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应该就不会这么热了。”
瞿亚焱弯腰替她解开肩上的暗扣,那件白色的雅典式礼服顿时像花瓣一样,从她身上剥落而下。
“凉快多了吧?”
替她除掉碍事的礼服,他看见她身上式样保守的白色内衣,不由得嘲讽的一笑。
没想到像她这种经常在狂欢派对中找乐子的女人,居然会穿这种纯白的少女内衣,说来未免有点可笑。
她惯穿的内衣应该是性感的红色、媚惑的黑色、迷眩的紫色…绝对不是象徵纯洁的白色!
带着轻蔑的冷笑,他粗鲁的扯下那套贴身的内衣和小裤,扔到床底下。
这种清纯的白色内衣,不适合她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
剥除她身上所有的布料之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微眯着眼,以一种挑剔严苛的目光,审视她白哲窈窕的娇躯。
“很美的身子!”
他有生理上的需求,自然有过不少女人,她的身材不是他所见过最好的,却粉嫩晶莹,让人爱不释手,像雪地里飘摇的玫瑰那般红艳诱人。
看见眼前的美景,他眼中的欲望更深了。
他低下头,轻轻咬住她贝壳般的耳朵,浪荡的舌伸进耳蜗里,舔逗呵气,坚毅的唇则沿着她完美的下巴曲线,猛地攫住她的唇,与她恣意唇舌交缠。
“唔…”
她浑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体内深处发出一阵让人酥麻无力的强力电流。
瞿亚焱邪邪地一笑,像是逮住了她的弱点那般得意。
“原来你这么敏感!我再来试试,还有哪里能让你颤抖…尖叫…”
炙热的唇瓣,沿着白皙优美的颈项缓缓下移,她细致柔嫩的颈部肌肤吸引了他的唇,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呼吸属于她的少女幽香,深深地陶醉了。
“你好香!而且你的皮肤好软、好嫩,你有特别保养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正忍受着身上燥热不安的难受感。
“真的好软…好嫩…”
他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如丝绸的手臂上流连,沿着手臂的弧度直下,轻轻滑过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部,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最爱的胸前。
“嗯…别…”
她虚弱地张开眼,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惊慌地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举动。
“别急!我很快就会给你满足的。”
“好痛!你走开--”一阵尖锐的痛楚从下身传来,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部,哭喊着想制止他。
他愣了愣,一时忘了移动。
刚才进入时,他似乎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不可能!一个惯于参加狂欢派对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原封未动的Chu女?
他立即摇头,甩去这种可能。
见她紧蹙着眉头,眼角含着泪光,似乎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他不由得心下一软,爱怜的低头吻去她眼睫上的透明泪珠。
或许是他太过鲁莽,才会弄疼她。
“等会儿我会轻一点。”他随即温柔的安抚。
“走开…”
“你这个要命的小妖姬…我忍不住了!”
瞿亚焱闭上眼,猛力冲刺,任由自己沉醉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巨大狂喜中,无法自拔…
在一次强过一次的激|情中,冯晓澄体内的疼痛,逐渐转为一种酥麻销魂的快感,她绞拧的眉头松开了,原本捶打他的小拳头也松开了,改而抱住他强健厚实的背肌。
冯晓澄从来不曾体验这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激|情,她娇喘呻吟着,迎向每一记强而有力的冲刺。
激|情的火花,在他们体内深处迸发了…
喂饱饥渴的身心之后,瞿亚焱冲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站在卧房外的阳台上抽烟。
他微眯起眼,凝望着远处的台北夜景兀自沉思,讳莫如深的脸庞在白色烟雾的缭绕下,显得更加迷离难测。
此时的他是冷漠疏离、令人难以亲近的!
在外人面前,他是无所不能的股市之神,人们称他为“神脑”--意思即是,他拥有天神一般神奇精确的头脑。
凡是他所预测的股市行情,准确度近乎百分之百,而大部分的失误,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故意虚报利多,整人取乐。
数不清有多少人,用尽一切方法想从他手中获得所谓的股市明牌,却仅有少数人能够如愿。
因为他不是慈善家,要他提供情报,一定得付出相当的代价做为交换。
金钱--他已经够多了,所以拿钱来买他的情报,他并不稀罕。
女人--他的外在条件太出色,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多不计数,就算献上天仙美女,他也没时间享用,只怕那美女等到发苍苍、视茫茫,他还没空接见!
至于古董、宝物、名画,他也没什么兴趣。
如果连这些都无法打动他,那洋房、名车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他什么东西都不缺,那么那些幸运获得他指点迷津的人,究竟是拿什么东西来交换呢?
答案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尊严!
性格高凛古怪的瞿亚焱不稀罕那些财大气粗的庸俗物品,他认为世上最珍贵的东西,莫过于人的自尊。
所以想要瞿亚焱开金口指点迷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你愿意出卖自尊,他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你赚个几百、几千万,如若不然,则休想从他嘴里挖出一言半语。
所以即使受他刁难愤而离去的人很多,但等着膜拜他踩过土地的人,还是一大票。
光是他家的马桶,就有几十个人排队等着刷,说不定连他要求他们用舌头舔干净,他们都会毫不考虑的照做!
人对财富的欲望呀,是永不满足的…
他讽刺地摇摇头,用脚踩熄了烟蒂。
回到卧房,他从保险箱里取出支票本,随意填写一笔金额,然后撕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这笔钱,足够她花用好几个月了!
用这笔钱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实在有点可惜,不过她取悦了他,他一向不吝啬,对于让他满意的女人,他自然重重有赏。
他另外抽出一张便条纸,龙飞凤舞的写下几句交代的话。
为了避免麻烦,同一个女人,他绝不碰第二次,虽然她取悦了他,但是同样不能例外。
抓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瞿亚焱漠然瞄了瞄沉睡中的冯晓澄,立即转身离去。
他不和任何女人共睡一张床,情yu宣泄之后,不管再晚,他都会着衣离去,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以前从未破例,今后--
也不可能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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