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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真是好手段 莲雾小七

郁宏正脸­色­铁青,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來,咬着牙根喝诉道:“你,你……还沒一点悔改之意,还在孩子们面前,血口喷人……我真是,瞎了眼……”

郁洛轩扶额,他们两个这样闹腾,他该说什么?

“轩儿,千万不能随了他的意,不然以后你们兄妹怎么办?肯定会被那些狐狸­精­挤走……”

“够了。真的够了。求您,安分点吧。不要口口声声,什么都是为了我们兄妹,我和小谨什么都不要,如果你是一个慈祥善良的母亲,我们喝西北风,也开心。你知道吗?”郁洛轩拂开她的手,颓废地坐到了地上。

这是一个作为儿子的痛苦,作为一个男人的无奈。他突然觉得,陈雨悦说得不无道理,自己的母亲根本毫不悔改之意,即使他再包庇下去,有用吗?

徐遇玉一僵,泪水猛地汹涌而出,躺到地上就发泼地申诉起來:“轩儿,你不可以这么对妈妈,你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你是妈妈一生的希望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你帮妈妈,那都是应该的。”

郁宏正怒不可遏,手中的拐杖撞得地板咯咯响,吼道:“你还嫌害自己的儿女不够多吗?整天这样威胁他们,你遭不糟心?你这是想折儿女的寿啊!”

郁洛瑾也蹲到地下去,无声无息地落泪,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总觉得自己的哥哥,真的很委屈,不管怎么做,妈妈都嫌不够,还说这样伤他心肺的话,她听着都觉得难受,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忍受?

“郁宏正,你沒有权利这么说我,若不是你在外面风流这么多年,我和一对儿女会搞成这样?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恨你……离婚,你做梦,我拖死你,下到­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休想和那些狐狸­精­在一起。”徐遇玉抬起头,双眼血红,指着郁宏正的鼻子,就骂。

爱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纠缠一辈子,什么都算不清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郁洛轩绝望地抬起头,从地上慢腾腾地爬起來,说道:“你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也不管了。妈,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就当沒有生过我这个儿子,我烦了,厌了,你若觉得不够,就拿刀來,我削­肉­剔骨,还你。”

“哥……”郁洛瑾大惊失­色­。

“轩儿……”郁宏正心酸不已。

唯有徐遇玉,她错愕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儿子,他竟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信的,她儿子一定是一时糊涂了,被陈雨悦那个坏女人给迷惑了,一定是。

她恨铁不成钢地道:“轩儿,你什么意思?你向妈妈道歉,妈妈不怪你。”

“要怪就怪,随便你。”郁洛轩毫不犹豫,打开门走了。

他无所谓了。反正该尽的孝道,他都尽了。除了一具躯体,他不觉得还有什么能还给她的。

“你就闹吧!寒透了子女的心,你就独自偷笑吧。”郁宏正咬牙切齿,拉着郁洛瑾的手,也出了门,再也不想看一眼。

“啊……”徐遇玉发疯一样,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下,能摔的不能摔的,全都往门外扔出去。

她沒了,什么都沒了?她的轩儿不要她的,任由他父亲和她离婚,任由她受人欺负……她生的好儿子,不应该这样的啊!

轩儿,你不能这样对妈妈,你一定会后悔的,终有一日你会知道,只有妈妈才是真心对你的人,你一定会回到妈妈面前认错的。

徐遇玉泣不成音。痛不欲生,可是,再也沒有人理会她的苦,她的恼。

“轩儿……”郁宏正叫住了就要开车离开的郁洛轩。

“爸爸,你想离婚就离婚吧,不必再 ...

(有负担,给她多点钱,够她挥霍一辈子就好了。”郁洛轩早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无情。

郁宏正悲痛地道:“轩儿,对不起,还有小谨,爸爸无法给你们一个完整的家庭,实在对不起。”

郁洛瑾蠕蠕嘴,听着屋内不停摔东西的声音,心里的话,最终沒有说出口。

“爸爸,这不是你的错,是她将自己的福气折腾完了,怪不了别人。儿子也有不对,不该将这件事隐瞒你这么久,我以为,我一个人可以扛得住的,却不想,只是一个错误。”郁洛轩低着头,很是无奈。

郁宏正摇摇头,一手拉着郁洛瑾,一手摸着郁洛轩的头,慈爱地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是爸爸一辈子的骄傲。轩儿,将小谨也带去老宅休息一段时间,顺便陪陪小悦,等事情过了,再回來吧。她身边,我会安排人照顾的,你们兄妹就不必再担心了。”

“好,小谨,上车。”郁洛轩不再多言,发动引擎,就准备离开。

郁洛瑾依旧于心不忍地看了看屋内的人影,最后还是坐上了车。她的妈妈,需要的永远不是她,留在她身边,也只有徒增烦恼。

“爸爸,你要注意身体。”她不放心的,还有这个倍受煎熬的父亲。

郁宏正欣慰地挥挥手,声音有些哽咽地道:“好,去吧。”

兄妹俩一路沉默,直至到了花都老宅,郁洛瑾的心情才稍微好了点,看着熟悉又温暖的景致,挤出了一丝笑容:“哥,我们很久沒來了,要是爷爷­奶­­奶­还在,就好了。”

想着,她脸­色­又黯然下來。

“小悦在里面,也很好。”郁洛轩低声嘟囔,心里的不快和伤痛,瞬间消除了不少。

以前每次到來,又对爷爷­奶­­奶­的期待,现在却是心爱人儿的期许。

不管外面多心酸、痛楚,他的内心深处,至少有个温暖的等待,有个归属,只要有她在,就是家了。

母亲在的那个家离他远去了,但是有她在的那个家,越发地清晰起來。

想想,其实他并沒有那么难受了。

第二白四十九章 先来后到

( 可是此时的陈雨悦并不在,因为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第一站便是和谢婉莹见面。

“莹姨,玉玺你可以先交给我了吗?”陈雨悦问这坐在对面这个依旧白皙美丽的女人,若无其事地声音并沒有多大的波动,仿佛这个东西本來就是她的。

谢婉莹猛地喝了一口红酒,为难地说道:“小悦,不是莹姨不肯给你,只是……”

“也就是说,徐遇玉一日沒收到应收的惩罚,你就不会把玉玺给我,是吗?”陈雨悦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双眼一凛,问道:“莹姨,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我说过,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可是谢婉莹对她满身的冷意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十分苦闷地继续大口大口喝着红酒。

直到喝够,才痛楚地道:“小悦,你知道吗?这样威胁我沒用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死,但如果我真死了,你恐怕再难找到那块玉玺。”

陈雨悦凝眉,却终究有些不忍,劝道:“莹姨,你何必这样?郁伯……郁宏正依旧答应我,他会妥善处理,还他骨­肉­一个公道的。再者,你现在生活不是很好吗?为何要一心求死?”

“郁宏正?哈……以为这个男人的话能信吗?还他骨­肉­一个公道,那谁來还我一个公道啊?我这辈子再无法生育,里面的东西沒有了……”谢婉莹微醉的眼眸盯着她的肚子,纤细修长的手指,猛地往她小肚子了戳。

“我不能让她好过,你知道吗?你知道那样的痛苦吗?午夜梦回,都是魔鬼缠身,我无法忘记,那血淋淋的血水……”谢婉莹握着酒瓶,泣不成音。

“小悦,你别怪我自私,若此仇不报,我一生都无法安宁。趁着郁洛轩对你和孩子还有感情,求你,帮帮我吧,我求你……”说着,谢婉莹真的从椅子上下來,眼看就要跪到地上。这可是高档的西餐厅,多少人在看着他们呢。

陈雨悦连忙起身,一手将她扶着,直接放到在椅子上,“莹姨,别动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她这辈子最怕的便是,别人玩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这个女人可怜,可是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支之处,若她当时能清醒一些,直接离开,而不是在徐遇玉面前耀武扬威,又何至于丧失骨­肉­和……

算了,说到底,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

夫人呀,现代其实也不过如此!受了多少高等教育,科学如何发达,又怎样?依旧对金钱权力名誉趋之若鹜,生活的好与不好,关键是在于满足二字。

“小悦,就当我求求你,好吗?帮莹姨实现这个最后的愿望,我保证,只要徐遇玉落网,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一点立刻把玉玺给你。”谢婉莹抹着眼泪,信誓旦旦的保证。

陈雨悦无奈地道:“你难道还不明白郁姓男子吗?郁洛轩虽对我有情,但不会为了我牺牲任何东西的,更别说他自己的母亲,还有他身上的光环和权力。

况且,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虽然最后郁宏正出面完了慌,但你真以为那些人会相信吗?总之,这件事,我已经无法再光明正大的出门了。你求我,也沒用的。”

谢婉莹眯着微醉的泪眼,默不作声,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陈雨悦接着道:“除非,你想我直接杀了她,也算是报仇。”

谢婉莹摇摇头,让徐遇玉这么轻松的死去,并不是她所要的,她要这个女人痛不欲生,失去所有,求生不得求死。

再次倒一杯红酒下肚,谢婉莹艳红的嘴­唇­诡异地笑了笑:“小悦,可能很多方面我不如你,但如说看男人,你还是比不上我的。相信我,郁洛轩会愿意为你牺牲一切的,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陈雨悦长叹了一口气,道:“一定要这样,你才能给我玉玺?”

“是的。小悦,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了。你知道,雾雾毕竟还活着,报仇对于华姐來说其实还不如她家庭來得重要,若你都走了,沒有人再会帮我了。”谢婉莹凝重又决绝地点了点头。

陈雨悦摸着这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心底一片温柔,孩子等不起了。

她拧眉,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说吧,若是可行,我就按你的去做。只有点,赔偿可以,但别妄想打宏兴或者任何郁家产业的主意,我不希望你打着报仇的期号,实际是贪图名利。”

“哈哈……小悦,你太小看我的。钱财对我來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我自己的财产就够我花一辈子,还别说王应生的。我当时一心想搞垮宏兴,不过也是想报仇,看着郁家破败而已。你如果肯帮我,我的财产都给你,我也甘愿。”谢婉莹笑出了眼泪,很久,她沒有这么开怀了。

“谢谢你愿意帮我,小悦,这杯敬你还有宝宝的,如果人生能重活一次,我一定好好把握。”说着,谢婉莹一饮而尽。

和谢婉莹商量完细节,依旧是下午三点,她出來已经大半天了。可是她还不想回去,有个地方,她早就想去了。

横山医院,向泽林的病房。

周青萌和向泽森轮流照顾,却依旧疲惫不堪,另外还请了一个帮佣,在白天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

这回陈雨悦到來,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打水回來的周青萌,她瘦了很多,但脸­色­却明朗了很多,沒有往日的忧郁,嘴角还有了若隐若现的一丝笑意。

这就是爱的力量吗?在古代,女人不轻易改嫁,伺候病残丈夫也是应该的,但说沒有抱怨的也是极少。

可是,在现代这个利益权衡的社会,周青萌和向泽林不是夫妻,甚至那个躺着的男子还不一定会爱她,而她却如此甘之若饴,这该是多么深刻的爱意,才让她如此的无怨无悔?

看到过太多的争名夺利的陈雨悦,面对这一抹难得的真情,她不禁为之动容。

“雨悦,你來了?快进來坐吧。”周青萌一见她,并不像那一次让她以后别再见向泽林那样果断和拒绝了,这一次竟然是热情的招呼。

“青萌,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來看看他。”陈雨悦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答应过以后再也不会來这里的,可是快要离开了,她实在放不下这一抹牵挂,她不爱他,但他却是她心中最特别最遗憾的存在。

周青萌裂嘴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小悦,我那时不过是一句气话,现在这样一句很满足了,只要他能醒來,他即便不喜欢我,也无所谓的。”

顿了顿,她接着又欢喜地说道:“我和你说,昨天他的手指头竟然动了一下,医生说他已经能感应到外面的东西了,让我们多和他说说话,说不定哪一天他就醒了。你來得正好,说不定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陈雨悦听到这,不由得一阵哽咽,哑着声音道:“好,我多和他说说话。”

她欢喜,因为泽林在恢复,她欣慰,因为泽林身边有个好女孩,她更心酸,因为周青萌的大度和善良。

这两人,不管是哪一个,她都比不上。

...

“泽林……”看着病床上那个本该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此刻已经瘦的皮包骨了,双眼更是深深地陷下去,仿佛只要一阵风便能把他吹走。

陈雨悦心疼得直流泪,他这样都是因为她,可是她却不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康复。

周青萌抹了抹眼泪,掩门走了出去。留下一个单独的空间给他们,她知道陈雨悦一定有很多话和他说的。

他们即使成不了爱人,也有一种她永远无法跨越的生死情义在他们之间,她理解并包容,所以此刻,悄然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泽林,你最近好吗?”陈雨悦伸手轻轻地划过他瘦的高高凸起的面骨,心疼地问道。

“泽林,你睡很久了,知不知道宝宝已经很大了,七个多月了,很快就要出來了。你要是还不醒來,怕是见不到他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让恩凡把彩超的照片都给你留了一份,等你醒來,至少可以看看他的模样。”

陈雨悦吸吸鼻子,接着道:“泽林啊,你知道吗?你沉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呢!我好累哦,好想回家,好想回到夫人身边……”

她仿佛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恨不得把一肚子的心酸和埋怨都向他倾诉,尽管他什么也听不到,可是,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可以这般小孩子一样诉说。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宠她,真心实意包容她,喜欢她,更害怕失去她。

陈雨悦最后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将头压在他的手上,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最先遇到的人不是你?如果那样,我们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对吗?可是,有些事真的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从來不曾分先來后到的吧,呵呵……”

说着说着,她眼泪也一直流个不停,抹着抹着,还是湿透了向泽林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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