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衣衫破损,蜷曲畏缩在角落中,一动也不动地盯著他。
郑毅心中一动,唤道:“红玉?”
听到这声呼唤,这女子似乎震动了一下,郑毅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道:“红玉,是你麽?你是沈红玉麽?”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盯著她的脸,这才瞧见她果然就是沈红玉!
郑毅心中一阵悸动,立刻将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祝糊,道:“红玉,可怜的红玉,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红玉蜷伏在他怀中哭泣,喃喃道:“郑毅,你怎麽这样傻?你为甚么要到这里来?”
郑毅抱祝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我要在这里陪你……”
红玉动情地抱祝蝴,全身在颤抖著,道:“你不该来的,你太傻了……”
她的手环抱祝蝴的腰,手心按到了他背後命门茓,突然一惊,道:“你的武功被废了?”
郑毅道:“不错,我为了要见你,这是交换条件!”
红玉叹道:“你太傻了,武功废了,就算见到了我,又有甚麽用?”
郑毅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要武功有甚麽用?”
红玉惨笑道:“不错,有武功又有甚么用……像我这样空有一身武功,还不是落到这般惨状……”
郑毅道:“你到底犯了甚麽天大的罪状?会受到这样的处罚?”
红玉道:“我甚麽罪都没有犯,唯一的罪是在‘孟庄’执行任务时,败在你的手上,不但没有立刻回报,反而跟你……跟你……”
她是指跟他在树林中的一段情,糊里糊涂的献上了自己的身子,从此之後陷入情海,无法自拔!
郑毅怒道:“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这也是大罪麽?”
他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甚麽是『翡翠解语令』?”
沈红玉忽然身子一震,惊道:“原来她肯让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个?”
郑毅道:“不错……”
沈红玉道:“她用封茓闭功手法废了你的武功,就是要交换这个‘解语令’的?”
郑毅点头道:“不错。”
沈红玉叹道:“她处心积虑的把我整成这个样子,原来也只是为了要得到‘解语令’……其实她不知道,那个‘解语令’早就在她的房间内了!”
郑毅一怔:“啊?是藏在房间里的吗?”
沈红玉道:“不是‘解语令’其实只是一个银白色的中国结,结成一个蝴蝶形,下面坠著一小块翡翠配饰,挂在她的床头当成了装饰品……”
郑毅失笑道:“难道她就不认识那个东西?”
沈红玉叹道:“她只听过,却从来未见过……”
郑毅道:“那个‘解语令’有甚麽用?她为甚麽要这麽迫害你?”
沈红玉道:“‘解语令’是我‘白衣教’教主的令符,那块翡翠配饰上正反面还以毫刻之术,雕刻著一篇四百八十字的‘降魔宝录’是我们‘白衣教’的至高武功秘笈!”
郑毅赫然一惊,道:“这麽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的呢?”
沈红玉道:“因为我爹就是‘白衣教’教主,他老人家挚爱我娘,却又弄了另外一个女人进门,就是沈白凤的母亲!”
郑毅道:“白凤堂主叫沈白凤?就是你的同父异母妹妹?”
沈红玉道:“是姊姊,她比我大半岁!但是我爹不肯让她接掌‘白衣教’悄悄把‘解语令’传给了我娘,我娘又交给了我,我不知道严重性,就挂在姊姊的床头……谁知道不久前,我娘却莫名其妙的遇害了,临终前才告诉我真相!”
沈红玉泣不成声:“从此她母女二人就对我不断的迫害,藉各种莫须有的理由打击我……”
郑毅道:“你爹呢?他都不闻不问麽?”
沈红玉道:“半年前他老人家中风,一直受我二娘照顾,其实是受了她母女的蒙蔽,一定还不知道我娘已经不在人世啦……”
郑毅一阵心情激动,却想不出甚麽办法才能帮助这个可怜的弱女子。
沈红玉道:“你甘愿牺牲自己,废了一身武功只为了来看我,我很感动,但是我不能害你一辈子,我现在把这个秘笈告诉你,你赶快去找她,要她再解开你的茓道,恢复你的功力!”
郑毅紧紧地抱祝糊,道:“不,我不去,我要在这里陪你!”
沈红玉惨笑道:“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陪我有甚麽用?”
郑毅抱祝糊,吻祝糊,道:“就算是暗无天日,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也是天堂!”
沈红玉心中一阵颤动,紧紧地抱祝蝴,也回吻著他。
这样的吻是动情的,这种动情之感立时就感染到了郑毅。郑毅也动情了,他腹内的“九阳珠”又滚烫了,他的心理又开始变化了,他的那条巨龙又坚挺昂然了!
沈红玉已与他有过亲蜜关系,自然是知道他的这种变化的,她悄悄伸手握住,一颗芳心又在剧烈跳动。
“你的武功不是被废了麽?怎麽还能这麽有精神?”
郑毅笑道:“这跟武功没有关系,任何平凡的百姓夫妻,也都能结婚生子……”
沈红玉想想也对,笑道:“不错,她用‘白衣教’的独门封茓闭功手法,只能闭住你的体内莫气流转,却无法闭住你的性欲……”
郑毅已经挺起巨龙来到了她的桃花源处,一面道:“这种手法,你也会?”
沈红玉大大地张开了桃花源口,欢迎佳宾进入,一面道:“我自然也会的,只是我的茓脉也被她封住,武功也被她废去,我跟你一样成了废人,只怕不比一般寻常百姓好多少……”
郑毅的巨龙已经缓缓地塞入了,又紧又涨,又暖又湿的幸福泉源之地,他满足地长长舒了口气。
沈红玉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叹气道:“你说得不错,就算是最暗无天日的地方,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幸福的天堂……”
她突然动情地缠祝蝴,咽呜道:“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祈求老天,把你带到我身边来……”
郑毅道:“我不是来了麽?”
沈红玉泣道:“所以,好好爱我,不要怜惜,用力的爱我!”
於是郑毅就把口号化为实际的行动,用最用力的行动来表示他对她的爱!
他腹中的“九阳珠”更是作怪似地发出无比的热力,催促著郑毅无比的勇猛,无比的兴奋!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真气,没有武功,他只是像一个平常的凡夫俗子一样,在用他最原始的体能,在运动著,在抽Сhā著……
而她也一样失去武功,没有真气在运转,她也只能像一个最平凡的妇女一样,用她原始的肉体,承受著他的抽Сhā,他的冲刺……
所以很快的,沈红玉就到了爆炸的临界点了,她呻吟道:“郑毅,我……我不行了!”
郑毅道:“那麽就放松吧,不要忍住……”
她已在颤抖著,咽呜著道:“为甚麽?”
郑毅喘息著,嘶哑著:“因为,我需要……”
沈红玉果然长长地呻吟”声,放松了四肢,如大字一般地躺下来,舒畅地泄出ⅿi液……
郑毅立刻施展出“长虹吸水”的独门功夫,那条巨龙就紧紧地抵祝糊的精关,用力地吸收著她宝贵的ⅿi液!
他的“九阳珠”又开始展现道家修炼养生的妙著,将这股难得的ⅿi液炼化,转换成一股火热的内丹真元!
这股真元开始依照他所修炼的道家上清神功的途径,开始依著人体的经脉流转起来……
只可惜沈红玉的功力也被那种特殊的手法制住,郑毅得到的只是极薄弱的一部份,只够他打通小腹之上的一处“腹结茓”而已!
却听沈红玉欢叫一声,道:“奇怪,我的腹结茓已经开了!”
郑毅一怔,道:“原来你也能相应对地打开这处茓道?”
沈红玉喜道:“这就表示我们有希望了?”
郑毅道:“对,大有希望!”
沈红玉道:“我们再来,再接再厉,”
郑毅道:“不,我还有另外的办法……”
沈红玉一怔,道:“甚麽办法?”
郑毅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红玉道:“甚麽意思?”
郑毅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他整衣而起,走到铁栅门口,扬声大叫,道:“来人哪,我要见你们白凤堂主!”
突然奔来一名灰衣大汉,咆哮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死囚,大吵大叫甚麽?”
他手中有一根皮鞭,大约是专门用来毒打犯人的,呼地一声,抽在栅门上,如果不是郑毅收手够快,就会被他打得手指断裂。
郑毅大叫道:“我要见你们堂主,我要告诉她‘解语令’……”
这大汉挥鞭又要打,突闻背後一声:“住手!”
他的皮鞭已被一名少女抓住,正是那六合刀阵的少女之一!
只见她只是随随便便地扬手一挥,就将那名狗仗人势的灰衣大汉抡得直直摔了出去,砰地一声跌在地上,门牙磕掉好几颗,满嘴鲜血地爬起身来。
这少女大喝一声:“还不快滚!”
灰衣大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少女走到铁栅门前,向郑毅道:“甚麽事?”
郑毅道:“我要见你们堂主,我已经知道她要的‘解语令’在哪里了!”
这少女又惊又喜道:“真的吗?可是……”
少女道:“我们堂主恰巧有事出去了,大约要三天才能回来!”
郑毅叹道:“那也只好等三天罗,可是,我有要求!”
这少女其实对郑毅颇为同情,颇有好感,甚至可说深受感动,便和蔼道:“有甚麽事尽管说……”
郑毅道:“弄一桶热水,弄一套乾净衣服来,我要帮红玉洗澡……”
这少女有些为难,道:“这……”
郑毅道:“她肯把‘解语令’的秘密说出来,难道就不能受到一点较好的待遇?”
这少女叹道:“可是……我也不敢擅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