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肉柱无止无尽地,一步步再次把她往Gao潮的临界点Сhā。
「老婆,爽不爽?」沉夏生兴奋地将肉柱不断送进柳惜儿体内,坚硬中又带一点弹性的圆润龟头反覆捣向茓里深处那片软肉。
「哈……我不……行了……不行了……」柳惜儿在沉夏生怀里只能用嘴呼吸,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被Сhā到翻着白眼失去意识。
「答错了。」沉夏生道。能够把柳惜儿Сhā到一次次失去意识,在心灵上是很满足,但他更希望她能配合自己的步调,跟自己同步达到Gao潮。
要知道干一个昏过去没反应的人,是件很人感到很挫败的事--就算被那个人是被自己Сhā到爽晕的也一样。
柳惜儿身体脱力地随着沉夏生的顶弄摇晃,人已经无法回答他任何话。她现在仅剩的一点意识全都集中在两人交合处。
她的小茓明明就已经被玩到红肿,还隐隐作痛,为什么她还会这么渴求肉柱的进入?柳惜儿不懂,只是本能的希望肉柱可以更加兇狠的疼爱自己给我……」柳惜儿虚弱地道。此时的她就是一隻雌性淫兽,除了雄兽的鸡巴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柳惜儿身体抽搐,口中无声地纳喊:「干我……Сhā死我……」
沉夏生在镜中看见了她的口型,双手扣紧她的双腿就开始无情地疯狂抽Сhā,他下手极狠,完完全全是把人往死里干的程度。
「爽死你!Сhā死你……」沉夏生Сhā得双目通红,只剩下交配的本能。炙热的肉茎雕琢肉茓般狠狠挖掘,一心把肉茓开凿成只能容纳自己的模样。
沉夏生狠捣了百来将柳惜儿再次送上Gao潮,然后又干了几分鐘,彻底满足了自己后才松开精关,将肉柱Сhā在最深处,龟头抵着茓心,顶端小孔喷射出白浊炙热的男精,强而有力的射击,将热精深深灌进子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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