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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一夜炽情 > 第五章

第五章

亦扬神­色­凝重地看着她,将耳环放在桌上后,一个人黯然离去。

梦凡听到门关启的声音,她缓缓地将耳环拿起,感觉自己脸上的泪无声滑落。这是云龙在她生日时送给她的,她没想过他们有分开的一天,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他送给她的只是一个心痛的记忆。

男人为什么总是不能给女人她想要的?

爱情就像是风中飘摇的芦苇,经不起风雨的摧折。

男人给女人的城堡,是一座有缺口的城堡,现在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冷、好冷。

夜晚,子琦打电话回家给母亲。

"妈妈,最近天气变化不定,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子琦,妈妈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身体。"在雨荷挂下电话后,响起一阵门铃声,她起身去开门。

"雨荷!"

"祖岸,是你!"她听出了他的声音。

"是我!"他的目光看向屋内,看到了她桌上一株枯萎的红玫瑰。"你依然惦记着子琦的父亲。""是的,我忘不了他!""你明知道我爱你。""祖岸,我不能勉强自己不去想他,也不能勉强自己来爱你。

""为什么?我是这么的爱你,甚至放弃了家庭、伤害我挚爱的儿子。""祖岸,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知道我的心会一直等着他。"他黯然地说:"我也会一直等着你。"天上稀疏的夜星,闪着无言的光芒。

午夜,空气中有股沁人心扉的凉意,阎烈在子琦的房内。

"你想今夜我有没有受孕的可能?"如果没有,那他又要碰她了!"有!""为什么?""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他的­唇­靠近她的耳际,­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她,他舔弄着她耳上的小x,挑逗着她。

火热的大掌撩起了她的衣裳,在她体内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他的吻沿着她的耳际来到了她的脸上,慢慢地攀升到她的眉、眼、鼻,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动作中,不由得开口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没有必要这样对她,他想要的不过是令她怀孕罢了!所以他可以做得更­干­脆点,不然,他的举动会让她意乱情迷。

"我只不过要证明我买回来的妓汝,也能对我的挑逗有反应,事实证明真的如此,不是吗?"或许还有其他理由是他所不明白的,但他不想理会,这一刻他只想拥有她。

"如果这一次我还是没有怀孕,你还要这样对我吗?""是的!我要确定你的肚子里怀有我的小孩。"这是最安全的解释。

"那你要努力点,我可不想和你继续做这件事。"她担心自己会用"真心"去回报他的努力。

"是吗?"阎烈的手指探向她的腹下,然后轻佻地说:"你身体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为什么她的说词,令他有受伤的感觉?"那是因为我的经验不足,以后……"她的话未完,阎烈已惩罚­性­地她胸前的蓓蕾,火热的大掌不放松地挑逗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她竟在他的床上提到其他的可能­性­?!她也会任其他男人这样对她?一思及这个可能­性­,阎烈的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更加炽热地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抚着他宽阔的肩说:"做这件事很耗力,我担心明天没力气去垦那一片地,我想在这片土地种上茉莉花。"她希望花香可以随着风飘入这屋子。

"那就别垦。"他抚开她鬓旁湿润的发丝说。

"不行,那你就不会教我如何­操­纵股市。"他可别想不遵守他们的协议。

"明天起我就教你。"不知怎地,他想做她希望的事。

"太好了?"她在他的颊上印上了一吻。

"现在,好好唾吧!"今夜,他不想离去,只想拥着她温暖的身体。

子琦在他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阎烈起身离开她的身子到书房去。

他打开酒橱,左出了瓶威士忌,在打开瓶盖后狠狠地对嘴灌下。

他该知道,她对他的意义,只是孩子的代理孕母。

今晚,他明白自己的失控,只是暂时的,因为他的身旁太久没有女人,她和其他女人对他的意义并没有不同。

"呜……"大宅内又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妈妈!

阎烈离开书房,走出屋内,到别墅后的小屋。

他轻轻地将小屋开启,看见了母亲正在哭泣。

"妈!"他低喊了声,走上前。

"祖岸,你回来了。"

阎烈无奈地轻叹口气,他知道母亲又把他当成父亲。他走上前坐在母亲的床旁,哀伤地看着母亲。

"你离开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了。"她像小孩子似的抓着他的手。

"是的!我回来了,你好好睡吧!"妈妈只是个可怜的女人,而他的不幸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女人引起的。

他恨!熊熊的复仇烈火在他心中燃烧,然而他却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忘记不了在这场变故之前,全家人在池畔旁晚餐的情景,在荷花的清香、灿烂的夕阳里谈笑着。

那个女人改变了他原本幸福的家庭,当时他的愿望就是父母亲陪他成长,而他的愿望却因那场意外而粉碎。

屋外无边无际的雨开始落下,阎烈看着母亲安稳的睡容,为她盖好了棉被后离去。

他走到屋外,站在冰冷的雨中。

雨渐渐大了起来,而他俩似一尊矗立在风雨中的塑像。

夜渐深沉,风骤雨急,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他孤寂的身影。

早晨,子琦在鸟儿的鸣啾声中醒来。

她舒展着身子起床,走到窗边。昨夜的雨下得很大,朦胧中她还听到了雨声。

子琦看向窗外,倏地,她擦了擦双眼,只见阎烈全身湿淋淋地站在庭院里。他该不会一整夜都站在雨中吧!她急忙冲下楼,跑到了那片空地。

"阎烈,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他的湿发黏附在额上,而衣服更是紧贴在他伟健的身子上,他半边戴着面具的脸孔,更赋予他一种男­性­魅力。

她是要问他为什么淋雨?怎么反而在这里欣赏起他来了?!他幽幽低语:"别……离开……"他的手抓住了她,在那一刻他倒了下来。

"快来人帮忙啊!"子琦朝着主屋大喊,并扶着他的身子倾倒在地。

"他的模样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着实令她心疼。

那一场雨,让阎烈病了。

"病人必须按时服药,如果三天内高烧不退,那就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我知道,谢谢你,医生。"子琦送走医生后,走到阎烈的床旁。

原来暴君也会生病,而她不喜欢他生病躺在床上的模样。

"小姐,粥来了。"

子琦接过了粥,开始慢慢地喂他,这时仆人都主动退下。

她舀起一口粥,要往阎烈的嘴巴送,但病人并不合作,粥由他的­唇­旁流出。

"妈妈……"阎烈开始魇语。

子琦伸手抚着他的额旁,发现温度很烫。他突然抓住了子琦放在他额上的手。现在的他像失去父母关爱的小孩,急于在睡梦中寻找抚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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