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婆婆一怔,道:“你笑什么?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说说看。”
“你要强Jian我。”
“你如果不晓得的话,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圆脸人的笑容更浓,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女人强Jian男人的,没想到找今天就要被强Jian了……”于婆婆见了他的笑容,忽然觉得不对劲,可惜已经迟了。
她刚一运气,就发觉浑身酸痛,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
不知何时,圆脸人的双掌已按在她左右双胁的章门|茓上。
这是一个大|茓,于婆婆粗心大意,以为圆脸人被自己点了|茓道,动弹不得,谁知圆脸人武功之高,远出她意料之外,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别有用心,运用移宫换|茓的功夫,让于婆婆点错了地方。
于婆婆脸上的淫笑已僵硬。
天下再也找不出如此难看的淫笑了。
圆脸人笑道;“于婆婆,告诉你,我姓谷,名叫谷弟。”
听到“谷弟”二字,于婆婆的脸上已看不到一丝笑容。
谷弟是兄弟谷的谷主之一。
兄弟谷共有两个谷主,乃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大谷主叫谷兄,二谷主叫谷弟。没想到这个圆脸人就是谷弟!
谷弟怎么到了哀牢山附近?
谷弟笑得更愉快,道:“自从桃花教移祸于兄弟谷之后,兄弟谷每天都麻烦不断,西藏大雪山中已不知躺了多少具尸体。”
他说到这里,轻轻褪下于婆婆的裙子,发现她连内裤也没穿。
但谷弟仍让于婆婆坐在自己身上。
可惜于婆婆已跟死人差不多了。
谷弟道:“鹰大师毙命于江南,兄弟谷的人就一直想找你报仇,可是找来找去,都未发现你的踪影,而你却也未回桃花教。”
于婆婆虽然不能动弹,头脑却仍非常灵活,心忖:‘他怎么晓得我未回桃花教?难道桃花教有兄弟谷的内奸?”
谷弟继续道:“我猜想你一定会回哀牢山桃花教,于是便在这里守株待兔。”
于婆婆苦笑道:“终于让你守着了。”
谷弟道:“可不是吗?我知你生性奇淫,六七天不玩男人就要叫春,而且特别喜欢强Jian身体健壮、内功深厚的男人,因此我扮成一个猎人,打虎杀豹,尽显男子汉威风,果然你上了勾。”
于婆婆昂然道:“我既落你手,没有什么话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谷弟笑道:“我的大美人儿,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于婆婆的眼中忽然露出非常恐惧的神色,骇然道:“你想怎么样?
谷弟的声音突然阴森森地道:“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于婆婆绝望地吼道:“不!”
她此时恨不得自尽而死。
可惜她要|茓被制,分毫动弹不得。
谷弟的双手猛地抓住于婆婆的胸膛,使劲一揉。
于婆婆痛得一哆嗦。
她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谷弟抚摸够了,才进人于婆婆体内。
于婆婆顿时惊天动地的一声狂呼。
开始于婆婆还痛苦得不断呻吟、嘶叫,可是不久,便没有力气了。
她的内力已被谷弟吸得差不多了。
那兄弟谷既是一个邪恶的组织,其大谷主、二谷主也非常好淫,当然精通吸阴补阳之术。
他们所糟蹋的黄花大闺女,人数之多,更不知比于婆婆害死的男人要多多少倍。
于婆婆本想用“女姐补天”吸取对方内力、精血,没料到谷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婆婆深知其中痛苦、可怕之处,如何不万分惊惧?
谷弟内力之深厚,本就不是那个鹰大师可以望其项背的,鹰大师吸取于于婆婆内力精血,需要较长时间,而谷弟则很快就把于婆婆体内内力吸取得差不多。可叹于婆婆自被鹰大师吸取大半内力后,一路之上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勾引多少男人,才储蓄了一点内力,岂知又要被谷弟吸光了。
谷弟若不图快活,只想吸取内力,须臾问就可以完成。
只是他见于婆婆长得不赖,才一边享受男女交媾之愉悦,一边慢慢地吸取于婆婆内力,饶是如此,于婆婆也要支持不住了。
内力一尽,于婆婆的精血便得一滴滴地消逝,那更是恐怖之事。
谷弟看着于婆婆脸色愈来愈苍白,脸上似乎也渐渐失去动人的光泽,微微一叹,道:“你们桃花教真是没人了.居然派你这样的人来保护小公主……
他正说到这里,突然耳中传来了一阵萧声。
萧声电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更不知吹萧人是谁。
萧声柔靡、缠绵,似细雨低语,如微风轻诉,又若一个怨妇在绝望地哭泣。萧声刚传人谷弟耳里,谷弟的心脏便猛地一跳,顿时无法集中精力吸取于婆婆的内力精血。
此时于婆婆的内力已被吸得殆尽,就跟一个常人无异。
但她骤失内力,又遭谷弟“弓虽暴”,惊怒交集之下,身体极端虚弱。
当萧声传人她耳中时,她精神一振,眼睛也现出些许光彩。
她失去内力,萧声反而对她没有影响。
那谷弟陡闻萧声,心脏剧烈地一跳,犹如被一柄大铁椎重重一击。
他就像一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立即跳跃而起。
于婆婆立时被掀翻在地。
就在倒下之时,她的嘴里已喷出两大口殷红的血。
谷弟却已无暇杀死于婆婆。
现在,他要全力应付萧声。
吹萧之人,才是最可怕、最难应付的敌人之一。
随着哀怨娓婉的萧声传人谷弟耳中,不仅使他心脏跟着萧声的节奏跳动,而且好像痛苦、绝望到了极点,一颗心也伤心得欲碎裂暴破了。
吹萧人虽未露面,却欲以萧声出其不意地制伏谷弟,取其性命。
谷弟弹跳而起后,立即以双手紧紧塞住了耳朵。
可是萧声却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只要已被萧声趁虚而入,要想拒绝就千难万难,难于上青天。
萧声渐近。
萧声也更柔靡。
萧声断人肠,那么吹萧之人是否也是断肠之人?
萧声似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纵是谷弟如此内功精湛之人,也听不出吹策之人到底在哪个方向。
谷弟的心脏欲碎,几乎要伤心地失声痛哭了。
萧声倏地一转,音调转为高昂激越。
谷弟的心脏跟着大跳特跳,似乎被鼓槌猛敲,咯咯咯响个不休。
谷弟大骇。
他深知再不当机立断,性命就得丧在这里了。
谷弟趁着尚有神智之时,突然张开嘴来,咬破舌尖。
舌尖破,鲜血雾一般射出。
疼痛的刹那间,谷弟心脏衰弱之状稍减,他仰起头来,摹地一声长啸。
啸声伴着血雾。远远传出。
谷弟内功雄浑豪壮,这一啸也是云气聚合,长风动地,简直有天马行空之威,穿云裂石之势。
啸声与萧声相抗,谷弟的心智立即清明,再不受萧声所扰。
四周落叶簌簌落下,唰唰唰唰,就如下了一场大雨。
那是啸声、萧声相抗,内力激荡,激得树叶纷纷落下。
谷弟凄厉地叫道:“战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未绝,他的人已远去。
啸声亦远去。
萧声渐响渐近,已到了于婆婆身前。
吹萧之人看起来只有三十一二岁,实际上已超过六十岁。
她容颜秀丽,绝俗天下,肤光如雪,凤目樱唇,谁也想不到她就是天下第一荡妇、大下第一毒妇、以阴邪狠绝名动武林的桃花教教主战喜。
于婆婆见了战喜,激动得又吐出一口鲜血,道:“教主,小公主……”
战喜轻叹道;“你放心,他们都没事。”
于婆婆大喜之下,又吐一口血,眼前一黑,立时晕了过去。
战喜用眼睛淡淡地扫了扫她赤祼而沾满鲜血的胴体,摇了摇头。
战喜见秋婉儿、黄敬之、于婆婆和战爽没有踪影,便知溪跷,于是明查暗访。当得知兄弟谷的人已潜人哀牢山一带时,战喜不敢懈怠,严加提防。
于婆婆、爽儿的马车接近桃花教的消息传人战喜耳中时,战喜便料到兄弟谷会采取行动,于是亲自出马。
她先发现爽儿等数人被人点中|茓道,放在马车之中。
那是谷弟趁于婆婆不在,袭击爽儿、陶醉等人的。
爽儿等人哪是他的对手,—一被制。
战喜解了他们的|茓道,令人送回桃花教,但她不知道于婆婆到了何处,就潜运内力,吹奏她那天下无双的“桃源曲”。
果然一吹之下,谷弟失了先机,遭受重创,锻羽而去。
待于婆婆睁开限来,她已置身于桃花教暖室之中。
战喜、爽儿、陶醉等人都守候在床畔。
于婆婆气若游丝,已经进气少出气多,随时都会毙命了。
那还是战喜以上乘内力输入她体内,暂缓她性命,否则早就断了气。
于婆婆先和顾少游欢合,正欲达到颇峰之际,被爽儿打断。
虽然她觉得没有什么,但体内那股欲念始终抑郁其中。
后来她又被鹰大师吸走大部分内力,若非陶醉相救,已经变成一副臭皮囊。那时她便身体亏虚,如果养息数月,倒也无妨,可是刚刚踏上通往云南之路,她欲念又起,吸取七十几个男人的阳气、内力,反对身体有害。
最后她又遭谷弟吸尽内力,再强壮的身体、再通畅的经脉,也遭受不了如此折腾,虽经桃花教名医调治,却也命不长久了。
于婆婆指着陶醉,苦笑道:“教主他……我……”
战喜淡淡地道:“看在你舍命相救爽儿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罪责了。”
于婆婆咳出一口血来,道:“谢……谢教王。
她喘了口大气,脸色更加灰败,道:“我答应过这孩子,要好好照顾他,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求教主能……”战喜轻叹一声,道:“这叫陶醉的孩子挺聪明的,跟爽儿也玩得来,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赶他走的。”
于婆婆对陶醉道:“醉儿,快谢谢教主收养之恩。”
陶醉心道:“这于婆婆虽然作恶多端,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呜也衷,其实她对我和爽儿倒一直都挺好的。”
他依言朝战喜叩头,砰砰砰磕得甚响,意极真诚。
可是他的心中却把战喜和桃花教骂得十八代祖宗都直冒青烟:“桃花教,兄弟谷,都是明月堂的仇敌,看我以后如何收拾你们,叫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战喜见于婆婆眨眼问便会死亡,心中不由也生起凄凉之意,柔声道:“醉儿,你也向于婆婆磕几个头吧。”
陶醉依言又向于婆婆猛磕其头。
爽儿等人虽强忍痛苦,但陶醉却想起了惨死的父亲,以及坠尸粪池的二哥,忍不住放声痛哭。
他越哭越凄惨,越哭声音越响亮。
爽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于婆婆等无不以为陶醉痛哭出自真诚,均感动不已。
于婆婆微笑道:“醉儿,够了,别磕头子,别哭了。你……你一定要听教主的话,听爽儿的话……”
陶醉连连点头,道:“我……我还要听婶婶的话。”
于婆婆轻轻拉起爽儿的小手,叹道:“爽儿,我再也不能陪着你玩了,再也不能唱歌给你听啦爽儿哭道:“不,不!婆婆还会唱歌给我听的,你不会死的!”
于婆婆面露慈蔼的笑容,轻轻地唱道:“摇啊摇,摇啊摇,……”
爽儿忍着悲痛,也跟着她齐声唱道:“……摇到外婆桥……”
于婆婆唱到这里,忽然想起要教主提防教中的内奸,但一口气怎么也接不上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就此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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