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秦枫一愣。
“老者说,邵雍的师傅陈抟与当时的天师道第二十六代天师张嗣宗关系甚好,某日两人共同来到了辉县,并在苏门山上与邵雍一道把酒言欢,期间陈抟酒意正浓,就问张嗣宗与邵雍当今天下的发展大势。当时邵雍初学,并不是很精于数理,但是他的师父陈抟与张嗣宗却是绝等的高手。张嗣宗笑了一笑,就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从布囊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墨和端砚来,在纸上画了一幅图案,然后交给了陈抟。”
“张嗣宗画的是什么?”秦枫又问。
“不知道。”林茂义的回答斩钉截铁,十分麻利。
接着,他又说道:“虽然不知道,但是那老者告诉我说,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幅画却至今也引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地猜想。”
“为什么?”周勤喝了口酒,皱了皱眉。
“因为那幅画的玄机至今未解,陈抟看了此画,笑了笑后就交给了邵雍,邵雍看不懂,于是就请教张嗣宗与陈抟,但是他们两人皆是没有说话,张嗣宗更是拿回来,随手蹂躏了后就扔在了地上。但是随张嗣宗跟来的那名小道士却是偷偷的捡了起来,并私自的藏起,等到后来张嗣宗羽化后,那小道士隐居在深山之中潜心研究这幅画,后来便是因此以讹传讹,故事也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后来怎么样了?”众人怀着期望追问着林茂义。
林茂义道:“老者说后来那名小道士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领悟了其中的玄机,并移交给了邵雍。后来的情况老者也是不知道,而这个玄机至今也是个迷。”
“那这张纸莫非就是当年的?”秦枫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林茂义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
“后人以讹传讹,版本也是有很多。老者在说完之后,就送给我了这张纸,说现在有很多种版本,而他就将各种版本都总结规划了一下后,将这其中的一些玄机都写在了这张纸上。”
“秦枫,我看你在这方面挺懂的,就给你在闲暇之余时看看,希望能够有什么发现。”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秦枫心里面倒是有些失落,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做作的笑了笑,结果那张焦黄的纸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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