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愤怒的火焰能够烧穿什么东西的话,那一定是理智。熊熊怒火舔食着瑞博的心灵,将他的心,他的意志全部烧灼成一堆废墟。瑞博用力地揉搓着芙瑞拉小姐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魔杖,一点一点地刺入芙瑞拉臀缝之间的所在。
芙瑞拉并没有感受到瑞博对他的恶意,她一点都不在意瑞博对她的举动,这种用来助兴的游戏对她俩而言己是司空见惯的事。谜幻药溶剂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芙瑞拉小姐的体内。这种可怕又威力无穷的药剂,立刻在芙瑞拉小姐体内肆虐了起来。
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意。他那双无耻的双手在芙瑞拉小姐丰腻的身体上肆意揉搓着抚摸着,他那灵活的舌头在芙瑞拉小姐光洁如玉的肩膀上时而来回舔动,时而轻轻噬咬着。所有这一切都是芙瑞拉小姐当初教他的。
瑞博的左手原本搭在芙瑞拉小姐丰满翘立的胸脯上面,那高耸的双峰简直可以说是世间少有的杰作。而那柔软滑腻的感觉,更是完美无缺。在双峰间游弋了一会儿,那只左手向下滑去。瑞博很清楚,败腹之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那种刺激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如果想要折磨一个人的话,有一个相当特殊却是极为有效的方法可用。瑞博毫不留情地在芙瑞拉小姐的两肋搔弄着呵着痒,直到芙瑞拉小姐开口求饶,瑞博才放弃对她两肋的攻击。瑞博倒不是因为心软或是胸中的怒火己经熄灭,而是因为他打算用另一种方法来折磨芙瑞拉小姐这个无情嘲讽他,令他最为痛恨的女人。
瑞博的左手继续向下滑去。芙瑞拉小姐那光洁润滑的细腰,成为这只无耻的手纵横的战场。瑞博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捏着,直到他已经玩腻这里为止。他将注意力转移至更下面的地方,瑞博的左手在芙瑞拉小姐的小腹上很有技巧地抚摸着。这些技巧也是芙瑞拉小姐教他的,原本对于这位绝色美女而邢言一点效用也没有,但在迷幻剂的作用下,瑞博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种手法所起的作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芙瑞拉小姐小腹上难以抑止的颤抖和蠕动。
瑞博已经没有兴趣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多费时间了,他的左手向下再次滑动,直取芙瑞拉小姐的要害。瑞博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魔杖放到一边后,他的右手始终没有从芙瑞拉小姐的臀部离开过。他将所有技巧都用上了。这也算是对芙瑞拉小姐辛勤教导的回报。
瑞博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在芙瑞拉小姐两腿之间的地方成功会师。他全神贯注在那方寸之地,将芙瑞拉小姐作弄地娇喘连连,呻吟声不绝于耳。芙瑞拉小姐确实有些支持不住了,她两腿发软,无力地倒了下去。
“我还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吗?”瑞博轻声问道,原本他是想要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说的,不过由于他的身形实在太矮小,能够在芙瑞拉小姐的肩膀上说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芙瑞拉小姐的意识虽然已经快要幔谜幻药所瓦解了,但她的神智还没有昏迷到弄不清楚状况的程度。芙瑞拉小姐很清楚,以瑞博所掌握的那些手段,根本还不足以将自己弄到现在这种狼狈的地步。这个小子肯定给自已下了什么药了。但是,普通的药剂应该对自已没有多少效果呀。芙瑞拉小姐警觉起来,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瑞博的掌控,但是,谜幻药的强烈效果却早已抽乾了她身上所有的力量。
芙瑞拉小姐感到莫名的紧张,她己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她完全无法控制不了局面的情形,她忐忑不安地厉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到底作了什么手脚?”
瑞博并不答话,他能够听出芙瑞拉小姐语气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令他感到得意和兴奋。他继续用手指触摸芙瑞拉小姐那两点最敏感的部位。而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芙瑞拉小姐的身体正在阵阵抽搐着。瑞博用力夹着芙瑞拉小姐无力下滑的身体,对像他这样大的少年来说,是很吃力的一种行动。
“放开我,快放开我,求你了,瑞博,饶了我吧”芙瑞拉娇声哀求道。
以她的个性,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但是,芙瑞拉实在忍受不住瑞博的肆意蹂躏了,她四肢酸软无力,异样的感觉吞噬着她的灵魂,对芙瑞拉而言,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芙瑞拉迷惘了,对这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不知所措,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她期待已久的想法从她心灵深处冒了出来,对此,芙瑞拉大吃一惊,她感到害怕了。但现在她也只能挣扎在理智与情yu的边缘,无法自拔了。
突然间,她自暴自弃地想到自己多厄的命运。原来自已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眼中的妓汝,一个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淫贱女子而己。那些热烈追求自已的男人只不过是贪图她能够给予他们的强烈刺激,虽然,他们付出了巨大代价,而她给他们的享受其实也不多。但对他们而言,追求不到芙瑞拉小姐显然同样也是一种刺激的活动,而且这种刺激可能还比另一种方式的游戏还令人兴奋。正是因为如此,那些男人不惜金钱来取悦自己,同样的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取悦他们。
芙瑞拉小姐悲伤的思绪自已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真心的情与爱,长久以来她只当自已只是一具空虚的肉体,美丽漂亮但只有空洞的木偶而己。芙瑞拉小姐现在才意织到,过去她极尽所能的羞辱瑞博只不过是一种发泄方式,一种既可怜又可悲的发泄,就像之前她玩弄其它男人一样的情形而己。反过来想,她自已又何尝又不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呢?懊悔已经来不及了,这次自已玩火玩得太大了,以前没出事只不是自已的运气好罢了。以前那些心甘情愿让自已侮辱,嘲讽并以此为乐的男人们,都是一些没出息的家伙罢了。但是这个瑞博,这个可恶又可怕的小鬼,是那个杀手之王凯尔勒亲手训练出来的危险家伙,而她自已显然是被瑞博那张人蓄无害的俊脸给骗了。
无可否认的,瑞博有一张精心制造出来的俊美容貌,而且是那种看起来软弱怯懦而又有一点腆羞女孩子气式的俊美,被这幅容貌欺骗的自已,还以为他只不过是另一个埃克特罢了。一个生活在漂亮包装下,满肚子没用学识和诡计,但心灵深处却深藏着软弱和怯懦的骗子。这是自已最为不可原谅的失误。芙瑞拉小姐已经放弃了无畏的抵抗,因为她很清楚,凯尔勒是绝对不会因为怜悯而放弃自已的猎物,而瑞博可是凯尔勒的亲传弟子,拥有杀手本性的他想必决对不会放过自已。芙瑞拉的挣扎现在仅仅只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因为她感到巨大的灼烧感在她体内奔流着。
真是这样吗?突然间,芙瑞拉小姐看见了自已灵魂的内心深处。自已挑逗瑞博,羞辱这个年轻的男孩,真是为了一时的发泄?还只是为了满足自已心理上的平衡?自已又不是不知道,瑞博这个凯尔勒训练出来外表清纯可爱的少年,其实是极度危险的小杀手?
据说当时海德先生一行人在森林被袭击时,瑞博成为了第二号强有力的人物,大多数的袭击者都是因他而死的,死在他那致命的魔法下。无论是海德先生,还是埃克特,或者是特德,没有哪里个人不承认这件事的。更何况在那场身份确认仪式上,他更是干净利落地杀掉了一个实力高超的魔法师,那精准的杀人手段甚至让会场内大多数的人都感到震惊。明知道这一切,但自已仍毫无顾忌地招惹他,真是为了这样作会让自已感到愉悦,还是自已原本内心中就期待有什么人能够把沈入在激|情及快感地狱里的自已给毁灭?也许这样的结局对自已而言是最好的下场吧,一个无法得到至爱亲人谅解的女人,一个肉体被各种欲望和欢乐所吞蚀的妓汝。只剩下一丝理智的芙瑞拉小姐悲伤的想着。
瑞博并不知道芙瑞拉小姐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芙瑞拉小姐肉体的挣扎如同一桶猛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上,过去种种的羞辱化成了无情报复的决心。瑞博并没有抱着芙瑞拉小姐到那张宽敞漂亮的大床上,因为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也不是激|情等待发泄,而是想要报复,报复芙瑞拉那样无情的嘲弄,报复她的狂妄自大,报复她对自已造成的伤害。瑞博决定将芙瑞拉小姐最喜欢的那张梳妆台选定为行刑的所在,他要在这上面对芙瑞拉痛加折磨。
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瑞博让芙瑞拉的背紧贴着镜子,然后顺手把芙瑞拉的裙子掀到她的胸腹间。纤细的腰身露了出来,看着那美丽动人的身裁,瑞博不自主地感到赞赏和惭愧,他甚至想就此打住,轻轻地放开芙瑞拉小姐,因为这样的一个美丽女子应该要小心呵护,而不是粗暴的折磨。但是,瑞博马上又想到芙瑞拉小姐那种令他痛恨的羞辱和嘲笑。熊熊燃起的怒火一下子就让瑞博爆发了。
只见他胡乱的把芙瑞拉小姐的裙子紧紧地拧在一起,再冲动的把芙瑞拉小姐的胸衣扯开。芙瑞拉小姐一双尖翘挺拔,丰满柔润的Ru房登时出现在瑞博眼前。虽然这幅美景瑞博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和往常不同,看着芙瑞拉小姐那光洁粉嫩的胴体,瑞博为他即将发起的征服而振奋不已。
惩罚的时刻到来了。瑞博毫不留情得将芙瑞拉小姐教过自己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他的这位美丽迷人的老师身上。他绝对不放过芙瑞拉小姐身上任何一处能够给她带来强烈刺激的部位。对于那些能够彻底摧毁女人意志的敏感器官,瑞博更是极尽周到得小心伺候着。在这狭小的刑台之上饱受折磨。芙瑞拉小姐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不过她很清楚真正狂风骤雨一般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果然瑞博开始不满足于将芙瑞拉一寸一寸得蚕食,彻底的征服,无情的蹂躏,才能够浇熄他胸中的怒火。而且除了怒火之外,更强烈的是那无尽的欲火。瑞博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充满着暴虐的意志,这种令瑞博自己都极为惊讶的意志正寻找着得以宣泄的通道。不过令瑞博稍稍安心的是,将这份暴虐施展在眼前这个淫荡的妓汝身上,他并没有丝毫罪恶的感觉,而且,也许这是避免自己伤害其他人的一种最佳方法。至少瑞博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瑞博心中充满了怒火和欲火需要发泄,不过,芙瑞拉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他并没有遗忘。他施展着纯熟而又细腻的手法,如同一位真正的专家一样,摧毁着芙瑞拉的身体和意志。他用他那双好像是充满着魔力的双手,控制着芙瑞拉的情感,让她因为那无穷无尽难以形容的快乐而腻声呻吟,因为难以抑止的兴奋而高声嚎叫,同样也因为那无法忍受的快感而轻声哭泣。
瑞博开始展开征服,不过他的征服并不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因为这种急速的征服并不完美,也没有艺术感,更何况征服的对象是芙瑞拉小姐,这将是一场持久战。事实上瑞博早已经决定了,即便芙瑞拉向自己投降,征服仍旧要彻底继续下去。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不仅仅拥有高明的战略和战术,他的军团同样也威武勇猛。这支钢铁军团原本就是芙瑞拉提自己训练出来的,而后又受到她百般磨炼,自然勇不可档,现在反过来对她进行征服和蹂躏,这倒确实相当有趣。瑞博终于等到芙瑞拉的屈服和投降,这令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不过芙瑞拉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他的心。
瑞博仍旧感到意犹未尽,他让芙瑞拉小姐暂时获得短暂的休息,这是为了下一步展开更猛烈更强力的攻击。他在梳妆台底下的抽屉里面翻弄着,取出放在里面的那些用来助兴的工具。瑞博将芙瑞拉小姐软弱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他的军团重新进入原本的阵地,不过,这一次瑞博操纵着木质的武器,侵入芙瑞拉后面那另一个可以进入的交通要道。那里因为布满了致命的迷幻粉溶剂,因此瑞博并不敢让他自己的军团进入。这种堪称最凶猛的攻击,原本对于芙瑞拉同样毫无效果。但是,因为迷幻粉的缘故。瑞博无情的进攻终于摧毁了芙瑞拉小姐的意志。
芙瑞拉原本已经投降了,不过她倔强的性格让她只能够接受能够体面的屈服。当时现在,这位美丽迷人的小姐终于不堪忍受折磨,苦苦哀声恳求瑞博饶过她。那凄厉的娇声呼唤,那充满痛苦已经丧失尊严的哀求,那令人同情的哭泣,甚至能够打动一个石头人的心灵。但是,瑞博对于这伴随着阵阵娇吟的哀求,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这哀声求饶更增添了他对于获得“男性尊严”的自豪感。瑞博继续着他的征服工作。
芙瑞拉的声音从高亢激昂,渐渐变得低沉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有些梗塞。她身体的挣扎和颤动也从强劲到令瑞博感到难以压服,渐渐变得软弱无力。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放过芙瑞拉。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官,无时无刻都检查着芙瑞拉是否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痛苦的极限。在南港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行刑官怎样给一个被抓获的独脚大盗施用刑罚,那次惩罚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瑞博在这精致的刑台之上,小心翼翼的用各种手段折磨着芙瑞拉。梳妆台上面一片狼藉。
瑞博始终不肯放过芙瑞拉,直到他感到芙瑞拉的声息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脸孔苍变得苍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因为汗水而变得冰冷,瑞博感到怀里拥抱着的好像是一具尸体一样。瑞博胸中的火焰总算熄灭,他将芙瑞拉从沾满水的梳妆台上抱了起来,芙瑞拉的身体早已经软瘫了,腰根本无力支撑起上半身,臀部和大腿上又沾满了冰冷而又湿滑的黏液,瑞博几乎抱不住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女人。幸好床就在旁边,瑞博费力得将芙瑞拉抱到床上,他侧着身子和芙瑞拉相拥而睡。
虽然已经停止了征服,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退出芙瑞拉的体内。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平常是芙瑞拉小姐作为胜利者,向瑞博提出的让他感到羞辱的命令,就好像失败者不得不为胜利者服役一样。而现在则是瑞博第一次身为一个战胜者拥有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驻军的权力。躺在床上,瑞博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滋味简直是美妙极了。
早晨起来,瑞博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芙瑞拉进行全身按摩,同时又用芙瑞拉小姐教给自己的调情挑逗技巧,刺激着芙瑞拉小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异常敏感的部位。
瑞博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在自己身上试验魔幻粉的时候,当药效过去之后,那可怕的后遗症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用过迷幻粉之后,身体的感觉将会变得异常灵敏,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几十倍,因此,即便是稍微的不适都将会被放大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人的意志。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那一前一后两处红肿的部位,想必那里绝对不会是稍稍的不适。甚至连瑞博都感到自己心中充满着暴虐,不过将这份暴虐施展在芙瑞拉这个血管之中充满着淫荡和肮脏的妓汝的身上,瑞博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
瑞博的按摩和挑逗显然相当有效,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那痛苦但是无力挣扎,看到她那伤心欲绝苦苦忍受煎熬的表情,看到那流淌在脸颊上的滚滚泪珠,瑞博有些心软了,不过立刻,芙瑞拉曾经对他的羞辱重新占据了他的心头。
“你身上一定异常酸痛,想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是不是?”瑞博用指甲轻轻得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体上划过,他很清楚这种刺激会让芙瑞拉感到舒服。
不过看到芙瑞拉的身体因为这阵阵刮划,情不自禁得轻轻颤抖,抽搐,显然被放大之后的刺激已经不仅仅是舒服了。
“或者你打算让身体感到舒服一点,我可以提供一种神奇的药剂,使得你能够摆脱痛苦的折磨,不过,后果可能是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将会发现更加可怕的痛苦在等待着你,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饮鸩止渴的治疗?如果你愿意这样的话,那么就眨一下眼睛。”瑞博凑到芙瑞拉的耳边小声问道。
说完这些,他灵巧得舔动着芙瑞拉的耳垂,就像芙瑞拉平时最喜欢对他作的那样。这种小小的报复,让瑞博拥有巨大的满足感。瑞博很乐意欣赏芙瑞拉小姐那阵阵诱人的娇吟声,而那连连眨动着的美丽的大眼睛也显得迷人极了。
芙瑞拉的回应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位小姐再倔强也不可能拥有海德先生那样强大的意志力。
瑞博心满意足地将芙瑞拉的双腿推到胸前。从梳妆台上那堆“玩具”里面将他心爱的魔杖找出来擦拭干净之后,瑞博重新将迷幻粉溶剂灌入芙瑞拉小姐的体内。心满意足的瑞博让芙瑞拉就这样躺着,自己到客厅里面去吃早餐了。
也许是因为心情舒畅的原因,瑞博感到今天特别春光明媚。灿烂的清晨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口斜斜地照射进来,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生机勃勃的色彩。花园客厅窗前的那一溜花栏,热情洋溢地盛开着艳丽的花朵,屋檐和门口的那两盆吊兰也显得特别碧绿葱郁。虽然现在不是兰花盛开的季节,但这已经是一幅难得的美景了。
和往常一样,兰蒂小姐早巳经等候在那里了。在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裙子,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蓝色,和她那恬静文雅的气质,实在是太相配了,这条素净高雅的长裙并没有多少装饰,只是在边沿绣着一排花边。在瑞博看来,这雅致的花边恰到好处地点缀出那么一丝青春的气息,如果没有这道花逞,就太过深沉了。显然兰蒂小姐今天需要外出。
瑞博瞧着兰蒂小姐,虽然芙瑞拉和兰蒂小姐有着不相上下的美貌,但是,兰蒂小姐端庄典雅犹如圣洁的天使,一派安详而又略带羞涩地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正在看着她心爱的丈夫。至少瑞博是这样认为的,这不是芙瑞拉那个淫荡无耻的娼妇能够比拟的。
清晨的阳光,以及所有这些无比美好的事物,令瑞博恢复了原有的心情。他感到一切怒火和欲火以及那能够撕碎和摧毁一切的暴虐都远离他而去,消散得无影无踪。对于他来说,那个邪恶的瑞博只是针对芙瑞拉小姐这个毫无羞耻、人尽可夫的表子,而对于兰蒂小姐,他有的只有尊重和敬爱。更何况,兰蒂小姐注定会是他的妻子。不管是因为延续梅丁家族的需要,还是因为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将瑟思堡的权力转移到梅丁家族的手里,对于老梅丁小姐的安排,瑞博真是感激极了。
和往常一样,瑞博坐到兰蒂小姐身边,一位侍女将早餐端了上来。早餐是四个牡蛎,用蜜汁调和柠檬做成的沾酱厚厚地涂在牡蛎之上。虽然,这些东西,用不了几口便能吃下肚去,但是,瑞博尽量拖延着早餐的时间。能够和兰蒂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美好。
不知为什么,兰蒂小姐在餐桌上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那充满羞涩显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不出口的样子,令瑞博完全能够猜测到兰蒂小姐想要说些什么?这并不难以理解。瑞博那间卧室的房门是从来不关闭的,芙瑞拉小姐的娇吟声和哀求声肯定已经传到兰蒂小姐的耳朵里面。更何况作为一个成年人,兰蒂小姐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芙瑞拉干的那些勾当。但作为一位从小受到严格教养的淑女,这些东西当然说不出口。
“兰蒂小姐,我们今天要外出吗?”瑞博问道,他总算是打破了无比尴尬的气氛。
“是的,今天是托尔纳姆家族的家族庆典,他们邀请我们参加。”兰蒂小姐回答道。
“家族庆典?”瑞博感到疑惑不解,这绝对是埃克特不曾教给自己的知识。
兰蒂小姐显然能够猜到瑞博为何如此惊奇,这原本就是一件有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几个世纪以前,托尔纳姆家族在这一天,通过联姻的方式合并成了现在这个,在佛朗士南方深具影响力的家族。传说在那一天,托尔纳姆家族有十多位成员穿上了结婚的礼服,他们用婚姻缔结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兰蒂小姐详详细细解释道。
“为了家族值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吗?”瑞博问道。
这原本就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他在上流社会交际圈混迹久了之后,发现真正追求爱情,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只有隆那男爵夫妻和自己那位名义上的母亲莉萨小姐。大多数婚姻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些功利的目的,很多情况下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结合。当然、像那位飞黄腾达的奥奈尔男爵那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同样为数众多,很难想像一表人材的奥奈尔男爵和那位丑陋娇纵、狂妄自大的奥奈尔男爵夫人之间有什么爱情的因素存在。
兰蒂小姐犹豫了一下,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她得好好想想。不过,最终她也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兰蒂小姐语气低沉地说道:“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贵族必须背负的命运,在获得丰裕的生活的同时,也得为维系自己的家族而有所牺牲。不过,为了维系家族而建立起来的婚姻,并不向你想像的那样仅仅是一种牺牲,大多数情况下,仍旧是相当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说完这些兰蒂小姐羞涩地低垂着脸,默默地享用着早餐。
瑞博看着兰蒂小姐,他猜测着兰蒂小姐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在形容她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和自己的这段因为维系家族的需要而建立起来的婚约,是否算得上是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呢?
早餐过后,瑞博和兰蒂小姐坐上马车去托尔纳姆家族那座外表不怎么样的宅邸。
坐在马车之上,兰蒂小姐努力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悄声询问道:“瑞博,我……我昨天听到你们房间里面的……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我听到芙瑞拉小姐的苦苦哀求声,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已经心软了……但是……但是你好像……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恕我直求……瑞博,你好像有些残忍。”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兰蒂小姐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的神情。
瑞博将手轻轻搭在兰蒂小姐的膝盖上,温柔地抚摸着,这是芙瑞拉小姐教给他的技巧。虽然瑞博并不打算对敬爱的兰蒂小姐施展手段,但是现在显然没有比这更加有效的办法了。果然,兰蒂小姐凝重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芙瑞拉小姐一直在羞辱我。你不知道,她将羞辱男人当作一种快乐,她将践踏别人的尊严当作一种乐趣,她相当沉醉于这种游戏,因为她那堕落而又充满了肉欲的生活中已经找不到其他办法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刺激了。”
“我承认,昨天我确实是在对芙瑞拉小姐进行报复,我想,我拥有报复的权力,因为我是芙瑞拉小姐恶毒羞辱的对象,最令人感到讽刺的是,我用来报复芙瑞拉小姐的手段,全都是她手把手教我的、她这完全是自作自受,你用不着同情她。”瑞博不以为然得说道。
“在你看来,芙瑞拉小姐是这样一个女人吗?你对于她的那些形容,让我感到不安,也许你没有注意到,芙瑞拉小姐身上具有很多闪光的优点,也许你真正的去了解芙瑞拉小姐,你就会发现用”堕落“来形容她,并不合适……”兰蒂小姐轻声说道。
“好了!不要在提到芙瑞拉小姐了!”瑞博第一次这样对兰蒂小姐厉声呵斥,不过,立刻他便后悔了。瑞博感到暴虐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了,他慌慌张张地对兰蒂小姐连声道歉,请求着她得原谅。
“不要再提芙瑞拉小姐了好吗?”瑞博恳求道。
“瑞博,我实在是不希望你成为一个残忍的小暴君,而你性情中确实拥有暴虐的成份存在,你让人感到害怕,事实上你不知道在这里有很多人相当害怕你,甚至连赖维伯爵在你面前都小心翼翼。”
“瑞博,你能够拥有威严,这很好,但是不要让暴虐占据你的心灵,对待芙瑞拉小姐不要那样残忍,有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答应我,好好对待芙瑞拉小姐。”兰蒂小姐轻声说道,那凝重的语气几乎就是恳求。
“只要是兰蒂小姐你的要求,我一定会照办。”瑞博答应道:“不过,让我们别再讨论芙瑞拉小姐的事情了好吗?这个话题已经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
兰蒂小姐听到瑞博如此一说,知道自己的话毕竟没有打动这个少年,她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托尔纳姆家族的庆典是什么样子的?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吗?”瑞博转了个话题。
“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不过可能有一件事情会让你感到困惑。在托尔纳姆家族,庆典也是情人之间相互表示爱情的好机会,你曾经因为难以理解贵族之间为了维系家族而组成的婚姻感到难以理解,托尔纳姆家族内部倒是可以拥有自由的爱情,因为家族内部的联姻原本就有利于增强凝众力,托尔纳姆家族相当赞成家族内部的自由恋爱。”兰蒂小姐解释道。
听到兰蒂小姐这么一说,瑞博又感到头痛起来,因为这同样是他相当不愿意提到的一个话题。如果说如何对待芙瑞拉小姐,影响他的尊严,那么和芬妮小姐之间的纠葛,则令他感到惭愧。对于芬妮小姐,对于这位温柔文静的男爵千金,他实在是充满了歉疚,这种歉疚随着时间的延续,随着那位小姐越来越将自己当作她所爱慕的心上人,而变得更加难以解脱,更加沉重地压在自己的心头。更何况,瑞博也实在难以找到什么办法,在不伤害到芬妮小姐的情况下,向芬妮小姐说明一切。自己总是想由那位小姐主动将这份感情切断,显然这是一个极为自私的想法。但是向芬妮小姐直接说,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这种事情是瑞博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外面的阳光仍旧如此明媚,瑟思堡的街道上仍旧是那么的热闹繁忙。拉着马车的骏马仍旧轻快地踏在瑟思堡平整的大道之上,四周的建筑物仍旧是恢宏壮观,但是瑞博早已经没有早晨那种好心情了。感情上的烦恼困惑着他的心灵,愧疚和不安犹如双份苦药正折磨着他的心。瑞博静静地坐在马车上面,在到达托尔纳姆家族宅邸之前,他始终一言不发。
托尔纳姆家族宅邸仍旧是原来那幅简陋破败的外表,只不过在那片森林之中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饰品。那些饰品显然相当轻巧,瑞博怀疑是用质地轻盈的木料制作而成的,不过,由于饰品外面包裹着亮丽的绸缎,因此瑞博对于他的猜测并不敢极为肯定。饰品就挂在那些纤细的枝条之上,随着风的吹拂而摇摆飘荡。除了饰品之外,挂在树枝上的还有丝绸彩带和小小的钤铛。因此树林里面此起彼伏地响起一片清亮悦耳的铃声。在每一棵大树底下整整齐齐地堆放着用漂亮的织锦精心包裹起来的礼品盒子,大大小小的像金字塔一般叠在那里。令瑞博感到惊奇的是,托尔纳姆家族成员在树林中忙碌着,而那些仆人们则显得相当清闲。
兰蒂小姐在瑞博耳边轻声解释道:“这是托尔纳姆家族的传统,在家族庆典这个特殊的日子,为了让家族每一位成员记住自己身为托尔纳姆家族的子孙,因此,在庆典开始前的这段时间里面,大多数工作都是由身为贵族的男性成员亲自担当,而如何分工则完全由抽签决定。
“有趣的是,曾经有一次,身为族长的托尔纳姆子爵极为不幸地抽到在厨房打杂的工作。身为托尔纳姆家族最拥有权威的人,子爵大人也不得不在厨娘的指挥下,干了一下午削马铃薯皮和切洋葱的工作,从此以后,子爵大人对于马铃薯和洋葱这两种食物特别痛恨,这在瑟思堡是众所周知的一件趣闻。”
从马车上下来,瑞博立刻受到热情的迎接,不过迎接他的是并不比他大多少的一个少年,显然他抽到了一支极为丰运的签。瑞博和那少年随意的攀谈了两句,他倒是很希望能够找到一位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同伴,毕竟总是和那些伯爵、子爵、男爵之类的老头子打交道,到底有些无趣,而那些小姐们虽然和自己年纪相当,但是和她们待在一起是,瑞博感到自己就像是被那些女孩子观赏一般,那种感觉糟糕透了。
面对这样一位大人物,那少年显然太过于拘谨了。因为和瑞博相比,那个少年虽然自忖年长几岁,但是无论从才干还是从学识上来说,那个少年都充满着自卑。在他看来,他和小领主大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何况,小领主大人那完美主义者的名声,也让这个少年诚惶诚恐,害怕自己一时的失误给这位小领主大人带来不好的印象,那可就罪大恶极了。那少年曾经好几次听到自己的父亲提到,他面见这位小领主大人时,尽管已经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而且事先也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是仍旧被小领主大人发现一些不够完善的地方,虽然小领主给他指正疏失的时候,看在他是托尔纳姆家族成员的面子上,并没有对他厉声训斥,但是仍旧使得他冒了一身冷汗。自己的父亲尚且如此,那个少年又如何能够应付自如呢?
对于那少年的拘谨,瑞博当然能够猜测到其中的原因。瑞博觉得自己还是去拜望托尔纳姆子爵为好,甚至和他一起在厨房里面削马铃薯皮或者削洋葱,也比在这里面对一个谨慎过度的少年要好得多。
“族长大人在哪里?我想先去拜会他老人家。”瑞博故作诚恳地说道。他可绝对没有忘记埃克特曾经教过他的那些东西……和所说话语的内容比起来,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反倒要比内容更加重要。
“这个……这个……”那少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他有一些事情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看他强忍着笑意的表情看来,这一次托尔纳姆子爵的运气显然又不怎么样。
憋了好一会儿那位少年终于说道:“族长他?正在清洗厕所,可能,可能不大方便见您。”说完这句话,那少年显然又有些忍不住了,他想笑又不敢笑出来,这倒是一件相当辛苦的事情。
瑞博迅速地别转身体,装作四处张望,好像正在欣赏大厅里面的布置,而兰蒂小姐也用手中的羽毛折扇轻轻掩住自己的脸,显然在扇子后面也是一副不太合适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露出来的表情。
“嗯……嗯……托尔纳姆子爵可能什么时候会有空,他会工作很久吗?”瑞博一本正经地问道。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真得想知道问题的答案,还是想弄明白那位子爵大人的苦难将持续多久,抑或根本就是一种调侃,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这个……领主大人,您应该知道,我们是一个大家族,一个人口众多的庞大家族……”那少年惴惴不安地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瑞博当然也明白了,恐怕这份工作量,并不比削马钤薯皮和削洋葱轻松多少。不知道这一次,子爵大人会不会对抽水马桶和厕所产生厌恶感,那将是一件相当糟糕的事情,不像马钤薯和洋葱,厕所是无可选择的东西。或者子爵大人会利用他身为族长的权威,将抽签中洗厕所一项永远地从名单上划掉。这样作,至少对于托尔纳姆家族的子孙们是一件巨大的贡献。
“那么亨瑞德男爵在吗?”瑞博问道。
“男爵大人可能正在削马钤薯和切洋葱。”那少年说道。亨瑞德男爵在这个少年的心目中显然远没有族长大人那样有威望,因此他的脸上露出明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