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从闻人亦风眼前飘过,闻人亦风呆立在原处没有丝毫动静,他越来越痛苦,这种日子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上官瑾儿拉了司马辙出去就开始拷问了,看着她笑得无比灿烂,司马辙浑身的鸡皮疙瘩造访。
上官瑾儿的手指戳着司马辙的胸膛,嗲嗲地问:“辙,你是不是应该解释说说为什么白姑娘会倒在你身上。”
“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肯定会生疑,刚才见你那么大方我还真是大跌眼镜呢。”
“那你说不说呀?”
“说,怎么不说,我要不说的话你心里能踏实吗?”
“倒是。”上官瑾儿点了点头。
“我离京之后,绛仙阁有人去闹过事,刚好有人找牡丹的麻烦,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只有认命的份。唉~~~她也是受了委屈这才……”
“受了委屈,什么委屈?”
“这……”事关白牡丹名节的问题,司马辙还是觉得不要说比较好,只是面对上官瑾儿,他又不想有任何的保留,这真是叫他左右为难。
“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也不能讲吗?”
“不是,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只不过这是牡丹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管太多的好。”
“说的也是,那我也不问你了,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啊,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你捉摸不透的。”上官瑾儿意有所指地说,似乎在说她自己,也似乎再说白牡丹。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她心里打鼓,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白牡丹不会简单的人物,只是那个女人曾经是司马辙的好友,她不能胡乱说。
“哦?”司马辙不信,看着上官瑾儿耷拉着脑袋,就知道她小脑袋瓜里一定有东西转悠。
上官瑾儿将所有的表情敛了起来,笑眯眯地挽着司马辙的胳膊弯,忘却一切烦恼,置身于快乐之中,指着这里那里对司马辙说:“十年一次的百花会还真是难得见,不愧为盛会,我们好好转转。”
司马辙被拉着也没反抗,跟着上官瑾儿挤进了人海,躲着其他有些人暧昧火热的眼神。
一连几天,白牡丹都没能和司马辙一起,因为上官瑾儿一有空就霸着司马辙,惹得白牡丹气得直冒火,又不好发作,只好改变了原来的计划,将那种装腔作势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摆出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来,使得上官瑾儿心里又添了一层堵,不过鉴于对弱者的同情,她也时常陪白牡丹,两人很快就无话不谈,上官瑾儿心里的防御也慢慢卸下,尽管她还有疑虑。
这两个女子,一个真心相待,一个假意相迎。那一声“白姐姐”和“瑾儿”各自包含了不同的心地。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