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他们回到农庄。沈晴说是美容觉时间到,早早就进客房,独留下左维亚和简水薰两人最后提议看录影带,不过简水薰这次有话要说了。
“警告你,这是出悲剧,不准你再像看喜剧一样笑个没完,扰乱人家看悲剧的情绪!”
“OK,我保证不打扰你。”他笑笑地顺从她。
影片开始,一对男女在偶然的机缘下相识继而相爱,彼此约定在纽约帝国大厦顶楼见面,然后结婚。
可是,当双方从异地赶回赴约时,女方却意外地出了车祸,从此下半身无法行走。她悲伤地以为自己再也配不上男方,所以拒绝和男方见面,从此消失。
男方抵达帝国大厦后,等了一夜却不见女方赴约,伤心的离去。而两人曾约定,若一方没有赴约,表示那方忘了这约定,另一方便不得再介入对方的生活,从此形同陌生人。
男方是个画家,他将所有感情与对她的爱全画入画作里,挂在一家餐厅,不久,这张画以高价卖出,买者是位坐轮椅的女人。
而他心中的思念和愤怒仍让他无法忘怀她,反而更加思念,于是他打听到她的住所。当他找到她家后,将满腔的恨意化为一句句刺人的话语,狠狠敲进她心里,然女方始终平静地接受男方的冷嘲热讽。
当他即将离去之时,突然发现她一直坐在沙发椅上不动,心中的疑虑渐渐凝结成团。他冲进每间房,打开门欲寻找他想见到的事物,终于在一间极女性化的卧室里发现了他的画,这时他才想起餐厅老板对他描述的买家长相。
他悲恸地揪起她,充满哀愁的双眼直直望向她,然后将她搂进怀里,怒斥她为何不找他、不告诉她发生意外。
她终于将事情全盘托出,原来她在赴约的途中遇上塞车,为了不错过彼此约定的时间,她下了车想徒步赶至帝国大厦,没想到才刚下车便被对向来车撞个正着。当她醒来后,医生即告诉她,她从此不能行走,她不想让他有所牵绊,于是选择了离去。
在误会冰释后,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左维亚安静地看完影片后,将录影带从放影机抽出,转身便瞧见简水薰哭肿的双眼和她可怜兮兮地拭着泪的模样。
他怒吼一声:“够了,以后禁止你再看文艺悲剧。”
“为什么?你不觉得很好看吗?”她擤着鼻水。
“好看是好看,但我不喜欢你每次都哭得这么惨。”他抱住她,轻柔地道:“你每次都哭得我心揪疼,该打的小鬼!”他轻轻地打了她ρi股一下。
“好嘛!”
“走吧,不早了,该休息了。今天一整天你也累了,我抱你。”他一个伸手就想抱起她。
但她可机伶了,趁他还没抱到她时溜开,跑至楼梯口。“不用了,你的房间在楼下,我自己可以走上楼。”见他欲往这儿来,她连忙跑上楼梯。“乖乖去睡觉,不准胡思乱想,我要把房门锁起来,不让你进房来偷袭我。”
他失笑。“你不会忘了我是这幢房子的主人吧?我可有备份钥匙,照样还是能偷袭成功。”
她倒抽口气,瞪大眼睛警告他:“那我就把家具堆在门口让你进不来。”
罢了,昨夜是让她累惨了。“好好,今夜放你一马,好好休息吧,明天早点起床,我带你去玩。”
她狐疑的看着他。“你真的不会偷袭我?”
“放心。”
“那你明天要带我去哪儿?还有,沈小姐怎么办?”
说到沈晴,左维亚一张脸就垮了下来。“你别管她。”说完他不再多言地走进房里。
简水薰被他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搔搔头后也回房。
“亚……”沈晴在房里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当听见简水薰外出的声音后,她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左维亚的房间。
左维亚被叫唤声惊醒,马上半坐起身,睁着蒙眬的眼看着来人,在看见是沈晴后,咕哝了声又倒下。“你又想干嘛?”
沈晴爬上床,跨坐在左维亚腰上,上身紧贴着他,极尽挑逗之能事。“亚,我要你……我需要你……爱我……”
他将脸埋进枕头,冷声回绝她的要求:“走开,我很累。”
“求你,亚,我丈夫不爱我,我不想孤独一人,我需要被爱。”她哭诉着,换来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