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女人的手接触上我的脖子以后,并没有我预想的掐搡。她冰冷的手沿着我的脖子扫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我看清楚了她那张脸,惨白惨白,仿佛还粘着一点泥污,她的眼珠是浑浊的乌青色,我知道,那是死人的眼睛。
奇怪的是,我竟然从她可怕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怜爱。
她居然像抚摸孩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脸。
她的嘴角上翘,一张惨白的脸,竟然,竟然……
笑了起来!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频率快得赛过运动的缝纫机针尖,然后我的眼前重归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了。仿佛有个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耳语:“不要怕,睡吧,睡吧。”
我就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特别早,我看看闹钟,才6点10分,还没到闹的时候。胡知道同学正在十分有规律有节奏地打鼾。
我捏捏他的鼻子,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也想再睡一会儿,但却睡不着了。便只好下床洗漱,平常早上都是胡知道同学给我做饭,今天我就贤惠一下吧。
想想那个可怕的梦境,我还的确该贤惠一点,对胡知道同学好一点了。哪天要在梦中窒息,就连对人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打开客厅的门,外面的新鲜空气一下子裹进来,让人心旷神怡。下过雨就是不一样啊,我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去,预备在阳台上活动活动筋骨。
然后,我就看到雨棚下的木桌子上,有两个清晰的脚印!
昨天晚上,送5楼5个人走到时候,我开了廊灯,桌子上干干净净的,绝对没有这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