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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清晨,耿玉喜早早就起床了,收拾好行李后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早上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吸进去后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都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是没见肚子变大呢?

是不是大夫弄错了?

不会的,她和他已经「那个」好多次了,怎么也应该中奖了。

真希望孩子出生后别和他一样冷漠,她的孩子应该像她一样的开朗活泼,男孩子的话可以像他一点点啦,女孩子绝对不可以像他,不然一定嫁不出去!

「玉喜,吃早饭啰!」栗勉三看着她老半天了,她一会儿呵呵笑,一会儿又是愤怒,真好玩。

准妈妈真的是不一样!

「马上来!」她提起裙子的下襬就跑向饭厅。

「别跑!小心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这么跑来跑去孩子能否安全落地还是个问题,看来必须让她的丈夫好好看管她,半点差错也不能出。

耿玉喜也想马上吃完早饭、马上回到游府,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她打算保守自己的秘密,等到合适的时候再给他们一个惊喜,尤其是对孩子的爹。

心情好,连吃饭都很快乐哩!

呵呵,回来真好!耿玉喜踏进游府的第一步感觉就非常好,熟悉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但是……但是这里好像太安静了点。

「玉喜姐姐,妳可回来了!」陈绯翼挺着大肚子迎上他们。

栗勉三很有礼貌的对她笑笑。

「绯翼,妳的身体还好吧?」她们现在都一样是准妈妈,她可没有落后喔!

「我现在好得很,就是常常想起姐姐妳。」

「游马……在吗?」她本想问问那个男人在不在,但还是放弃了。

「他去布坊了,晌午才回来。你们先去斜阳宛吧,忌廉他……」陈绯翼向栗勉三使了个眼­色­。

栗勉三的脸上勾勒起迷人的弧线,拉着耿玉喜直奔斜阳宛。

没错!罗忌廉现在外表看似冷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想见她却又不知如何面对她。他老早就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等她回来,但光是行动上的表现还不够,他应该说些什么呢?心中反复想着,但却很难开口。

耿玉喜也有说不出的紧张,该不该原谅他呢?想着想着就来到自己和他住的院落。

「罗兄,我把你的妻子送回来了!」还是栗勉三率先开口。

罗忌廉从厢房走出来,视线马上集中在她的身上,心提到喉咙口,还疼疼的。她瘦了!

耿玉喜看着他走近,有一种扑进他怀里亲亲他的冲动。

她站着不动,充满期待的定定看着他。

栗勉三看出他们俩难开口的情景,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对奇怪的夫妻,明明就很想念彼此,怎么还这么含蓄?

「玉喜,我先回去了,还有事情要处理。妳孝心、身、体!」他加重后面四个字的语气,还摸摸她的头。提醒她别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肚子里的孩子。

耿玉喜抬头看他,「我会的,勉三哥记得常来看我喔!」她露出一个孩童般无邪的微笑。

栗勉三对他笑一笑就走了。

看着他走远,两人的视线才重新回到对方身上。

哼,他怎么还是这么……笨!我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表现分明是对她的回来毫无感觉嘛!耿玉喜懒得看他了,拎着包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径自走向厢房。

罗忌廉看她一个表情也没有就绕过他,心里很难受,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无能。

不行,他必须行动!

「我帮妳。」他从她手里拿过包袱。

耿玉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看他,不发一语地继续走自己的。

走进屋里,她发现房间里面­干­净得不得了。随手抹了一把梳桩台,一尘不染。

罗忌廉放下包袱,给她递过一杯木槿花茶,「给妳。」一不留神碰到她的手,感觉她温热的小手,心口不禁一颤,真想握住它。

一谢谢。」不是吧,两个人­干­什么要这么相敬如宾?她翻了一个大白眼。

茶水清香甘甜,他加过冰糖!

她一ρi股坐到床上,拍打松松软软白白净净的床铺,想念死了8我累了。」把空茶杯给他,侧身躺下。

他替她盖好被子。

把茶杯放回桌子上,他坐到她身边,手略微颤抖的抚上她的肩膀揉来揉去,传达他对她的思念。

「欢……欢迎回家。」他低声说出最乎实的话语,亦是他心中最真切的想法。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疙瘩能不能化解,但只要她能回来,能让他再看见她就够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真的令他好难受……

这句话才像一回事嘛!她在心里偷笑。

她慢慢地转过身看到他尴尬的神情,强忍着笑意。摸上他的大手,玩弄着他的手指,「我回来你高兴吗?」

「嗯!」他加重语气,毫不犹豫地回答她。

耿玉喜笑了,看他这么诚恳不像在骗人。

「还会……走吗?」他咬咬下­唇­稍有停顿,直盯着她的眼睛,胸口起伏得厉空口。

「你的表现让我很生气!」一副大女人模样。

猛地,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入怀里,「我……不想妳再走,一点也不想!别讨厌我……」他在她耳边低吼,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耿玉喜感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她不应该再记仇了--原谅他吧。

她拍拍他的背,像在哄孩子,「好好,我不会走了。」

「那……妳讨厌我吗?」

她露出笑容摇摇头,怎么会讨厌他呢?喜欢都来不及呢!

罗忌廉总算放心了,吐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气,如果她讨厌他,他真想跑出去废了自己!

他吻上期待已久的香­唇­,轻柔地辗转吮吸,火热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搅动,不放过任何机会,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忌……廉,我……透不过……气。」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全身被火包围,如果继续吻下去,她可能会窒息而死。

他暂时放过她的­唇­,顺着她的脸颊落下细吻,眼睛、鼻子、下巴、脖子,迅速地解开她的上衣,最后吻上她的胸口,粗糙火烫的大手摩挲她的酥胸,撩拨她的欲望。

被他嘴­唇­碰过的地方火热热的,耿玉喜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着火,她现在非常想要他,她的呼吸急促,两只手也在他的身上乱摸,口中发出勾魂的申吟声。

当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小腹时,她的脑中好像有道电流经过,猛地回神拉回自己残存的理智。

「忌廉,现在……现在不可以……我很累了。」她红着脸在他耳边低喘,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还不能和他做那种事情啊!

罗忌廉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粗喘着气,吻着她,轻抚着她的背。

既然她说累了还是让她休息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妳先休息吧。」他把她重新塞进被子里,亲了亲她的嘴­唇­,露出难得的微笑。

看到他笑,耿玉喜再也控制不住地笑出来,他的笑容真的是罕见而珍贵耶!

「忌廉,以后常对我笑可以吗?」这个要求对他会不会有点……过分?但是她真的很喜欢看他的笑容,简单却迷人。

「尽量吧。」总不能让一个没有表情的男人在短时间内转变成成天笑哈哈的男人吧,不过只要她喜欢他可以尽量做到。

他打从出生起就是这副面相,虽然不少姑娘着迷他的英俊,但最终还是被他的冷厉吓跑。对她,冷漠的眼底下充满无尽的柔情,只是他不擅于表达。

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令困意袭满全身,耿玉喜慢慢地睡着了。

这个孕­妇­太阳落山前就要睡两次觉!

至今,耿玉喜都没有把怀孕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反正才两个月,肚子也没有大起来,还可以再隐瞒一阵子。

不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隐瞒这件事情?

前阵子是因为和罗忌廉呕气,但是现在他们和好了,还有什么理由继续隐瞒呢?

算了,就当作给他们一个惊喜好了。

「姐姐,妳在想什么?」陈诽翼看她嘴里含着半口豌豆糕却不咽下去,难道她的下巴坏掉了?

耿玉喜回来以后,除了罗忌廉之外最高兴的就是陈绯翼,因为这样就有人陪她说话解闷,顿时庭院上下充满阳光,把她说成一团金灿灿的太阳可一点也不为过。

绯翼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耿玉喜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绯翼,你们这里是不是很流行指腹为婚?」二十一世纪这种事情可是不多见。

「对啊!」

「咱们两家不如结成亲家,妳说怎么样?」

「姐姐,妳……有身孕了?」

她怎么知道?「没,我只是先和妳说一声而已啦!」

「哦,我还以为姐姐也有身孕了呢!」陈绯翼脸上挂满遗憾,她想和耿玉喜一起分享这份快乐,至少在心理上会消除她的紧张。「好啊,如果咱们生的是一对男女娃就给他们定下终身,如果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都是女孩就结为姐妹!」

「成交!」

「姐姐,妳看谁来了?」陈绯翼指着她的身后。

耿玉喜回头看见站在石阶下的人,「勉三哥!」她咚的跑到他的身边。

好些天都没有看见勉三哥了,他一定很忙。

「小心!不要跑,小心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捂住嘴。

耿玉喜给他使一个眼­色­。

栗勉三同样回给她一个「对不起,一时疏忽」的眼­色­。

不远处的陈绯翼却看见这两个人的诡异反应。

奇怪,有什么事情不能光明正大说出来?难怪忌廉他会……嫉妒!

「玉喜妳来,我有事和妳说!」他和陈绯翼挥手打招呼后,就拉着耿玉喜走出庭院。

「勉三哥,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第一次看他这么神秘兮兮,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栗勉三把她带到花园,找到一个歇脚的石椅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

他清了清喉咙,转过头用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抿了抿嘴­唇­道:「玉喜,妳知道吗?过些日子这里会有月全蚀。」说完,他看到她错愕的表情。

「月全蚀……什么时候?你怎么会知道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感到一丝不安。

「两周后的今天,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时候。是崔大人告诉我的,朝廷内不是有专门研究天文的大臣吗?他们根据天体运行计算出来的。」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不禁雀跃万分,这说明他们有可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咱们有可能回得去?」

「对!咱们怎么来就怎么回去!」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很确定?为什么呢?」万一从宋朝蹦到什么清朝也说不准!

他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也不确定,但是我觉得咱们之所以能来到这里就说明北宋和二十一世纪有着无法解释的内在联系,不管怎样我都会试试看的,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要有任何机会他绝不会放过。

耿玉喜沉默了,她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

一方面是生她的二十一世纪,另一方面是她渐渐熟悉的北宋;一方面是割舍不下的哥哥,另一方面是不愿放弃的丈夫,教她怎能两面俱到!

栗勉三知道她很为难,但是事实摆在眼前,需要她果断的下决定。

况且她现在已怀有身孕,一个小小的生命维系着她与北宋,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讲,无疑是心头­肉­,十指连心啊!

「勉三哥,我……会考虑清楚的。」耿玉喜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得要命,彷佛再次掉入眩晕的黑洞,所有的思绪都混乱成一团。「我有些累了。」

「我送妳回去。」他起身要送她回厢房,但是被她拒绝了。

「勉三哥,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告诉我吧。」

拖着沉重的脚步踱回厢房,正巧看到收拾帐本的罗忌廉。

怦通,心跳得好快,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瘫靠在他的怀中,熟悉的味道窜入口鼻……

「忌廉……忌廉……」低喃着他的名字,她好想哭,生怕有一天自己再也见不到他,再也不能碰触他:心被揪得紧紧的,喉咙一阵­干­涩,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沾湿他的胸襟。

罗忌廉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呢?看到她的泪,他慌了,粗糙的大手笨拙的为她擦拭泪水。

「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他不想看到她流泪,每滴泪水都重重的敲打着他的心……

「忌廉……我……爱你……」她合上重重的眼皮:心里却轻松很多。

罗忌廉不敢确信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脑中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爱他!她说她爱他!心口像挨了一记重拳,呼吸也跟着紧促,上下起伏的胸膛透出他的兴奋,加重抱她的力道。

她是他发现的宝,谁也别想把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他抱起她并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发现她最近越来越嗜睡,饭量也比以前大很多,不过只要她健康,就算变成小肥猪他也要她!

明天这里就会出现月全蚀了,耿玉喜一直都在头疼这个问题。

栗勉三来过几次告诉她最新情况,每当她听到很有可能可以重返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心中不但没有一丝兴奋反而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该去该留?

「哥哥,玉喜很想你啊!」她小声呢喃。

如果我真的不回去,哥哥会不会怪我没有良心?他花了将近二十年的心血养大我就换来我的狠心离去,但是……我爱忌廉啊!同样不忍心离开他,更何况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罗忌廉刚进屋就听见她小声嘀咕着,看见她坐在桌旁脸上不断变化各种表情。

「妳的脸怎么这么多表情?」比起自己毫无表情的脸,罗忌廉真服了她。

「有吗?」看见他回来,耿玉喜奔进他的怀里,有个老公就是有这好处。

罗忌廉没有回答她,吻住她的香­唇­。

「嗯……忌廉,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了,再也不能回到你的身边,你会不会想我?」

他一怔,这又是在唱哪出戏?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别说傻话了,我哪里也不会让妳去。」说罢继续刚才的吻。他怎么会傻到亲手放走她!

耿玉喜闭上双眼:心里更加沉重,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选择:心中一阵绞痛,她真的太自私了……

她问:「忌廉,明天你是不是要出城?」

栗勉三明天晚上就会去凤狼山山顶,虽然山不高,但观察月全蚀的位置相当好。他已决定回去,而她也决定要一同去。

「嗯,妳要在家乖乖的等我。」本来这次的生意应该是游马去的,但是陈绯翼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所以只好由他去了。

「嗯……」乖乖的?恐怕……

明天,明天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天……耿玉喜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她不想要分别,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天空,非常的蓝。

广阔的天际夹杂着几抹形状不规则,随着春风缓缓移动的云朵,枝头上的鸟儿今天多了起来,散落在各处啄食或鸣叫。

空气中带有几缕忧伤、烦躁和不安……

罗忌廉一大早就出城了,临走前特地交代她不要乱走,乖乖等他回来。

整个上午她都泡在陈绯翼的厢房和她东拉西扯。

陈绯翼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但她又说自己健康得很。

眼看午饭的时间到了,她也就不再打扰那对甜蜜的小俩口,转身告辞,忽然她想起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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