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根,粗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茓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Yin水。
宁仲贤的男根没有野人的粗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猛烈的,狠狠的Сhā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著,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人的下身就这麽窄小温热?每一下进入都是困难的,可是却是舒爽的,她破碎的呻吟并没有惹起他的怜爱,反而进出愈发猛烈。「紧得要夹断似的……」
「呜……啊……不行了、呜……真的不、不行了……」她低泣著求饶,过度的疼痛和快感让她受不了。
「哪里不行?」男人挺动著腰部,猛力地冲撞著她的下身,两个圆球也不断撞过去,流出来的水液不但把他的热铁打湿了,更让二人的下身湿了一片。
女人的|乳肉不断晃动,宁仲贤大手一伸,把握著两只活跃的小白兔,啊不──是大白兔,狠狠地揉搓著。
「不行了……别再进来了……呜……啊──」严心岚不断浪叫呻吟,声音都沙哑了,上下身同被玩弄,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Gao潮,不知是过度疲累或是过度刺激,终於在男人的玩弄下昏了过去。
只剩下「啪啪」的肉体性、男人的喘息声交错於室内。「喂……你这家伙……」竟然给他昏倒了?
宁仲贤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紧握她|乳胸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些,男根无情地顶著她的花心;女人虽然昏倒了,身体却还是有意识的,小|茓依然紧紧地吞吐著他的Rou棒,可是没有了女人的呻吟、喊叫和反应,宁仲贤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的。
看著昏沉的女人,真想把她弄醒,可是看到她一脸疲惫,总是语不惊人逝不休的小嘴也只馀下轻轻的吐纳,又没有那麽讨厌了,上身一俯,进出更是深入,他捏著她的脸,怎麽会这样?他就这麽讨厌这张嘴麽?讨厌的又好像不是这张嘴,说实在的,说讨厌又好像太严重了,他跟她又无怨无仇……
感觉到她的小|茓一阵痉挛,肉壁疯狂地猛压著他,「你这女人……」他低吼一声,然後,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里抽Сhā了十多下後,便在她的体内释出了全部的浓浊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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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你还真太过粗暴呢。」野人的语气有淡淡的责怪。看到女人红肿了的花|茓,那微微翻开的就像是合不上似的,身子又是青又是红,显然是经过男人的蹂躏。「毕竟是个女人呀。」
「既然是要帮助我们试药,早点习惯比较好吧?」又回复平常冷静的模样,清秀的俊颜在月光的洒照下显得那麽无瑕、清纯,说的话却是冷酷的。
「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野人想起严心岚的话,不禁发笑。低头看了看严心岚,这女人啊,在两个男人面前赤祼身躯,还是让她求饶的男人呢,竟然还可以睡得这麽香甜。
贤抱著女人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昏倒了,後来野人帮她洗澡,她倒是醒了一下,看到他们,只是呢喃了一句:「不要再来了,我要睡了。」就傻傻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