沙哑的声线环绕在耳际:“没事吧?”

“啊……嗯。”含糊地应了一句,“就算有事伤得也应该是你吧……”

万暗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惟剩下肌肤的触感与呼吸声告诉着我对方的方位。

“现在的情况,到底……”

“很明显,但是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

几乎是同时起身,我稍稍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埃。把手伸到眼前,却发现这里还真是“黑”“暗”啊。伸手不见五指,说的就是现在这种程度吧。

夜,本就应该如此吧。

可是,却是异样地渴望光明。

缓缓握拳,感到了戒指在手指上的触感。

戒指?

我可从未想过彭格列指环还有这种用途……

微微用力,白­色­的火焰被点燃,虽然算不上强烈,但是如此就足以了,照亮了少许身边的事物。

“哼,果然。”在我刚开始打量这片“废墟”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狱寺君只是用手拍了拍那堵住门的碎石堆,“从这里出去是不太可能了。”

“很危险的赌注呢。”我接下话头,“若是我们没有出去,这自生自灭都只是意外而已;若是我们出去了,那这就会被称之为‘­阴­谋’。”

我勾了勾嘴角,当人被逼到极点时,才会有的疯狂举动吗?但是,抱歉,我不会去同情。只因为我是黑手党,我同样……需要生存。

要说到乐观,也许这次我还真是被自己那不常有的乐观给玩了一把。本抱着那主角必胜的黄金稳定心理认为也许马上就能找到什么出去的方法。但是在这明知道是密谋的监狱里……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一条可同与外的路都没有找到。

在这里用炸药当然是不可能,搞不好整个建筑都会塌掉。光凭我这双脚……好吧,比较脆弱的墙壁还是可以应付的,但是几米厚的石墙我可没那个能耐。

看了看手表,两点多。冬天的夜晚,还真是越来越冷了啊……

搓了搓手,顺便小跳两步。看来以后在室内车里是不能把空调开得那么离谱的,不然说不准那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

啧啧,还真是好词……不对不对,怎么能去想这种事情!

狱寺君只是略带不耐烦地打了打刚刚又灭掉打火机,跳跃的火苗把我的影子映在凹凸不平石地上,­阴­影随着火苗的跳动而发生着细微的变化。

轻轻把手凑到那火苗旁,突然间觉得火这东西是人类的一项多么伟大的发现,尤其是在其取暖方面。死气之火就绝对没有这种热度。啊,说到死气……貌似是因为那是会严重影响到体力的东西所以刚才被岚守大人禁止了。

“冷到这种程度?”挑眉,在那最原始的火光照耀下显得十分……妖娆?不对、妩媚?还是不对……

“既然你说是这种程度那就是这种程度好了。”挪动脚步,大方地靠在他的胸前,一般这种时候按着少女漫画的剧情男主都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脱下外套披在女主身上吧= =(喂!),双手呵住他拿着打火机的那只手,“话说我很佩服你这打火机诶,这么久了居然还亮……诶?”

……

要原谅我,我真的不是乌鸦嘴……

我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吐全,这团和蔼可亲的小火苗就夭折了。黑暗霎时间再次占据了整个眼球。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靠……”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能明显感到身后的人额头上的青筋,“你这死女人就不能少说两句话!”

握着打火机的那只手只是不留痕迹地挣脱了我的束缚,把那打火机扔到地上。清脆的撞击声像是断了的弦,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隐隐的回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星球。听了让人,不由得发愣。

我尴尬地抿了抿冰冷的­唇­,讨好似的蹭了蹭身后的人,笑着说:“这种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打火机的话早晚都会灭的吧……”因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的缘故,双手只得凭感觉摸索到了那硬的有些扎手的头发,狠狠地揉了两下。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小孩子的话,就要哄……不对,前提是不是一个无论智商体力还是经验都比你高的“小孩子”= =

“所有的无限设施目前还都不能用。与其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还不如仔细想想,智慧往往比力量更强一点对吧?况且这种地方说真的……比较容易闹鬼。”好吧我承认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有灯光的话还好……前半夜也还好……但是现在呀……

“嗯?你怕?”

“……”你这是什么语气- -不要以为你小子仗着那点优势就可以随意启动那个叫什么来着……哦,腹黑模……

呃……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腰上的那触感到底是什么……触`手?!好吧这么不CJ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吧?

应该不会……不、是绝对不会。

虽说对于某人那刚成年不久的年龄来说富有童心(喂!)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想?吓?老?娘?你?还?早?了?两?年!!!”

事实一直都在证明,当一个人过于激动时,总会发生点意外,而这些意外一般还都是严重的狗血。之所以叫做“狗血”,不就是因为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太大了么……

比如说现在。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推?倒’你的,狱寺君= =”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尖的触感是那熟悉的西装布料,被我蹂躏得满是褶皱;双膝抵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把他的腰夹在中间。

“--##既然不是故意的就不要把那两个字说得那么重,给老子起来!”

“知、知道啦……但是要先说明起来后不许骂人不许打人不许一个人往前走不顾后面……”大概就只有这么几种情况吧,毕竟大少爷要是发起脾气来谁都挡不住……为了不成为可敬的炮灰君因此事先说明是十分必要的。(炮灰君:喂!)

“妈的,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强行起来让我重心不稳,为了不摔下去真的只是条件反­射­地搂住那能使自己重心平衡的物体……

还记得数学课有那么一个专题吗?叫作“相遇问题”,意思是当两个物体在做方向相反的相对运动时……不对不对……又扯远了……

轻抵在我眉心的双­唇­似乎有那么一点­干­涩,刹时间沉默得只能听到这建筑更深处的滴水声。不知是什么原因,惹得我额头上那经过一番折腾而凌乱的发丝微动,拂过眼帘,有些痒。

极小幅度地轻甩了一下头,让那几丝头发远离眼睛,“狱……唔……”

在刚想撤下紧搂住他脖子的双臂、并想起身的瞬间——接触,不、也许已经不仅仅像上次那样只是接触了。

我意识清楚的很,却一样是不知所措。眼前的黑暗在隐约间似乎增添了那么一丝鬼魅。只能感到在我­唇­上游离的舌与紧锁住我后腰的双臂。

混账,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竟然还能找得这么准。

放弃了先前想要起身的想法,依旧是跪坐在他的腿上,收紧勾在他脖子上的双臂,张嘴,用力含住那湿润的舌尖。

报复而已,抑或……带有风险­性­的挑衅?也许……只是真的喜欢罢了……

烟草的气息瞬时侵占了整个口腔……谈不上香,但是,并不讨厌……

纠缠了许久,不算火热、也没有疯狂,只是没有了上次的胆怯、却依旧小心翼翼。在肺活量快支撑不住时缓缓离开了彼此。颈窝处传来的微热与燥热的喘气声浑然一体,稍稍平静下来后冬夜的寒冷使我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寒战。

一边冷一边热还真是折磨……

“该死……”耳边忽地传来一声低咒,抱着我的双臂紧了再紧。

“啊?”刚刚我没听错吧……那个在这种状况下莫名其妙的词……呃……这种状况……任务中、被困、生死一线的状况--,“狱寺君?现在应该……”

“都说了你这个死女人不要乱动!”

……

动?哪有……还有你嚷什么……好吧的确可能有动……

“声音是由震动产生的你TM不知道是不是!”不要以为就你一人会骂人,于是乎难得温柔一次然后就在下一秒崩裂了!不对,是难得崩一次就在下一秒恢复本­性­了!还不对……总之就是……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挣扎着要站起,却反而被钳得更紧。

“声的传播需要介质,你不知道么?”声音肃然变得低沉有力,在耳边吐出的热气弄得我耳垂发烫,“而且,声在所有介质中都是以声波的形式传播,你,要试试吗?”

啥?

“抱歉……风……那个……太大了……我没听清……”

……读者们要作证……这火……好象不是我点起来的,对吧?

“……”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把头离开我的肩膀,“老子是说,如果这风足够大的话,就叫做‘岚’了……”咬牙隐忍的痕迹清晰可闻。

“但、但是啊……那个……听说要是忍着对身体也不好……”等等等等一下,我在说什么啊混蛋!明明是想说“自己解决”的!

“然后?”几乎是明显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徘徊在耳畔,听起来是异样的有吸引力。……喂,现在不是形容这个的时候……

“然后啊……”在可移动的范围内轻轻移了一下身子……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句古话——自作孽、不可活。

在移动后我和他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是隔着几层布料但是我还是能够感到那份炽热,不知是在什么的刺激下我的下面也有了一点湿润……那燥热感瞬间传遍全身……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停!就此打住!

“呐,狱寺君……”我把我那有些颤抖着的双手向下探去。

“死女人你­干­什么……”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西装外套,我甚至能感到手心的汗浸湿到里面的衬衫。

成功拉开裤链,深吸一口气,握住了那份炽热。

“我是说狱寺君要原谅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17、湛蓝的天空

石壁的冰冷最起码有了刺骨的程度,寒气顺着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直达脊椎。我靠在这墙上,指间粘稠的液体还带有一丝热度。气息间的低气压无疑是来自于不远处那位在生闷气的小朋友。

但、但是啊……越是这样就越想笑啊喂!不、是越想继续挑战你的底线啊混蛋……

轻舔了一下手指,声音在沉寂中异常清亮,舌尖成功的扯出了一丝津液。然后几乎是在意料之内的传来一声怒吼——

“你TMD­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扶额,拿出手帕把手擦­干­净,“现在是不是该回正题了,要怎么出去?”

话说那个打火机——那绝对不是我的原因!

燃起戒指的火焰,微白的亮光刺得眼睛很痛。许久不见天日的结果也不过如此……

“还往里面走吗?”我捡起一块碎石,向最深处扔去,传来的回音表明前方似乎是没有太大的障碍。

“等一下。”

“什么?”我回头,看到狱寺君在那面墙前仔细探究着什么,“你别告诉我发现古老的机关了这么狗血的事情。”走过去,让戒指的光亮照到那里。

“不、只是颜­色­不一样罢了。”在并不算明亮的光亮下的确是能够看出那几块石砖颜­色­有着一定不同,他微微皱眉,“而且……”

“要是有什么黄金之类的宝藏要直接上交彭格列财政部。”我面无表情地接下了这么一句。我说只是颜­色­问题这很正常吧……还有现实怎么会像那种侦探小说一样随便抓点儿什么就是重要线索。

“靠,你怎么不说转到你账上--#”

“可以吗?”

“……”

“我开玩笑的,你继续。”汗,我发现我的特长就是把人带跑题……

“切,如果只是几块砖的话,应该不会造成塌陷。”因为光线问题碧绿­色­的双眸有点发灰,却依旧带着那么一丝不屑的态度看了我一眼。

“呃……哦。”我会意,话说你拜托别人怎么跟我欠你似的==,还有你确定这几块砖有问题?这好歹也是前几个世纪的古董吧……就这么破坏。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我还是无奈地退后几步,垫步横踢。

彭格列技术部门的优良产物果然不是盖的,这种力量至少是增加了四五倍……价格不菲的古董石砖,稀稀拉拉地碎了一片。

不、重点是在那墙的后面,被我踢通了半人高的洞所显露出的是一个看似很­精­密的仪器。

……

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

“这是什么?”不解啊……很不解……

“反追踪系统,原功能只是­干­扰无线设施,但经过改装,现在在黑手党中应用很普遍。除了指定卫星外其他的无线电一律都会遭到­干­扰。”

“……”哈?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不、是这个世界太富有了……“不过这已不仅仅是­干­扰的问题了吧,明明就是[像百度或者晋江那样(误)]直接屏蔽。”

“你脑子就只想到这样?”

“嗯?”还有什么?“不过我还是比较在意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有机械的声音。”

“诶?”问题是为什么现在我站在这个机器面前都什么都没听到?“狱寺君,你是正常人吗?”

“……”

“不对、你是人吗?”

“……死女人你TM有完没完……该­干­什么你自己很清楚!”

唉……

深叹一口气,狱寺隼人此人脾气不好是众所周知的,虽说随着年龄的成长已经好了很多了……

抬腿,直直地劈下去……伴随着金属特有的爆破声及火花的点缀,那玩意儿很成功的报废了。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也很默契地响了起来。

“啊,十代目,让您担心了万分抱歉。”

啧、自家首领控的声音果然是首当其冲的。

“没关系,没事就好。爱因兹贝格伦家族刚刚已经提出宣战了,正面迎敌的将会是彭格列的部队,与守护者无关。”

跺了跺挂在裤脚上的金属碎末。果然是首领的风范……

“还有,根据你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从GPS上看,应该能从上面出来。晴在的话可以办到。”

诶诶?上面?

我顺势抬头望去……一路攻到建筑顶端么……首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暴力了==

“明白了,十代目。具体报告回总部我会传给您。”

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在狱寺合上手机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着望天的姿势,不、是望天棚……

从上面……如何从上面?

从兜里摸出了匣子,打开。爬上夜巫的背,然后某君也很不客气地跳了上来……然后我家小巫巫痛得悲鸣了一声……

好吧我承认乌鸦叫的确是不怎么好听==

“然后直接上去?”我开口问道。

“嗯。”身后的人含糊地答道,同时从一包香烟内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我怎么记得你把那打火机丢到某个地方了……不对,即使是不丢也用不了。”

“切!”只见他把手探进裤兜,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掏出了另一个。

……

混蛋!

原谅我我真的有一种要把这种人推下去的冲动!

打火机这种东西到底能带多少啊!

“快点,不然炸到你的话老子可不负责!”

炸?望了望他手中蓄势待发的炸药,我好像明白要怎么从上面出去了……

的确……把顶炸了的话这种石建筑的确不会倒……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拍了拍夜巫的脖子,上去吧……

是该出去了。

————————————SEI FUKU————————————

遥远的东方早已露出了鱼肚白,看了看手表——一晚上,就这么荒废了……

冬日的早上虽然没有夜晚冷,但是在高空还是挺……冻人的。

话说竟然还真就这么乘着绝对环保的乌鸦直接回总部了==狱寺君你不想坐飞机并不表示我不想啊!

无视掉什么淑女之流的词盘腿坐在夜巫身上,望着天空渐渐由深蓝、变为澄澈纯净的蔚蓝……

不是都说,在俯瞰风景时,会发现自己的世界竟是如此的狭隘与渺小吗?但是这湛蓝的大空,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啊……

宣战。

动荡,对于整个黑手党权威的洗礼已经开始了么?为十年后的密鲁菲奥雷家族而做的铺垫吗?

命运有着自己的轨迹,要想使它偏离原有的轨道是否可能呢?无论怎样,只要能够守护住这片天空、这温柔的大空,才是最根本的目的吧。

凛冽的寒风使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冬天不好过,西西里的冬天同样不好过。

“哼,一直都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会这么怕冷。”

凸(#--)你小子就一定要在我抒情的时候说话么……

“阿、阿嚏——”

“夜守大人,不要紧吧……”

不要紧……老娘的样子算是“不要紧”吗?

靠坐在床上,一手抱着一包纸巾,一手擦着鼻涕,头晕脑胀、四肢无力……所以说在冬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那绝对是会感冒的!而且还是重感冒!

关键是那混蛋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却在这受罪……天理何在啊BAGA!

(众:体质问题……)

“夜……夜守大人?”坐在我窗前的这孩子望着我手中那被我蹂躏到家的纸巾,弱弱地问了一句。

“没事,你继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对他笑了笑,示意他继续。

“啊,是,下面的这份文件是关于那不勒斯的……”

咳、下面介绍一下这正太吧……错了,是这孩子。前天刚刚上任的彭格列夜守特助(因为感冒的缘故),意大利西西里本土人,确切地说从父辈开始就在彭格列工作。今年刚17岁,但是依然有着那么一张可爱的正太脸——又跑题了。因为之前一直在资料室工作所以对整理这方面的工作十分在行再所以就被我临时挖过来了——话说负责管理资料室的那CEO(误)到现在估计还想瞪我……

“……嗯,接下来的这份啊,是来自……诶?风纪财团???有这个部门吗?”

“无视掉,你读内容就好。”似乎很久远……我拜托云雀君的时候,可是夏天啊= =,不过现在收到了回复,也就是说……有结果了。

“啊……是,夜守大人。内容是……‘如果下次再不按时汇款的话……咬杀!’?!”

“我不是说这句,内容不一定要包括第一行。尤其是手写且明显是后加上去的。”强忍住嘴角的抽搐,委员长还真是现实--

“哦……‘关于您要的杰索家族最近的动况……’”

……

果然,已经开始了么?吞并较小的家族,慢慢地积蓄力量。那个男人,白兰,究竟在策划着什么?我深信这不仅仅是一个征服世界的愿望那般简单……

“夜守大人?这没什么需要在意的吧,去增大力量这种事情几乎在每一个家族身上都有可能发生啊。况且这种程度也不可能对彭格列造成什么……”

不可能对彭格列造成什么?!

要知道,就是因为每一个人都在这样想,都如此自以为是地相信历史的沉淀物,才会有那样的未来!

【决定未来的并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过去的彭格列固然强大,如今的彭格列在将来的某一天亦会成为过去。而未来的世界……

开玩笑!我管它什么什么呢!无论怎样,我也不能让……

“夜、夜守大人,夏马尔先生不是嘱咐过要静养的吗?”

“你让开。不然就给我滚出彭格列。”无视掉阻拦,下床,头好晕……草草地套上外衣,有些天旋地转地走出房间,“要是有人来找我的话就说我睡了。”

头重脚轻的踏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更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首领。”连门都没来得及敲,有气无力地撞了进去。

“晴?”办公桌后的首领停下手中的笔,有些惊愕地望向我,但随后便又恢复了温柔的微笑,“身体不适的话……”

“不!不是这个问题。”快步走向前方,咚地坐到首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茓­,继续说道,“虽然很失礼,但是首领,请您务必认真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这关系到所有人的未来,甚至于……您的生命。”

“你是指彭格列的毁灭与……我的死吗?”首领停下手下的动作,笑了笑。

“首领……”我没有开玩笑,所以……不要用那种表情可以吗?

“我没有说笑,我是说……我都知道啊。”坚定的眼神依然透露着那股柔气,“这种事很早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你难道想说……作为黑手党而言,一切行为,都是无罪的吗?既然如此,就要有勇气去承受。”

“但是……”罪恶固然深大,可你是我们的首领啊,作为这样的身份……

“而且,这种存在,直到现在我都在怀疑啊。”

首领深吸一口气,静静地望着我。褐­色­的双眸仿佛有一种能够穿透心灵的力量……如此炫目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再去狡辩。

那种事情,首领你……其实早就预料到了,是么?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首领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说了声“请进。”

华丽的木质门吱地一声被打开,“十代目,芝加哥的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扶额,我已经能想到下一句我听到的会是什么了……

“死女人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来给十代目添乱!”

果然……

支撑着站了起来,开口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然后继续顶着那晕沉沉的脑袋,向门外走去。

“慢走,早日康复。”

“十代目您不用担心,这女人生命力顽强的很。”

……

现在,只要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吧。至于未来,也许那将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也说不定呢……

世界……吗?

“晴姐?”

“蓝波君啊,好久不见~”我笑了笑,望着这个站在走廊中稍稍成熟了一点的孩子,“难得能见面。”

“晴姐你这是什么语气……”

“呵,我是说,可否能借一下你的十年火箭筒呢?”

——因为,我想见一见,我的墓碑啊……

【第二卷:再会】END

雨夜

题目:《雨夜》

属­性­:家教同人《晴馥》衍生作品

CP:山本武×晴馥

时间:美好的国中时代

地点:并盛町

事件:如果雨下在晚上,我们叫它夜雨;如果晚上有雨,我们叫它雨夜。

吐槽:文艺了,我真的文艺了TAT而且,大崩啊啊啊……

————————————正——文————————————

是夜。

丝丝的细语打在玻璃上,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响声,有些甚至还挂在了透明玻璃上。把窗外的路灯折­射­开来,在黑夜的衬托下更加璀璨。

偶尔会有几辆车飞驰而过,带起积在地上的水,发出沙沙的响声。

晴馥撑起伞,从街的这头一直走下去。她喜欢夜晚,不光于她的属­性­,只是单纯的喜欢。因为呀,无论在哪里,黑夜都是一成不变的。不会因为气候而变,也不会因为地形而变。这可以使她更接近那段空白的记忆,更接近那个真正的自己。

今夜,有雨。

便利店的吸顶灯把店内照得通明。山本武提着牛­奶­站在门口,考虑要如何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是顶着它回去呢,还是稍等一会儿?

嘛~说到底还是自己出来时忘了带伞。山本再次露出了那种天然的笑容。

街角的便利店很是明显,白­色­的灯光透过细雨显得朦朦胧胧,在万暗中闪烁。

有点像夜之焰啊。晴馥笑笑,加快步伐,向那点走去。皮鞋鞋底踏在水洼上溅起无­色­的水花。

于是一切理所当然。这个时间,是属于雨和夜的。

“哟,晴~”“啊,山本君。”

瞬间却是沉默,只听见簌簌的雨声。老实说,这两个人实在是没什么过多的交集,除了一只有点萌山狱的外。

“没有带伞吗?那就一起走吧。”最先打破沉默的无疑是她。

“嘛,不这样似乎也没有办法,那就谢谢了~”又是,太过于阳光的笑容,真的不适合黑夜。

雨,依旧在下。

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人共撑一把伞——在现存的记忆中。也是她第一次注意这个极度让她想抓狂的身高。

山本只是笑笑,接过她手中的伞,把它举到头顶,然后看着她十分怨念地来到伞的另一边。

这种时间,这种天气。平时略显狭窄的街道此时也是如此的宽阔。只是两个人而已。

雨水打湿了裤脚,浸透了袜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雨是镇静的;夜是寂静的。

对于晴来说,这是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与一个人这么近,近得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这与她的截然不同,满是阳光的味道。

一帮小鬼而已。最起码对于晴馥来说,这里的主角们无非都是一帮小鬼。但她也是第一次发觉他的身影可以是如此的沉稳,他的肩膀也可以如此的宽阔。

所以说,山本武你到底是天然还是腹黑?

泛白的路灯也算不上明亮,映出了丝状的细雨。

路边的居民楼,窗户三三两两地亮着。不乏为这暗夜增上了一抹­色­彩,昏黄、炽白even…幽蓝。(那个单词明显是英语课走神的证据- -)

对于山本武来说,对身旁这个女人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是不久前的转校生,平时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意外的是那个黑手党游戏的重要一员。

按狱寺的话说就一个莫名其妙的死女人。嘛,其实这么说也没什么过错,因为她有时的确太过于漠然。(作者乱入:我有写8059的冲动…… 众:你明显就是打着BG的旗号写BL! 作:被发现了么…… 众:……早就发现了…… 作:我真失败= = 众:乱入什么,写你的去!)

街角的寿司店早已关门请安,雨水顺着屋檐顺流而下。

“嘛,还真是谢谢了。”这个笑容,也许才是真正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年。在运动场上挥洒着自己的汗水,自信而不张扬。

“不用谢,是我自愿。”依旧是那种有点欠扁的淡淡的笑容,火红的秀发在黑暗中把雨水映出了玫瑰的光泽。

结果伞,道别后,两人,两个方向。

黎明。夜尽。雨止。

街上开始喧嚣,地上的水洼继续进行着汽化现象,升上了天空。昨夜,是雨夜。而昨夜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不是有一句话么?怎么说的?

——当阳光把黑夜推到的时候,白天就到来了。

啧、那个阳光的少年。

——FIN——

狱寺隼人×晴馥篇(攻受就这样吧~)

主持:本文作者(简称作)

其他,不说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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