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粗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粗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胸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淫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淫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祼,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祼,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乳,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淫荡?你的奶子一被人抓上手,|乳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淫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神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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