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女人?」严心岚必须要确认。
「不是女人是什麽?」他的手爬上她的小|茓,拨开花丛寻到她的花芽,扯揉她的花核,「男人有这麽美的|茓吗?男人的|茓会这麽淫浪吗?男人的|茓会流这麽多水吗?嗯?」
「你、你、你……」向来自认为聪颖、才思敏捷、伶牙俐齿的她愣在当场,完全无法对现在的情况作出反应,除了你字什麽都说不出。
他……他不是分不清男人女人分不清後庭和前|茓的吗?
现在、现在是什麽回事呀?
後颈一阵凉意涌起,冰冷的感觉好像呼呼的向她吹来──虽然身体仍然是那麽的火热,可是她却感到有点毛毛的,与心虚不无关系吧。刚才她还如此大放厥词,说什麽男人不能做很多次的话。
他还好像在看她出糗一样。
难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了骗她这只纯情小绵羊?
「你是装蠢?」把她耍得团团转?不禁有些怒意。
玄兰拔出了男根,发出了「啵」的一声,「啊……」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弯曲了身子。
在不知不觉之间,男根又重新胀大了起来,他握上了自己的粗长。俊脸划出一丝笑,笑容邪恶,不再是那傻憨的玄兰模样,如果让她看见,她一定会惊讶的。「怎麽可能?装蠢有什麽好处吗?」
「你……」她有些哑然,的确没有好处。「那你……」
他翻过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小|茓张合,像请求他的进入一样,但小|茓还流著白液,他冷笑:「就这麽淫荡,想要被喂饱吧?」
「你说什麽……才不是……」
男人用两腿压制住她,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光洁的身子,只剩下胸前缠上的布条,微眯眼睛,连她的布条也撕碎了,感觉到全身凉飒飒的,她觉得有点可怕,瞠著目,这人真粗暴……
没有忽略她眼睛的黑布,他在她的脸上呵气,拉下布条,她的眼直接对上他的眼。
他的脸,还是原来的模样,不,有哪点不同了,相同的五官,落魄的长发,一样的,是玄兰,是玄兰的模样没错。
可就是他特意骗她吗?不,也不是……这个人的气息跟玄兰不同,那双眼,带著残忍的冷意,不是宁仲贤那种漠不关心的冰冷,而是……像猎人凝视猎物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