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面了!”马奇洛夫斯基对我突然大吼道。这时船舱里出现另外四个人,其中两个是陌生面孔,而且这其中一个是个黄种人。
络腮胡子上来将我的手枪和身上的毒品、美元统统拿走。
“就是他杀了我们三个人?”陌生人中一个身穿黑夹克的高个子俄罗斯人问道,他的蓝眼睛紧盯着我,刀条一样的脸上显现着种种阴险、毒辣的线条,仿佛天生就是一个黑手党。他的左胸前是一个白色的死亡之鹰,鹰爪之下是一个骷髅。
“对,就是这个人!”马奇洛夫斯基突然一脚踢中我的腹部,一阵剧痛,我不由得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腹部,痛苦地低下头。紧接着,面部又挨了一脚,我被踢得仰面倒在甲板上。
船还在行驶,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这里已经接近三国交叉地带,船可以随时进入三国中的任何一国。
“你这个表子养的!为什么不来舔我的ρi股?为什么不朝我开枪?为什么丢下你的表子?啊!中国人!他妈的猪猡!抬起头,看看我,我的下巴,碎成了四块!操!看看看,我的牙齿,两个牙齿进了垃圾桶!……你想怎么个死法?痛快的?缓慢的?听说你们的国家有一种刑罚,用你的剃须刀片一片片地把你的肉割下来……”
“我会让你所有的牙齿都进垃圾桶的!去你妈的!你这条狗!”我被踢得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稍稍喘了一口气后说道。
“来吧!来吧!来吧!打碎我所有的牙齿吧!站起来,站起来!”马奇洛夫斯基疯狂地对着甲板上的我一阵拳打脚踢。
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反抗,只要我稍稍有所动作,周围的几支枪立刻会把我打成筛子,我只能保护性地遮挡着身体的要害部位,随时准备寻找机会从现在的困境中解脱出去。这个时候,忍,才是唯一的生存之路。
“去死吧!告诉你,你的表子现在正在等着我,还有你的另一个表子,我会照看好她们!去死吧!”马奇洛夫斯基举起手枪,对着我的头。
“不,把枪放下!”旁边的陌生刀条脸突然阻止道。
“为什么?怎么了?”马奇洛夫斯基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刀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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