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么“床有两端,各睡一半”不应该是天经地义吗?
顾忠犬绝对不会这样类推的!
好不容易那只碍事的死狐狸不在,好不容易温溪的空间项链也不在手,好不容易两个人睡到了一起——
吃不到肉的话肉汤喝喝也可以啊,豆腐吃吃也行啊!
以上为洗好澡躺在床上等自家女王上床的顾久然心音。
温溪洗完澡,一身水汽的走出浴室,身上一件不知道比在家里厚实多少倍的大浴袍裹得紧紧的,
如同一个没剥皮的苞米一样,简直是全副武装。
顾久然看了一眼从头裹到脚只剩脸和脚踝露在外面的温溪,往外挪了挪,拍了拍床:“阿溪,我们睡吧。”
温溪看了一眼那张白白的大大的大床,脸微微的红着,他很快的坐到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装蚕蛹,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顾久然。
——这是防狼吧?
顾久然轻轻的挪过去,抱住了温溪的——被子。
“阿溪,你这么裹着不嫌热吗?”开始诱拐。
“……”
“阿溪,给我点被子吧,我有点冷。”继续。
温溪裹着被子摸到了空调的遥控器,啪啪的摁了几下,温度从二十三度变成了二十七度,然后抬头,眼睛继续看着顾久然。
“……”这次轮到顾久然无语了。
“你在怕什么?”顾久然抱着裹着被子的温溪蹭了蹭他的头:“还是你是在害羞?”
温溪身体僵硬了,不得不说顾忠犬乃真相了,温溪就是在害羞。
“不要怕的,有些事情不能躲不能逃,那就只能好好的接受。”
顾久然轻轻的舔着温溪的耳垂,手慢慢地伸进了那层层包裹之中:“今天我碰了你这里——”
温溪嘤咛一声,顾久然笑着摩挲下温溪的腰窝,手继续顺着腰线往上——
“其实我还想碰这里呢——”顾久然摸到温溪胸前两个小小凸起的硬粒,微微的扯动:“早就想了,我的阿溪。”
“还有这里——”顾久然慢慢地剥开被子,低头吻住了温溪的唇:“我感觉像是在拆礼物——你是神赐予我的礼物。”
一吻下来,温溪软在在顾久然的怀里,嘴唇红润,眼眸湿润,微微的喘息着,双手无力的环着顾久然的脖颈,声音轻而软:“然,轻点——”
顾久然微微一笑,轻轻的拉开温溪的浴衣,低头舔弄起他胸口的红宝石,温溪的脸一下子染上浓烈的粉色,轻吟出声:“嗯嗯……唔……啊……”
顾久然眼睛渐渐的幽深起来,他拉下了温溪的浴衣,慢慢的摩挲起他的后背,惹得温溪一阵颤抖。
“这是——”这是顾久然才发现温溪背上盘踞了几乎大半个背的西番莲花纹,顺着脊椎攀爬蔓延,妖娆的绽放,让人沉沦。
顾久然看着花纹暧昧的延伸,顺着腰线一路蔓延到温溪的翘臀,眼神突然不明起来。
温溪第一时间感觉到抵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的膨胀,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这个是什么,真好看。”顾久然压到了温溪身上舔着温溪的脊椎,一阵阵的麻酥让温溪几乎破音:“是——我的啊修真的——唔记号——”
“记号啊——”顾久然拉长了语调,在温溪的背上轻轻的笑:“我会给你留下比这个更好看的记号的——”
“唔——”
吻痕像桃花一样,绽放在温溪细腻白皙的肩膀,脖颈,细腰,大腿上。
“啊——”温溪一声轻吟,痛苦的皱起了眉毛。
顾久然抱住温溪轻轻的吻着他的额:“我们终于在一起了,阿溪。”
“啊——”温溪无力的回抱着顾久然的背,双腿无力的和顾久然的双腿纠缠着。
被翻红浪,满室春色,不消细说。
……
¥¥¥¥¥¥¥¥¥我是差不多了就收工的茉莉¥¥¥¥¥¥
第二天早上,顾久然早早的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看着劳累半夜抱着被子睡着正香的温溪。
温溪的睡相很可爱,他微微的侧着身子,光溜溜的身上裹着白白的被子,两只手压在被子上,手
臂折起压在锁骨上,居然摆的是很经典的护胸姿势,大腿不安分的缠着雪白的被子——这个让顾久然暗骂shit!一大早就要洗冷水澡真是不好。
顾忠犬轻手轻脚下了床,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床上的人听见浴室门合起来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掀起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
温溪揉着酸痛的腰,面上露出微微的笑:“算你识相,要是早上再胡来,就别想有以后了。”直接一脚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