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格鲁吉亚人也忘记了一点,这里同时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而且,他们没有当地的黑手党熟悉这里。一旦被盯上,他们就会像网中的飞虫一样,被一个一个地干掉。
马奇洛夫斯基和其他六个人已经悄悄从公路另一侧的下水道进入了这片建筑。那个先来望风的格鲁吉亚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割断了喉咙,马奇洛夫斯基让他们中的一个格鲁吉亚人拿起这个死去家伙的手机,代替他发出了安全信号。
不一会儿,四个格鲁吉亚人驾驶一辆丰田汽车从一条狭窄的入口开进来。他们将车停在这栋建筑的下面,其中三个走出汽车,另一个仍然在驾驶座位上准备随时离开,汽车的大灯仍然亮着,发动机也没有熄火。
这时,另一辆奔驰面包车从对面的入口处开了进来,上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下车,打开了后车厢。
“嘿!我们的哨兵呢?”先前进来的四个人正在四处张望寻找那个已经死在楼顶的格鲁吉亚人。
“在这儿!”马奇洛夫斯基用俄语叫了一声,随后3挺安装了消音器的微型冲锋枪一起开火,下面两辆车中间的5个人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子弹中疯狂地抽搐了一会儿,倒在血泊中。
两辆车上的两个人立刻倒车想要退出去,他们这时才发现又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应该在这么狭窄的道路上交易,而且还是迎面停车,这很容易阻挡对方和自己的逃跑路线。
在这种慌乱的环境中,想顺利的逃走更是难上加难。躲藏在底层楼墙壁后面的两个人分别冲向两辆车的驾驶员位置,一阵急促的射击过后,两个驾驶员的头颅几乎被打成了马蜂窝,倒在方向盘上。
这时马奇洛夫斯基和另外几个手下也纷纷走出了破烂的建筑,检查了血泊中的几个人,他们平均每个人身上都中了十几枪,不可能再有什么反抗能力了。又是几声枪响,马奇洛夫斯基给还在挣扎的两个人各补了一枪,彻底送他们归西。灭口是必需的,不让后患无穷,在他们这个世界杀人就像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当人性已经被颠覆,就不再存在任何内疚的感觉了。弱肉强食,就这么简单。
“去拿货!”他得意地狞笑一声。
这时他们自己的一辆面包车也从一个拐角处开了出来,他们迅速把几桶汽油从上面卸下来,然后再把95公斤可卡因搬上去。把一袋钱丢到毒品一旁的角落里,然后迅速跳上车,顺手将一张燃烧的美元丢到已经洒满汽油的地上。
很快,在身后的大火中,这辆面包车消失在茫茫车流中。
盛夏的圣彼得堡最是迷人,特别是凉爽的夏夜,清风,虫鸣和满天的星斗,正是约会的浪漫时节。我制作完今天最后一个标本,走出解剖楼,轻松地向校园外走去。微风带着一阵草香,拂去了我身上那股药水的味道,想到即将见面的柳辛娜,我脸上立刻浮起温柔的笑意,仿佛已经感受到她温柔的呼吸,要融入她那海水般湛蓝的双眸中。
柳辛娜刚刚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我至今还没收到过柳辛娜留宿的邀请,但今天,我得到柳辛娜的默许,今晚就可以和我的俄罗斯美人拥有一个温馨的夜晚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受那该死的宿舍管理员的刁难,每次去柳辛娜宿舍总要给这头肥猪塞几个美元,妈的!
我轻轻推开楼下的房门,踏上楼梯。柳辛娜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打扰他们的生活,特意挑选了一个价格不菲的独立房屋,在圣彼得堡的市内,这样的房子几乎相当于一个教授的月薪。好在柳辛娜那酒鬼加军火贩子的父亲还有些钱,柳辛娜也就舍得付这笔房租——这就是她的蜜月,她怎么能不舍得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甜蜜,柳辛娜,柳辛娜确实是爱我的。
但当我走近柳辛娜位于二楼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和柳辛娜痛苦的叫声。
“柳辛娜,柳辛娜,叫吧,象个表子一样叫吧。”
“啊,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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