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出女人所料,男人连考虑都没有,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就在女人竖起耳朵准备听到什么惊人的话语时,宜家大狐狸慢吞吞懒洋洋却又无比郑重的挤出了一句话,“大哥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在狐狸怀里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正要发作,狐狸却不知从何处拈出来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突然就扎在了宜湘耳下三寸的位置。
“好,开始最后行动!”见那唯一不知道秘密的人也晕了,杨老爷子很是兴奋的站起来,挥舞着手臂,示意儿孙后辈们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始最后的作战计划了。
当女人左耳下方再次被扎了一针悠悠转醒时,头顶的一方红布让她还有些眩晕的眼前一片鲜红。
“呆呆醒了?”安晴,喔,应该说早已荣升为女人大嫂的晴子看了一眼歪在沙发里的宜湘,笑的一脸嫌弃,“你还真能睡!”
“晴子,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还有这衣服这房间这……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宜湘猛地站起来,却因为有些眩晕而急忙撑住了桌角,顺势看向桌上那古色古香的菱花镜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那个明眸善睐穿着传统红嫁衣的女子,是她?!
镜中的女人,传统的鲜红嫁衣妥帖的契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妖娆身材,那稍显沉重的头饰下是一张明媚而带着丝茫然的小脸,若不是那精致的眉眼是那么的熟悉,她还真的不敢想象镜中的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子从来都不是别人,只是她。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大哥为什么会突然把她弄晕?她怎么会醒来时发现自己身穿红嫁衣?这里的房子什么时候装饰成了东方传统的喜房味道?大家那些日子一直在谋划的到底是什么?有多少人是知情者?又有多少是知而不报者?!
种种的种种,让刚刚苏醒过来的女人有些理不清思路。
但她唯一非常确定的一点是:她的直觉没有错,大家果然有事都瞒着她!而且那个被集体设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
“你以为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这么多问题?!”跟狐狸站在了同一战线上毫不客气地把枪口对准自己密友的晴子无比嫌弃的瞟了宜湘一眼,将被她抓下的红盖头扔过去,“走了,别耽误了吉时!”
亏她以前一直还觉得呆呆大部分时候还算是那种很精明的人,可是,竟然连现在所处的境况都还搞不清楚,哎,真是越来越笨了。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婚礼嘛!她还跟激光枪似的叽里呱啦得问个不停。
被死党鄙视的宜湘怔怔的看着认识多年的晴子,突然有些惊讶的瞠圆了眸子,现在的晴子,那猫眼里那浮现出来的奸诈与狡猾,简直跟大哥一模一样!
原来腹黑奸诈厚脸皮也是可以传染的啊?!
宜湘叹了口气,“悲哀”的摇摇头,对那夫唱妇随的狐狸夫妇表达了一下独特的嫌弃之情。
恼羞成怒的晴子一把扯过红盖头,抛在了神情有几分诡异与邪肆的宜湘头上,盖住那张与那只狐狸如出一辙的欠扁表情。果然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兄妹,连那副算计人的模样都一模一样,诡异中有几分邪肆,无辜中却有浓浓的欠扁,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干脆眼不见心为净,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一番。
“新娘子到!”当安晴搀扶着蒙着盖头的宜湘走至大厅门口时,通传兵响亮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原本乱哄哄的大厅奇迹般的变得异常安静。
这是一场属于中式的婚礼。
宜湘手中被塞进了一团红绸子,绸子的另一团握在兔子新郎手里。兔子拉着绸子,慢慢的朝前走。女人落后半步跟着,透过盖头飘扬的瞬间,打量着她的兔子新郎。
这真的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婚礼么?这一年多,经历了这么多,困难、挫折、分离、甜蜜……她跟他,在今天终于修成正果了?!
同样一身红色新郎装的兔子,俊美的无比慑人。那张精致到无以伦比的小脸泛着微微的粉红,清澈的眸子里无酒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薄薄的唇角始终都翘着一个大大的弧度,兔子紧紧地拉着手里的红绸,不时地微微偏头,看一眼跟在一侧的女人。
“小兔子”,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宜湘低低喊了一声。
“湘湘,你还欠我一个婚礼,今天补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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