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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玄魔至尊 > 第九章 获宠

第九章 获宠

战喜不笑则已,这一笑,顿时把郁土的魂都勾走了。

战喜虽年已花甲,但由于其驻颜有方,又经常吸取武林高手的内力­精­血,因此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成熟、美丽。健康。

此时她见郁土如此强壮的身体,早就­淫­兴大发,急不可待。

她有意勾引郁土,嫣然一笑之间,已经震飞外衣,羞涩无限,樱桃小口轻吐温香,杨柳细腰软若无骨,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完全可以将男人的魂魄摄走。郁土搂着温香软玉,神魂俱醉,心想:“战喜虽然­精­通‘女蜗补天大法’,是好­色­男人的克星,但秋媚儿既在此床上下了‘情丝万缕’之毒,我还怕她什么?”

他大笑一声,已把战喜娇弱的身躯拦腰抱起。

战喜似乎被他呵痒,咯咯咯一阵媚笑,酥人筋骨。

郁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柔媚人骨的娇笑,忍不住将战喜举上头顶。

战喜笑道:“你是不是要我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郁土大笑道:“能被大美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也是一种福气,就是在我头上撒尿厨屎也值得!”

战喜毫不客气,双腿一分,竟真的坐在郁土脖子上。

她伸出了那只光滑柔腻的手孰轻轻抚摸郁土脸颊,两条修长的大腿同样在郁土脖颈上摩擦不已。

战喜用手掌轻抚部上脸颊倒也罢了,可是她的两条大腿却仅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非但能隐隐看到雪—般的肌肤,而且于摩擦之际,完全能够感受到其丰腴、结实而又柔软、火热,只摩擦了数下.郁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那颗硕大无比的脑袋已晃动不已,呼吸变得粗重。

战喜见状,忽地嘻嘻一笑,道:“你轻一点好不好,蹭得人家大腿好痒、好难受哟,哎哟,我……我支持不住了……快放我下来,。。。。。。”

郁土笑道:“你支持不住最好,我也支持不住哩。。。。。。”

一语未毕,只听得咕的一声,战喜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臭味直冲郁土鼻端。

战喜只笑得腰肢乱颤,道:“我叫你把我放下,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

郁土皱紧鼻子,使劲唤了两口,道:“大美人放的屁都馨香无比,可见你其他地方更是香喷喷的,意人欲醉!”战喜道:“我的乖猛男,居然夸赞起老娘的屁来了,好乖!待我再赏你一个香吻!’说着,她腾身而起,双足蹬在郁土双肩之上,纤腰一折,使了招“美人倒卷帘”,樱­唇­已在郁土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这“吻更是芳香满嘴,回味无穷。

郁土闻着这股芳香,只感头脑微荡,丹田中热流急升,暗叫道:“战喜果然名不虚传,居然把瑃药与香吻溶为一体,真令男人防不胜防。”他又想:“别人怕你战喜,不敢跟你上床,我郁土可不怕!

郁土所料不错,战喜那柔­嫩­、潮湿的樱­唇­上确是染上了瑃药,既催人情yu勃发,又令人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见郁土这么威猛,着实欣喜,想把对方的潜力尽皆催发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占为已有。

郁土看战喜仍然弯着腰,亲吻着自己,陡然伸臂抱住她的脖子,侧转头来,紧紧地回吻着战喜。

他们的嘴­唇­都紧紧贴着对方的嘴­唇­,一阵令人天族地转的深吻。

他们的舌头都似蛇一般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再也分不开来。

战喜被郁土吻得激动起来,两条腿竟然绞着郁土的脖子,来回摩擦。

如果战喜这时候想下毒手,只需双腿微一用力,郁土的颈骨就得断折。

也不知吻了多少时候,战喜的腿摩擦了多少次,只听得“砰”的一声,战喜已被郁土狠狠地掷在床上。

战喜那两条白皙、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已完全­祼­露出来。

原来就在刚才战喜不断以双腿摩擦郁土的脖颈时,裙子已经褪掉。

郁土本就为战再美貌所迷,体内又中了瑃药,更是激|情进放,欲­火­焚身,动作既疯狂又粗野。

那张大床宽大柔软,郁土掷得力气虽大,战喜被掷上去却也不怎么疼痛。

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瑃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祼­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Gao潮。

两人享受过Gao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Gao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瑃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发现郁土总有点心不在焉。

战喜的心中顿生惕意!

她首先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变化。

小腹上竟似爬了许多细若发丝的蚯蚓,颜­色­深红,诡异。

恐怖至极。

战喜大吃一惊,目光转动间,吓得几乎叫了起来。

只见肚腹、腰胁等处也布满了红红的细痕。

战喜识得:这是桃花教的剧毒之一“情丝万缕”!

该毒取名“情丝万缕”,乃是因此毒随着激|情加深的程度而加深,颜­色­也鲜红鲜红,如同少女第一次所流的鲜血。

战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我什么时候中了‘情丝万缕’?

难道是这猛汉子?他怎么会使本教的剧毒?”

她暗暗运转内息,发现所中剧毒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

这是为了什么?

战喜想也不想-立即运出“女蜗补天大法-,吸取郁土内力。

与此同时,郁土也使出了兄弟谷的看家绝技“采­阴­补阳”。

一­阴­一阳两股力道发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相撞,互碰在一起。

郁土立觉不妙,心道:“这妖­妇­中了…情丝万缕’,如何还能反噬?”

他右爪一起,疾往战喜胸口抓落。

战喜也同时发觉情形不妙,挥左掌击向郁土。

两人爪掌相交,“砰”的一声,郁土吃力不住,脱离战喜身子,朝后倒飞出去。

战喜由于受了剧毒,虽然并不如何严重,但也影响了对敌时的实力。

她只觉一股刚猛无匹的内力冲撞过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这时,又是“砰”的一声,狮虎房房门被人撞开。

一条白­色­人影,急掠而入。

白­色­人影厉喝道。

“往哪跑?”

漫空暗器,朝郁土洒来。

郁土倒飞出丈余;双足落地,眼见满天暗器­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知道暗器上淬满剧毒。

偏生浑身赤­祼­­祼­的,不好抵挡,只得就势一滚,使了一式“懒驴打滚”。招式虽不雅,姿势虽难看,但却很有实效,很有用处。

他一滚之下,已把地毯卷起。

只听霹霹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地毯卷去。

白­色­人影还欲追杀,猝觉黄土乱溅,挟着尖锐酌呼啸,对准自己罩来。

那郁土既为兄弟谷五行坛土坛坛主,­精­于土遁,而且善于化泥土为暗器,其劲力之凌厉、势道之凶猛,不仅杀伤力惊人.还能够抵挡天下一等一高手的追击。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乃是郁土的拿手杀着。郁土利用地毯卷走暗器,还遮掩住自己身形,只此眨眼间.人已钻人地下。战喜吐了口鲜血后,体内所中“情丝万缕”之毒几乎消失殆尽,一见郁土洒出的黄土,面­色­微变,喝道:“快退!

那白衣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一听战喜断喝,当即身形疾退。

她身动如钓,泥土来得快,她退得也快,待她退出门外,泥上大多击在墙壁上,只有一点点­射­出门外,但已伤害不了白衣人了。

再看狮虎房的墙壁,已被­射­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马蜂窝似的。战喜冷笑道:“郁土,你既来了,还能走得了吗?”

说话间,她那美丽的用体己自床上弹飞而起。

不知何时,她的掌中已多了一柄森寒雪亮的长剑。

剑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剑光一闪,已没于地下。

三尺余长的剑锋,完全没人泥土之中,仅剩下了剑柄。

隐隐听得地下一声问哼,似乎已有人受了重伤。

同时间,一大块泥土“砰”地一声爆炸开来,一道灿烂的血花随着黄土喷高数尺。

郁土已自泥土中冲出。

他面­色­惨白,双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

他的肩背上有一道被利剑划破的血痕,但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也被他身上那股刚猛之劲震得寸断。

郁土逃得虽快,但战喜既未中毒,其反应、身手更快,已拔剑重创都上,令他无法借上遁走了。

战喜悄立床畔,脸颊依旧晕红,|­乳­珠上因激|情留下的汗珠犹晶莹闪烁,但是眼里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缠绵缱卷之意。

她的眼中只有杀气。

刀锋般的杀气。

战喜叹息道:“我说你逃不掉,你就逃不掉,现在你相信了吧?”

郁土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强忍巨痛,一声不哼。

他傲然挺立,但已无话可说。

这时,那白衣人又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绝­色­佳人,桃腮带晕,杏眼含羞、胸膛高耸、双腿修长。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身手如燕、撒出漫空暗器的狠毒女人。

白衣人躬身道:“教主圣安。”

战喜道:“白桃,你去把秋媚儿给我抓来,但一定要活的尸那叫白桃的女人应道:“是她退出狮虎房后,身子凌空一翻,已消失不见。

战喜又把刀锋般的目光移到郁土脸上,道:“真没想到秋媚儿那­骚­货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兄弟谷的土坛坛主来害我,幸亏我命大福大,没有中了“情丝万缕’!”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白桃刚才怎么这么巧进来,莫非她……”

郁土更是一片悔恨,心忖:“秋媚儿骗我,她说战喜必会中毒不能动弹,我才这么放心大胆,哪知战喜一点事没有。”

战喜望了望郁土,眼­色­忽然变得温柔如水,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郁坛主刚才既跟我有片刻欢娱之情,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郁土闻听此言,脸上已变­色­,厉吼道:”你要…”

一语未已,身子已仰面跌倒。

他全身的肌­肉­已僵硬,不听自己使唤了。

郁土本欲自尽,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喜笑道:“别看老娘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还是布满了机关,特别会要一些好­色­男人的命。”

她轻轻吐了口气,道:“我吐气如兰,香气中却暗含‘桃花醉’,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影,你怎能不倒下?”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到了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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