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烈火青春 左晴雯 > 第四话势不两立则是晴雯个人在Part 5中最喜欢的一个话题,不过不知道你们看了会是什么感觉就是了。

第四话势不两立则是晴雯个人在Part 5中最喜欢的一个话题,不过不知道你们看了会是什么感觉就是了。

老约翰变得非常严肃:(小孩子没事早点睡,别管大人的事!)

然后电话便被切断。

不待同伴有所反应,展令扬便若无其事地道:“既然老爷爷这么关心我们,我们今晚就充当一下乖宝宝早点上床睡觉吧,晚安。”

“晚安!”

于是六个人各自回房就寝去。

☆☆☆

我有事回家一趟,不必太想我!

扬夜半三更,展令扬盯着留在桌案上的字条半晌,便无声无息地自窗台离开房间,趁夜疾行远离异人馆。

跑了约莫三十分钟,斟酌了距离,离异人馆够远了展令扬才停下来歇口气。

阒黑的树丛倏地亮起两道璀璨光线,笔直­射­向展令扬。

“要不要喝口茶?跑了那么久一定很渴吧?”

“你们——”眼看五个同伴,一个也不少的坐在车子里对他笑嘻嘻的招手,他很快重新振作,笑容可掬地表示道:“我有点私事要办。”

“我们知道。你要回家,所以我们决定跟去你家玩玩。”向以农摇摇手上那张字条。

“别忘了我有很敏锐的第六感,又有失误率0的超强占卜术,想甩开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南宫烈把玩着手上那一叠特制扑克牌。

“你们——”

“我们是福祸都要一起享、一起闯的好伙伴对不对?”这话由曾经逃开过同伴们的向以农说来格外具有说服力。

展令扬转过身背对着五个好同伴,久久才说:“这次的事和以往不同,不是一定回得来的游戏,所以——”

“所以我们更要一起行动。”

“你们还不懂吗?这次要去的地方一点也不好玩,是州立监狱,听懂了没?”

过去无论怎么闹,至少都在自由自在的广大天空下,这回却不同,监狱是个没有人权、没有法律、没有明天,更不知能不能安全脱险的黑洞。

尤其对他这五个出身豪门世家的同伴而言,那更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恶劣环境。因为以他们的出身,像监狱那种不是人去的鬼地方这辈子都该只会在电影里看过。

他不希望让他们到那种地方去冒险,迎接他们的应是光明璀璨的未来,而不是生死难卜的人间地狱,他绝对不能拖他们下水。

雷君凡很严肃,几乎可说是威胁的代表同伴发言:“令扬,有件事希望你也能弄懂,一个人要被判入狱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是不是?所以即使你不让我们跟,我们自己也有办法进得去,不是吗?”

“而且莫扎特的事我们六个人都有分,你别想一个人独占。”安凯臣为雷君凡帮腔道。

一时之间,除了满天闪烁的星星,四周静寂无声。

展令扬始终背对着他们不发一言,五个同伴也未再吭声,只是默默凝睇他逸泄着矛盾与无限落寞的背影。

晨曦不知在何时悄悄地造访了尚在酣睡的万物,展令扬终于有了动静。

“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该放手的时候一定要放手,不要蛮­干­。”

“彼此彼此。”

“那我们就先回去好好睡个觉吧!”展令扬总算不再以背影对着他们,而是和平常一样的神情老实不客气的钻进车子里,把身边的南宫烈当成靠枕,倒头便天下太平的睡去。

五个好伙伴互视一番,不禁莞尔。

车子在晨曦的陪伴下,平稳地开回异人馆。

回到异人馆,展令扬便一马当先的往自己的房间走,打算好好补眠、养­精­蓄锐。

走到起居室时却被五个同伴给扑倒在起居室。

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向以农和曲希瑞已经把六个人的枕头、羽被全给搬到起居室来,而且五个人很百默契的把展令扬夹挤在中间排排睡。

展令扬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好好喘一口气,投降的讨饶道:“我发誓我不会再单独行动了,行了没?”

“你的话虽然可信度很高,不过我们还是一起睡吧!”南宫烈的语气虽柔得似水,态度可是坚硬得彷如铜墙铁壁。

“­干­脆我帮令扬在双腿点个|­茓­,助他入睡好了。”雷君凡很热烈的提议。

展令扬实在拿他们没辙,不过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只好自己收拾了。

“只要我答应让君凡点|­茓­,你们就肯乖乖的睡了是吧?”

“真的可以?”五张大嘴不敢置信的齐张。

“再过三秒我就要改变心意了。”

雷君凡闻言,二话不说的便连点了展令扬几处|­茓­道,让他无法自由行动,五个好同伴这会儿才敢安心的入眠。

折腾了一夜大家都累了,很快便结伴去和周公闲磕牙了。

☆☆☆

落霞满天时分,异人馆来了位意外访客,正巧充当唤醒六只睡虫的Morningcall.

“老爷爷你来得真是时候,我们正在想你呢!”

六个小恶魔一见到老约翰就全部黏上去。

老约翰一看见六张讨人喜欢的面孔就气不起来,只能连叹数声,语重心长的说: “谁教你们这么令人头痛,与其让你们自己去乱闯胡搞,不如把话说清楚一点。”自昨晚接到这六个小鬼的电话,他就再也没好好阖过眼。

“这么说来,老爷爷要掺一脚了?”

“如果我说这件事很危险,弄个不好会有杀身之祸要你们别Сhā手,你们也不会听的,是不是?”老约翰多希望他们能打消去意,可惜六双坚定不移的眼睛硬是摧毁他天真的妄想。

老约翰沉默片刻才又沉沉地道:“莫扎特现在很危险,有人想置他于死地。本来莫札特是被判死刑的,后来在莫里(国防部长)、Brady(CIA局长)还有我三人联合力保下才改为无期徒刑。

可是对方既然非要莫扎特死不可,一定会往监狱里动手脚,所以莫札侍在监狱被杀的可能­性­很高。“

“那个想置莫扎特于死地的人是谁?”

“不知道,我们只能推想可能和两年前涉及BenGrat血案的人有关。但那件血案牵扯到总统本人,就连身为CIA局长的Brady,因为不属于总统的心腹人马,所以也无从得知。”

“那莫扎特入罪最直接的罪名究竟是什么?”

“白宫的秘密帐户里,有一笔高达八亿五千万美金的存款不翼而飞,白宫认定是莫札特和Max狼狈为­奸­的结果。”

展令扬示意五个同伴少安勿躁,神情悠哉的对不知情的老约翰道:“老爷爷,你能不能把我们弄进州立监狱去?尽快。”

“你们全部?”他就知道这六个小鬼一定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是四个。希瑞、以农、君凡和我。”

“什么时候?”与其让他们自己乱闯,他宁愿让他们在他的保护下行动。

至少在他和CIA局长、国防部长的势力下,狱方不敢不买帐。

“三天后。”展令扬笑道。

待老约翰一走人,五个好伙伴立即围剿展令扬——“为什么只有以农、君凡和希瑞可以入狱?”安凯臣和南宫烈争相抗议。

“我也要进去啊!”展令扬指住自己的鼻尖浅笑。

“所以更不公平了!”安凯臣和南宫烈更是忿然。

展令扬自然不会独漏他们两个,柔声细气的加以安抚:“先别气,听我说嘛!咱们要逃狱可是需要人手在外头接应的,是不是?”

“逃狱!?”好鲜的名词,旋即引发同伴们高度的兴趣。

“还是你们比较希望借助老爷爷他们的力量把我们弄出来?”

“才不要,那多没意思!靠自己逃狱有趣多了。”

“那就保密,别让老爷爷他们知道我们的企图,否则只怕他老人家就不帮我们了。”

“那当然!”

他们很清楚老约翰所谓的帮忙是包括把他们弄进监狱又把他们弄出来。但他们也很清楚,出来时会多一个莫扎特,那很容易让老约翰、国防部长和CIA局长三人也变成陷害莫扎特的主谋的盯哨目标,那对老约翰他们三人太不利了。

因此他们决定靠自己的力量逃狱,不把老约翰他们三人牵扯进来。

这下子,安凯臣和南宫烈就没有怨言了。

“如果大家都没有其它意见,咱们就来讨论一下行动计划吧!”展令扬习惯­性­的拿出纸和笔开始东写西涂。

五个好伙伴自然也没闲着,全聚­精­会神的加入热烈的讨论。

“大概就是这样,我们利用到监狱外头出公差的时候逃走,烈和凯臣要负责找到我们、接应我们,因为在监狱里没办法带通讯器,所以到时候想顺利又有效率的会合得靠烈的第六感和占卜术以及凯臣的发明来找到我们的正确位置接应我们,可以吗?”展令扬看着安凯臣和南宫烈。

“当然没问题。”安凯臣和南宫烈齐声保证。

“希瑞和以农负责扮成狱警,你们得想办法找出莫扎特被关的地方,还要查出当天可以出外勤的囚犯名单和长相。以农就负责打造那些囚犯的面孔,到时我们就把莫扎特易容成其中一名囚犯代替。”

“这下子可好玩了,扮狱警耶!”曲希瑞和向以农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大显身手。

“那我呢?”雷君凡等不及的追问。

“君凡可能要委屈一点,和我一起待在特别室当囚犯,然后想办法利用狱中的计算机查出陷害莫扎特的主谋。”

“要不要我帮君凡A一台计算机?”神偷向以农自告奋勇的问。

“不必,君凡只要善用”金钱万能“的铁则,典狱长之类的狱官就会很乐意的让他自由使用计算机了。”展令扬点通个中奥妙。

“只要让那些狱警明白把计算机借我,我就可以让他们的存款户头莫名其妙的多出存款来,他们就会把我奉为金钱之神了,是不是?”雷君凡一下子就明白展令扬的意思。

展令扬以笑代答。

南宫烈突然想到计划还有一大个漏洞,“令扬,你不该会想自己混进去找出想暗杀莫扎特的暗杀者吧?”

“不必担心,我里面有认识的朋友,而且有君凡作陪,希瑞和以农又当狱警,不会有事的。”展令扬的态度一看就知不容反对。

五个好伙伴太了解他的个­性­,虽然不放心还是只能默许,总比又让这小子丢下他们独自行动来得好。

☆☆☆

全面行动的前一天深夜,老约翰神­色­匆匆的再度光临异人馆。

“老爷爷,你不是晚上才走人,怎么这么快又想我们了?”明知老约翰会深更半夜赶来一定有重大事情,六个小恶魔还是不忘调侃他。

老约翰可没那个闲功夫和他们抬杠,面­色­极为凝重的说明来意:“情况有变,我刚刚才接获情报,那个州立监狱里有两个麻烦人物。”

“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他们一个外号叫”邪熬“,另一个叫”疯马“。邪煞可说是监狱里的地下皇帝,连典狱长和狱警们都得敬他三分,据说是个十分­阴­狠森邪的危险人物,囚犯们都不敢直呼他的名号而敬称他为”邪神“。另外那个叫疯马的,则是个出了名的杀人狂兼弓虽暴狂,除了邪煞以外,其它囚犯全都怕他怕得要死,可说是仅次于邪煞的第2号危险人物。”

老约翰歇了一口气才又道:“不过你们只要注意一点便成,我想君凡和令扬关在特别室,应该不会和他们扯上关系才对。至于当狱警的希瑞和以农如果遇上他们两个,只要对他们客气一点应该就不会有事,听到没?”他就是担心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鬼,要死不死的去惹上那两个牛鬼蛇神,才不辞辛劳的跑来警告他们。

“记住,你们的目的是莫扎特,千万则招惹无谓的是非,懂了没?”老约翰不厌其烦的耳提面命。

“知道啦!”

六个小恶魔个个一副既懂事又听话的乖宝宝模样,连哄带骗的把老约翰骗回家睡觉去。

再次剩下他们六个人时,南宫烈马上提出心中的疑点:“你们想,负责在狱中杀莫札特的暗杀者,会不会是那两个牛鬼蛇神的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都是?”

“进去就知道了。”展令扬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无关紧要的神情。

“说的也是。”其它五个也是个个满不在乎的哈啦个没完。

州立监狱典狱长在四名狱警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走访“邪煞”的特别室。

“你找我?”典狱长很希望自己能镇定一点,但邪煞给人的压逼感太过强烈,骇得他无法提起更多勇气面对。

“今天下午会进来的囚犯名单呢?”邪煞冷冷的问。

“在这里。”典狱长命令其中一名狱警递给他。

邪煞静默三秒,再度开口:“我要这个人和我同房。”

典狱长一看,满面为难的说:“可是这个人是上……上头的人特别交待我照顾的……”一般而言,特别室都是一个人一间的个别室。

“反正他也是要进特别室,你把他弄来和我同房一样是在特别室,我又不会让你离交待。或者,你想惹毛我?”森邪的恐吓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

“没这回事,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理。”典狱长可不想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开罪这个 “邪神”,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

办妥一切正常的手续后,曲希瑞和向以农顺利的混进狱警中。

雷君凡和展令扬也被带往特别室囚禁。

首先被囚禁的是雷君凡,展令扬则被继续带往别处。

“我以为我会关在那位仁兄隔壁房呢!”展令扬示意雷君凡静观其变,别轻举妄动,自己则语气温和的对狱警旁敲侧击。

按照老约翰的安排,他应该是关在君凡隔壁的,现在看来狱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囚犯没有资格挑囚房,就算特别室的囚犯也不例外。”狱警一板一眼的回答。

“说的也是。”展令扬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再发问。

狱警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对展令扬命令道:“就是这间,进去!”

展令扬很合作的进囚房,狱警便连一秒也不敢多待的匆促离去。

展令扬抬眼,发现囚房有另一个男人正静静坐在角落端详他。他不改不正经的态度,气定神闲的朝对方笑道:“原来我有室友呢!”这个人应该就是狱警仓惶逃离的理由了。

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盯着他打量。他索­性­自己走向他,以一○一号笑容自我介绍:“我叫展令扬,老兄你呢?”

迎着展令扬自在写意的笑脸,邪煞冷冷的问:“你不怕我?”

“你很可怕吗?”

“跟我耍嘴皮子只会加速死亡。”邪煞强烈警告。

展令扬根本不把人家的话当一回事,自顾自的又说:“既然老兄你不肯自我介绍,那就由我自己来猜吧!嗯……我猜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疯马“兄,对不对?”

“谁那么倒霉会是那个下流胚子——”邪煞冷眸一闪,更加寒气逼人地道:“你是故意猜错的!”

“谁教你不回答我。”展令扬无辜的耸耸肩。

邪煞冷眸迸­射­寒光,­阴­森的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我本来就是这副调调,总不能要我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吧?邪老兄。”展令扬从来不是个会乖乖受制于人的人。

“你叫我什么?”邪煞闻言,面部神经微微抽搐。

“邪老兄啊!你一看就知道比我老,总不会厚颜无耻的要我叫你邪老弟吧?”

展令扬一副“你丢不丢脸哪”的气死人神态。

“你——”邪煞倏地起身上前,单手扣住展令扬的颈子,威胁着要掐死他。

展令扬却连做个反抗的样子也懒,笑嘻嘻的任邪煞扣住他的颈子。

“为什么不反抗,不怕我掐死你?”邪煞Ъ瞪住他。

“你是这狱中的老大,如果你真想杀我,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我,我又何必白费力气?”展令扬倒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邪煞瞪他的寒眸多了一层森冷,一个字一个字命令道:“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听见没?”

“我明白了。”展令扬笑得像个天使。

邪煞反而有点错愕,“你真的明白?”

“嗯!”展令扬用力点点头,又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没?我想休息一下,晚餐时再叫醒我。”

说着就轻轻拉开邪煞扣住他的手,大剌剌的往上下铺的下床躺下。

“你给我到上面去!”邪煞一脚踩上下铺床沿。

“不要啦,我比较习惯在下面。”

“我要你在上面你就要在上面!”

展令扬瞧扁人的邪笑:“莫非你只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所以没胆子到上面去?”

邪煞知道他赖定了,懒得和他做无谓的争吵,左手一撑便像只矫健的黑豹跃上上铺。

猛烈的震荡弄得展令扬高声抗议:“嗨!邪老兄,你能不能别在我上面动来动去的,我会很不舒服的。”

“你给我闭嘴!”邪煞又负气的摇晃得更猛烈,趁机泄恨。

“亲爱的邪老兄,你就别再乱动了好吗?再这样下去我会睡不着的,我有点累想睡一下。”

“睡不着就别睡!”

“那你半夜也别想睡。”

“你——”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邪煞倏地跳下来扑到展令扬身上,做出状甚亲昵的姿势。

“别动!”他低声警告着。

展令扬回了他一记甜笑,冷不防伸出双臂勾抱住他的颈项,将他更拉向自己。

“你——”邪煞要不是臂力够强强撑住,早就整个人都和展令扬紧密贴合了。

他才想说什么,门外的高壮人影便声如洪钟地吼嚷:“怪怪!连晚餐时间都还没到, ”邪神“就等不及和新来的小美人打得火热。

我在房里听到你们打情骂俏时还以为听错了,所以就趁着自由活动时间过来瞧瞧,没想到一看才知道你们是在玩真的,看来这个小美人绝对非同凡响,尝完后能不能也借我用用?“­淫­秽的笑声混杂着疯狂的兴奋。

“行!拿你的命来换,你看如何?疯马。”邪煞只是回眸迸­射­一道寒光,门外的巨汉疯马便被震慑得变了脸­色­。

“好强的独占欲哪!好吧好吧,在你还没玩腻之前,我不碰你的小美人总行了吧?” 疯马自知惹不起邪煞,马上见风转舵的讨好着。

邪煞可没那么好说话,杀气腾腾的警告:“我的东西到死都是属于我的,你连一根头发也别想碰!”

疯马被他的气势震慑得吓退一步,旋即又强撑起架势道:“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明天开始我就不管。”

“一言为定!”疯马这才走人。

疯马脚步声一远离,邪煞便急着起身,展令扬却死抱住他。

“放手!”邪煞死命撑住不让自己贴上展令扬。

“看来你很讨厌和男人亲热耶!”愈是这样,展令扬愈死抓住他不放。

“男人女人都一样,放手!”邪煞好不容易起身,展令扬却顺势黏上来,依然吸附在他身上。

“你如果有这种兴趣我可以让贤,我相信疯马那家伙一定会好好”疼爱“

你。“他相信这小子一定知道疯马是出了名的弓虽暴狂。

展令扬无意惹毛他,很合作的松手,反正他想确定的事已得到答案:“更正,你似乎不是讨厌男人,而是讨厌和人有肌肤之亲。”

“知道就别惹我!”邪煞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你要去散步吗?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他说了就算数。

不过邪煞也没反对他同行就是了。

当邪煞和展令扬并肩走在特别室楼层的信道上时,包括其它特别室的囚犯和下楼层的一般囚房囚犯都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偷瞄他们,并小声的窃窃私语——“看,果真是个小美人,难怪邪神不肯和人分享。”

“那还用说,难道你没听到他们刚才的打情骂俏?那个小美人一说不想用在上面的体位,邪神就真的让他躺在下面呢!”

“不只那样咧!邪神似乎欲罢不能,连那小美人说很累想睡了,邪神还不肯罢手呢!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不过邪神不是一向最讨厌和男人搞?怎么……”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人是会变的,尤其美人当前的时候……”

由于监狱的建筑是“回”字型,中间是天井四周是囚房,每个楼层的信道皆环绕着天井而建。最上面一层的特别室和下面楼层的普通囚房虽是隔离的,不过说话的声音还是会透由天井上下流窜——只要音量够大。

方才邪煞和展令扬的“打情骂俏”几乎是以争吵的方式进行,所以只要耳朵没有严重重听的人都不难听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眼看邪煞冷着一张脸根本对周遭的流言充耳不闻,于是对这个奇怪的冰块老兄愈来愈感兴趣。

不过他可没忘记趁散步的机会梭巡每间特别室,寻找莫扎特的踪影。

邪煞突地扣住他的腰将他拉近信道护栏边,对着天井大声宣告:“全部的人都给我听着,这小子是我的人,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碰!”

整个监狱顿时鸦雀无声,待邪煞离开护栏边才又慢慢热络起来——“邪神都那么说了,还有谁敢碰那个小美人?又不是存心找死。”

“就是啊……”

……。

展令扬对这个不知为什么一直护着他的怪胎愈来愈觉得有意思,正想上前去逗他玩,无意间瞄到了莫扎特的身影。

“该回房准备吃晚餐了,晚餐后房门就会上锁,快跟我回去。”邪煞催促着。

“就来了,亲爱的。”

邪煞无言地驻足,冷冷的瞪他:“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没问题。”才说着就缠上人家的手臂,言行不一的企图昭然若揭。

邪煞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拆自己的台,只好任由展令扬对他做他最讨厌的肌肤之亲。

该死的浑小子,分明是吃定他!

不过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这个爱笑的小子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惹毛他?

在另一个特别室里,和大家一样听力很好的雷君凡心中亦充满了疑惑:令扬竟然和邪煞关在一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看邪煞对令扬那个样子,难道令扬真的被他……不是他太多心,毕竟监狱不比外面的世界,男人侵犯男人的事天天都发生,何况令扬年轻又帅气,更是狱中的抢手货。

他可不是坏心诅咒自己的死党,因为他也深受同样的困扰。才想着,又来一个想上他的男人了。

这回最不妙,来的居然是弓虽暴狂疯马!

“小美人,你的姿­色­一点也不比邪神那个差呢!就让老哥我来好好疼爱你吧!”疯马说着,便充满邪秽企图地逼近雷君凡。

雷君凡倒是面不改­色­,冷静自持地加以警告:“你最好别靠近我。”

“唷——发小姐脾气了!我就是要靠近你,怎样啊,小美人?”疯马邪笑着,冷不防地扑上去,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环抱住雷君凡的腰。

雷君凡并未多做反抗,疯马对他则是愈靠近看愈喜欢:“不反抗啦?那最好。你最好继续乖乖的让我疼你,否则可别怪我弄断你漂亮纤细的手腕和修长好看的双腿。来,亲一个。”

说着,他便噘起章鱼状的嘴,对准雷君凡的­唇­用力吻下去。

不过却在还差了一公分距离时,被雷君凡点了|­茓­道,定住不动。

雷君凡善用练中国功夫习得的好身手,轻而易举地自疯马那双似蟹鳌般的铁臂溜掉,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才平板地对定住不动的疯马道:“我不是警告诉你别靠近我了吗?”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劝告,雷君凡解开了疯马左脚的|­茓­道,把他的左脚往后拉抬得高高的,然后再重新点|­茓­。

于是疯马的姿势就像芭蕾舞剧《天鹅公主》中的一个名Pose——双手环交于胸前,螓首微颔,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高抬,像蜻蜓点水般优雅。

对!就是你想象中那个Pose!

只可惜让高头大马的肌­肉­男疯马来表演这个Pose实在非常不称职,可说是恶心得令人食不下咽。

何况他还嘟着一个状似章鱼的嘴,更教人不堪回首。

雷君凡为了自己的视力和食欲着想,决定费点力气,把这座“­肉­鹅丑男”人­肉­雕像移到外头去,而且说做就做,完全没把疯马快气疯的眼神当一回事。

稍后,两位狱警送来晚餐。这两位狱警不是别人,正好是向以农和曲希瑞。

两个人远远地看见有碍观瞻的“­肉­鹅丑男”雕像时便已心中有谱,双双强憋着笑意,对“­肉­鹅丑男”雕像视而不见的替雷君凡送上晚餐。

“很不错的杰作,取名了没?”向以农打趣的问。

“人家叫”天鹅公主“,他就叫”­肉­鹅丑男“吧!”雷君凡随口胡诌。

“真绝!”向以农差点憋得岔了气。

曲希瑞接着问:“你还好吧?这家伙就是疯马吧?”

“我是还好,我比较担心的是令扬。你们应该知道了,令扬居然和邪煞关在一起,再加上刚刚那­精­采绝伦的”枕边细语“,我实在担心令扬他是不是——”雷君凡说不下去。

“安啦!邪煞那家伙根本对男人没兴趣,反倒是令扬那小子一直吃定人家这点在欺负人家才是真的。”向以农还真有点同情邪煞。

“你确定?”雷君凡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我可是演戏天才,什么是真的感情流露,什么是虚情假意在演戏都难逃我的法眼啦!反倒是希端的处境比令扬危险。”向以农吐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典狱长害的,好死不死的看上我的美­色­,动不动就想对我毛手毛脚。” 曲希瑞一提起那个­色­瞇瞇的典狱长就一肚子火。

“无妨啦!反正你应付自如嘛!”向以农一想到典狱长那令人发噱的表演,就忍不住又低笑不已。

“敢打我主意当然就得付点代价。”曲希端邪里邪气地道。

雷君凡实在好奇死了曲希瑞究竟是怎么对付那个有断袖之癖的典狱长,若非情况不宜,他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会儿只好先按捺下来了。

“好了,你们该到别的囚房送饭了,免得招人起疑。还有,顺便帮我把外头那个不堪入目的丑雕像搬走,别让他影响我的食欲。”雷君凡连一眼也懒得看。

“行啦!”

向以农和曲希瑞好人做到底的把“­肉­鹅丑男”雕像搬回疯马自己的特别室上锁,预防他又跑去­骚­扰雷君凡。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邪煞和展令扬的囚房。

“吃晚饭了。”曲希瑞和向以农刻意拉高音量,引起展令扬的注意。

“谢啦!”到房门边端饭的果然是展令扬。

他趁着端盘子之际,悄声对两位好伙伴道:“半夜三点到君凡那里集合,我找到莫札特老兄了,就在我的正对面那间上了锁的囚房里。”

“知道了,我和以农会先过去看看。”

“那就谢谢两位仁兄的饭了。”展令扬一脸满足的端着自己的份,坐在邪煞面前开开心心的大快朵颐。

邪煞淡漠地问:“你就不会顺便帮我端吗?”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不自己来?”和展令扬走得近的人都知道,想和这个专门耍赖的小子共生而不饿死,一定要把“自力更生”的铁则铭记于心。遗憾的是,邪煞似乎没悟透这点。

瞧他动也不动的继续坐在那里盯着展令扬,等着他良心发现的呆相就足以证稍后,展令扬真的良心发现了,居然移动尊褪去帮邪煞端饭。

邪煞见状,心中稍慰。这小子还是挺上道的!

哪知他叉子才执起,展令扬就先把他盘子中的­肉­片叉走了一大块。

邪煞呆楞了数秒,回神时又被打劫了第二次。

“你这个——”他不该天真的以为这小子会真的那么好心,是他的错!

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的说明:“要人帮你做事总是要付代价的,对不对?亲爱的邪老兄。”

邪煞突然有种掐死他的冲动。该死的浑小子!

☆☆☆

接近秘密会议时刻之际,向以农原本还担心有邪煞在,想接展令扬出来和他们会合很难。

幸运得很,邪煞不待向以农去开门锁,便自力救济的开了锁又上了锁,独自消失在阒黑的信道尽头。

向以农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邪煞也暂时不会有折返之虞,便立即帮展令扬开了锁。

四个好伙伴如愿在雷君凡的囚房里举行秘密会议。

“令扬说的那间囚房关的真是莫扎特老兄,可是他的情况很糟。”向以农脸­色­微凝。

曲希瑞接着说:“莫扎特老兄的右手严重骨折,左脚也是,而且他似乎受到很不仁道的私刑,全身到处都是伤痕,连说话都成问题。唯一幸运的是意识还算清楚,如果不快点把他弄出去,就算没有暗杀者他也会病死。”

“这可怎么办?莫扎特老兄的情况比我们预估的还严重许多,想要用我们原订的计划把他弄出去可能会有问题。”雷君凡眉心微蹙。

“我们可以变通一下,利用保外就医的方式,如何?”展令扬旋即另生一计。

“保外就医?”三个同伴又重燃好奇心。

“大体上的计划都没变更,只是把出外勤改成保外就医便成。”展令扬简单扼要的说明。

“就这么办。”

“君凡,你那边的情况如何?能按计划进行吗?”展令扬关心的问。

“君凡这边没问题,我和希瑞已经布好线,在办公室里大肆宣传君凡的神通广大。我敢打包票,明天一早,典狱长那几个家伙就会派我们来把君凡带出去替他们创造”无中生有“的金钱奇迹了。”向以农即使到了监狱里还是不改爱抢话的多嘴公本­性­。

“那就按照原订计划,后天一早行动。”曲希瑞向同伴确定。

展令扬沉思半晌,缓缓道:“我怀疑疯马就是暗杀者。”

“我也这么觉得。他的可能­性­很大,成功率又高,最重要的是他­性­喜杀人这点早已人尽皆知,所以由他来杀莫扎特最不怕让人对莫扎特的死因感到怀疑。何况他也在特别室这个楼层,得逞机会更大。”雷君凡分析自己的看法。

“邪煞没有嫌疑吗?”曲希瑞问。

“不,那位邪老兄不像是受人之托就肯替人卖命的角­色­。”展令扬笃定的否决。

向以农十分认同展令扬的论点:“邪煞那家伙和我一样开锁功夫一流,如果他真想杀莫扎特老兄根本易如反掌,莫扎特老兄只怕早就魂归九重天了,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么我们就防患于未然的先下手为强。”展令扬邪邪一笑。

“怎么个先下手为强法?”

“这个交给希瑞使成,只要用希瑞最拿手的催眠暗示先把那匹疯马彻底”洗脑“就 OK啰!”展令扬使坏的时候表情格外迷人。

“这个好办,我这就去。以农,你来替我把风。”

“没问题。”

同时,秘密小组会议也宣告落幕。

☆☆☆

翌日,州立监狱渡过了个没什么大事的早上。过了中午,也还差强人意,马马虎虎。

只有被典狱长纠缠不清、百般­骚­扰的曲希瑞过得比较辛苦一些。

“来,让我抱一下嘛,可爱的小瑞瑞。对,就是这样。好乖,来,乖乖的把衣服脱下来……”

偷溜进典狱长办公室的向以农,一进门就看到又在一旁独自演着变态独角戏的典狱长。

为了不让眼睛受到弓虽暴,向以农很聪明的背对在那儿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变态得不亦乐乎的典狱长。

“你每次都这么对待他好吗?”向以农挺同情曲希瑞的处境,“我的意思是说,你利用催眠暗示让那个变态在那儿”自得其乐“是不坏,但你这段时间内还是得饱受他的变态语言弓虽暴听力耶!”

“总比身体给他占便宜好吧?反正当没听到就行了。真是怪哉,这­色­鬼一天照三餐发情,连睡前也要发作一次,怎么都不会生病?”曲希瑞真想在他的饭菜里动点手脚拉死他。

经由希瑞无心的一语,向以农突地想到:“­干­脆我们就把莫扎特老兄的替身设定为咱们的变态典狱长,你看如何?”

“成交!我会负责让这家伙病得非送医急救不可。”一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修理这个变态老不羞,曲希瑞便不由得磨拳擦掌起来。

“那我就负责打造”面具“啰!”向以农看看时间,起身道:“我得去把君凡带回特别室去了,待会再聊。”

原来他是趁着雷君凡在计算机室替那些狱警“增加存款”时,偷溜到这儿来打混摸鱼的。

倒霉的曲希瑞又得独自当变态典狱长的唯一听众。

大变态,今晚一定整死你!

☆☆☆

向以农在护送雷君凡回特别室楼层途中,把握时间将他和曲希瑞选定的人选告诉雷君凡。

“只要你把典狱长那张面子打造得天衣无缝就行了。”雷君凡心情显然是个大晴天。

善长察言观­色­的向以农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嗨!从从招来,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突破的进展?”

虽说雷君凡到计算机室是帮典狱长及狱警们“创造存款”,但那只是烟幕弹,他真正的任务是查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

“我快找出主谋是谁了。”雷君凡喜不自胜的和同伴分享战果。

“透露一下吧!”

“天机不可泄露。”

“小气!”

雷君凡扬扬神气的眉毛,任凭向以农如何哄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回到雷君凡的囚房时,里面倏地冲出一团黑影,快如闪电的袭向雷君凡。

雷君凡因和向以农嬉闹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而被突击他的痛马扎扎实实地击中一拳飞出了信道,重重的撞上护栏倒地。

“住手,不准闹事!”向以农立即护着雷君凡。

“滚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爷!”疯马完全没把向以农的警告当一回事,冲过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向以农和疯马之间,狠狠地赏了疯马连三个回旋踢,把疯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在疯马还没来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扬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扬,快住手!”向以农怕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使尽气力阻止宛如发狂猛兽的展令扬。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现在的令扬难如登天,因为君凡受伤了。上回他受伤时,令扬也是完全不听劝阻一副想致元凶于死地的鬼煞样。

展令扬果然不顾向以农的劝阻制止,又恶狠狠地踹断了疯马的鼻梁。

雷君凡眼见­骚­动愈来愈大、愈来愈引人侧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杀手茧,装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扬,我的肩膀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好痛……”

这招果然见效,展令扬又重踢了疯马一脚便旋身冲到雷君凡身边查探他的伤势。

向以农则趁这个机会制服疯马,收拾善后。

“肩膀让我看看……”展令扬俯下身躯侧垂着脸,以致于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但雷君凡却从他微颤的双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绪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扬会失去冷静,变得如此激动一定和他们五个有关。这点,他们五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见展令扬如此。

于是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轻柔的搂抱着展令扬,让令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低低柔柔的安抚他:“冷静点,令扬,我没事的。只是左肩受了点伤,你别这么紧张。”

展令扬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的低吼着:“我不信……”

闻讯赶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帮雷君凡检视了一下伤势,见雷君凡并无大碍,轻吐了一口气,也加入安抚展令扬的行列:“令扬,放轻松点,君凡的伤真的没有大碍,我说的话绝对不会错,是不是?”

“真的?”展令扬的声音还是充满质疑。

“我保证。好了,我和以农得走了,否则怕会引人疑窦。冷静下来,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宫烈现在在这里。

他们六个人当中,就属令扬和烈最擅长安抚人心了。

展令扬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时,已又回复雷君凡他们所熟悉的模样。

“我扶你回房。”展令扬对雷君凡浅浅淡笑,温柔的关怀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君凡当真整个人都压在展令扬身上,重得展令扬险些提不上气来。

“死胖子,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想想非洲的饥民吧!人家饿得三餐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会觉得可耻、不会觉得胖得很有罪恶感、很对不起天下苍生?”展令扬又开始损人不带脏字的聒噪个没完了。

三个好伙伴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儿去。

一直远远地冷眼旁观整个事件发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窜过古怪诡谲的光芒……

☆☆☆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车窗,挑弄着南宫热的鬓发,却揩不去驻留于南宫烈眉宇间的淡淡忧愁。

“在想什么?”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关心地问。

他们正驶往州立监狱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无懈可击地完成接应伙伴们的任务。

南宫烈轻叹一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知怎么稿的,从刚才就一直心绪不宁。”

“占卜看看如何?”

“已经卜过了,牌象只暗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却无法确定是凶是吉。”

安凯臣和南宫烈都很清楚,每当南宫热的占卜出现这种浑沌未明的结果时,就表示占卜师本人也就是南宫烈亦牵扯在占卜的事件里。而任何占卜术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一旦占卜的事件牵涉到占卜师本身,占卜结果便会出现极大的变量和不确定­性­。

安凯臣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打气:“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只要想明天顺利地接回令扬他们的事就好。一旦咱们六个会合,再困难的事都难不倒我们了,我们一直是这样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听君一席话后,南宫烈沉郁的心逐渐飞扬起来。

是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六个好伙伴合作无间,这天地之间绝对没有他们征服不了的难关,他们一直是这样结伴携手共渡的。

今天早上便是东邦四人大逃狱的吉日。

本来以为邪煞会是个麻烦,没想到他昨夜和前夜一样整夜都不见人影。今早更绝,赶在狱警早点名之前才回到囚房,而且用完早餐自由活动时间一开始,他便又不见踪影。

对东邦而言,这种情况再好不过,省去他们不少应付邪煞的麻烦和时间,让他们有更充裕的时间行动。

当展令扬打了暗号之后,他们伟大的逃狱记便正式上演。

曲希瑞拉高声音吼嚷:“不得了了,典狱长突然昏迷不醒人事了,快找医生来。”

“我这就去。”向以农一马当先地找来易容成医生的雷君凡,以及另一名狱警—— 展令扬易容的。

“典狱长的情况如何?”副狱长对雷君凡易容乔扮的医生问道。

“情况很不妙,最好马上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医院救治。”雷君凡按计划表示。

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过的副狱长,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点行动。你们三个负责和医生一起护送典狱长到医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当然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展令扬。

这也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Yes,sir!”

于是他们四人便很顺利的把易容成典狱长的莫扎特推上救护车,光明正大的鸣着警铃和警示灯,大剌剌地告别州立监狱。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驾驶座上的狱警,顺便替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助他安眠。

然后,曲希瑞便理所当然的占领驾驶席,对后头的伙伴们做了个V字手势,神采飞扬地道:“坐好了,我们这就要去和凯臣及烈会合了。”

“烈和凯臣会顺利找到我们吗?”向以农闲着无聊的明知故问。

“答案好象在后面,自己看啰!”展令扬发挥为善最乐的美德,捧住向以农的脸,来个九十度大转向。

“死令扬,你想扭伤我的脖子吗?”向以农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却又故意使劲拍他的头,语透雀跃的叫嚷着:“快看,真的是凯臣和烈耶!”

“知道啦!别再拍我的头了,你当我的头是皮球不成?”向以农用力扯开雷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这小子昨天受了点伤,他若对他动粗显得胜之不武的话,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凯臣双双把车开进道路旁的隐蔽树丛里停下,个个动作俐落的跳下车,小心翼翼地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护车,转送上安凯臣和南宫烈开来迎接他们的东邦专用车之一——汉堡2号。

“好了,快上车,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聊。”安凯臣吆喝伙伴们。

当汉堡2号准备重新出发时,左侧忽地飞来不明攻击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体在汉堡2号周围炸开后窜起一阵浓密的烟雾,将周遭景物完全湮没。

第五部 第四话 势不两立.2

待烟雾渐渐淡去,他们已被武装部队团团包围住。

“狱方的人马?还是幕后主谋的人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车子前后那两个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车前的是一阵子不见的Max,车尾的是邪煞。

“车尾那个人是谁?”南宫烈脑海中警铃频频作响。

看样子这就是令他一直心绪不宁的理由。

“老约翰所说的狱中第一号危险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Max大叔是一伙的?”向以农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好象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已经作好反击的准备。

展令扬却示意他暂缓行动,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况。

曲希瑞诊察后,沉沉的据实以告:“情况不太妙,再不快点全力抢救只怕就来不及了。”

“这可不行,贝多芬老爷爷会哭的。”展令扬一句话让五个好伙伴心情更加沉甸甸,他们之中,谁也不希望让贝多芬再一次白发送黑发。

南宫烈不妙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脸­色­骇人地攫紧展令扬的臂膀:“我可警告你,不准乱来!”

车前的Max偏选在此际强行Сhā播:“令扬,你们这次的监狱之行还算愉快吧?我的则首领邪煞是个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扬放下车窗,探出头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确实是个比大叔你还­棒­的男人!不但比你年轻一点、帅一点,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点,比起你来确实是个很­棒­的男人,当你的副手实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觉得你这个”狂影“首领当得有点心虚汗颜、有点对不起邪老兄吗?”

Max啐掉嘴边的烟,举高手上的枪,冷笑道:“你不必挑拨,我不会上当的。如果你不想让你那五个死党和莫扎特因你丧命,就立刻下车。”

展令扬闻言旋即欲行下车,南宫烈、雷君凡和向以农却死命制止他:“不准下车!”

展令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别紧张,我自有妙计,乖乖待在车上等我的暗号,随时准备行动。”

经他这么一说,三个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扬下车后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Max笑道:“我说大叔,你明明已经气得两排毛毛虫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脸的说自己不在意?我又不会笑你小心眼没风度,因为从我认识你至今,你一直都是这副小家子气样的嘛!”

Max简直会给他那副“一切我了解”的可恶神情气得抓狂。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因动气就误了正事的男人,冷哼两声便言归正传地命令:“过来,否则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会炸碎你亲爱的好伙伴!”

“别催啦!所以说上了年纪的大叔就是修养不够、超没耐­性­的,就算再想念我也不差这一、两秒嘛!”展令扬很­干­脆地走向他。

“令扬,回来,你这个大骗子!”南宫烈后悔莫及,他明明感到大事不妙为什么没阻止令扬!?

“别过来!”难得展令扬会厉声说话,顿时把五个好伙伴都唬住不动。

见效果极佳,展令扬才满意的放柔语调笑道:“别让贝多芬老爷爷哭,我没事的。”

他安抚同伴时,Max已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并用枪抵紧他的太阳|­茓­。而展令扬从头到尾都很合作,完全没有反抗。

五个同伴因他的话而呆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是死党被抓,身边的是濒临死亡的莫扎特,浮现脑海的是老泪纵横的贝多芬,他们完全陷入强烈矛盾之中。

心理战术本来就是展令扬的看家本领,尤其对象是五个好伙伴时,他更是运用自如。

“别哭丧着脸,快把莫扎特老兄送到安全的地方急救,还得尽快找出幕后主谋。等该办的正事办完后,别忘了扮演英雄前来营救我这个被坏心巫婆囚困的美人公主哪!” 到了这个时候,展令扬还是自在写意的谈笑风生。

“令扬——”五个好伙伴可没他那种幽默感,一个个如丧考妣。

展令扬依然若无其事地笑着对驾驶座上的安凯臣下令:“凯臣,开车,立刻!”

安凯臣完全没有动静。

Max见状,拨了一通电话,高声道:“州立监狱吗?有人逃狱,位置是——”

Max话未竟,展令扬已用力踢飞他手上的行动电话。

“快走!”展令扬对安凯臣厉声催促。

安凯臣知道事态严重,只能把心一横,踩足油门呼啸而去。

车里的另外四个同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阻止安凯臣,只是都瞪大一双矛盾难舍的眼睛,瞬也不瞬地锁住展令扬那与平常无异的一○一号笑脸。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彷佛化成一把锋利的冰锥,锥痛了每个人的心,痛得他们眼前泛起氤氲,模糊了视线。

令扬……别走……回来……五个同伴都想如此放声吶喊,然而却没有一个赴诸行动,因为声音早已被无奈的别离夺走吞噬。

☆☆☆

上了Max和邪煞的车的展令扬,一路上都很安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Max不禁好奇的主动开口:“怎么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还不都是因为大叔你的脸无趣得让我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与其和你无趣的老脸默默相对,不如躺在邪老兄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得有意思些。”说着,就理所当然地把邪煞当成大靠枕,也没征求人家的意愿就大剌剌地倒躺下去。

意外地,讨厌和人碰触的邪煞并未抗拒,还任他予取予求。

Max轻轻摇首,拿他没辙的说:“这时候你还睡得着?不怕我对你不利?”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副即使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调调。

“反正不管我睡不睡,你还是会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好了,别吵我了。”当真阖上双眼。

Max似乎缠定他,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以睡觉拒绝对谈:“你看见我和邪煞一齐出现时,应该就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抓你而设下的圈套,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一句话也不说?”

“要我赞美你吗?好吧!你很厉害,好了不起哦!行了没?”完全是缺乏诚意的敷衍,顺便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呵欠。

Max冷哼数声,一针见血地道破真正的关键:“我的推断果然没错,你这小子并不是没有弱点的。相反的,你有个足以致命的弱点,就是你那五个死党。”

“你还漏了一个。”

“日裔不良帮派”蓝影“的头头伊藤忍吗?”Max早就把他的交友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

展令扬还未做任何反应,邪煞已趁其不备在他颈侧打了一针。

于是,展令扬便像只温驯的小猫沉沉睡去。

“晚安,亲爱的令扬。”

☆☆☆

失去同伴的东邦五个伙伴辗转回到异人馆,把莫扎特安置好便立刻和被他们放鸽子的老约翰联络,要他暗中安排医生救治莫札待,东邦的专属医生曲希瑞则负责陪行。

雷君凡一直闷不吭声地埋首于揪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的谜团中。

南宫烈窝在会议桌一隅,眉头深锁地一次又一次反复以各种占卜术不停的占卜推揣展令扬可能的下落。

安凯臣把自己关进地下室,装备各种武器和作战配备。向以农在一旁异常安静的帮忙准备。

不知过了多久,曲希瑞拖着沉重的步伐重返异人馆报佳音。

“莫扎特已经脱离险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雷君凡正巧按下鼠标键,开始Print分析的资料,顺道平板的公布另一个喜讯: “找出幕后主谋了,是财务部长和国家安全顾问联手搞的鬼。”

得知曲希瑞回来而回到会议室会合的安凯臣和向以农不约而同地去拿电话,最后是由安凯臣拨给老约翰,告知他雷君凡查出来的真相。

如此一来,莫扎特的事就可以交给老约翰、国防部长和CIA局长三巨头去全权处理,不必他们再多加费心。

剩下的便是最令他们扼腕锥心的事——令扬被伏。

南宫烈重重地把扑克牌掷了一地,忿忿不平的低吼:“该死!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 Max那家伙的­阴­谋,他要抓令扬的­阴­谋!”

“此话当真?”杀气涌现向以农的胸口。

“当然当真。一定是他先对白宫传出暧昧不明的假讯息,让白宫认定那八亿五千万元之所以会不翼而飞,是因为白宫有内­奸­和犯人共谋的结果。如此一来,真正涉及当年那八亿五千万美金案件的人便会万分紧张,因为自己正是最具说服力的头号嫌疑犯,因此他们便急着找替死鬼为自己脱罪,洗清罪嫌。”雷君凡综合所有信息推论。

“而”冰钻紧急行动“小组的最高指挥官莫扎特就是最佳的替死鬼。”向以农一点即通的接续道:“Max那家伙就是算准一旦莫扎特被害入狱,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所以刻意寄了光盘片来提醒我们莫扎特被害入狱的消息。”

安凯臣接着推演:“另一方面,Max又安排自己的人马邪煞早我们一步入狱埋伏,好监视我们的行动,最后再和Max来个里应外合,趁火打劫的迫使令扬就范。”

“我该早点发现的!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我明明早就有不妙的预感,为什么— —”南宫烈自责地猛踹柱子。

“不是你的错,是我!丢下令扬的是我!是我!”负责开车的安凯臣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展令扬被伏的模样,挥之不去。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当邪煞这号人物出现时,我早该警觉”狂影“

的副首领外号就叫邪煞,是我的错,我早该想起来的!“雷君凡多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是我不好!如果我再争气一点,在狱中就能先给予莫扎特适当的治疗就没事了,都是我的错!”曲希瑞真恨自己的无能。

“不,都不对,是我的责任。我明明觉得邪煞很可疑,我明明觉得邪煞对令扬的态度很诡异不寻常,可是我竟然没有加以警觉。是我的过失,是我——”如果能重来一次,向以农发誓他一定会在狱中就先打断邪煞的狗腿。

“你们通通该死!把令扬还给我!为什么丢下他自己回来?为什么!?”伊藤忍不知何持冲进异人馆的会议室,对五个东邦人乱枪扫­射­。

东邦五人对于伊藤忍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异人馆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异人馆的防卫系统从一开始就把伊藤忍列入可以自由出入异人馆的名单之中。

只是一直以来,伊藤忍从未来过异人馆,今天是初次大驾光临。

“不要不说话,别以为我不会杀你们,我不是令扬,绝对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快说!”伊藤忍虽然满腔浓烈的憎恨,但子弹没有一颗是瞄准东邦五人扫­射­的。

东邦五人也对伊藤忍的心态了然于心。

他很痛恨他们五人、恨不得杀光他们、希望他们从地球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

但伊藤忍因为顾忌展令扬而始终未曾真正对他们五人不利也是不争的事实。

伊藤忍像这回这样凶神恶煞地直接找上他们五人并不是第一次,但只有这次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任伊藤忍攻击泄恨,因为他们对他的指控斥责全然无言以对。

伊藤忍并未因为他们的沉默、不反抗而淡化怒气与恨意。

“为什么不阻止令扬?为什么任他跑到监狱里去胡搞?为什么眼睁睁任”狂影“的浑蛋邪煞接近令扬?为什么!?”

打从监狱里的手下知会他在监狱里看见令扬,而且还是和国际恐怖组织“狂影”的副首领邪煞关在一起、走得很近时,他就心生不妙,没想到恶耗真的传来了。

伊藤忍毁天灭地的发泄过后,整个会议室也已满目疮痍。

室内变成一片死寂。六个人各据一方,谁也未曾出声,气氛沉郁窒碍得几乎令人窒息。

缺乏人气的冷凝,终于被充满骇人气势的声音划破——“我们会救出令扬的,一定!”向以农用力的狠咬下­唇­,自­唇­上沁出的鲜红血丝彷佛是他誓言的见证。

“别只会说大话,真的不怕死就跟我来!”伊藤忍冷酷的旋身,不屑一顾地笔直离去。

东邦五人面面相觑,瞬间达成共识,齐步追上伊藤忍。

尽管他们和伊藤忍一直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但在营救令扬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

正是这个唯一的交集,促成了这个“不可能的组合”!

☆☆☆

逸满幽香的落地窗前,除了啁啾鸟啭伴着琤琮涧泉,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除了展令扬沉稳的气息。

邪煞淡凝展令扬俊逸的睡颜半晌,才悄声离开轻轻阖上门去会见“狂影”的首领 Max.

“那小子情况如何?”Max把玩着漆亮的手枪对方进门的副首领邪煞问道。

“已经打完针沉睡了。”邪煞以惯有的淡漠回答。

“他们一定会来!”Max目露狯黠的邪光,笃定地道:“那些小鬼一定会找上门来救那小子的。”

邪煞鼻息间吐透着森冷的寒气,冰冰的凝视远方冷笑:“他们最好赶快来,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一场­精­采好戏。”

是夜,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果然前来夜袭。

坐在监视器前欣赏他们六人行动的Max和邪煞,表情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谲笑意。

“来了。”Max双眸泛满亢奋的光采。

“那就把他们引到中庭去。”邪煞在密密麻麻的面板上敲了几个键。

“我们也该过去观战了。”Max已经迫不及待。

邪煞­唇­边逸泄的森邪寒气不觉又加深几分。

☆☆☆

进入中庭后,安凯臣愈想愈不对劲,忍不住悄声和身旁的伊藤忍交换意见:“不觉得一切进行得太过顺利了吗?”

“意料中的事,这就是那两个见不得人的家伙想要的。”伊藤忍一点也不为所动。

“说的是。”虽然双方格格不入,但一路走来倒是英雄所见皆同,行动一致。

“嘘!有人来了!”南宫烈提醒大伙。

“是该出现了。”向以农早就想大­干­一场。

“烈,希瑞,你们两个准备好,等一打暗号你们就快去找令扬,我们会负责掩护你们。”雷君凡低低的耳语。

“知道了。”曲希瑞已进入全面行动状态。

“等等!那个人是——”随着敌人渐渐逼近,南宫烈的脸­色­跟着刷白。

当大伙儿看清前来敌人的脸时,更是个个呆愣错愕不已。

“入侵者杀无赦!”展令扬的笑容和昔日一样魅惑人心,让人印象深刻。他手上那把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色­光辉的长软剑也一样那么地适合他,在他的巧妙­操­控下收放自如。

然而,他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如此陌生,彷佛他们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令扬?”向以农激动的低叫。

“看来你们认识我。”展令扬的表情没有讶异,只有一点感兴趣。

“令扬!”向以农再也按捺不住,大声的吼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令扬居然用看陌生人,不,是看敌人的眼神看他们!?

展令扬深凝向以农一眼,笑意更加深刻地道:“好吧!就从你开始,或者你们要一起上也可以。”

谈笑间,已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令扬!?”向以农一行人受到的创击可想而知。

伊藤忍一言不发,冷不防地冲上前,横挡在深受打击呆楞不动的向以农前面,气势骇人的瞪视着展令扬道:“我先来!”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安凯臣和雷君凡抢着和伊藤忍争。

“不如一起上吧!”南宫烈也加入战斗阵营。

“我赞成。”曲希瑞也从震愕中重新振作,向展令扬宣战。

向以农也抑扼满腔激愤的祭出战斗架势:“就这么办!无论如何要打倒这小子!”

然后把他带回去!这就是他们六人此刻不言而喻的共同意念。

展令扬气定神闲的侧头浅笑:“决定一起上了?那就来吧!”

当闪烁着金属光辉的长软剑划破夜空之际,一场激烈的战斗便随之揭幕。

在一旁做壁上观的邪煞不禁感兴趣的对身旁的Max问道:“令扬手上的是什么武器?”打从展令扬从腰间抽出那把奇异的金属武器时,他的眼睛就未曾自展令扬身上移开。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腰带哩!

Max吞吐着烟雾道:“那是一种中国武器,叫做长软剑,威力少说比鞭子强上百倍。”

“看!那小子真是令人不知怎么形容,居然连在那么激烈的对决中都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笑脸。”Max激赏得不住低呼。

邪煞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激赏,语调高亢的追问:“那小子一直是这样子的吗?” 愈是和那个爱笑的小子接触,他愈能深刻明白Max为什么会对那小子那么执着,费尽心血也想把那小子弄到手。因为他想要那小子的欲望也在强烈的激增中。

“从我认识他之初,他就是那副调调。看!好漂亮的一招!”Max简直就像正在观看­精­彩足球赛的疯狂球迷。

邪煞也是标准的当局者迷,只是他的感情较Max内敛,喜怒哀乐不会很明显的显现于形。

激战间,伊藤忍和南宫烈同时发现了Max和邪煞的身影,于是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攻过去。

曲希瑞和向以农也尾随上前,只留下雷君凡与安凯臣继续和展令扬交手。

曲希瑞和向以农一卯上邪煞便恨意泉涌的打得不可开交。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八蛋,我早该在监狱时就杀了你才对,不过现在也不迟!”向以农咬牙切齿的不停咒骂邪煞。

“只怕你没这个能耐!”邪煞虽这么说,心里却为这两个小鬼可怕的实力感到诧异。

果然是令扬的死党,一样都是些不容小觑的难缠角­色­,不是普通小鬼。

曲希瑞也是一派想置邪煞于死地的气势:“你们对令扬做了什么?深度催眠暗示是不是?”

邪煞很大方的据实相告:“没错!就是深度催眠暗示。有本事就解开暗示,不过只怕对你而言永远只是天方夜谭。”他差点忘了眼前这小子和他一样是催眠与医术高手。

不过他是国际职业级的,而这小鬼只是业余高手,差得远哪!

和Max对打的伊藤忍和南宫烈也是杀气冲天。

Max一面和他们交手,一面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也都到我的麾下来,我保证会让你们和令扬回到从前,如何?”他就是喜欢有实力的人。

“不必!只要宰了你便成!”南宫烈怒火狂燃的赏他一记火辣辣的铁板。

伊藤忍更是杀气腾腾,俨然是索命死神的化身:“令扬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你别痴心妄想。我一定会把令扬带回去,相信我,我会拿你的血来发誓!”

Max轻笑两声,深具玩味地对着伊藤忍诡笑:“你的眼神不对!你真的只把令扬当成朋友吗?”

伊藤忍杀气更炙,森邪­阴­冷的狞道:“轮不到你来­干­涉我和令扬的事!”

Max愈说愈热烈、愈说愈亢奋:“你又何必自欺欺人?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独占那小子?难道你一点也不羡慕独占令扬的我?”

“你去死!”伊藤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南宫烈提醒愈来愈激动的伊藤忍:“别上他的当!他是存心激你的。”

“我才不会上这白痴的当!”伊藤忍不屑的吼道。

正和展令扬缠斗不休的雷君凡突地心生一计,对身旁的安凯臣悄言:“这样下去不行,必需出奇制胜才成。待会儿我掩护你,你趁隙瞄准Max和邪煞那两个家伙各赏他们一枪,我会趁令扬被枪声影响分神时点他|­茓­道,然后我们就诊乱撤退。”

“好,就这么办。”安凯臣一口应允。

原本这该是招极可能反败为胜的奇计,偏偏天不从人愿,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令扬虽忘了他们,但令扬神机妙算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有减退。

因此,安凯臣虽然照计划瞄准了Max,也准确无误的­射­击,但­射­中的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冲过去替Max挡枪的展令扬。

“令扬——”

面对意外的冲击,安凯臣震愕得完全呆楞,连手中的枪掉落地面也无知无感。

伊藤忍不由分说,转身就举枪瞄准安凯臣的心口扣下扳机。

“住手,忍——”展令扬熟悉的叫唤震松了伊藤忍即将扣下扳机的手指。

“令扬!?”

此际,震愕的不只东邦五人和伊藤忍,还包括Max和邪煞。

“头……我的头好痛……”展令扬突地垂下脸,双手紧紧抱头沉吟。

邪煞趁机将展令扬搂进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和药剂,动作俐落迅速、毫不含糊地在展令扬颈项扎了一针,展令扬旋即在他怀中昏迷不醒人事。

“住手,你做什么——”向以农话还没吼完,就被同伴强行拖离。

Max和邪煞似乎也无意留人,任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消失在他们视界中。

宁谧的深夜,一直传出反复的对话。

邪煞对着深陷催眠状态的展令扬重复暗示着:“你是Max和我的忠实手下,你不认识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他们六个是敌人,是想对Max 和我不利的敌人,所以也是你的敌人。”

“不是……”

“是!”

“不是……忍和君凡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不对,他们是敌人,你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敌人!”

“不……”

邪煞双眸逸泄令人不寒而颤的森冷恨意,又在展令扬的身上扎了一针。

然后,他又不厌其烦地做强烈的深度催眠。

“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敌人,陌生的敌人,不是你的朋友!”

“不是……是朋友……”

“是敌人!”

“不……”

如此强迫中奖的深度催眠暗示、抗拒、加强剂量……重复的动作彻夜持续进行着,直至曙光乍现才宣告终止——“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你的什么人?”

“……敌人……”

“没错,是你的敌人!”邪煞冷漠的­唇­瓣这才勾勒出满意的胜利笑意。

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Max无声无息的靠近,轻轻托起展令扬缺乏血­色­的脸,语气复杂的问道:“为什么替我挡枪?”

展令扬浅浅淡笑:“别问我理所当然的事……”

接着,展令扬便沉沉昏睡。

折腾了一夜,肩膀又负伤,他是该累了,很累很累。

邪煞把展令扬抱回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他置于床上,十分温柔的替他盖上羽被,轻轻地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斜坐在床沿静静地深凝着展令扬俊逸的睡颜,许久都不曾有进一步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邪煞渐渐地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若有所思的轻执起展令扬略嫌冰凉的手,内心十分激荡澎湃的沉吟:“别走…… 留在这里就好,令扬……”

昨夜的事件,加深了他对这个不可思议的俊美少年强烈的执着。

他已经决定把这个少年占为己有,不论用任何手段!

邪煞又静静端详他半晌,才悄声带上门离去。

Max斜靠在门外的回廊上等他,因此邪煞一走出门便和Max打了照面。

“令扬的情况如何?”

“没事了。”邪煞和Max并肩斜倚在墙边。

“好个意志力超强的顽强小鬼呢!”

“说的是。这小鬼绝对是我所见过的人之中,意志力最强、最难被催眠暗示成功的可怕家伙。”邪煞打心坎里为展令扬的坚强意志力折服。

正因为难于驯服,所以愈想要、愈志在必得!

“现在呢?”Max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展令扬为他挨枪的那一幕,以及展令扬那一句:别问我理所当然的事!

“没问题了。”

“那就杀了那六个碍眼的小鬼。”Max下定决心。

当猎物只有一个,觊觎者却超过一个时,得到猎物最稳当的方法就是杀光其它的觊觎者。

“就这么办。”邪煞眸底迸逸的杀气和Max一样浓烈。

今晨的阳光看起来分外灿烂耀眼。

☆☆☆

在相同的光子拥抱下,东邦五人和伊藤忍之间的气氛却陷入冰河时期。

“杀了我!你一直想杀了我的不是吗?快杀了我!”

安凯臣不停地挑衅冷着一张夜叉脸的伊藤忍。

若不是雷君凡点了他的|­茓­令他动弹不得,他早就自己动手毙了自己了,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费尽­唇­舌的挑衅伊藤忍。

“我不会杀你的。让你活着比杀了你更能令你痛不欲生、令我痛快写意,我为什么要杀你?”伊藤忍的声音充斥露骨的深沉恨意。

其实他的本意绝非如此,他是真的想把安凯臣大卸八块。

可是,令扬的话像咒语般深深的镌镂在他的脑海、心坎,令他无法下手。

所以他只能如此。

“杀了我!”安凯臣也明白伊藤忍真正的心态,但还是不死心的挑衅。

因为他知道其它四个同伴更不可能达成他的心愿。

“别孬种了好不好?”南宫烈忍无可忍的岔道:“现在不是讨论杀不杀、死不死的时候,无论如何,我只想把令扬抢回来,听到没?”

南宫烈一番话让原本沉浸在沮丧颓废中的大伙,一个个重新振作起来。

向以农激动地吼嚷:“烈说的对!与其在这儿自责沮丧,不如快点想办法把令扬抢回来,然后再想法子把令扬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得先让令扬恢复正常才行,否则我们绝对无法在不伤令扬一分一毫的情况下将他抢回来。”雷君凡指出真正的关键所在。

安凯臣也不再顾着自责,气势骇人的表态:“希瑞,你说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解开令扬身上的深度催眠暗示?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干­!”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伊藤忍倨傲冷然地道。

曲希瑞在众人望穿秋水下沉重的表示:“替令扬施以深度催眠暗示的人绝对是邪煞那个家伙,而且他还是个国际级、万中选一的职业级催眠高手,想破解他所下的催眠暗示只怕没那么容易——”

“你是说——”

“先听我说完。”曲希瑞先发制人的制止­骚­动继续说:“不过情况并不是完全对我们不利的。”

“快说下去!”

“邪煞之所以要随身携带药剂随时给令扬注­射­,而且令扬在那么强烈的深度催眠暗示下,居然在受到枪伤的瞬间还能恢复短暂的意识,导致引发剧烈的头痛,这些都显示令扬的意志力坚强得过人,连邪煞本身似乎也没想到令扬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短暂的回复意识——”

“邪煞那家伙的确大大的错愕一番,Max那家伙也是,我看得很清楚。”向以农强烈肯定曲希瑞的说法。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有胜算,就是令扬过人的超强意志力!?”安凯臣喜出望外的急着确认。

“对。”

“不对,恐怕没那么乐观!”南宫烈否定曲希瑞的论调。

“说说看。”

“我们会发现这一点,邪煞和Max一样会发现这一点,所以他们一定会先下手为强,只怕会对令扬施以更强烈的深度催眠暗示,彻底摧毁令扬的心防和意志力。”

南宫烈的一席话极具说服力,说得大伙无言以对。

雷君凡蹙紧眉头咬咬下­唇­才硬挤出话来:“这么一来只剩下最烂却是唯一的方法…… 再结令扬一枪,或者开车撞他,反正就是再让他受一次严重的身体冲击——”

确实是最烂,但也是唯一的方法。问题是——谁去做这件事?

“我做!”伊藤忍斩钉截铁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道:“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要毁了它,别人休想要!”

这话是针对Max和邪煞说的,但未尝不是对东邦五人的宣告。

四周顿时又静寂无声。

忽地,东邦五人腕上的手表型通讯器几乎同时出现讯息。

这是——伊藤忍的手机稍后也急促作响,是“蓝影”的手下打来的紧急电话:(老大,刚刚收到令扬不知从那里传来的讯息——)

“快传到我的手机来,立刻!”伊藤忍几乎是用吼的。

结果,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收到的是相同的讯息:别耽心,我没事,我会再和你们联络。切记:别再来找我了。

令扬六个人心情都一样的激动、波涛汹涌,以致于剎那间都说不出话来。

少顷,六个人才稍事平静,重新面对问题讨论起来。

“真的是令扬传给我们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令扬会这么说?难道令扬已经不打算回来了?”

“不是的,令扬是怕我们又去涉险。他不是说会再和我们联络吗?”

“如果这份讯息根本不是出自令杨之手,而是Max和邪煞设下的陷阱呢?”

“极有可能!他们都能让令扬忘了我们,想套到令扬和我们连系的方式就更不是难事。”

“那——”

在六人心中重燃的希望火花又逐渐转趋暗淡,再一次陷入充满不安与不确定的漩涡之中。

今晨的朝阳和往昔一样的灿烂,但对他们六个人而言,却显得格外刺眼。

☆☆☆

Max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办公室遭人入侵,旋即带着枪跳下床。

在回廊转弯时和一样闻讯赶至的邪煞相遇,两个人便一齐行动,火速赶往办公室歼灭入侵者。

重重踹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却出乎Max和邪煞的意料。

“嗨!你们这两只睡虫终于醒啦?果然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体力终究是没办法和年轻可爱的我相比。”展令扬坐在计算机主机前,以一○一号笑容取笑一脸错愕狐疑的 Max和邪煞。

“令扬!?”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睡饱吗?所以说老头子就是老头子,还死不服老,唉唉唉——”

眼看展令扬的反应几乎和未被催眠暗示前一模一样,Max和邪煞不禁面面相觑,提高警觉。

邪煞不动声­色­地欺近展令扬,神情比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恶鬼更令人生惧,力道适中的托高展令扬的下巴。

“­干­嘛?爱上我了不成?”展令扬不改爱捉弄人的本­性­,但也没有抗拒邪煞的奇怪举止,满不在乎的随他去,双眸尽是促狭的笑意。

邪煞几乎是死瞪住他令人迷惑的脸,企图从中找出端倪。

“头还痛不痛?”他轻摸展令扬的额头,凌厉的视线未曾放过展令扬任何细微的表情与动作。

“不痛了。”展令扬依然是一副随时都想使坏的神态。

“肩膀呢?”邪煞的戒心一点也不松懈。

“马马虎虎。怎么?这么关心我,真的爱上我啦?不要吧!我可没那种兴趣。”展令扬夸张的促狭。

邪煞终于确信深度催眠暗示彻底成功了。

他旋即和Max交换眼­色­,再一次注视展令扬的眼神已放柔许多,表情也跟着轻松许多。

“谁爱上你了?臭美!”一直像冰块一样冷冷冰冰的邪煞难得会和人开玩笑。

“你这个小鬼觉不睡,跑到我的办公室来­干­嘛?”Max已经走过来,状甚亲昵的俯身从身后圈抱住展令扬的胸颈,一派大哥哥的口吻问道。

展令扬并未抗拒,反而乐得往Max怀里倒躺撒懒:“当然是办正经事啰!我又不像某两个老头子,成天只会吃、喝、拉、撒、睡,什么正经事都­干­不来。”他这个人似乎一天不损人就会觉得生活无趣。

“谁是老头子?谁又成天不­干­正经事?”Max就是忍不住和他抬杠。

“我又没指名道姓,大叔何必自己对号入座?”展令扬极其无辜的用鼻子笑他。

“你这小子——”

“Max,你瞧!”邪煞满眼激赏的示意Max注意屏幕画面的内容。

Max定睛一看,双眼旋即发亮,注意力愈来愈集中。

“令扬,这是——”

老天!这正是他和邪煞这半年来积极策划、汲汲于付诸行动的计划呢!

这小子居然——“我把”狂影“目前的优劣势都分析过了。以狂影目前的情况而言,全力去取得莫斯科一带的地盘助益最大,你们以为如何?”展令扬就算谈再正经八百的事,也是吊儿啷当的调调。

Max显得非常亢奋激动:“就是这样没错。我和Brian(邪煞的名字)确实正准备积极夺取莫斯科一带的地盘,不过——”

“不过另一个国际恐怖组织也和我们一样觊觎莫斯科一带的势力。”邪煞指出他和 Max的顾忌。

“你是说”哈雷“?以狂影和哈雷目前的实力和条件看来,我们狂影比较占优势哦!”展令扬笃定的道。

“这么笃定?”邪煞和Max都被他的自信挑起浓厚的兴趣。

“当然,因为哈雷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实力雄厚,事实上根本就是外强中­干­,内部派系之间的争权夺利闹得正炽,如此一来实力必定大大削弱,哪!这些就是证据。”展令扬随手递给他们一叠文件。

Max和邪煞愈看愈是对展令扬惊人的才能赞赏不已——好个天才小鬼!居然点破了他们半年来未曾注意到的盲点,让他们转眼就取得最有力的优势。

“如果两位老人家同意我的看法,那咱们就开始讨论夺取莫斯科的大计啰!”

展令扬无论身在何处都是使唤人的天才。

Max和邪煞一下子就热中地投入,三个人很快便热络的商讨起来。

对Max和邪煞而言,展令扬就像一块意外获得的瑰宝,举世无双,令他们欣喜若狂、爱不释手。

经过一整天的讨论,计划几乎以光速推进发展,让Max和邪煞愈­干­愈来劲。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该去吃饭休息了。”Max和邪煞对展令扬唤道,却未获任何响应。

“令扬?”两人定神一瞧,才发觉展令扬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

两个大人不禁相视莞尔,眼中流泄着毫不掩饰的宠爱。

邪煞走过去坐在展令扬身边,轻轻唤醒他:“令扬,醒醒,先吃饭再睡。”

“别吵!”展令扬索­性­赖在邪煞怀里继续睡。

邪煞没辙的轻吐一口气,宠爱的调整了坐姿好让怀里的赖皮鬼睡得更舒服。

连邪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明明最排斥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可是这小子无论怎么黏他、赖他他都不会反感,更不觉得讨厌排斥,反而很喜欢这小子对他撒赖地予取予求。

不过无论日子过得如何顺心愉快,邪煞都不会忘记最重要的事。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和药剂,低声对展令扬道:“不管你想睡或先吃饭都行,但针一定得打。”

“那就快一点。”展令扬倒是很配合。

对于他的温驯合作,Max和邪煞自是最开心的。

当药效发作,展令扬沉沉睡去后,Max和邪煞不约而同的想起相同的要事——“对付那六个小鬼的事怎么办?”邪煞不会忘记眼前的幸福是有潜在阻碍者的,只有彻底拔除才能确保永远的欢乐。

这一点Max自然也铭记于心。

“先把莫斯科的事搞定再回头来对付那六个小鬼吧!”

“我也正有此意。”邪煞微扬嘴角。

对他们两人而言,和展令扬一起搞莫斯科占领计划的吸引力远胜于去对付那六个小鬼。

反正那六个小鬼迟早都会死在他们手上,而他们和令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暂时不会回来了,所以他们根本不怕那六个小鬼找上门来。

像现在这样的日子实在太令人欣喜满意了,所以那些烦人的事就暂且搁下,不必急着破坏眼前的幸福。

☆☆☆

失去展令扬的日子,对东邦五个同伴而言是无味且缺乏生气的。

他们五个人虽然还是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彼此间的感情依旧如昔,可是却少了最重要的感觉。五个人谁也说不上来那份感觉究竟是什么,但就是觉得像是失去了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般,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无法串起令扬在时那份难以言喻的感觉。

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扑克牌的南宫烈,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不断想起认识令扬前的生活。那时的我日子天天都一成不变,周遭都是一些志不同、道不合、话不投机的泛泛之交,无论和多少朋友同学一起嬉闹,心里就是会有种空虚无力的孤独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去。很可笑吧?”

曲希瑞也有感而发的道:“一点也不可笑,因为我也是这样。在认识令扬以前,我周遭的人都把我当成头号麻烦人物,一提到我就头痛,谁也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我也不屑于和那些不了解真正的我的所谓同学朋友虚以委蛇。那时的我宁愿当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独行侠,也不愿因怕被孤立而失去自己真正的心。”

“我最近也老是想起认识令扬以前的自己。我的情况和烈及希瑞差不多,总是和周遭的人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就是无法和周遭的人打成一片,无论如何让步妥协,就是无法结交到让自己真正感到值得、可以信赖、可以交心、可以祸福与共的知己好友。

唯有和凯臣在一起时还能有一些短暂的欢乐,其它的时间,陪我渡过的几乎都是难以抹灭的空虚、落寞和孤独感。“向以农也真情流露地一抒这些日子来搁在心头、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郁闷。

安凯臣亦忍不住的频频重叹:“我的情况也相去无几。从小到大我就对人不感兴趣,总觉得和人交往好累,一下子要去猜对方真正的心思、忽会儿又得担心会不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地开罪人,令人不悦而不自知。

就算不去管这些,只管自己付出多少真心也处处是问题。因为无法确知自己付出的对象是不是真的会完全接受自己,和自己一样重视彼此的友谊,或者人家根本只是对自己敷衍了事,一切都是自己在一头热。

太多的不确定­性­让我对与人交往完全提不起兴致。所以除了自小认识的以农外,我几乎不与人交往,而把所有的时间投注在机械、武器的研究发明上。

直到遇见令扬,我的生活才有了剧烈的转变。“

雷君凡苦涩的­干­笑两声,才轻叹道:“看来我们的情况都相去不远。我在认识令扬以前生活也是单调乏味的。

亲戚长辈只是一心一意期望我会为成为集团接班人而努力不懈。同辈的同侪不是想对我攀亲带故就是想利用我,否则就是嫉妒我、排挤我。

不知道我的家世背景的人,则总是说我很难懂、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很难亲近、太过聪明了,似乎不用做什么努力就能得别人想要的东西、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再不然就是说在我身边永远只能当我的陪衬。

所以我对什么友情根本不曾期待过。我宁愿一个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去勉强自己配合别人的步调。

直到遇见令扬才赫然发现:原来我也是可以有朋友的,只要找到志趣相投的知己,友情实在是很奇妙诱人的东西。“

一时之间,五个好同伴不禁相视而笑,脑海中勾勒的都是同一帧幸福快乐的景象。那是他们六个人在一起嬉闹胡搞闯祸的狂放青春。

南宫烈想着想着不由得瞇起双眼浅笑:“认识令扬,接着又认识大家,然后又进一步的一齐住进异人馆来,一起生活、一起读书、一起欢闹……什么时候都可以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每天每天的日子都是那么极意快活,每天睡前、醒来想的都是数不尽的期待和惊喜,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回想过去的种种不快,因为每天都是那么充实亮丽。直到……”

说到这儿,五个人的神情都再度暗淡下来。

“我终于可以理解伊藤忍之所以会那么痛恨我们五个人的原因了。”雷君凡长慨一声:“那家伙在遇到令扬之前,一定也像我们一样一直是孤独一个人,直到遇见令扬才不再孤单。

可是后来令扬却又认识了我们。对那家伙而言,我们正是抢走他唯一且重要的知己的入侵者,难怪他会恨透我们。就像我现在恨不得杀了Max和邪煞那两个家伙一样!“

“我也可以了解Max和邪煞为什么会对令扬那么执着,那绝不只是对才能和实力的欣赏而已。

令扬有一份很奇特的魅力,特别是对曾经孤独、寂寞过的人而言,那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凡是曾受过伤、孤独寂寞过的人,都很容易被令扬吸引、很想把他占为己有。因为和令扬在一起时,那些悲伤孤寂都会消失不见。

我们、伊藤忍、Max、邪煞,以及过去我们所遇过的许许多多人,一定都和我们有着一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和我们一样对令扬如此执着。“

向以农一席话正好道尽同伴们共同的心声。

“现在,我只想尽快把令扬抢回来!”安凯臣握紧双拳激愤地道。

“我想伊藤忍一定也和我们一样的想夺回令扬。”曲希瑞一语双关的说。

伊藤忍的确想抢回令扬。

从Max和邪煞手上抢回,从东邦五个人身边夺回!

他最大的愿望是和令扬两个人再回到从前,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欢乐时光中。

但眼前他最想做的事是——宰了Max和邪煞,把令扬带回自己的世界来!

☆☆☆

离纽约最近的公海上——一艘气派豪华的私人邮轮正徜佯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上,船舱里热闹非凡。

因为今天欧洲最有名的两个国际恐怖组织“狂影”和“哈雷”的领导级人物全齐聚一堂,将为双方在莫斯科势力的争夺战做最关键­性­与决定­性­的全面­性­谈判。

“狂影”的首领Max、副首领“邪煞”和展令扬趁着正式谈判前的闲暇,待在豪华的私人船舱里品酒闲聊。

“没想到哈雷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合完成,而且有空降部队相助,一下子人才辈出起来,整个组织的实力转眼就追上我们。”Max轻叹一声。

“没错!哈雷实在太幸运了,否则莫斯科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邪煞也有所感。

“是我不好,我错估了哈雷的整合能力,所以才——”

展令扬话还没说完,Max和邪煞就争着表态:“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做得很好,完全无懈可击。哈雷能及时得到贵人相助是他们的运气,根本就不是身为外人的我们所能控制,不许自扛责任!”

“况且,我们目前还是占优势的,因为哈雷没有你!”Max和邪煞又不约而同地道。

见展令扬不说话,Max和邪煞又抢着说:“其实我们现在只是必须比原订计划多花上一些时间罢了,但莫斯科的地盘最后还是会落入我们手中的。相信我们,也相信你自己。”

两人齐向他敬酒。

展令扬很有默契的举杯响应。

当狂影和哈雷的领导级人物分别坐上谈判桌后,双方的谈判也随之正式展开。

哈雷的首领先发制人地说:“在正式进入谈判之前,请容我先实现一个私人承诺。”

在Max和邪煞不反对之下,哈雷的首领便对身后六个空降奇兵道:“好了,我们之间的契约结束了。我会遵守我的承诺放人,直升机在那边,你们可以走了。”

“够­干­脆!”哈雷首领身后六个年轻人就是让哈雷以最短的时间重新整合、追上狂影的生力军、大功臣。

Max和邪煞一知道哈雷的生力军竟是佣兵部队,而且契约又在谈判前的此刻到期,皆心中大喜,深信赢定了。

没想到事情却往他们始料未及的方向发展——“令扬,咱们走吧!”六个哈雷生力军竟异口同声的道。

“嗯!是该走了。”展令扬一个翻身,趁Max和邪煞尚处于错愕状态时,加入了哈雷六个生力军的行列。

当六个哈雷生力军一齐撕下假面具时,Max和邪煞更加震愕——居然是那六个该死的小鬼!?

待他们回神,七个年轻人早已如脱兔般奔向哈雷首领为他们准备好的直升机。

Max和邪煞立刻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回来,令扬,否则我就开枪!”邪煞的气势尤其骇人,杀气冲天。

展令扬七个人却依然故我的上了直升机。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邪煞霎时顿悟,脸­色­丕变的吼嚷:“从那次枪伤后,你就不曾受到催眠暗示控制了是不是?”

展令扬这才回眸对他浅笑,算是默认他的推论。

“再见了,邪老兄、Max大叔。这些日子很有意思,咱们后会有期了。”

眼看直升机已经起飞,追到船拦边的邪煞高举手上的枪,瞄准直升机威胁道:“回来,令扬,否则我就开枪!回来!”

然而,展令扬响应他的却是令他百看不厌的一○一号笑容和潇洒的挥别。

“回来——”邪煞就是不肯死心。

Max终于上前制止情绪失控的邪煞:“好了,Brian,别这样,来日方长。”

邪煞才想反驳,Max便又抢白道:“我曾经失去令扬,但这回我又得到了令扬,现在只是又暂时失去。我深信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再得到他,我有这个自信。”

Max绝不是会轻易死心的男人,这回输了,下次他就会再想办法赢回来!

邪煞一直是个和Max旗鼓相当的强势男人,因此也很快冷静下来,重燃斗志地微扬­唇­角道:“说的是。来日方长!”

☆☆☆

当直升机将七个凯旋而归的年轻人载回美国海岸后,七个人便在沙滩上大演久别重逢的戏码。

但在东邦五人和伊藤忍还没来得及开口时,展令扬已先行背对他们,凝视着无垠的大海难得认真地道:“在庆功之前先揍我吧!”虽然是受到催眠暗示之故,但他曾忘记他们、把他们当成敌人、对他们兵刃相向却是抹不去的事实,所以他无法当做没有这回事的轻易原谅自己。

东邦其它五个伙伴和伊藤忍完全明白他的心思,更明白他不是个会轻易被说服的人,于是便联合起来,冷不防地用力将他推进海里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

展令扬在海中静待了数秒,才缓缓起身,没辙又心慰的再一次旋身面对六个知己,展露他的招牌笑容。

六个人一见他那熟悉的神态,便知已雨过天青,于是不约而同地合力把他拉上岸。

之后,伊藤忍便默默的独自离去。不过,展令扬却上前缠住他道:“忍,别走得那么急,留下来多陪我一下啰!”

“放手,反正又不差我一个。”伊藤忍才不屑和那五个家伙同席而坐。

这阵子和他们破例合作地为哈雷效命,全是为了抢回令扬,现在既已夺回令扬,他就没理由再继续忍受那五个夺走令扬的该死家伙。

展令扬却赖皮到底的更用力抓紧伊藤忍道:“小忍忍,你是不肯原谅我才故意说这种话来气我吗?”

“我才不是!”这小子想哪儿去了!?他明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可能生他的气。

“那就是要留下来啰?”展令扬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贼兮兮地朝他猛笑。

伊藤忍没辙,只好顺了展令扬的意,再一次破例任他把自己拉回去和东邦其它五个讨人厌的家伙同乐。

气氛在展令扬的带领下一下子便热络起来,开始手舞足蹈地滔滔不绝——“我们刚开始还不敢确信那讯息是真是假,直到第二份讯息传来,而且是一份十分完整又有趣的计划书之后,我们才敢确信真的是来自你的讯息。”向以农哇啦个不停。

曲希瑞不让向以农专美于前的抢着说:“你这小子居然会想到”以夷制夷“的妙招来,真有你的!”

“是啊!自己继续假装受控于催眠暗示撤除Max和邪煞的防心,然后又用莫斯科的事来引开他们对我们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又要我们六个易容去向哈雷首领毛遂自荐,并且要以最短的时间把哈雷的实力一口气提升到和狂影势均力敌的程度,好让哈雷能对狂影产生牵制作用。”

“我看狂影未来的日子里都得为了争得莫斯科的最后胜利,和哈雷缠斗好一阵子,不会再有多余的闲暇来打我们的主意了。”

“不过Max和邪煞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家伙,如果他们又来抢令扬怎么办?” 南宫烈突然一本正经的问。

“那我们就再通力合作一次,务必把令扬再抢回来!”伊藤忍居然会和他最讨厌的五个家伙英雄所见略同,这令伊藤忍十分不悦。

伊藤忍立刻重申立场:“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们合作,这回要不是因为要夺回令扬,我才不屑和你们一齐为哈雷那群笨蛋效力,我可是情非得已,听见没?”

“彼此彼此。”东邦五个同伴不甘示弱的回敬他。

展令扬始终在一旁负责笑,顺便享受伙伴们提供给他的免费娱乐。

而东邦五人和伊藤忍双方都心知肚明——像这样暂时?下彼此成见齐聚一堂的时光不会再有第二次,今天的聚首,只是一连串的特殊事件下所激荡出来的意外小Сhā曲。

过了今天,他们依然是势不两立的两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除了令扬!

不过今天在这件沙滩上共同谱下的欢乐确也是千真万确,所以双方都很珍惜,因为这次的聚首正是他们夺回展令扬的最真实证明。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一样珍惜展令扬的笑容,所以都不愿去破坏眼前这份短暂的梦幻。

然而,对展令扬而言,却希望他们七个人共同嬉闹的画面,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化成最美的永恒,而不是像现在的昙花一现。

不过,此时此刻,这样就足够了!

☆☆☆

是夜,邪煞静静倚在床前,掬起第一次为展令扬做深度催眠暗示时,从展令扬胸前取下的项链,上面镌刻着: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

向浩瀚星空许下诺言,让年轻的心永不改变!

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

用所有热情换回时间,让年轻的梦没有终点!

——摘录自歌手张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看着想着,邪煞不禁望向满天的繁星暗忖:这就是你所希望的青春吗?令扬!

适巧划过星空的流星,彷佛在响应他的话般格外璀璨耀眼。

邪煞眼底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确实,来日方长!

第五部 尾声

注:《大老好播报站》

这回的四个话题有没有写到你们期待中的故事呢?

我想对有些英雄美女而言答案是Yes,有些则是No.无论如何请多多包涵赐教,晴雯会再接再厉。

瞧!《烈火青春Part 6》在有点远又不会太远的大远方向大家挥手了!

★­奸­子补按:晴雯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远不远是以什么单位当标准,所以请众家英雄美女自行定夺吧!(­奸­子……)

果真言中矣!

左晴雯

写这本《烈火青春Part 5》时,果然还是迷不掉高频率重写的命运,唉!

光是“第三话王牌对王牌”的重写部分份童之重,就已把晴雯折腾得人仰马翻,无辜的头发又白了好几根,而且故事长度远比原先预计的篇幅超长很多。

“第四话势不两立”的故事长度更是超级严重超过原订篇幅。

本来第四话只想让它短短的就好,谁知下笔之后便严重失控,欲罢不能的愈写愈长,终于跻身《烈火青春》历年来篇幅长度最长排行榜的前三名之中。

以后会不会再创更高长度纪录就“莫宰羊”了。

也就是因为“第三话王牌对王牌”和“第四话势不两立”都严重超过预定长度,所以“第一话无怨的青春(3)”和“第二话初识”只好被迫严重缩水。

睛雯自己效法砍倒樱桃树的华盛顿先招了:因为晴雯是先写“第三话”和“第四话”,再回过头写“第一话”和“第二话”,所以第一话和第二话的篇幅才会受到后面三、四话影响。

不过也因为如此,所以睛雯势必得再生出《烈火青春Part 6》来,好把第一话和第二话做进一步的交待。

看清楚了,睛雯已经说了:一定会写《烈火青春Part 6》,所以就请众家英雄美女消消气,大人不记­奸­子过,原谅人家啦!(睁大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可怜分兮的讨饶。)(注:大眼睛四周有着有点淡又不会太淡的黑眼圈。)(­奸­子,你看起来好象猫熊的亲戚,不,不,不,也挺像浣熊的亲戚呢!)

无论如何,总算努力、用力、使力、费力的把《烈火青春Part 5》给生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牌胃?

至于《烈火肯春Part 6》……让­奸­子稍事休息后再说,OK?

(­奸­子,你所谓的“稍事休息”是多久?)(……)(­奸­子按:古人有言:“沉默是金!”,所以­奸­子决定效法古人也。)

再来谈《烈火青春Part 5》的内容吧!

Part 5的四个话题里出现了一些老面孔。像:前FBI局长又是国际恐布组织“狂影” 首领的Max、美国政坛人称“九尾狐”的政坛大老老约翰、CIA的“白兰地”局长、曾是 “Do、Re、Mi、Fa、So”其中一员的莫扎特上尉(注意到没?这位仁兄升官阶了,从少尉变成上尉)、“该死的浑球”的贝多芬少将(这位老伯也升官了,从上校变成少将)。

另外,在第四话里还有一位很讨睛雯欢心的新面孔,就是“狂影”的副首领,外号 “邪煞”且被人散称为“邪神”的Brian.

也不知道为什么,晴雯就是对这位扬扬口中的“邪老兄”特别情有独钟。

知道吗?第四话之所以会严重超过原定长度,这位邪老兄正是重大关键之一。

但这只是睛雯自己个人的偏好,我想一定有很多英雄美女会很讨厌他吧?

在第四话后半还有出现一个国际恐怖组织的名字叫“哈雷”。

是不是感到很眼熟呢?对!就是聪明的You脑海中浮现的那个没错。

不过睛雯可要把话先说清楚:睛雯并无意东牵西扯,只是懒得再想一个新的国际恐怖组织名称,所以才会就地取材把“哈雷”A来用用。

你们会不会觉得“狂影”和“哈雷”这两个名称看起来挺势均力敌的?

睛雯个人是这么认为,因此才安排“哈雷”来当“狂影”的竞争对手,就是这么单纯而已,所以你们可别又胡乱给­奸­子套上什么复杂的罪名哦!(因为我会惊惊,因为我会怕怕……鸣……)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