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红绫不识时务地推门而入,见到两人齐刷刷地出现在同一房内,立刻反应到她该回避,“奴婢还是待会儿再来伺候王爷王妃,奴婢告退。”
“等等,红绫,你现在就过来。该走的人是他,不是你。”上官瑾儿有点生闷气地指着司马辙的鼻子说,横竖是要将他赶走以解她的尴尬。
红绫看了看上官瑾儿的脸色,再看了看司马辙的脸色,有点游移不定。
司马辙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地溜走了,溜晚了,银子可就要飞了。不心痛银子是一回事,但是要是这银子让她拿去干什么好事,他就该关心一下了。他记得没错的话,她是说过要离开他的,那可不行,看来他得使点卑鄙手段,让上官瑾儿到没银子寸步难行的地步,从这方面截断她要离开他的想法。
“对了,我今日要进宫,你去和小然说一下,我最近都不会去酒楼了,让他多担待一下。赶明儿有空,我一定会去酒楼的。还要店里的生意你也开始学着做吧,你可也是老板呀,迟早我都还是要把它全权交到你的手上的。”昨天和纪舞卿一席话让她喜欢上了和她聊天的感觉,她也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红绫知道了,可是红绫现在还不想离开小姐嘛,”她说得有些哀怨,倒不是因为不满意她家小姐只当挂名老板,抽取分红,“对了,你有空还要去酒楼吗?王爷会不会不高兴呀?”红绫看两人之间进步神速,要是她家小姐还和以前一样一个劲往外跑,那她家王爷不会吃醋生气吗?
“我管他高兴不高兴呢,我只关心我有多少银子傍身。”上官瑾儿没心没肺地说道。
“唉~~~”自从她家小姐醒了以后就变了,变成了一个在意银子的小姐了,明明是不缺钱的主儿,偏偏一天到晚都想着赚钱,红绫也只能说她很无奈,这样的小姐除了贪财点好像也没什么其他不好的。
次日,上官瑾儿进宫了,向太后道了声‘早安’就溜去舞卿苑了。司马辙也知道上官瑾儿是进宫来了,只不过进宫之后他没看到上官瑾儿。时时刻刻都想见到她的司马辙一时没有看见她,就发疯似地到处找她,结果找了半天未果,只好求助于自己的母后和王兄。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一合计,就知道该上哪儿去找她了,只不过那个地方对于皇帝司马桓来说有点不太方便去而已。他是想要去,可是不知道去了又该怎样面对。不等他说,司马辙就知道该去哪儿找人了。
“桓儿,你也去看看吧!”太后无奈地对自己的儿子建议道。
“母后,孩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卿儿。”
“难道你到现在还是只当她是影子吗?”太后有点怒气了。没有一个女子会愿意当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她同为女子,理解那一种蚀骨之痛,也因为上官瑾儿和纪舞卿她本人的关系喜欢那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孩儿,孩儿……”皇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影子吗?还是活生生的另外一个人,一个或许已经扎根在他心中的女子?
“哀家也不管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哀家累了,皇帝你也跪安吧!”身为女子,也身为太后,她有太多的担子,曾几何时,她也想像纪舞卿一样独立于世像上官瑾儿一样敢爱敢恨,可是岁月的磨试已经将当初的女子炼成了一块钢筋铁板了。
“孩儿先行告退。”
他心中也很是无奈,快一年不见了吧,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他究竟该不该去呢,那一次他亲眼见到了哭得伤心欲绝的纪舞卿,他只能无力地见着她哭,说不出话隐隐地代表着他对旧情的惦念,对纪舞卿的狠心。在那以后,她要求一个人搬去了冷清的地方,他们就此已过快一年没有见面了。
帝王呀,也有脆弱的一面。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