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台北时常下雨。徐哲邑回家的时候就遇上了一场大雨,他也懒得买雨衣,一路就这样骑着机车飙回家。
而被他冷处理了两天的Ruka正等在楼下,原本就杀气很重的冷着一张脸,一看见他把自己淋成这种惨状,脸色顿时又黑了一层。
「你在搞什麽?」Ruka的语气相当不善。
徐哲邑却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绕过Ruka,直接上楼。
Ruka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跟在他的身後。
徐哲邑没有躲避他,让他进了家里。寂寞了一天的小毛球早就等在门口,先是在徐哲邑脚边绕了绕,接着就兴奋的直扑常常额外喂食他的Ruka。
Ruka顿时被它这一扑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小毛球按压在怀里,抬头一看,却发现徐哲邑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
他愣了愣,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无法移开视线的看着徐哲邑弯腰,除去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
「要做吗?」徐哲邑问。
Ruka没有回答,只是放开了小毛球,朝他走过来。
徐哲邑勾了一下嘴角,然而下一秒钟他的视线却忽然上下颠倒了过来。
他的思绪先是停顿了三秒之後,才後知後觉的惊恐发现自己像个布袋似的被Ruka扛举在肩上,他连忙吓得挣扎起来。
「喂、喂、喂、喂、喂……」
「闭嘴,别乱动。」Ruka恶霸的重拍了他的ρi股一下,感觉手感不错,於是食髓知味的又拍了一下,抱怨着,「你也未免太重了吧?」
徐哲邑被他这两下重拍搞得羞愤不已,更加挣扎起来,弄得Ruka走起路来也歪歪扭扭。好不容易撑到浴室,Ruka迫不急待的把人随便往地上一丢,就自顾自的活动起酸痛的肩膀关节,十分不满的:「你难道就不能有情调一点吗?」
情调你妈!徐哲邑悲愤的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喊痛,下一瞬间又被Ruka拎着脖子抓起来,火速塞到了莲蓬头底下,接着就被流出的冷水刺激得打了个冷颤。
「感觉不错吧?」Ruka幸灾乐祸的问。
徐哲邑被他这一连串的几个动作搞得满腔怒火,原本对Ruka累积已久的愧疚感全然烟消云散。
他看着Ruka俐落地把前来凑热闹的小毛球弄出门外,锁上了门,然後慢条斯理的在门口脱着衣服,忍不住火大道:
「你脱个屁衣服,快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