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呀啊.....”我发狠似的咬着牙齿,拖拉着这具死尸在潮湿腐败的落叶层上使劲爬,往播月的大后方匍匐寻去。
播月与凋魂门螺这边,始终没再传出一声枪响,我通过狙击镜孔窥望,除了粗大的树干和铺满枯枝败叶的潮湿地表,丝毫寻觅不到异常。
为了节省时间,我缓缓拉动了手中牵着的尼龙绳子。砰!一声沉闷的枪响从我更换了的巴雷特狙击步枪处传来,沉闷浑厚的爆裂声,空旷久远,多时回荡在森林上空。
我贴在狙击镜筒后面的瞳孔,狠狠扫描着播月可能出现的方位,如果凋魂门螺真的已经被杀死,播月应该很快就过来,协助阿鼻废僧一起干掉我。
砰!过了五分钟后,我又扯动了一下渔线,致使那把巴雷特狙击步枪再次击响,以此引诱并迷惑可能仍在潜伏着的播月。但我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妙,受伤的凋魂门螺,很可能被播月射杀了。
当铺在地表的尼龙绳第四次被我扯动拉响狙击步枪时,一颗尖啸的子弹,划着白炽火线,从十二点钟方向蹿出,嗖地打进了我设置的伪装里。 .
我心头猛然一缩,机不可失,我急速推移狙击步枪的t型准线,一下捕获到了播月那双冷艳绝伦的眼睛。一只长长的巴特雷狙击枪管,从几根杂乱横倒的朽木桩中间稍探出了一点点枪口 。
“嘣!”一记响彻林谷的枪声,还未来得及在望天树上空回响,我瞳孔上的
狙击世界中,猩红的血浆已如激起的巨大浪涛,布满我整个的视网膜。
身为八大传奇杀手之列的播月,自然是一个极度谨慎和狡猾的人。但是她万万没能想到,引诱她真身射击的伪装陷阱上,是故意稍稍露出半截手指,还有一绺长发。但这并不是我的真身,而是披挂着我的伪装网的阿鼻废僧的尸身。当然,那一绺长发是我的。
这场在索道上不期而遇的厮杀,最终还是眷顾了我,我从帆布挎包里快速取出药品,赶紧给自己被播月咬伤的右手虎口消毒止血,最后缠上了纱布。
虽然我心里很为杜莫着急,但出于长远考虑,我还得找寻一下摔下望天树来的凋魂门螺,看看她是不是真被播月打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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