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里,错相倚,懊恼天仙应有以。
古道青葱,三人两驴尽相望,鸿雁翩翩飞。
两位老人一声呵斥,令得谢徵不敢说话,只想着法子赶紧脱身。
“我说二位前辈,你们与那白衣青年究竟有何仇怨,为何苦苦相逼?”
“哼!当然有仇怨了,那小子偷了我那珍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握尺老头愤愤然讲道。
“还有我,那小子竟敢在我珍藏的颜公《多宝塔碑》拓本上乱涂乱画!你说他可恶与否?”那执笔老头讲红着眼说道。
“额???”谢徵楞眼,不想徐谦竟会做出这等事来。
“这还不算完,那小子??那小子竟然趁我们不注意,自个儿偷溜出来,留下书信说什么要闯荡江湖!这不是找死吗?”
这话一出,谢徵更迷糊了:“二位,不是他的仇敌吗?”
“仇敌?”两人听后哈哈大笑:“这却是不能,我们可是他的师父!”
“啊?”这下,倒是谢徵惊讶了:“原来如此,想来徐大哥这般怕二位,是怕二位将他给捉了回去?”
“哼!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听得那劳什子武林大会,竟想着要挣什么年轻一辈武林第一。莫说这江湖从来没有那排名之道,就是有,也绝轮不到他呀!”
听了两人话语,谢徵倒是可以稍微放心,却想起还不曾问及二人名号,只好拱手相问:“小道谢徵,这一番话下来,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呢!”
“啊,哈哈,我两这点虚名也是不值一提,咳咳,我乃是王屋双儒中的张三nAd1(”握尺老头怡然道,脸上隐有傲气,似是这个名号在江湖有多么了不得,再指了指执笔老头:“他是我师弟,名曰李四。如何如何?被我们的名号给吓到了吧?”
瞧这二位得意模样,谢徵暗自腹诽:张三李四?这名字倒也实在,想来他们的父母当不是儒士名流吧?
一时忍俊不禁,如实说道:“恕小道见识短浅,当真不知二位前辈大名。”
“嗯?”执笔老头李四不高兴了,一下拎起谢徵:“哼!小鬼,连老夫这等名号你都没有听言,怎个在江湖上混?还是乖乖回道观里去吧!”
饶是谢徵脾气好,这连番折磨羞辱下来,就是泥菩萨也有着三分火气。当下一个侧身,鼓足内劲一挣,顺势摆脱了李四魔掌,连踏几步与之保持距离,可不敢再被他们抓住了。
“嘿!瞧不出来么!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啊!”
谢徵远远一拱手,说道:“二位前辈,小道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在此别过了。”
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那王屋二儒卦说道:“嘿嘿,这小子要跑了,追不追啊?”
张三瞪了一眼李四,手中玉尺敲打这不争气的师弟:“竟讲些废话,那小道与谦儿关系密切,若是把那小道抓到手,还怕谦儿不乖乖出来吗?”
李四一拍脑袋,似是恍然大悟:“哎呀,大哥说的是呀!”
随即便向谢徵叫道:“兀那小道,你给老夫站住,待老夫来捉住你!”
张三一旁捂脸皱眉,实在是想不到这笨蛋师弟会这般有头无脑,此话一出,那小子怎会乖乖束手就擒?
然此刻既已如此,也不好说什么,有些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李四,张三当先跃出,冲向谢徵nAd2(
远处,谢徵不想再惹麻烦,快步躲开,不自主使出那神功步法,左右闪躲间,竟是令二老连他衣襟都难以碰到,左支右绌,几番下来,俱是劳累不堪。
身似惊鸿起飘渺,脚踏七星任逍遥!步法神似仙,来去渺无踪!
这时候,张三终于难以为继,稳住身子大喝:“停!”
二老喘着粗气目视谢徵,谢徵警惕对视。
也不管谢徵,这两老头却是低头叙叙:“诶,我说老大,刚才那小子使的,不就是当年那臭气的牛鼻子老道的身法嘛!哼,当年可是耍得我们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