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扎赫莱那个无赖被枪杀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老谢声嘶力竭地一边大叫一边抗争着警察,但四名强壮的警察象捉拿一只瘦弱、老迈的母鸡一样把老谢塞进了警车。我无奈地望着这一切。
“谁他妈的枪杀了扎赫莱?”我一时有点莫名其妙,老谢没这胆量敢开枪杀人,他是个仅仅依靠谨小慎微、引人退让生活的中国人,只要还有一步退路,他决不会选择杀人。
“你说呢?”艾达听到我在电话里的疑问后,却异常冷静,“老谢不过是一个碍事的破木头,谁希望你离开这个马场呢?还有谁能轻而易举地杀掉一个人!”
“斯特伦!又是这个混蛋!”
“不,不是他,”维加突然闯进我的卧室,“斯特伦是个高尚的商人,他不会亲自动手撵死一只苍蝇!”
“那么是你这个混蛋?!”我看了这个唯一胆敢半夜闯进我卧室的家伙,恼怒而冷漠地说。
“我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瞧,一会警察就会来找你,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也许我们该走了。”
“警察?找我?为什么?”我又是一惊,不知道这个混蛋干了什么。
“因为你罪恶累累。”维加狞笑着走了出去,因为警笛的声音已经淹没了他的声音。
我只好无奈地起床,等待警察的到来,斯特伦和维加可能会了解一些我的过去,但应该并不十分清楚细节,而且,我透过窗帘看到来的不是土耳其国际刑警,还是昨天带走老谢的那些地方警察。
“听说你收藏了这把枪?”那个昨天的彪形大汉土耳其警察进门就举着一张大照片问道。那上面就是那只“英勇海军”的手枪。
天!他妈的这是个陷井!我立刻明白了斯特伦为何送来这个礼物。
“对,但我有合法的手续!”
“这我们清楚。但你还得解释一下你的身份,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身份非常奇怪,我们找不到你的任何家庭纪录!还有你的出生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