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手上的字,把玩着茶杯,挑眉道:“你……”
我怎么了?
他看着纸上的字,“学这些……”摇摇头,又道,“过几日我多调配些侍卫,你无须学这些的。”
我知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哪里是为了防身嘛?这会儿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开口说话,摇摇头,继续写着:“我可是认真跟你学的,不是为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我的手:“再者你现在学这些确实迟了些……”
泄气地坐在椅子上,原来我已经老成这般了。叠起双唇吹着额前的刘海,神色黯然,无奈地看着外面斑驳的树影。唉,看来我是只能做个无用的人了,闲云野鹤都求不得,仗剑走天涯岂更不敢奢望。
见我失落,他又补了一句,“若想学,那也得待你把身子养好。”
知道他是安慰我,对他微微一笑,不再说下去。
“想什么呢?”转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又摇摇头。“怎么?不教你功夫你便不开心了?”
我笑了笑,信手写下刚刚的想法,“不教我功夫也成,那就跟你换屋子。”
他看着我的央求,眉宇间有些为难,见他这样,把笔撂下,握住他的手臂,摇摇头,告诉他,这屋子我不是非要不可的。
“这里的荷塘终是太小,”他的眼神看着荷塘,忽而恍惚起来,仿佛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还记得带你去看的那处宅子么?”想起上回出去他带我去的那座园子,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等建好了,你会有小西湖可看。”
小西湖?
清楚地记得当时他的神情,仿佛那就是他的一片天下。
“言,”他定定地看着我,拥住我,“我们会有全天下最好的,我要你做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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