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朗额头青筋暴跳,垂下眼眸,手心里不算太整齐的字体,薄唇轻扯。不过才两天,怎么就被她给使唤起来了?
下午四点多,一会就是下班高峰。屎壳郎把宝贝搬过来,拉风的排在大厦门口的马路边缘,吸引众多行人好奇的眼球。
屎壳郎蹲在栾豆豆旁边:“你在做什么?”
栾豆豆摆弄着他的宝贝,眼皮子都没抬:“气死狐狸精!”
屎壳郎的右眼皮跳动了几下,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
激|情的音乐响起,他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
我是青叶姐夫,每天每夜想哭,老婆臭名昭著,不行我也撅ρi股
我是青叶姐夫,每天每夜受苦,老婆长像排骨,其实不如买头猪
……
自称相貌美如花,其实就是一只娃;自称芳龄二十二,其实很像四十二;粉墙鼻塌嘴唇臭,屁、眼松弛又没花;自称千金有气质,其实就一暴发户;总说自己清如水,看看你那狐狸脸;这种身材也叫美,我看真是活见鬼;自称多才会舞蹈,光扭ρi股动作少;还说自己境界高,专抢男人做小三;这个女人真讨厌,什么事情都敢干;自知之明很重要,可她偏偏不要脸……
栾豆豆坐在他心爱的宝贝上,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米花,悠哉悠哉的甩着双蹄,摇头晃脑,目光落在大厦的门口。很快就有个人影奔出来了,典型的上班族,一身名牌,精致的五官堆砌在粉墙上,脸色气的发白。
“栾豆豆!”叶青青站在她面前,气的浑身发抖。不时有经过的人讥讽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