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女人的皮肤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晃得我在阴暗处的眼睛有些难受。一双白似霜雪的胳膊挥动着手中的脸盆,拍打几下水面,冲开上面的漂浮物,在盛了半盆水之后,便塞入随后蹲着的胯下。
我这才看清,她那短到只能盖住半截儿ρi股的黄|色小短裙,就像个游泳圈,套在她丰硕细软的腰肢上。这个女人根本没穿内衣,或许她先前是穿着的,但被刚才小房子里的那几个男人扒掉了。
“哗啦,哗啦……”一双肉呼呼的小白手,在一前一后地洗着下体。那些低级人渣,还远没有Zuo爱前洗干净部位,再套上安全套的进步意识,这致使眼前这个女人要把身体里的不洁之物清洗干净。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通过皮肤判断,她的年纪应该不大;从动作判断,她随性放浪。“宝贝,别洗得太干净了,我喜欢那种味道。”终于,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以畏亵的声调儿朝屋外不耐烦地喊起来。
“嘿嘿嘿,希特勒就常给他的情人写信,告诉自己三天之后赶到,叫女人别洗澡。怎么,你和那个疯狂的家伙口味儿一样吗?哈哈哈……”
又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在乐滋滋地调侃那个刚才说话的男人,引起哄堂大笑。通过笑声,我判断屋内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服过谁,就他妈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希特勒,纳粹万岁!万岁……”这家伙一定喝了不少酒,听他那癫狂般胡言乱语,仿佛就要抱着步枪去侵略别国。
一群低级无知的狗腿子,并未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们在狭隘的小圈子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面对弱者将淫威发挥到极致。尤其那个狂吠的男人,假如纳粹的铁蹄踏在他身上,不知他会是怎样的一副德行。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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