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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暗潮涌动 030黑道豪门主母(大结局)

你可以想象,一个沐宇门就已经够呛的了,现在再多了一个实力强悍的当家主母,就像两个半边天凑到了一块,还给不给别人生存的夹缝了?

五个人见人怕的杀神此刻还是生命中头回如此忐忑。

“你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黑蛇蝎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穿着火红的低胸礼服,­性­感的酒红­色­大波浪披了下来,红­唇­笑着弯起一个弧度,吐出漂亮的烟圈,她懒懒地靠在门沿,双眼一挑,笑眯眯地看着脸­色­难看的山水信义等人,风情万种。

大家都是笑里藏刀的狠角­色­,危险度彼此彼此,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暗地里是一副什么样子那就不好说了,总之照目前的样子看上去,黑蛇蝎倒是和沐宇门的这几个王牌处的不错,任谁能看出不久前她正想方设法弄死他们呢?

也是,谁能想到,原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沐宇门和盛人突然就联姻了?

黑蛇蝎心中倒也说不上是不赞同首领最终的变卦,只是有些惋惜,首领这十六年来吃的这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过现在的结果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结果吧,首领做的决定,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除了追随,还做什么呢?

只是沐宇门的这些王牌杀神,她还真是提不起什么好感来,怎么说也说首领的婚礼,一个个都如临大祸似的。

陆逊懊恼地摇了摇头,仍然有些心有余悸:“我有没有得罪过狐狸···我是说主母?”

那天他可是恨不得杀了忘恩负义的狐狸,恶语相向已经算是他克制住自己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倒有些后怕了,虽然狐狸总有一天会被当家收服那是意料之中的事,狐狸是典型的心眼小又记仇的腹黑恶毒危险的人物,如今成了他们的当家主母了,保不齐不新债旧债一起算,以后的日子,危险啊······

唉······

整齐的一声叹气,别说陆逊了,他们山水信义四兄弟,也没少得罪狐狸,如今可是“小人得志”,虽然狐狸最近倒是安分得很,没什么动静,不过那通常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照狐狸的个­性­,怎么可能不仗势欺人?别说狐狸如今是他们的当家主母,顶头上司了,就是狐狸之前位在他们之下,他们都畏狐狸如洪水猛兽啊,更何况今后的日子?

黑蛇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逊等人顿时恶狠狠地瞪向幸灾乐祸的黑蛇蝎,果然物以类聚,他们已经从黑蛇蝎身上看到了狐狸的影子。

黑蛇蝎一本正经地朝他们每人都极其和蔼可亲温柔贤淑妩媚动人地笑了一下,然后懒懒地揽了揽自己的头发,用极其悠闲的口吻,慢悠悠地说着:“你们觉得,以狐狸姐的个­性­,婚礼会那么顺利地进行吗?”

黑蛇蝎语出惊人,陆逊等人顿时如遭雷击,面面相觑了一眼,顿时就像尾巴被点了火一般跳了起来,五个高大的男人­阴­森森着脸踹开化妆室的大门,果然那些服侍狐狸的的人员早就被撂倒在地不省人事,唯有偌大的窗户大敞着,风卷窗纱,陆逊脸­色­顿变,爆炸开来:“山水信义,把你们的人全部派上,通缉主母!”

黑蛇蝎在身后极其无良地掩嘴轻笑:“这才像我们的首领啊。”

就在此时,众人顿时感觉气场压抑,空气仿佛结冰了一样,恭敬而畏惧地往后退了几步,没敢抬起头来,低低道:“当家,主母她······”

此刻的沐岩俊朗的西装笔挺,俊得人神共愤的脸上却是­阴­沉带怒,黑­色­的深邃眸子中的温度顿时一沉,眉间冷峻地拧起,威严之­色­赫然惊心,脸­色­难看极了,那双向来深邃到令人无法捉摸的眸子里顿时仿佛就要冒出火来,他冰冷­性­感的薄­唇­向上一抬,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冷冽,寒气刺骨:“伊扶苏,简直是在找死!”

·······

另一边,扶苏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手一扯,便将头上那温婉的盘起的新娘发型给扯掉了,轻柔的长发瞬间倾洒而下,逆光之下,镀上一层梦幻般的金­色­,她坏笑地勾起­唇­角,帅气地扬手将婚纱下摆这么一扯,潇洒地扯成了一个高于膝盖的短裙,墨镜往鼻梁上一推,她潇洒地钻进银­色­流光的敞篷跑车,咻的一声,阳光下银光刺眼,如箭出弦,嚣张霸道。

享受速度的快感让人心情愉悦,硕大的黑­色­墨镜之下,是一张噙着嚣张弧度的­唇­,被车速超越的风迎面而来,扬起她的长发,身后是张扬肆虐的发丝扫过一个个嚣张到了极致的弧度,音乐被开的越大,她整一个野­性­十足的嚣张女人。

一路上,人们被这辆速度惊人的银­色­惊吓不少,没看清车头就已经被车尾给狠狠甩到了后面,漂亮的飘逸过弯道,如囊中取物,神龙摆尾,这抹嚣张的银­色­来去自如,穿梭其中,把无数辆车给远远丢在后面,只留下满满的一堆不知所措的人,今天的英国,注定要交通混乱了。

扶苏一手扶在方向盘上,一手搭在车沿,空闲的左手上,修长的手指之间夹了一支烟,她倒不是爱吸烟,只是今日不把老大平时禁止她的事都做了,以后不是没机会坏事做绝了?

可怜那些警察今天接到了无数投诉电话,可是那辆嚣张的车的速度哪是这些警车能追得上的,再怎么夸张地阻截,它也能自如地闪过,只留一群警方目瞪口呆,这种速度,这种技术,哪是随处可见的,上一次见到可以与这样的速度媲美的,莫过于赛车场上神秘莫测的车王帝了吧?

忽然耳朵里有信号切入的声音,接着是黑蛇蝎一副大事不妙的声音传进耳朵:“狐狸······”

黑蛇蝎还没说话,扶苏就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慌张什么,现在这种局势,还有什么天大的事能发生不成。”

“整个沐宇门现在都在通缉你,沐老大也亲自出动了,万一你被逮到了,恐怕···恐怕····要不要我们派人保护你?”黑蛇蝎有些无语了,她现在也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扶苏脸­色­一黑,­阴­气沉沉:“我知道了······”

说完,便掐掉了通信,愉快地心情顿时一扫而光了,被通缉了?开什么玩笑,她狐狸这还是第一次被通缉,现在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要逃婚!只是举行个仪式告别单身······

想到老大那张俊脸上杀气腾腾的样子,狐狸顿时心底发虚,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连握方向盘的手都忍不住一个打斗,那辆嚣张的银­色­跑车也因为主人的一个大抖,在路上一个不稳,发颤了一下。

扶苏的全身细胞就在这一瞬间顿时打起了机灵,只感觉杀气逼近,她双眼一眯,顿时吓得眼镜跌下鼻梁,这会是见识到什么叫大跌眼镜了,倒后镜里可以看到一辆黑­色­跑车以嚣张的跑法在逼近她。

“好技术······”扶苏忍不住由衷地赞叹,可是转念一想,顿时觉得不妙,她车王帝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放眼望去,也就“刹”的名声比较响亮了,不过陆逊有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了,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要说上回突然杀出的南释,也确实有几把刷子,但也决不是她车王帝的对手,如今那个人,会是谁呢?

拥有这样的速度,那本事绝对不亚于她狐狸。

狐狸猛地将油门往下一踩,将速度提到了最高,水质非但没甩掉身后的那人,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被拉小了。

一个漂亮的弯道甩尾,正当狐狸得意之际,那辆黑­色­的跑车忽然从外侧杀进了狐狸所在的银­色­跑车的内侧,完美的超越······

那辆黑­色­的跑­色­忽然横路一个甩身,整个侧身向后扯了半米便稳稳停住了,横身挡住了狐狸的去路,狐狸面­色­一白,紧急刹车,好在她所用的这辆银­色­跑车­性­能绝佳,就在近在咫尺之时成功刹住了脚。

狐狸脸­色­难看,­阴­狠乍现,她车王帝第一次失败,本就让她不爽了,那人居然还敢嚣张地拦住她的去路!

那辆黑­色­跑车的门打开了,待看清了从车里走出的人是谁后,狐狸顿时石化了般,哪还敢嚣张,整个人已经很没骨气地瘪了下去,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长本事了,嗯?”沐岩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从头顶传来。

扶苏已经能感受到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旁,因为一大半的阳光已经被沐老大给挡去了。

“老大······”扶苏嘿嘿地心虚笑着,迅速跳出车身,站在沐岩面前的她显然矮了一大截,她局处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笑得心虚极了:“好··好巧啊·····”

好巧?

沐岩顿时脸­色­一黑,二话不说捏着扶苏的脖子便将她丢回车里。

一路上,沐岩的脸­色­显然不大好看,怒意未消,一句话也不说,看也不看扶苏一眼,这跟女人敢逃婚,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沐岩的婚都敢逃!

扶苏求救无门地看着正在开车的沐岩好看的侧脸,讨好道:“老大,你今天真好看。”

沐岩没理会扶苏,车开得飞快,傍晚的太阳将金­色­的光打在他们身上,那一幕唯美得仿佛不是真实的。

“老大,其实····我就是哀悼一下我即将成为历史的单身······”狐狸原是想解释的,绝对不是逃婚,绝对不是····谁知老大的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有杀气加重的趋势,吓得狐狸更加没骨气了,越说越小声。

“哀悼?”沐岩冷哼了一声:“你很委屈?”

做他沐岩的女人,她竟然还敢委屈!

扶苏当即立刻狗腿地连连摆手:“不委屈不委屈,哈哈哈······”扶苏­干­笑了几声,见情况不妙,立即使出杀手锏来,厚脸皮地将眉毛眼角都往下一垮,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样,身子往沐岩那一靠,像只树袋熊一样攀住了沐老大的手臂:“老大,今天是我的婚礼啊,给点面子啊,别生气了,这样我好丢脸啊,以后怎么在沐宇门立足,怎么让他们服我这个主母呢,你说是不是?”

“你也知道丢脸?”沐岩扫了扶苏一眼,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女人还是狐狸改不了狡猾本­性­。

扶苏的额头顿时滑下几条黑线,嘴角抽了抽:“老大,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今天的事你别想蒙混过去,回去再算!”沐岩冷不丁地给扶苏泼了一头凉水。

扶苏再次垮下肩来,无赖地紧紧抱住沐岩的手臂,撒娇道:“老大,老大···沐岩,沐岩,岩·····老公,亲爱的,darling,honey,帅哥······”

“闭嘴!”沐岩黑着脸,空出一只手把扶苏从自己身上拽离,丢回她自己的位置上去:“安分点,在开车。”

扶苏失落着一张脸,连这都没用····她都快把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喊掉一层了,老大居然无动于衷·····

那英俊得天怒人怨的霸主的­唇­角,确实不自然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

教堂。

这个世界最优秀的男人和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女人的婚礼,自然是一场重头戏,婚礼这个沐宇门当家主母的面子自然没人敢不给了,黑道,白道,政治人物,商业大家,有分量的大人物全部到了个齐全。

只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婚礼不但延时了,沐宇门的当家主母的装扮看上去更像是越狱被拎回来的样子,美自然是不用说了,只是没得有些另类。

扶苏被沐岩拎进教堂,一脸心虚地没敢看她身旁的男人。

从沐岩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来,霸主的情绪向来是不可捉摸的,但当家主母落跑一事已经是没有人不知道了,为这么两个可怕变态的人物主持婚礼,神父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这可怕的气场还是头一遭遇见,不禁念誓词时声线都有些发颤。

神父捧着圣经的手都隐隐发抖:“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喜、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

扶苏微微皱眉,不是问一句你愿意吗就好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废话!

扶苏不耐烦地微微眯起眼睛,危险的光芒闪烁,暗暗瞪了神父一眼。

神父顿时一个声线发抖,念了几十年的誓词竟然顿时消失在脑袋里,连忙提前跳进下一个部分。

神父看向那个俊如天人,高贵莫测的男子:“你是否愿意这跟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嗯。”果真是沐岩一贯的作风,只淡淡回答了一个字,但上帝作证,他深沉的眼眸里,是比海还多的温柔与宠溺。

神父发愣了一秒,头更大了,手脚冰冷,僵硬地侧过身子看向装束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的女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我愿意。”扶苏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了神父的话。

不能怪她对上帝不敬,她狐狸就没对谁敬过····当然,唯一能治得住她的,恐怕也只有她身旁的那个即将压制她一辈子的男人了······

神父已经冷汗直冒了,终于将目光看向了众人:“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反对他们结合的人,请马上提出,或者永远保持缄默······”

沉默了一会,在场的众人哪有敢反对的,只听掌声一片······

神父慈祥地笑了,点了点头:“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么我以上帝的名义宣布······”

“我反对。”带笑的声音响起,全场哗然。

沐岩冷峻的眉间皱起,只见大门之处,逆着背后的光,像妖孽般好看的南释穿着白­色­西装,双手Сhā在口袋里,蓝眸眯起,­唇­角上翘,耳朵上的钻石一闪耀眼,他邪气非常,似笑非笑地停了下来,,身前是阳光打出的影子,被拉得修长。

狐狸脸­色­一僵,这无聊的妖孽又来凑什么热闹······

“你青帮当家人的位置又坐腻了,嗯?”沐岩神­色­淡定,不怒不愠,只是冷冷地丢出一句话,淡漠地看着这个找死的妖孽。

那一个“又”字顿时让南释羞愤难当,尴尬起来。

南释顿时­干­咳了几声,嘴角抽搐,摊开手耸了耸肩:“我没有任何意见,不过是来猪沐当家与伊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好了,可以继续了,神父,继续吧······”

“谢谢你的祝福。”沐岩淡漠地扫了南释一眼,冷笑一声,然后转而看向神父。

神父顿时一个机灵,回过神来继而说道:“那么我以上帝的名义宣布,你们二人结为夫妻,下面,你们可以亲吻彼此,交换代表一生的戒指······”

·······

温柔的灯光,满天的繁星。

婚宴依旧奢侈地见证这个令人永生难忘的一天,想到婚宴上看到沐老大和狐狸?那自然是不可能了······

刚刚沐浴过后的狐狸走出浴室,她此刻忧心忡忡,老大说回来算账,她今天一整个晚上都在担心这件事呢。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灯光柔和得恰到好处,刚刚洗过热水澡的扶苏肌肤散发出健康的粉­嫩­,长发散发着清淡好闻的香味,­精­致的东方脸孔上,那眼睛如水般澄澈,她素来有这么一双可以蒙蔽世人的天使一般澄澈的双眸,漂亮的脸上露出的一丝丝的担忧反倒平添了一份娇俏可爱,真是个永远也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啊。

此时身后的门打开了又关上了,熟悉的气息袭向她,扶苏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速度,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脸颊烧红了起来,在这个­奸­诈狡猾的狐狸身上,竟然第一次出现了那种不知所措的尴尬和羞涩:“老··老大······”

沐岩不自觉地­唇­角一扬,好笑地看着这个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的扶苏:“­干­什么一副这样的表情。”

反倒像是他沐岩欺负了她似的,他就那么可怕?

况且,就算今晚欺负了她,那也是既合法又合理的,要知道,他沐岩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就是那些近在咫尺的日日夜夜,他沐岩也从来没对她怎么样。

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他沐岩只是尊重她罢了,他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恨不得将这个世界最好的一面捧到她面前,狠狠地宠也无所谓,他不怕宠坏了她,他沐岩有那个资本。

扶苏这回可诚实多了,她紧张的连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红着脸,笨手笨脚地往后退了几步,竟然紧张到被自己给绊倒了,跌坐在地:“老大,我··我害怕······”

“怕什么。”沐岩一下把扶苏从地上拎了起来,大手一揽,已经将这个全身发烫的女人拥进了怀里。

扶苏顿时被拥进了那个熟悉的结实的怀抱,很霸道,但是让人莫名的心安,那一句“怕什么”,沐老大对她说过无数次,每一次生死关头,每一次并肩作战,每一次同甘共苦,他都会呵斥她没出息,怕什么,但每每这句话,总是给了她最大的温暖。

他俯首含住了她的­唇­,灼热而疯狂,最深邃的爱,热烈的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扶苏被他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他厚实的身子压了上来,覆在她身上,她还在慌神间,衣衫尽褪。

好在光线昏暗,否则她一定羞涩难当。

他的手掌很大,有些粗厚,有些灼热,大手摩搡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带来了一团灼烧的烈火一般,她止不住的身体战栗,他霸道地吻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锁骨,她的······

扶苏是害怕这种感觉的,她素来害怕,毕竟她的身上,有过多少耻辱的烙印······

感觉到扶苏的害怕,沐岩微微一顿,良久,终于轻叹了口气,停下了所有动作,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很滚烫,很温暖,特别是这样冬末初春的季节。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下巴摩裟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别怕,有我在,我不逼你。”

扶苏心中一滞,那种温暖的感觉,好像老天将欠了她二十六年的一切通通在这一瞬间还给她似的。

何其幸运,能遇到沐岩这样的男人,何其幸运······

他的手触过扶苏光­祼­的背上那突兀而粗糙的伤痕,是旧伤,毕竟过的是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扶苏拥有漂亮完美的脸蛋,但身上却是各种伤痕早已成殇。

沐岩的眼中顿时冒火一般,怒意横生,但他的手却更加温柔了,轻轻抚摸在那些伤疤上,好像每一寸的伤,都灼烧在他的心头。

是心疼吗?扶苏第一次感受到了沐岩那深邃的宠腻,好像伤的不是她,是他。

好吧,她承认,她早就爱上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但此刻,却更是无法自拔地,永远地沉溺进去了,她的脸贴在沐岩胸膛,­唇­角弯起,笑了:“沐岩,都过去了,我不疼。”

“嗯。”沐岩低沉好听的声音,有如抹上了一层磁一般:“早该把你抓来才对,有我在,谁敢碰你。”

有他在,谁敢碰她······扶苏笑了出来,这就是沐岩爱的方式啊,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但是,她很喜欢。

“沐岩。”扶苏轻声唤了沐岩一声,前所未有的温热。

“嗯?”沐岩低头看向他怀里的女子。

“唔······”这一回,是扶苏主动吻上了沐岩的­唇­,那会令人无可救药恋上的­唇­啊。

沐岩挑­唇­一笑,离开扶苏的­唇­:“今天的事还没完,敢逃,嗯?”

扶苏顿时哭丧着脸,老大怎么还记得啊······

扶苏也顿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眯:“沐岩,你今天开的车······”

那本事分明在她车王帝之上嘛!不公平啊不公平,他还敢不敢再完美点!居然深藏不露,那她当初在赛道上自以为很潇洒,不是完全在他面前献丑嘛!

“沐岩,你耍我!”扶苏忽然大叫出声。

沐岩低低的笑声响起,大手一扯,将刚要挣脱出去的扶苏拽了回来了,疯狂的吻遍如雨点般落下,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说过,会好好惩罚你的······”

扶苏只记得她耳边温热的呼吸,钻入她神经中枢的这句沐岩的话,然后一夜的疯狂,一夜的纠缠,一夜的暧昧,一夜的······

好吧,她已经完全被沐岩吃­干­抹净了······

。。。。。。

她这个主母可谓是嚣张跋扈,­阴­险狡诈的主了,但她就是有那本事,明明数不出她身上有什么优点,但就是能让人对她又爱又恨。

说畏惧她吧,她这人懒懒散散,从来不­干­正经事。

说不畏惧吧,沐宇门上下太了解他们这位主母不过了,她是典型的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谈笑间,也许谁就栽在她手里了。

这位黑道豪门主母,在道上颇有威信。

但她扶苏坚决要树立一个温柔贤淑,善良宽容的形象,坚决要,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孩子要从小教育,榜样是很重要的······

“妈咪,还要多久才到?为什么不坐船船?为什么要坐飞机?今天早上爹地和妈咪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不让tacle?爹地妈咪早上打架了吗?为什么南释叔叔说要是不看好妈咪,我就会有小弟弟小妹妹出现,和tacle抢爹地妈咪?妈咪,为什么爹地不让我和你们一起睡?为什么陆逊叔叔不让tacle晚上去找爹地妈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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