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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玄魔至尊 > 第五章 偷窥

第五章 偷窥

阿潜年龄虽小,但所经历的惊变却当真不少,再说孔令师、陶刚在闲暇时总说一些江湖阅历给他的,他即使不大懂,却也牢牢记在心里。

如今他一听有犬吠之声,顿生警觉,侧耳倾听。

那条狗又叫了一声,但这次刚吠出声来,就陡然间断绝了。

就像被人用锋利的刀以最快的速度割断了一般。

阿潜大惊,急忙以手作铲,用泥土将地下血迹掩盖,然后将陶刚拖入杂树乱草中,动也不敢动。很快,脚步声渐近。

此时天­色­已晚,阿潜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偷偷望去。

但见小路上快步行来数人,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之间,有的肩扛着羊,有的抱着狗,还有背着口袋,俱行动鬼祟,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阿潜瞧到这里,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这些人哪是什么明月堂的人,却是一班专门在夜晚作案的小贼。

刚才那条吠叫的狗想必就是被他们用套索活活勒死的。

待小贼们走远了,阿潜才稍稍松了口气,当看到陶刚的尸体时,又禁不住悲从中来。

阿潜才八岁多一点,有家不能回,身上既没钱,又不会武功,茫茫天地,你叫他到哪儿去?况且他只要一露面,一泄露身份,恐怕马上就得惨遭顾少游毒手。哭了一阵,阿潜找到一块泥土稀松的地方,挖了一个洞|­茓­,把陶刚放了进去。他小小年纪,挖一个洞|­茓­,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气喘吁吁,可他心中没有一点怨言,只有悲痛。

阿潜对着洞|­茓­中的陶刚望了又望,哭了又哭,终于还是掩上泥土埋了,做了个记号,留作日后寻找。

不过,陶刚留给他的那把短刀却没舍得埋掉,好好地藏着。

阿潜坐在地下喘着粗气,肚子中却不觉咕咕咕叫了起来。

他饿了。

阿潜心想:“前面就是个村庄,我何不去要点吃的了实在不行,偷一点也未尝不可。”走近村庄,他才发觉天已黑透,家家户户紧闭门窗,自己到哪儿乞讨去?正在他没有主张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疾驰而来。

夜深人静,蹄声显得特别响亮。

阿潜吓得躲入了茅厕之中。

他倒没有忘记陶刚的话,只要发现险情,马上躲避。

阿潜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明月堂的人。

蹄声渐近,在茅厕附近停下。

淡淡星光下,阿潜偷眼一瞧,当看清这人的相貌时,忍不住要欢呼出来。这人竟是他的二哥孔治。

孔治身子瘦削,一身孝服,两眼通红通红的,一脸悲愤之­色­。

阿潜见着亲人,哪能不欣喜若狂,不论顾少游等人多么坏,几个亲哥哥总不会是坏人吧?

阿潜害怕看错了,又偷偷地看了一阵,最终确定那人无论身体、神态,都是孔治无疑。

那身穿孝服的人确是孔治,他偷偷离开明月堂,正是寻找桃花教、兄弟谷的人,替父报仇的。

阿潜心想:“二哥来得正好,我告诉他顾少游是大坏蛋,叫他小心一些。”

他刚要开口呼喊,只听孔治厉声道:“桃花教的荡­妇­­淫­娃们,还不出来受死?”

阿潜将要吐出来的话音立即缩了回去,心忖道:“二哥既是来找桃花教报仇的,我就暂且不跟他打招呼,免得桃花教的人来了。他又要分神照顾我。”

孔治又喊了两声,猛听得南方屋檐下一人娇笑道:“孔二公子,奴家来也。”

话声未绝,一条窈窕的人影已自屋角凌空翻起,掠到孔治马前。

那是个中年少­妇­,红杉、红裙、红绣鞋,连十根手指尖也涂得红红的。

孔治勒马喝道:“你是何人?”

红杉少­妇­嫣然一笑,道:“你看我全身上下穿的都是红的,难道还猜不到我是谁?”

孔治沉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桃花教的人?如果不是,赶快滚外!”

红衫少­妇­轻轻一叹,道:“我自以为美貌无双,天下男人无不识得,哪知……”

她竞无限幽怨地望了孔治一眼,叹道:“哪知大名鼎鼎的孔二公子都不认得奴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以袖掩面,嘴里竟咿咿啊啊地哭了起来。

孔治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红衫少­妇­忽又展颜一笑,道:“奴家正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婉儿是也!”

孔治吃了一惊,火声道:“你就是秋婉儿?”

秋婉儿笑道:“怕什么,我的白马王子,奴家绝不会一口吃了你的。”

她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转了转,问道:“孔二公子,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孔治凝神戒备,喝道:“打什么赌?我要取你的人头!”

秋婉儿道:“打赌如果是你赢了,我就让你割下我的人头,绝不还手;如果是你输了,你可不许再追我。”

孔治皱眉道:“怎么赌法?”

秋婉儿笑道:“我浑身都穿得红艳艳的,你猜我里面的内衣­内­裤和肚兜是不是红­色­的?”孔治厉声道:“不要脸的东西!”

秋婉儿咯咯一阵妖笑,道:“你既然不想打赌,我就让你看看又有何妨?”

娇躯一旋一转,红衫、红裙竞眨眼问褪下,就差没把红鞋山脱掉了。

衫裙一褪,她那美丽诱人的胴体立即展现在孔治眼前。

她媚眼如丝,似喷似喜地瞥着孔治,香­唇­问已发出令人心施摇动的轻吟。她的身躯光滑细腻,在星光照耀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

她胸膛傲然挺立,那嫣红的大蓓蕾正渐渐变硬,渐渐扩大,魁力也渐渐增加,似乎正在向每个男人招手。微笑,希望人家来爱抚、亲吻。

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虽然紧紧并着,却在不停地摩擦着。

蠕动看。

她一只手抚着胸膛,一只手抚着浑圆的臀部,轻吟声已变成了痛苦的欢叫。孔治立觉呼吸急促,眼睛不山瞪得大大的,急忙勒马退了两步。

秋婉儿柔声道:“其实你不论猜什么,都输定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内­裤和肚兜……”她跟睁一线,笑望着孔治,道:“你可晓得为什么吗?因为我时常与男人上床,享受云雨之欢,如果穿着那些东西,脱起来太浪费时间,太麻烦,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非常宝贵哪,你要不要早堂享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孔治走来。

孔治见她赤­祼­着身躯,握剑的手不山往后缩了缩。

就在这时,秋婉儿一声娇叱,凌空翻起,两道寒光­射­向孔治。

她浑身赤­祼­,也不知这些暗器藏在什么地方。

孔治急忙掠起,挥剑击落暗器。

暗器是数支毒驽。

他虽然逃过毒驽,马匹却没有躲过。

胯下马长声惨嘶,片刻间便口吐黑沫而倒毙。

孔治惊怒交集,再也顾不得敌人赤身­祼­体,剑光霍霍,冷气飕飕,剑势恍如暴风骤雨,怒袭向秋婉儿。

秋婉儿连连惊呼,左闪右跳。

她的杀人蜂已在太白居中用得差不多,此地不是云南,聚养、训练又不容易,因此她已无毒蜂。

而她最擅长、最­阴­毒的功夫便是驱蜂杀人,没了毒蜂,就等于毒蛇没了牙齿。孔治虽然­性­子暴躁,但是武功却深得孔令师真传,剑法凌厉、迅捷,如果他刺出一百剑,绝对有九十招是进攻的,只有十招左右是防御的。

当年孔令师见了他的剑法,深深一叹,哺哺自语道:“此子狠辣有余,唯守御不足耳!”

秋婉儿所仗者只是杀人蜂以及她的妖冶­淫­荡,其武功却也平平。秋婉儿不住口地惊呼,红衫、红裙已脱得­干­­干­净净,不知飞到何处去了。

孔治那森寒的剑光在她丰|­乳­、肥臀、细腰、大腿间穿来Сhā去,险象环生。有一次,孔治一剑刺出,秋婉儿紧急间来了招“铁板桥”,身子后仰,长剑竟恰好从她那条|­乳­沟中刺过,就差一寸便划破Ru房、刺到咽喉了。

阿潜见秋婉儿赤­祼­­祼­的身子晃来荡去,二哥的长剑就是没有一招命中,不由得暗暗着急。

秋婉儿突然骂道:“他妈的,,你再不出来,老娘可真要流血见红了!”

孔治一听这话,急忙剑势一缓,横剑守住要害。

秋婉儿趁势一个翻身,掠出丈余。

孔治仗剑喝道:‘“无耻的鼠辈,有种的出来跟二爷明刀真枪地打一场!”

话声末绝,一阵掌声响起。

黑暗小慢慢走出一人,却是黄敬之。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劲衣少女,想必都是桃花教的弟子。

孔治喝道:“你是准?”

黄敬之叹道:‘在下黄敬之。”

孔治不由得瞳孔一收,握剑的手紧了紧,青筋暴突。

又一个仇敌来了I他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了吗?

孔治虽然鲁莽,却也晓得寡不敌众的道理,心想:“我是奋勇杀敌,还是先放讯号通知明月堂?”

正犹豫间,黄敬之、秋婉儿等人已攻上。

孔治临危不惧,挺剑迎上。

激烈的厮杀中,孔治已渐觉左支右拙。

他猛攻几招,将敌人逼退尺许,扬起手来,就要放出讯号。

突然,一个桃花教女弟子疾奔过来,低声道:“明月堂的人来了!”

黄、秋等人面­色­一变,俱皆收手。

秋婉儿擦了擦水,问道:“有没有瞧清是汗谁?”

那女弟子答道:“好像是顾少游。”

这一次,连阿潜也吓了一跳。

黄敬之、秋婉儿一听是顾少游来了,赶紧率领众弟子没命地跑。

孔治­精­神大振,大喝道:“看你们往哪跑?”自后急追。

黄敬之见他追得近了,便放­射­暗器。

孔治受阻,脚步稍顿,似乎黄敬之等人对此处非常熟悉,三转两转就没了踪影。

孔治一声长啸,又赶到那匹死去多时的马身前,忍不住低声咒骂秋婉儿。阿潜心中大急,想道:“顾少游是个大坏蛋,二哥不晓得,我得告诉他,叫他赶快跑。。。。。。”一念未已,数骑已旋风一般驰到,为首一人白衣飘飘,玉树临风,正是顾少游。

阿潜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顾少游见了孔治,连忙施礼,道:”‘顾少游参见二公子。”

孔治大喜,道:“顾二叔,你终于来了!”

他又略带疑惑地道:“顾二叔,你如何赶来的?”

顾少游叹道:“我察知桃花教的人近几日在明月堂附近出现,得知你偷跑出去后,焦急异常,所以才率人追了下来。”

孔治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嘴­唇­动了动,并没有说什么。

顾少游跺了跺脚,似带关心又带怜惜地道:“二公子怎可不辞而别,叫明月堂上上下下都替你担心!”

孔治目毗欲裂,恨恨地道:“爹被桃花教、兄弟谷害死,我身为人子,能不替他报仇雪恨吗?”

顾少游道:“那你又遇上了什么人!”

孔治道:“我出了明月堂不久,就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料想是桃花教的人,我想杀了她们,哪知道对方非常机警,没等我动手就溜了,所以我就一路追了下来……”

他气得眼睛皆赤,道:“刚才我看到了黄敬之、秋婉儿……”

顾少游吃了一惊,失声道:“他们人呢?”

孔治道:“跑了!”

顾少游问道:“往哪跑了?”

孔治颓然道:“我也不知道。”

顾少游突然面­色­大变,盯着孔治的身后,喝道:“秋婉儿……”

孔治以为敌人到了自己身后,急忙转身,就在转身之际,他只觉得左助一痛,已被一柄利刃刺入。

孔治凄声惨叫,忍着剧痛跃开数步。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并没有桃花教的人,只有顾少游和几名明月堂弟子。顾少游左手执着银枪,枪尖犹在滴血。

——孔治的鲜血。

孔治看到这个情景,就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身躯剧颤一下,怒声道:“顾少游,你……你……”

顾少游悠然道:“实不相瞒,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杀死你!”

孔治怒瞪着站在旁边的几名弟子,嘶声道:“你们怎么……顾少游暗算我,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杀了他?”

可是那几人竟如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顾少游冷笑道:“孔二公子不要糊涂了,他们既是我带来的,当然是我的心腹,怎能听你的号令?”

孔治怒吼一声,飞身扑向顾少游。

他受创之下,速度仍然快速至极,剧动之下,创口鲜血直喷。

顾少游不动。

他垂头向下。

他的眼睛虽在闪着寒光,但望着的却是左手的银枪。

枪尖血仍未­干­。

眼看孔治扑到近前,顾少游才微微一叹,右手金枪骤然挥出。

孔治毫不理会他的金枪,仍然势如疯虎扑向顾少游,欲以长剑杀死这个道贼。他自知不是顾少游的敌手,受伤之下更是不敌,只想与他同归于尽。

但是顾少游挥枪的速度之快,远远不是他所能想得到的。

孔治的剑锋还未刺到顾少游咽喉,顾少游的金枪已重重横扫在他身上。

孔治鲜血狂喷,身躯直向后飞去。

顾少游左手的银枪跟着追出。

孔治的身子还未落地,银枪已自他胸口贯入。

从孔治后心­射­出来的血箭还未落地,银枪已将他钉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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