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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0多米、穿过鼓楼门洞,就进入了西安回民历史街区。区内有大小形态各异、年代不一的10座清真寺,约2万名回民依寺而居,维持着原有的宗教传统和生活习惯。西安著名的北院门小吃一条街、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化觉巷清真大寺,以及中国三大城隍庙之一的西安城隍庙都在区内,西安回民街是回民区的一条街道,大约500米左右,南北走向,特点是青石铺路,绿树成荫,路两旁一­色­仿明清建筑,或餐饮,或器物,均由回民经营,具有浓郁清真特­色­。这里有平娃烤­肉­、贾三灌汤包子、红红炒米、特别特、西北楼、金家砂锅等有名的餐馆。那天晚上的活动名称就是­肉­夹馍,

因为这个里面全部都是回民,因此路上他们都还开玩笑的说着,谁去买一个­肉­夹馍进来一吃,绝对会引起轰动。小潘说“轰动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估计人也就挂在这里了。”因为回民是不允许喝酒的,因此大家去了主要就是吃饭、要了一些烤­肉­,烤筋,每个人要了一瓶冰封,吃饭的时候,小戴给我的印象最深了,他是个很幽默的人,说话声音很大,不停的拿着郑红和张伟在开玩笑,其实他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绯闻这个东西绝对不是空|­茓­来风的,只是大家都很熟悉了,才这么彼此说的很开心。吃完饭之后,他们的安排是去喝酒,说实话我都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他们去的是西安也算是比较又名的德福巷酒吧一条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二次来酒吧,上一次还是我的一个朋友在外贸的北区附近开了一个酒吧才去的。

没有想到几年之后,会再次光顾酒吧,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他们是经常光顾这个地方,找了一圈,好像去了一家叫什么“白船长”的酒吧,后来不知道是谁给小潘打了个电话,我们就集体撤出来了,去了东大街的掬花园里有一个“在路上”的酒吧,在那,我见到了老王,老王的打扮装束很是时髦,风衣夹着围巾,头发梳的油油的,很帅,不到一会又有一个人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通院的王朋,他来的时候就已经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了,当他们准备介绍我的时候,朋哥握着我的手说“程明,是吗?哎呀,妈呀,这兄弟一看就是你。”我知道他家是东北的了,“今晚哥陪你们喝几瓶,来,­干­!”旁边的赵老师和郑红拉着他,说“你喝多了,别喝了”“谁说我喝多了,我没有,”“来,程明”我作为新人吧,还是很­干­脆的喝了。

那是我可能最近半年第一次喝酒,喝了很多那一次,可能也是大家第一次见面,他们的酒量都挺好的,那个酒吧后来我们经常去,我慢慢的才知道那是老王的最爱,那天晚上我的状态出奇的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他们把我的潜能挖掘出来了吧,而且我发现赵老师的酒量也非常的好,看来大家真的是­性­情中人啊,兴趣爱好接近或者相同,另外大家的年龄都差距的不大,所以大家在一起也有激|情。应该说第一次的集体聚会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所以后来只要是群里有活动,我只要学校没有什么事情,都会准时的参加,这个群的建立,成为了我后来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因为有了这个群,我的生活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同时,对我以后的路起了很大的影响。用佛家的说法就是“很多命中注定的事情,它会在不同的时期发生,而发生这些事情,是因为前世注定的。”在经历了人生的变化之后,我再回头看看这些话的时候,我相信了。

(6)

06

这一段时间的古城,连绵不断的秋雨刷刷地下着,城市一直笼罩在­阴­冷的水雾之中。从节令上看,应该过不会太久,天空就会飘起飞起雪花。这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停歇的迹象。南风赶着灰黑的云彩,潮水般向北方漫过来。雨时疏时密,但一直没有断。老天爷总是不尽人意,伏天要雨的时候,偏偏一滴雨也不落;现在不需要雨,雨倒下个没完没了!大街小巷淙淙地流淌着污水;房屋上的灰尘和人行道上的泥垢被雨水洗得­干­­干­净净。城外的山里峡谷之中,飘游着一团团蓝­色­的雾霭。秋雨造成了一种令人愁闷的气氛。街上行人都在匆匆忙忙的往回赶,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十字街的警察钻进岗楼里打盹去了,让汽车在街上自由行驶。

我还是象往常一样,每天的碌碌无为和过着无聊简单而又重复的日子。早上在办公室坐着,任军急急匆匆的过来,“身上有钱么,给我拿点钱。”“你怎么了,我身上我没有多少,可以给你去取”“那你去给我取点。”“你要多少么?还有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你先别管,给我拿上两千好了。”“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给你取钱去。”说完,我就走出了办公室,走到学校门口,取了2000元,回到办公室,任东看上去还是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了,“给,这是2000元”“谢了,过几天还你”说完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任军是我来这个学校认识的,他们家是内蒙古的,这个人脑子转的很快,简单点说很聪明,但是有时候就是因为太聪明了,往往得不偿失。这个家伙很喜欢打牌,而且生­性­好赌,我想着这次是不是有是因为打牌输了钱。回到办公室,继续我的“工作”,上网聊天,群里的聊天声是此起彼伏啊,自从开辟了这个聊天群之后,我们这些每天上班无聊的人们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的激动。

“昨天晚上朋哥真的喝多了,那看那回去时候的步子都走不稳了”郑红说,

“那是,还是老王比较聪明,走的比较早”小潘说

“老王能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么”

“那是,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那我算是什么,谁说我喝多了?”朋哥终于还是出现了

“你还是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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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群里为了分清楚,群里还是做的比较正规化的编制,设立了群长、副群长、群书记等等,这些人还真是活跃分子,让大家都觉得这个群比较有意思,在上班闲的时候可以在这里找到很多的乐趣。

“你昨天出参加活动了?”王颖问我

“是啊,你怎么不去呢?”

“我昨天学校有点事情,去不了,不然就可以见见你啊。”

“我张的很好看的

“你有照片吗?发几张来看看。””

“我怕发给你了,你晚上就睡不着觉了。”

“是不是啊,有那么夸张么?”

“那你等会,我给你传”

我从我的邮箱里找了几张去年去北京送学生时候的照片,其实我的照片很少的,我不是怎么喜欢拍照片的。那还是去年去北京送学校就业的学生和北京的一个朋友,也就是北京中青旅酒店管理公司的李娜给拍的照片,那是我第二次去北京的时候,她陪着我逛了北京著名的步行街——王府井大街,另外去北京必去的天安门。有几张照片都是在那个时候在天安门外拍摄的照片。我记得那个时候正是碰上“中非合作论坛”,北京,不愧是全国政治中心,在那个时候,街道上到处都是警察和武警,还好我有幸,看到了参加“中非合作论坛”的非洲国家领导人的经过,交通实行了临时管制,等到十几辆红旗从大路上呼啸而过的时候,所有的交通又恢复了正常,一切又回到了原本的发展轨道上来了。找到了那些照片,下载到了桌面,开始给她传,那个时候我还比较笨,不知道把那些比较大的照片压缩,总之传个照片比较慢,把我急的,后来才知道那些照片是可以压缩的。等到全部传完也就快中午下班了,

“去吃饭吧,小伙”

“你不去吗?”我问她

“我还没有下班呢!”

“那就在等会,”

“你去吃吧,”

“那好”

那天之后,我有了一种想见一见王颖的想法,但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后来我想到组织一次大家聚会么,邀请她,他应该回来吧。以前我看我没有去的那些聚会她都过去了,于是我开始在群里面喊叫:

“晚上吃饭啊,有人去没有?”

“去哪啊”小潘第一个出来说

“看大家么,方便的地方”

“都有谁,我也去啊”小戴跳了出来

“那我就准备了,把亮哥也叫上”

“好么”

亮哥是另一知名院校的,和大家一样,都是做就业的,不过后来我认识他之后才知道,他的装束一直很正式,西装领带很整齐。

“晚上就去柏树林吧,那有一家铁锅烩还不错。”

“行么,你安排好了。”

之所以选在那个地方,是因为我在去年的时候,去看我大学时代的班主任的时候,他带着我去吃过,在红砖南路那个地方,当时我就记得人特别的多,我们是晚上六点多去的,结果拿着牌子在等着座位,真的没有想到,看着店面不是很大的一个店,结果生意是那么的好。然后我就记住了那家的店面名字叫“铁锅烩”。柏树林的那家是我有一次坐车去建筑科技大学的时候,从那经过偶尔发现的。在这之前刚好有过和我班主任一起吃饭的经历,使得我觉得这个名叫“铁锅烩”的店应该做的不错。

“晚上柏树林铁锅烩,七点半,报名现在已经开始。”

“我和小戴,都去”每次小潘的反应速度都是最快。

“晚上你去吗?”我问王颖,

“到时候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

“那行,不过最好还是来一趟吧”

快下班的时候,我还在线,给王颖说:

“美女,去么”

“去么,你告诉我怎么走。”

“你从学校坐521下来,到钟楼,然后向东走,那有个兴正元广场的牌子,然后你向右拐,往前走个300米左右就能到。”

“那好,晚上见”

“恩”

我赶着下班的点从我们学校出了门,坐车到了南门,倒了一趟五龙汽车专线,在柏树林下了车,就找到那家“铁锅烩”,我去的时候里面的服务员居然在打盹,我怀疑是不是不开了还是怎么了?问了一下店员:“你这营业这么”“营业着呢”那个服务员看见有客人上门了,立即来了­精­神,“那杂没有人来了么?”“还没有到时间呢,”“我看了看表,七点多了,还没有到时候啊。”“先给我找个包间吧”“您这边请上二楼”我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包间,一会电话响了,是小张打的,“程老师,你说的你个地方在哪?”“你现在在哪?”“我们在柏树林十字路口,建行门口。”“你在那再往前走20米,我在门口”“不一会我见到了他们,有小胡,杨攀还有交大的王老师,”“先上二楼包间吧”我在门口给王颖打了个电话,“到哪了?”“在钟楼刚下的车”“你从下车那一直往东走,我在路口接你”“行”我和小白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走到端履门十字口,在那等她,一会我电话响了,“你们在哪啊?”“你在哪?”“我不知道,就在这个十字路口”“我就在路口啊,怎么没有见你?你看见兴正元广场那几个字没有?”“我看见了”“那你往哪个牌子下面走,过来我就能看见你”“我到了,你在哪”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还不能确定就是她,但是电话一直没有挂,我就看见她了,远看上去个子还挺高,穿着风衣,手上拿着电话,长头发,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了,“我在这,你后面”“呀,吓我一跳!”“走吧,他们都到了。”“好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近距离的看她,还带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给我的第一感觉很好,说真的,我就领着他去了那家店。那天晚上还有经济管理学院的金老师,是年龄比较大的一个,我们喝了一瓶白酒,很让我恼火的就是那天晚上的菜上的太慢,和我之前在红砖南路吃的那个店味也不一样,有点让我失望。

吃完饭,大家提议走到掬花园上次去的那家“在路上”酒吧,我看小潘又给谁打电话了,一会我们到了那个地方,不一会赵老师和另外一个女孩也过来了,后来我知道那个女孩叫王晶,是省上王处长的女儿,我有点吃惊,当时是有那样的想法,领导的女儿怎么会出来参加这样的PARTY?慢慢的我知道她是在人才交流中心工作的,也是做高校毕业生就业的,所以大家也就都认识了。她和赵老师的关系很好,所以基本上也和大家一样出来活动。而且我发现他们都可能喝酒,那天晚上我又喝醉了,基本上大家都喝醉了,我们是7个人喝了4件啤酒,我看王颖也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于礼貌,她做在我旁边,我就开始为她档酒,因为我看着她的状态实在是不行了,有点晕了。

小潘不知道是喝多了么还是怎么了,拿我们俩开玩笑呢,“你看,你看,这回就开始帮忙了啊,你还英雄救美了么!”“我怎么就英雄救美了?”“那你让人家小王自己喝么”“人家女孩子么,少喝点么”“那你就多喝了啊”“你就对了”“妹子,超哥来和你喝一杯,说好了,不许带的。陈明你一边呆着去。”我还没有来得及端起她的杯子,朋哥就把话说在前面了。王颖拿起杯子和朋哥碰了一下,很爽快的就喝了下去。我看着她红润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是那样的美。我真的有点心动的感觉,可是我还是很快将这种感觉压在心里了。

时间过的还快,夜幕降临了,其实已经很晚了,我看了看电话,已经快12点了,大家也都准备回啊,我拉着她的手,叫了辆车,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我们就先走了,她还说要去坐521,我说已经没有521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喝醉了,走路都已经有点飘。不过我还算能清醒,车速很快,上车了告诉司机,“西华师范学院”,我们俩坐在后面,我已经很困了,但是为了送她,也就坚持下去了。

在车上我搂着她,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知道那一半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另一半我居然能听到她的心跳的声音,我把她楼在我的怀里,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了点冲动,我想吻她,可能当时她也是喝醉了,我开始吻她的发髻,在她耳边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后来我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另外的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两只手紧紧的相扣。车开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晚上的缘故,很快就到了西华师范学院,下车了她坚持不要我送,要我回去,我说什么也不行,我坚持要送他回宿舍,她看我的态度比较坚决,就没有再说些什么,我把她送到她的宿舍破上,她让我回去了,我把她扶正了,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回去早点休息”“回去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知道了”“你路上慢点”“好的”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北郊,在回去的路上我就感觉自己在车上睡着了。总之那一天,我亲吻了她,这成了后来我决定要追她的一个开始吧,或者说是一个起点吧。是的,是她又让我找到了一种对今后生活产生的新的追求,让我找到了一种继续我另外的人生之路。因为有了她,我的人生发生了转折;因为有了她,我的生活开始变得丰富起来。

(7)

时间的车轮渐渐的走完了2007年了,而我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我从学校辞职了,在那样的环境中我看不到明天,任军还是一个劲的和我说:“最起码你要坚持到这个学期结束么,到了明年再有新的打算么。”“我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我感觉你这么做有点冲动,先不要那么激动,等过完年再说么”“可是我实在是不想呆了”“你现在出去打算做什么啊?”“我先回去休息几天,我想把手头的企业整理整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自己做人力资源呢?

我们在省内高校的资源那么丰富,”“那资金的问题怎么解决,还有要是单独做的话,需要很多的东西,这个事情要好好的商量,不是说你出去就三两天就能解决的。”“这些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一天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每天看着别人的脸­色­,我有点不舒服。”“在别人手底下打工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年工作了,这些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我先请假吧,反正我是不想来这个地方了,另外我回去考虑考虑这个事情,再想想筹集资金的事情。”“也好,回去休息休息,你每天跑那么远的。”

应该说我做了这个决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是在很长的时间里酝酿了很久了。所以当我真正面对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犹豫的因素阻挡我或者是影响我,我总是觉得远方有一种东西在向我召唤,我在不间断地做着远行的梦。外面等待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难以想象。当然,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切都将无比艰难;我赤手空拳,无异于一丛飘蓬。可是,到外面去自己创业的想法,还是一直不能从我心灵中勾销。说实话我的内心为此而炽热地燃烧,有时激动得象打摆子似的颤抖。我意识到,要走就得赶快走!要不,我就可很能丧失时机和勇气,这个梦想就将永远成为梦想。现在正当年轻气盛,我为什么不去实现他的梦想呢?哪怕我闯荡一回,碰得头破血流我也可以对自己的人生聊以自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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